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凡,是你吗?听说你回来了,你在哪里我可以过去找你吗?”林静一口气把全部要说的话说完,让我没有Сhā话的空当,恐怕我会打断她,不让她把话说完。
听到林静熟悉的声音我心里产生一股亲切感,就好象一个离开家乡多年的孤独老汉突然回到家中看见自己可亲的家人一样。对啊,我不是无助的人,我还有一个她,她是我的支柱,是我的全部力量。
“哦…我是回来了…我在…我一个人……”我说话长长短短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林静听我含糊不清的说话,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间紧张起来。她说:“伟凡,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林静打车过来了。我在一个僻静的公园等她,这个公园很小很简陋,简陋得只是几张排椅和一个小孩玩的滑梯。看见这滑梯让我回想起三年前的一个夜晚,那个夜晚是令人陶醉和难忘的。
林静赶到我身前的时候还是气喘喘的,显然是很急忙的赶过来的,看着林静着急的样子就如同芹静的翻版,让人心疼。
“伟凡,怎么啦?不开吗?”林静停顿了一下又说:“为什么回来都不告诉我呢?”“对不起,我没有事的。我也是刚回来而已。”我扭捏地回答。
林静看到我婆妈的语气,更加确定我现在不开心。她又说:“我没有怪你哦,但是,如果你遇到不开心但又不让我这个朋友为你分担的话,那我就不理你了。”林静天真地望着我,像哄孩子一样。
在这一刻,我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孩子,孩子只要不开心的时候,被别人一颗糖或者一句不用负责的承诺就能哄得开开心心,而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笑起来。
面对林静的哄话,我实在不忍心用谎言欺骗而隐瞒过去,我把易召被打的事情告诉了她,还把对芹静的承诺也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最后我还叫林静帮我做一个决定,是无情的报复,还是遵守我对芹静的承诺让这件事残忍地过去。
这一切往事就如同片断重放一样闪现在林静的眼前,我说得很平静,但她听得比我还要平静。大家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可以让我见见易召吗?”这是林静沉默片刻之后的第一句话。
“当然可以,大家本来就是朋友的。”我说。
说完我就后悔了,什么本来就是朋友?她是芹静吗?
我和林静肩并肩地从滑梯的旁边经过,从那走出了这个僻静的下公园,刚才我们说话的声音还在公园里回响。但是,那是谁的声音?是我和芹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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