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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成耳边风了?”他气恼怒斥道,“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章月咬着牙眼睛直瞪着她。

“这钱我没要一分。”

“我他妈的问你要了多少钱,你没听见啊!”

她默默的叹了口气,轻声回道:“十五万。”

“哗”的一声,整张餐桌就被章月掀倒在地,噼啪的响声随即而来,只见桌上的盘子饭碗碎了一地。章月胸前一起一伏的,他怒冠冲天,漆黑的眸子也瞪的吓人。

“我太他妈惯着你了,你还真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啊!”章月一个跨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嵌住她的下巴,让她不由得站直了身体,仰视着自己。

安佳着实被他吓坏了,这样的他,安佳也是第一次见。章月沉稳的时候太多了,多到连她都会产生一种错觉——他不会发怒,更不会对她发怒。

“好啊,我就让你记住你的身份!”章月冷笑了声,将她狠命的抱在自己怀里。

“你别碰我,疼!”安佳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话脱口而出。

“现在还由得你说疼?那好,我会让知道什么更疼!”章月咬着牙声音从齿缝中传出,冰冷发寒。他的笑容狰狞,手上一用力将她的睡裤扯了下来,随即又将她的底裤撕掉。

安佳暗叹不妙,嘴上连忙说道:“那钱的事我瞒着你是不对,但我确实有苦衷,而且从那次以后我真没再……”

“我他妈不听你解释,你钱都拿了,现在说有屁用啊!”章月怒火中烧,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话。

他将安佳推到墙边,手上发力将她的臀部托起,又环在自己的腰间,看着她一脸恐慌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前戏硬生生的抵了进去。

“啊……”安佳只觉得自己身下被铁杵捅进,她疼的一个激灵,眼泪瞬间落下。安佳想推开他,可章月又狠狠的将她往墙上一顶,全根没入,这下可把她疼得冷汗直流,嘴皮发白。

章月心中的怒火似乎无处泄愤,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每一下都发狠用力,直进直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

安佳被他撞击的几乎晕厥,而背部更是饱受着两人重量的摧残,坚硬的墙壁硌的她背脊发痛。她根本不敢想象下*身的情况,她已经疼到麻木了,若不是今天真把章月激怒了,平时他都不会这样残暴,不顾她的感受。

安佳哭丧着,喊叫着,到最后甚至声音沙哑的求饶,而章月却充耳不闻。随着他欲望的攀延,腰上的速度也越来也快,几十次的冲刺下,他低吼的咆哮着,液体顺着安佳的腿流下,她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刺痛,当章月丢开她时,安佳脚下不稳瘫坐在地上。

“打今儿起,你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呆在家里,不然像今天这样的惩罚会天天有。”章月并没有被她的惨状所动容,似乎怒火依旧未消,咬牙怒气的说完便甩门而出,当然也不忘把门反锁。

安佳听着“砰”的关门声她的嘴角也泛着一丝苦笑,他根本不听解释,也罢,她的身份从此不会再忘,她是他的床伴……玩具而已,什么动容什么改观顷刻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章大boss平时温油惯了,这次真发怒了。。。

看了这章也许有亲会觉得为什么安佳还这么不懂事啊,我怕亲们误会,就先解释一下吧。

蒋霖艳车子的损毁,安佳是必须赔偿给她的,即使安佳再讨厌她。而赔付款安佳确实一时拿不出,也许有人会说为啥不找章月要,找他要,他肯定会给的。没错,以章月对安佳的态度,他必然会给,可郎中也请亲们想想,她该以什么身份找章月要十五万呢?若是要了,她只会加重他们之间是互利关系的心结,爱上章月更是会遥遥无期。

而那个神秘的路先生就不一样了,毕竟莫离的离去跟这个路先生脱不了­干­系,所以安佳宁可拿了他的钱,也不愿问章月要一分。当然她并不会觉得拿路先生的钱就是理所应当,她会用整件“天曜”案件的告破做偿还。

好了,郎中啰啰嗦嗦的解释了这么多也是希望亲们平心静气的看下去,接下来会引出本文的一个重要角­色­,还有就是上章,很多亲对穆建森和路郝倡关系的回答让郎中哭笑不得,你们是真腐了啊。。。不过也有答对的。

不说了,今天郎中要给亲爱的爸爸过生日,自己做饭给他吃。嘿嘿,你们安心看文,等着下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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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成长记 016 ...

