秦牧走上前敲了敲门,片刻,门开了一条缝,秦牧看见一张年轻人的脸庞,年纪比自己略长几岁,身材比他略矮一点,但长得也相当高大魁梧。
“你找谁?”男子声音雄壮,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秦牧。
“请问这里是杨恭甫家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
原来此人就是自己要寻的杨恭甫,秦牧连忙从怀中取出信轴,“在下秦牧,受人之托前来送一卷信。”
他将信递给了杨恭甫,只见那杨恭甫接过信顿时大吃一惊,竟然是王薄写给自己的信,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杨恭甫连忙开门将秦牧请进院子,他关上院门问道:“你这信是从哪里得来?”
“在下是王公的部下,其他的王公没有告诉在下,只是说将这封信交给阁下就是了!”
秦牧又取出皮囊,“另外还有他的一些物品,也是王公托我带来的?”
“夫君,是谁啊!”
一名少妇桥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从房间出来,少妇长得十分清秀,身穿一件绿色的窄袖细绸长裙,肩披红帛,脸上涂着薄薄一层脂粉,乌黑的秀发如云,头戴金钗,手上戴着几串明晃晃的金手镯,虽然王伯当穿得十分朴素,布衣长衫,头戴平巾,但从他妻子的打扮,便可看出他的家境还是颇为殷实nAd3(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眉眼和杨恭甫颇为相像,胳膊腿都十分粗壮,一看便是练武的料子。
“是我的一个朋友!”
杨恭甫连忙把信收起,笑道:“娘子先去忙吧!”
少妇打量一下秦牧,便带着孩子向内院走去。
杨恭甫这才对秦牧道:“我们去房间里谈!”
秦牧跟随杨恭甫走进客堂坐下,秦牧张铉还是第一次走进这样读书人的普通人家,他好奇地向四周打量了一圈。
房间很宽敞,阳光透过明瓦照入,使房间里格外明亮,摆设比较简单,三张双人坐榻呈品字型摆放,榻上都有小桌子。
墙上没有字画,东边挂着一把鲨皮剑鞘的宝剑,西边则挂一张朱红色大弓,用金线细细缠绕,做工十分精致,下面是一壶雁翎长箭。
不过秦牧的目光却久久注视着正面墙上挂着一支铁杆亮银枪,长一丈,线条十分流畅,一看便是名家打造。
秦牧心中估算,这支枪至少重四五十斤,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他能不能向杨恭甫请教一下武艺,宇文成都的勇猛实在令他念念不忘。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太可能,他只是来送信,两人并没有深交,杨恭甫怎么可能随意与外人交流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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