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老头,有些秃顶,不过鼠女倒很喜欢他那副善意的面孔。
那婆婆把一件大衣披在鼠女身上,拉着她的手心疼地问“:孩子,天这么冷你怎么离开家了!”
鼠女看看婆婆又看了下克惟孜摇摇头不作声,心中暗答:“我天天如此。”
一旁的克惟孜冲婆婆使个眼色,没奈何婆婆仍旧问“:好孩子,你告诉我们,你爸爸、妈妈是谁?住在哪?我叫克惟孜送你回家。”
鼠女看看婆婆又看了下克惟孜,还是摇摇头不作声,心中暗想:“我要告诉他们我爸爸是老鼠,妈妈是老鼠,家就住在耗子洞里吗 ?笑话!就算回家挤破天也住不下呀!”
克惟孜急了拉拉婆婆的衣角,可婆婆只顾专心地问根本没感觉到,只是心想这孩子一定有难言之隐,就拐个弯子问“: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吧!”
“我是——”鼠女终于开口了,可又不由止住话,心想:“是什么呢?曾经是老鼠还是现在是乞丐。”
此时克惟孜在一旁算是急坏了,探下身子在婆婆耳边嘀咕些什么,鼠女见此就垂下眼帘。之后,婆婆也就不在问了,怜爱地轻摸了下鼠女额前的头发,对旁边的人说:“真可怜呀!这么小的年纪就……嗨”
“你是不从小就被家人丢了,再也无法记起、寻找了。”克惟孜问她说。
鼠女抬头看克惟孜是一副关心自己的样子,就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嗯。”
克惟孜已经预感到,甚至从他第一眼见到鼠女起,她就是他生命中的主题。
“我看让她留下来吧!”克惟孜对婆婆说。
鼠女的心被触动了,克惟孜一直很好的对自己,他是她第一个值得依赖的人类。
“对……对”
“留下来吧!”
鼠女这才注意到身旁有好些人都关心地注视着自己,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流进心中。鼠女还注意到那个带着善意面孔的老头。
“孩子,以后叫他好大叔就行了。”婆婆顺便对鼠女说。
“……”鼠女笑了,很会意地冲好大叔点了下头。
好大叔乐呵呵的说“:我和婆婆开了这家小旅店,收养了克惟孜、豆哥、小百抵三个孤儿。我们两口子也有过一个小女儿3岁就病死了,我们喜欢女孩看见你就像看见女儿一样。以后你会在这长大,不用挨饿、受冻了。什么都不用怕,你的两个哥哥克惟孜和豆哥他们都是很好的小孩。”
“……”鼠女笑了,安逸的笑,把可爱的笑颜藏在乱发中。
婆婆一直都关心地望着鼠女,谁都是会想到她是第一个希望鼠女留下来的人……总之,这事我们以后再说,且先看看鼠女她。
莫名其妙地,屋里的人一时之间都被她吸引着……仿佛一切寒冬腊月中却会有美丽的晶莹冰花,一切希望将会更美妙,只为以后拥有可爱小女孩的日子。尤其是克惟孜,虽然彼此第一次见面就很喜欢她,非常、非常希望她留下来。
鼠女点头了,她要开始接受一种崭新的生活。为了她瞧这里的人们全都十分高兴大家都很喜欢她,可怜她。
“好了,好了,你终于答应下来了,我刚才真担心……”兴奋之余克惟孜忙收回下文改口说:“婆婆,那你先带她下去洗洗吧!”
婆婆是个有心计的老人,家里大小事,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惟孜,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关心别人?”
克惟孜回一个笑脸,挺不好意思地就拉过豆哥掩饰下说“:豆哥我们先下去准备下饭菜。”
豆哥是个极无所谓的人,就随克惟孜去了,不过突然间觉得好奇,心想“: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女孩,怎么使克惟孜像着了魔似的。”
豆哥尾随克惟孜下去了,留下的是婆婆,
“我先带她去洗洗”说着,婆婆带鼠女下去了。
这回屋内剩下好大叔一个人,他借酒劲哼起了从前为女儿唱的那首歌,然后去把炉火拨旺,他看见鼠女穿的很单薄。
四个人就这样忙里忙外地为鼠女的到来。婆婆带着鼠女洗梳完了,又翻遍柜子,好不容易挑出一件最顺眼的衣服……
克惟孜和豆哥一起在厨房忙和。克惟孜忙了一头汗,豆哥替他做下手。时不时克惟孜接下豆哥手里的活,看样子,哪怕连一片菜叶、一片鱼鳞,他都不放心豆哥做,而要自己亲手处理干净,弄的豆哥Сhā不上手,没办法克惟孜现在不信任自己,索性豆哥就闲下来,双手Сhā在怀里,立在门口,斜着身子喃喃地说道“:什么时候也没见你惟孜这么积极呀!”