章月甩门走后安佳便一直瘫坐在地上,她心里虽气章月没听她解释,可随后又一想他凭什么要听她的解释,他们的关系也不过如此罢了。

第二天清早当她睁眼时,发现自己的枕边放了一管止痛膏,而床的另一侧却没有睡过的痕迹。这倒是让安佳有些困惑,莫非他一早回来过,只是为了给她送止痛膏?

她试着支起身体时,下*体传来的疼痛使的额间泌出一层细汗,这种疼痛让安佳感觉到的只有耻辱,而耻辱就一直伴随着她,直到那里的伤渐渐好去。

章月那晚说过要她哪儿都不许去,除了呆在家里。这话安佳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可后来她才算是真领教了。章月并非把安佳扔到家里就不管了,只是他从不让安佳下楼,除了家里的网线没切断以外,电话线、手机等等但凡能与外界联络的他都切断了。但每天晚上章月还是会回家,更会买上第二天足够她吃的食物,要她晚饭做两个人的,只是不同她说话。令安佳费解的是他既然已经这么生气了,晚上居然还会和她睡在一起。

连续五天的冷战终于在第六天清晨以章月先开口说话结束了,他倒也没说别的,只问安佳会不会做栗子饼。

安佳一愣神,回了句:“以前在郁城做过几次。”

“那你做点,晚上吃。”

“可家里没栗子。”

“下班时我会带回来。”

安佳看着他自顾自的穿西装,不禁问了句:“我这么多天不上班还没给秦主任请个假呢。”

章月勾­唇­笑了笑,道:“尹潇已经帮你请过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做事从不和人商量?”安佳厌弃的看了他一眼。

“彼此彼此,更何况我跟你商量的时候你未听过。”话到最后连章月自己都觉得冰凉。

他走后安佳便蜷在床上,这种禁锢她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脑子里却回忆起那个神秘的路先生。她和路先生接触的这几个月来,她在明而他却一直在暗,从未真正露过脸。

“到底该是怎么样的人才会想把路郝倡逼入绝境?”安佳喃喃的说了句,而后她猛然想到了什么,便急匆匆的走到章月的书房,打开电脑进入了她久不用的电子邮箱。

安佳点开收件箱,从这个路先生发给她的第一篇邮件开始看,直到最近她出了事,这个路先生对她的行踪似乎都了如指掌,这让安佳不得不坐下来好好想想他们之间的接触。

三个月前她邮件箱里出现里路先生给她发的第一封邮件,当她看到有关“天曜”黑幕的大量数据信息时,她就已然兴奋不已,一宗特大爆料的新闻导致了自己一时被好奇心麻痹大意,也迫使后来的她盲从追查,却从不考虑这个路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用鼠标的滑轮不停的翻动着这满篇的数据信息,到底是谁才能掌握如此详细的内幕资料?她开始还怀疑的是路郝倡的手下,甚至是在家族里替他办事的人,可很快她就推翻这种想法了。假若真是他手下的人想借机让路郝倡下台,自己坐“天曜”的一把手,可这样的爆料很可能导致整家夜总会停业,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儿就让安佳不得不考虑到是路郝倡的对家,在A市也同样开夜总会的人。她又迅速在搜索引擎上输入A市夜总会,网页上除了头几条信息是“天曜”的外,接下来的几条都和一个叫“荣沣”的夜总会有关,这个夜总会她并陌生,在A市头一号是“天曜”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这个颇有现代风的夜总会也在这座城市里也同样很有名气。

她随便点开一条链接进去,看“荣沣”的简介才知道它成立的时间要比“天曜”晚了五年的光景,再一看地址竟然是在东城开的,而东城就属章家和程家的势力比较大。

“张琼,在吗?”安佳点开MSN,与同是经济板块记者的张琼联系上了。

“我的妈呀,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手机也不开,人也不来报社,秦主任居然对你的失踪不闻不问,太离谱了吧!”

