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一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张自信的笑脸。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
“……”
裴子涵懒得跟他争论,只是别过头去♀个混蛋想要抱自己到什么时候?
他很不明白,自己是一个男人,无论怎么样那种事情都不如男女之间来的更加**,尽管,他裴子涵的第一次被冷少一给夺走了。
他为什么会对同为男人的自己感兴趣,是觉得新奇还是这个男人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从他裴子涵生病之后,冷少一就没有再像刚开始那样不顾他身体的感受横冲猛撞的疯狂拥抱他。
反而在生病的时候细心照顾,晚上极力反抗下,冷少一也只能屈服就干抱着他睡一夜不动。
没有了强势的过分强迫,对他开始温柔转变。
而就在这种转变之下的**,让裴子涵越来越熟悉这种被拥抱的方式□至,只要他冷少一碰到身体,裴子涵心里就莫名的紧张和悸动。
裴子涵很清楚,这样下去,就算心再怎么反抗,身体也迟早会沦陷臣服在他冷少一身下。
他突然有点害怕这种渐渐习惯的感觉,这让他感到不安。
冷少一看着眼前仍有些羞愤的裴子涵,不禁笑了起来。
他对自己越来越有感觉了。
“子涵,你都好几天没让我抱了,今天可不可以让我做啊。”
“不行!”
“你知道的,男人忍着很辛苦的,把我憋坏了你的性福就没毕了。”
“混蛋!你在说什么!唔……”
抓住裴子涵反驳的瞬间,冷少一的嘴就吞掉了那些话♀个男人,不止第一次用这种办法让裴子涵闭嘴了。
压迫着裴子涵的身体,压迫着他的呼吸,冷少一整个人几乎都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中,让他无处可逃。
霸道的吻,预兆着下面的动作。换来的,是他敏感的颤抖。
趁着裴子涵呆住的瞬间,冷少一双臂紧紧一搂,把他整个人镶再了自己怀中,压覆在床上!
自己明明不是gay,为什么还会对冷少一这么敏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少一把他衣服的阻碍已经解开,大手滑过他平坦的胸前,腹部,一把握住了下面的凸起!
“唔……”zvxc。
裴子涵脖颈突然颤抖,睁大着眸子看着天花板。过分的刺激,让裴子涵差点没抑制住喉咙的舒服喘息。
“你这样子真可爱,让我忍不住想要弄疼你了。”
弄疼?!
听到这话,裴子涵稍稍挑起的快感立刻熄灭,他还没有忘记第一次被冷少一那么肆无忌惮强行冲刺,刻骨铭心的疼痛!
这比裴子涵这些年在枪林弹雨中生存所受到的疼痛,还要深刻十分!
看着身下人儿的反应,冷少一真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疯狂。
其实,他很想让裴子涵知道,做这种事情其实是很舒服的。为了能让他消除那种恐惧,冷少一强忍着冲动,大手也过分温柔的爱/抚揉搓着凸起的柔软。他想要让裴子涵也感受到那种淋漓的快乐,最好让他身心都彻底习惯他冷少一所有。
这些天来,他早已经摸透了裴子涵身上所有的敏感带,就算裴子涵再怎么强忍着,下面被冷少一攥住的柔软,也该死的变硬。
他闭上眼睛,羞红了的漂亮脸颊带着一丝不甘偏过头去。
狠狠的咬着牙,紧绷的身体,尽力抑制着那种刺激的舒服。
每一次冷少一这种野蛮的温柔,跟他在纵横进行极度的体能训练想比,还要累上三倍!
耳边冷少一故意加重的粗气喘息,舌尖舔吻滚烫肌肤的麻酥感,粗糙却不得不让他承认……很舒服!
他拼命想用理智压下去着该死燃烧起来的**,却徒劳无功。
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冷少一看着裴子涵越来越红的羞涩脸颊和身体的快速抖动,他知道快要到顶点了。
“你……放开我!”
“子涵,你就不要再反抗了,这样很舒服的不是么?”
“唔……”
掌心翻转摩挲,灵敏手指动作加快的频率,让裴子涵紧紧抓着冷少一的肩膀,甚至抓出深深的凹槽。
格外的刺激,一波儿又一波儿的如海浪一般,席卷着裴子涵的全身,冲击着他快要崩溃坚持不住的最后防线。
“子涵,给我吧!我想要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过分挑逗的暧昧话语,胸前濡湿的凸起被冷少一温柔的舔舐啃咬,让裴子涵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也是一个男人,当过分的刺激快要冲破顶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只想要释放。然而,被这个强抱了他的男人如此玩弄着,他不甘心!
身体突然剧烈的抽搐和巨浪般快感席卷着裴子涵的全身,和冷少一肩膀传来的抓痛,那张漂亮小脸儿上昙花一现过去的畅快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粘湿的手指上,是滚烫的白浊。
空气中雄性味道充斥在房间内,让裴子涵如释重负的一阵眩晕,然而身体释放过后的极度舒服,让他累到几乎没有反抗冷少一的力气。
“子涵,不能独自享受啊。”
冷少一一手从自己肩膀上拉过裴子涵的手抵住自己坚硬的下面。隔着衣服手背碰到的烫人温度让裴子涵吓了一跳。
这个家伙忍了多长时间,这种事情裴子涵想要抽回手却被冷少一紧紧抓住无法挪开。
依旧是过分的刺激,冷少一扮猪吃虎霸道的野蛮温柔终于让裴子涵再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林诗音困倦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又是闪烁的霓虹和月光融合洒在安静的卧室内。
林诗音下意识的捂住小腹,掌心的温度融进体内,让她稍稍有些安心。
是从什么时候怀孕了?林诗音平时很注意自己的生理期,仔细想想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来,突然的呕吐让林诗音能够感觉出身体细微的变化。
她,怀了北堂耀日的孩子。
闭上眼睛,黑暗中是光盘上那副血淋淋的一幕。
心,猛烈的抽痛!
爸爸的死并不是自杀,而是……谋杀!
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诗音紧紧的把头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不让眼泪流出来∧里却像是被盐水浸湿了般,不住疼痛。
“喂金狼,是我。”
客厅内,北堂耀日拿着手机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迷人夜色,口气却是不容抗拒的冰冷。
“警察那边那边对缅甸交易的事情追查到华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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