“少多事!”克惟孜不耐烦地说,他扔了个红苹果给豆哥。
豆哥接住大口地吃着,他扬扬眉没在多问,反正闲着不是更好吗?豆哥最讨厌干活了。
小鼠女梳洗干净了穿着一件蓝色的丝绸长裙,这种气氛里宛如一个童话里的小圣女出现在众人面前,清新、可爱。
克惟孜暗叹自己好眼力,但不管她穿什么样的服饰,他都能从她那飘浮的眼神后感受到她的另一面,一种不同常人的气质:天真、纤弱、活泼、善良、调皮、坚韧……时而多愁善感,时而又无忧无虑……
就连我们这位总无所谓的豆哥,此时也看得他目瞪口呆,一下子怪起自己肉眼凡胎,让克惟孜抢了头!
炉里的火更旺了,好大叔倒了一杯酒非要鼠女喝说是去寒,大概他是有点喝过头了。
“你呀你”婆婆见此忍不住絮叨起来“什么时候都离不开酒,现在怎么又要拉人家小姑娘跟你一起喝!”
“就喝一小口吗!”好大叔倒是满腔热情。
“说是一小口还倒了一大杯”
“啊……啊……”
“别吵了,我带劳还不行吗?”克惟孜拿过杯一饮而尽,然后胀红了脸看看一旁的鼠女。
一颗未绽的苞蕾,她飘动稚气的眼神看看他。克惟孜一笑,鼠女也就跟着笑了。
“还有我呢!喂,小丫头,为给你准备这几道菜我忙了好一阵,好歹也有功劳哇!总也得给我个笑脸吧!”
“哎,这都是我做的。”
“哎哎,菜是我洗的,鱼是我剖的,怎么能说你的功劳。”
望见快活的三个少年,一旁的婆婆、好大叔都笑了。
“来吃饭吧!”婆婆拉过鼠女,同大家坐到一起。
克惟孜从身后取出瓶饮料,放到鼠女身边。
“给我也拿一瓶”豆哥对克惟孜说。
“没你的份”
大家都笑开了。偏偏天公不作美,鼠女在这个时候止不住地头痛难受,最后忍不住吐出一句:“对不起,我想烤烤火,我很泠”。
听到鼠女的话,四个人不由得彼此莫名其妙地一望。豆哥机灵伸手试了下鼠女的额头说:“她发烧了。”
:-P -_-! o(≧v≦)o~~好棒 ( ⊙ o ⊙ )啊!
作者题外话:那希望大家多提建议
《鼠女》5
第二天清早,鼠女慢慢醒来。看看四周,则是一间干净、清新的屋子,自己睡在一张挺宽的大床上“不用猜,这一定属于我的小天地了。”鼠女觉得自己真聪明。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舒心,鼠女在被窝里撒娇地滚了一圈,闭上眼睛懒意又上来了……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到响午。
等鼠女再次醒来看见婆婆正坐在自己床前,身后还跟着克惟孜。
“你觉得怎么样?好受些了吗?”婆婆正坐在自己床前,身后还跟着克惟孜。
“好多了,就是有些头痛,昏昏沉沉的总是想睡觉。”鼠女心里一颤,大概一半是谎话吧!实在解释不出为什么自己睡懒觉。
“想睡就睡吧!不过先把这碗粥吃了,总不能饿肚子睡吧!”
“谢谢”
“嗨!到我们家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自家人”说着婆婆端过碗挽起一勺粥,送到鼠女嘴边。鼠女有些过意不去了,把勺和碗接下来,鼠女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冷不丁抬起头,发现那婆婆正笑眯眯地自己,第二勺就怎么也送不进嘴里去了。
克惟孜见此碰了碰婆婆:“瞧您总盯着人家,让人家怎么吃得下。”
“臭小子。”婆婆听了克惟孜的话很不高兴,站起来点了下克惟孜的头:“谁让你跟进来的?还在这里多言多语。”
“不是您让我进来的……”
“还敢顶嘴!你这臭小子!”婆婆打着克惟孜出了门,临出门后克惟孜又随手把门关上了。
鼠女吃着粥,觉得这一老一少怪有意思,不禁笑了。倒是对克惟孜一举感激不尽“惟——孜”心想。
克惟孜挨了顿骂,挨了顿打老实多了,竟被婆婆罚在厨房里关起禁闭来,面对一大盆要洗的碗碟——谁让自己多嘴多舌,自作自受呢!不过为了看她倒也满值得的。
“嘿!惟孜你在这里做什么呀!又被罚了。”豆哥打开半截门探进头来说。
“有什么事!少绕弯子。”克惟孜不理不睬,不耐烦地说。
“哪里、哪里,来看你吗!”豆哥嬉笑着说。
“没事求我,跑来这看我?”
“克惟孜说哪里的话,我又不白来。”豆哥一下子认真起来:“听说婆婆新买了几瓶罐头,拿瓶尝尝。”
“报酬”
“我帮你洗碗”
“不成”
豆哥一下子愣住了要是以往克惟孜早就答应了,今天怎么突然变了。
“帮我弄些治头痛的药吧!”
“好说”
“你到外面橱窗下等着”
“好”豆哥撒腿就跑了。
克惟孜翻东翻西好不容易在婆婆的红毛巾里找到了。
“找到了吗?快点”豆哥在窗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接着”克惟孜拿出一瓶扔给窗外的豆哥。
豆哥接着扬长而去。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