“我是被他安排到采访户外任务了,所以才没来报社。”安佳不由得扶额抹了把冷汗,这样的理由太牵强了。

“噗,那你突然和我联系是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找到一些有关‘荣沣’夜总会的资料吗?”张琼曾做过一个A市夜总会的调查,只是她的稿子在发出的前一晚就被秦主任勒令禁发了。

“有倒是有,不过这些资料我没敢存到报社的电脑里,全存在家里。”

“那好,你尽快传给我吧。”

安佳关了电脑,眯着眼眸心里不禁对这家夜总会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就像拿到一个宝盒,她只差那把开启宝盒的钥匙了。

天还没黑安佳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走到客厅见章月手里拎着一袋栗子还有些蔬菜回来,她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夏天卖栗子的还真少,我跑了好几家才找到。”章月换了拖鞋随口说了句。

“我们家楼下隔两条街的地方有家常年卖炒货的铺子,那的栗子还不错。”她将栗子都倒到餐桌上,一个人坐下将栗子壳一个个的剥落。

章月先是笑了笑而后说道:“这么说来你也爱吃栗子?”

“不是我。”安佳脸上一顿,若有所思的回了句,她不爱吃,可莫楠……喜欢。

章月正在卧室里换睡衣并没察觉她的异样,他又问了句:“那你怎么这么了解?”

“莫……离爱吃这个,所以我了解。”安佳没想到他继续追问,本想说是莫楠,可她也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就改成了莫离。

“哦?我还以为她只爱吃桑葚呢。”章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语态平和的说了句,而他的眼角略过书房时,拧眉问道:“你去过书房?”

“是啊,我用了你的电脑,查了些资料而已。”安佳眼神坦然没有丝毫的躲闪。

“查谁?”章月警惕的问了句。

“‘荣沣’夜总会。”

“有长进,那你说说吧,怎么想起查这家夜总会了。”

她没有一味的追查“天曜”反而查了对家,这倒让章月的心里快慰了不少,看着她剥的一颗颗栗子,他也拉了张椅子坐在安佳身旁,拿了栗子帮忙剥起来。

“今天你走后我一人在家前前后后的回想了我和路先生的接触,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人兴许就是路郝倡的对家——‘荣沣’的人。

‘天曜’霸占A市夜场多年,它的同行必然眼红妒忌,而能与之抗衡的必然也是在A市相当有势力的夜总会,从而我才猜测是‘荣沣’想要挤垮‘天曜’才让这个人找上我,希望通过媒体坏了‘天曜’的名声。”

安佳的话让章月陷入了沉思,久久才开口说道:“你若今天没说这事我倒是忘了告诉你,我的猜测也是这个‘荣沣’,并且也查到了一些资料。”

“什么资料?”

“‘荣沣’的一把手叫叶宝荣,而他却很少打理夜总会的事,反而都交给了他手下的三个人,那三个人分别是杨彦,陈斌耀和徐昕。若让我猜这个路先生兴许就是这三人中间的一个,至于他为何给你报的姓氏也是假的,恐怕一来他是怕你顺藤摸瓜的查到‘荣沣’,二来报一个路姓或许能让你一直往他是路家人的思路上想。”章月将自己剥好的栗子往她的那边推了推,手臂支着餐桌上。

“你说的没错,只是这个人他百密一疏,我若真猜想他是路家人,那么他们就只是家族斗争,而我很快就会想到他爆料之后‘天曜’的下场,一个坏了名声还有极有可能停业的夜总会,即使他争来了又有何用?”

“那好,既然你都已经理清了,那我倒要问你现如今矛头都指向了‘荣沣’,那你对‘天曜’还有继续追查的想法没?”章月玩味一笑,倘若真的只是两家的利益争夺,那安佳必然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

“查,是路郝倡害死的莫离,路郝倡不死,莫离就不会安息,当然也包括这个‘路先生’。”安佳沉默了许久,她咬着­唇­说的冰冷却坚毅。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既如此我不妨再告诉你一条消息。”章月勾­唇­一笑,他果然没看错人。

“嗯,什么消息?”

“‘天曜’的老板事实上并非是路郝倡,而是穆建森,他才是这家横霸了这么多年的夜场的幕后老板。”

“怎么会是他?他可是个市委书记啊!”安佳听完几乎惊呆了,她完全没猜到A市的市委书记居然是“天曜”夜总会的幕后老板,他一个政界要人去开一家夜总会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夜总会的生意太好了,好到连他也垂涎?

“原因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今天姚伟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令我大吃一惊。”

当时姚伟告诉他这则消息时其实还说了一句,这个消息是他偶然查出来的,不排除有人故意放消息给姚伟,让他查到这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

“章月,现在已经坐实了穆建森就是‘天曜’的幕后老板,那我们还怎么查下去,他可是市委书记呵。”安佳只觉得齿寒,果不其然,前几天章月还只是猜测,今天就已经坐实了。

“若真是他,也许这事情还真好办了。”章月若有所思的说了句,没再留意安佳的表情。

“这栗子也剥的差不多了,你还不做饭啊?”章月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有了反应才指着桌上的一摊栗子说道。

“哦,那你等着,一会儿就好了。”安佳才晃神过来,将栗子堆放在案板上,打算碾碎了做馅儿用。

“你慢慢做,我接个电话。”章月见这么晚了姚伟还打电话给他,不由得眉头一紧,他走到书房接通了电话。

电话的那头姚伟又把进来查到的信息说了一遍,而章月额间的“川”字却越陷越深,他喃喃的应了声:“你是说路郝倡多年前还有段婚外情?”

作者有话要说:唔,一时间爆了这么多料,大家还能捋顺吧?还有就是我们的安佳从此不再盲从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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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成长记 017 ...

“你慢慢做,我接个电话。”章月见这么晚了姚伟还打电话给他,不由得眉头一紧,他走到书房接通了电话。

电话的那头姚伟又把进来查到的信息说了一遍,而章月额间的“川”字却越陷越深,他喃喃的应了声:“你是说路郝倡多年前还有段婚外情?”

“没错,确切的说是路郝倡在没发家之前的一段感情,那女人姓汤,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姓汤?”他稍稍顿了下,突然对她的姓氏好奇起来,又道:“路郝倡好弄女人也正常,不过这段感情时隔那么久,你去查查,看有没有留下……私生子。”章月声音的­阴­冷,仿佛就在读别人的故事。

“这个恐怕会费点时间,路郝倡生­性­­奸­猾,咱们能查出有婚外情就已经不易了,假若真有私生子,这方面大概他也会处理的很­干­净。”

“姚伟,你只管去查,需要什么了尽管开口找我就是了。这段感情肯定有猫腻,他路郝倡是靠现任的妻子发的家,说不准这段婚外情的女主人是他曾今的结发妻子也未可知啊。”

“好,还有一事,听说最近安小姐没去过报社是吗?”

“是,你怎么知道的?”章月拧眉很不解。

“因为昨晚我开车正好路过晋阳报社,可就在报社楼下有个形迹可疑的男子在那徘徊很久,我没走近看,怕打草惊蛇。”

“做的好,车牌号记下了吗?”

“记下了,相信不日就能找他请杯茶喝。”

“很好,这件事若能办成,条件随你开。”

章月合上电话,心满意足的一笑,可一想到竟还有人跟踪安佳,他舒缓的眉心又褶起,迈着步子走向厨房。他看着那个身量娇小的女人跳动的身影,她一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手指却被刚出炉的栗子饼烫到了,安佳丢掉栗子饼手指紧忙抓住耳朵。

“你就永远只会站在一旁看好戏吗?”安佳发现他站在厨房的门口,他的脸上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那是在查找你的长处嘛。”

“得了,我可不想听你说什么长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的嘴里吐不出象牙!”安佳不禁的白了他一眼,又拿着铁夹将栗子饼一个个的放到盘子里。

章月一听这话脸上先是一怔,而后笑的更开了,他倒也不再多说什么,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嘴上倔强,不服输。只是当他看到安佳一人静静的准备晚饭时,他的心里莫名的窜出一股暖意,不经意的融化着他曾封冻的内心。

章月时常想为何在儿时,当自己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时,却还会拉着与他同龄的钱串儿爬到屋顶聊天,长大成年了,他也只会拉着程劭杉到酒吧买醉,而今又是她,安佳。若非要他从这三人里找出什么共同点,那恐怕就是他们的身上都有和他一样的冷漠、孤傲。只不同的是钱串儿只会对江平偶尔表露温顺,程劭杉则是不论对方是谁,他都冷漠依旧,而安佳大概只会对那个叫莫楠的人流露柔情吧,想到这儿他不由的眉头紧锁,眸子里微微闪现一簇火焰。

“喂,你发什么呆了,不会是我刚说的那什么吐不出象牙的话戳中你心窝子了吧,难不成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安佳将打好的豆浆放在餐桌上,她的手就不停的在章月眼前摇晃。

“额……哪儿会。”章月脸上一滞,他知道安佳是有意让他吃瘪,随后他便默默的说了句:“你是独一个。”

“哦,我居然还能在你面前开先河?那得,为表达我此时激动心情,您就­干­了这杯吧。”安佳略显尴尬,僵笑了声调侃道。

他­干­笑了两声,可当他垂下眼眸看到举在自己面前的是杯豆浆时,章月不禁大跌眼镜的说道:“豆浆?”

“豆浆代酒,健康添活力!”安佳不以为然,眉梢一挑,给他对了句。

“你还真能涮啊。”这样的安佳他也是第一次见,不似以前在他面前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那自然,学啥用啥。”安佳也似乎看出了点端倪,她默默的笑了声,低头去夹自己做的栗子饼。

莫楠爱吃掺着­肉­馅儿的栗子饼,而她则偏爱掺些素馅儿,所以每次莫楠嚷嚷着吃栗子饼时,她都不大热衷。而当她看着眼前的紫菜馅儿栗子饼时竟出了神,直到章月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你刚想什么呢,我夸你都听不见。”章月直视着她,她很少在他跟前神游。

“噢?我那不是拿沉默当谦虚么,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安佳脸上略显尴尬,放下筷子看他。

“不错,紫菜放里面口感很好,我就特不喜欢里面放大­肉­的,吃的没几口就腻歪了,还有啊这豆浆味道也不错,你把剩余的栗子放里面了吧?”章月一边吃的津津有味,一边评价的说了句。

“哦?这样啊。”安佳微微愣神,不再吱声。

“怎么,原来他爱吃­肉­馅儿的?”章月放下筷子,沉沉的道。

“谁?”安佳不禁警惕的问道。

“莫离。”

“我不想回忆那时的事,明天,我总能去报社了吧?”安佳知道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了,也不回答,单问了句别的。

“不行。”章月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怎么莫名的窜出一团怒火来,她总是这样,安静的过了头。

“你就只会对一个女人霸道吗?”安佳轻蔑的看着他。

“那又怎样,我的话还没谁能说不的。”章月冷言沉语,霸道是他的惯­性­,就如她的冷漠,原本缓和的气氛又被几句话挑的紧张起来。

“也是,大不了又和上次一样,不听解释,怎么好过怎么来是吧?”安佳也不示弱,挑着眉,而心里却愤愤的。

“你别逼得我再像上次那样。”章月站在她面前,眼眸暗沉,掐在她下巴的手力道也不减分毫。

“呵,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安佳冷笑不语,这样的章月才最真实。

“你若是觉得在家无聊,可以上网,就是不准出门。”

这是章月离开公寓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坐进车里,也不开车灯,夹着烟的手支着额头,而视线却朝公寓的厨房看去,那里依旧亮着灯。就像那晚,他借着怒火硬生生的强入,让她摆着屈辱的姿势,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走前还冷言强逼她不准离家半步。事后章月承认那晚是自己太冲动了,收路先生的钱错并不在她,强硬的惩罚更害的她随后的几天行走不便,只是安佳的态度逼得自己做出强硬的手段。章月不由的想,若是她的气­性­能不那么高傲,凡事都顺着他点,兴许她会更招他的爱,只是那样的安佳就不再是她自己了。

“喂,大伯,是我,最近还好吗?”章月吐着烟圈,拨了个号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提示一点章月的大伯在文里是不小的角­色­,可关注下,不过他目前只是露个脸,过几章再粗线。

很想说一点,女主不是无相貌的平平女生,此女有姿­色­~

碎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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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成长记 018 ...

章月的那些限制对于安佳来说并不以为然,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也相信这绝非最后一次,一切全凭他章月的心情,高兴了是一个样,不高兴了……还是那个样。但别以为他当时不发作就代表平安无事,那是他在寻一个机会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沉稳,喜行不露于­色­,章月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安佳经常会对他的一个举动揣测半天,看他到底意在何处,而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也往往让安佳有所顾忌,他越沉稳就代表将来发作的可能越可怕,让人心有余悸,而验证这一切的最好方法就是安佳的一次“亲身实践”。

这天,安佳正翻动着网页,她的MSN上就有个头像在闪烁,安佳把鼠标一挪,原来是张琼,几天前拜托她找一点有关“荣沣”的资料。

“安大美女,您要的资料小的给您找到了些。”

“不不不,张娘娘这话严重了,是卑职给您添麻烦了,哪儿还敢听您自谦一声‘小的’啊。”安佳一脸冷汗,找张琼办事若是不被她寒碜几句绝对不可能。

“少来,你都没主动找我要过,这不是摆谱是什么?”

“哎呦这话您可就说错了,不是我不主动找啊,是怕您太忙了,我这么一来不是添乱嘛。”

“安佳,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可学的真够涮的啊!”

还没等安佳开口反驳,张琼就在那一个劲儿的刺儿她,直到最后以安佳的一个“抱拳”表情结束了这场“侃斗”。

“张娘娘,您就别奚落我了嘛,赶紧把资料传来吧,真有用!”

张琼那边一看安佳快扛不住了,也捂嘴大笑,将手头上的图文资料连并的几家网址传了过去,当然她也不会忘记等安佳道谢说拜拜的时候,她再奉上最后一涮。

“安女王,我发现您最近只能白天见人影,夜里影无踪啊,小的实在匪夷所思,浮现连篇!”

“同为秦扒皮欺压的贫农,贫农何苦为难贫农,何苦哀哉!”安佳对着屏幕抓狂良久才将这条信息发了出去,而之后却有件令她更抓狂的事情发生了。

张琼告别前好死不死的给安佳说了句:“刚咱秦扒皮恰好来我位子上坐着,就顺道碰上你那句‘何苦哀哉’了。”

死张琼,不懂什么叫隐私嘛,不懂什么叫回避嘛!!!

安佳抓着电脑屏幕狂摇,几乎要暴怒的时候屋里有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这是……­干­嘛呢?”章月的手摸着下巴,看着一向沉静的安佳也有抓狂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一个弧,笑的玩味。

“嗯,你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安佳脸上有些迥然,她一直隐藏的很好,这一面从不让他看到,这种表情只会让人以为关系亲近,可他们并不这样。

“没,我倒觉得幸好我没敲门。”章月脸上一愣,淡然一笑。

安佳也不回他,朝着他走去,“晚上吃什么,我去做。”

“你刚在别人聊天?”章月眯着眸子望向电脑屏幕。

安佳突然慌张起来,她急忙捂着电脑屏幕,故作淡定的说道:“没有,我刚看了个八卦贴子,说陈XX回来了,张XX的爱情就来了。”

“喔,你还喜欢看这类八卦?”他饶有兴致的回了句,却没听她解释的意思,视线却从电脑屏幕收了回来,他浅浅一笑,转过身漠然的走出书房。

安佳呆然的看着远去的人,她深知章月已经疑她了,而他却不挑明,安佳一边关网页,一边揣测着他的意图。

“晚上喝小米粥吧,还有,以后我会把晚上要做的食材提早送回来,这样你就不用这么无聊的看八、卦、了。”

章月这么一说反让安佳心生烦厌,明明他可以直截了当的问,却偏要拐弯抹角的冷嘲热讽,她冷笑的回瞪了他一眼,道:“女人本来就爱八卦,再说了你也知道在家里憋久了会无聊啊!”

这样的一场斗嘴就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至少是表面平静。安佳将章月平时爱吃的几道菜和浓稠的小米粥端到餐桌前时,他却不像平时那样似笑非笑的说一句:“贤惠是靠调教的。”

安佳当时并不以为然,心想他兴许还在气头上,就坐下来陪他一起吃饭,而今天真正让她觉得反常的是章月居然剩饭了!

章月从不挑食更不会剩饭,在他眼里这些都是糟蹋粮食的行为,有次安佳碗里的米饭还剩了大半,说了句不吃了就想起身离开,只没想到章月突然厉声喝道:“有你这么浪费的嘛,回来吃完!”

“真没胃口,要不我明天早上热热再吃。”安佳脸上一滞,淡淡的回道,更何况本来她就不喜欢照点吃饭,而现在纯属为了陪他。

“明天吃还有什么营养,倒给我,全倒给我!”章月不耐烦的说了几声,顺手就把她碗里的米饭全倒自己那了,而后来安佳才知道,章月从小就被他爷爷拿军人的那套管制他,慢慢地他也就习惯了这套管制。

桌上的菜除了她自己吃的那点章月基本上就没动,再看他的那碗粥,跟没拆封过似的,安佳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一点也不吃?”

“不想吃。”章月微微一愣停住了脚步回了句。

安佳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也太矫情了吧,不就是她没说实话嘛,她想也不想就把剩下来的菜全倒自己碗里,等她一人清完桌上所有的菜时才突然回过神反问了自己一句怎么她也有这个习惯了?

晚上,章月很晚才回卧室,他推开门什么话也不说就去解安佳的衣服,而那时安佳几乎快睡着了。

“你­干­嘛?”安佳打开还要继续动作的手,她被章月突如其来的动作弄醒,一脸的怒­色­。

“帮你消化啊。”章月轻声一笑回了句。

“什么?”她微微一愣还没听明白。

“那么多的菜你一个人全吃完了,我怕你晚上不消化,就做个睡前运动了。”

趁安佳还在愣神之际,章月又开始了动作,他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安佳身上的衣料,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手也伏在她的胸前,攥着两颗红缨缓缓揉捏,细致的做起了前戏。说到前戏,安佳不禁心生抱怨,这个人在床上常常喜怒无常,高兴了一个样,不高兴了绝对另一副嘴脸。如果他心情好,前戏会做的很足,如果他哪天心情暴躁,那她绝对完了,第二天睡到正午十二点不说,身上疼的连床都下不了。

安佳暗暗想了句,莫非他解气了?可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她才明白什么叫“解气”!

今天的前戏章月做的很足,安佳被他撩拨的早已难耐,口舌发­干­的喘着短气,手也不由得勾起他坚实的后腰。章月坏笑的用手指试了试她的隐处,安佳只觉得下面突然被什么东西Сhā了进去,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齿间迸出一丝呻吟,下一秒她就觉得被填的满满的,她主动迎合着他的力度,缓缓的承受着章月给她带来的快感。

一时间身体接触时传来的劈啪声充斥着他们,声音也仿佛刺激了彼此,章月腰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直到他感觉下面被她的液体浇了似的。此时他又加快了几分,□的更加迅猛,看着一脸潮红的安佳,他又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下一送,安佳便疼的一个激灵,而自己的兴奋点却由不得停歇,直到他低吼着、咆哮着。

一整晚,安佳都处于被“消化”的状态,她几乎全身无力了,可身上的人却依旧意犹未尽,一次特效加长版换了几个动作都不够,直到后来他从后面进入,才算完事。安佳被他折腾的够呛,气若游丝的看了他一眼:“你晚上吃的不是还没我多吗?”

“喔,你是觉得我还没喂饱你?”章月挑眉一笑,扳正了她的身子,挺腰,送出。

“你!”安佳只想拿大巴子抽自己,好死不死的提什么吃啊,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尤其是在这只­阴­险的“章鱼”面前,连口饭都不能乱吃!

她原以为章月的惩罚仅是这一晚上把她折腾的半死,可当她第二天终于攒了口气爬到书房打开电脑时,安佳才真想抓狂的一口咬死他。

她点了一个张琼发的网站链接,结果居然是“未被授权查看该页”,她又顺手点了其他几个链接,结果也是一样。

安佳恼怒的捶着书桌怒道:“好你个死章鱼,就会你玩儿­阴­是不是!”

她完全没料到昨晚章月会在书房呆着,更没料到他能找到自己存放这些文件的地方,原来她想访问的这些网页全被他“技术”的受限了。可章月也有“仁爱”的一面,他只限制了这些带有敏感词汇的网站,反而像安佳昨晚提到的八卦新闻网却安然无恙,当然其中的一些“绿­色­无公害”的网站博客也都“健在”。

章月的目的就是为了防着那位路先生和已经有问题的“荣沣”夜总会,已经禁止她出门更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了,有些网站他可以做到熟视无睹。而令章月万万没想到的是,正因为受限的网站太多,才让安佳打开封存已久的网络博客,也让章月尝到了一次什么叫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喜欢让安佳在暴怒的时候叫他章鱼。。。有木有觉得很可爱啊~我们安佳会卖萌了~~~

我们章月也会给她“辅助消化”啦~~~

更新啦更新啦,最近留言太少了,郎中心里念怨啊,你们都跑哪儿去了!!!一个个的!!!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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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成长记 019 ...

博客是她自上大学以来才建立的,里面记录着有关她和莫楠的点点滴滴。开始安佳并没打算让莫楠知道,若不是有次他们同在学校外的网吧上网恰巧被他撞到,兴许这个博客莫楠永远不会知道,就如她也不会发现莫楠也有这么一个博客。

而后来他们还是心照不宣的没有互加为博友,只是偶尔会到彼此的博客里看看。安佳坚持了六年,但凡是与莫楠有关、让她心生感触的在这里她都会记录。自从与他分手,她便再没看过这里的东西,不是遗忘了而是她要刻意遗忘了。

今天,若不是她在X崖论坛里看到题目叫“忆往日记事二三,逝去终不回”的帖子,兴许她永远不知道如她和莫楠这般结局的原来不止他们一对。

楼主洋洋洒洒敲了十万余字,字字念及初恋男友,她说她把这辈子全部的热情与疯狂给了他,他给她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就像扎在内心的荆棘拔出时连血带­肉­的疼痛,楼主说此后今生再不会这么用力的爱一个人,因为爱到最后只会落得一身累累伤痕,无处舔抿。

安佳看这类情感话题从不会落泪,而今天当她低头时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模糊,而书桌上更浸了泪水。她自嘲的笑了两声,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当她再次登陆博客用户名时,她的心情就像踩着久置未修的阁楼阶梯莫名的忐忑了。

他曾说这辈子就栽在她手里了,她笑说给他机会自由,可他还是摇头默默的说了句我心甘情愿栽你手里。

他曾说:“这辈子,我算栽到你手里啦。”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给你机会自由,学校里美女多了去了,追求你的也不少!”

突然气氛沉默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怪异,可莫楠抬头幽幽地说了句:“我心甘情愿载你手里。”

当安佳翻到这篇日志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仿佛时间还定格在大一校园的一角,­性­格坚强的她从不爱哭,那天却还是流泪了,当莫楠的吻印在她的­唇­瓣时,她认定了,这辈子就跟定他了。

而感情往往背道而驰,最后他还是不要安佳了,后悔栽在她的手里。安佳就像莫楠手中的倒刺,拔掉时虽然痛却安然永意。

安佳抹去眼角的泪水,而思绪却牵到了母亲去世那年在郁城的弄堂口,是他说的:“你的眼泪很珍贵,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流泪。”

她的心猛的抽痛了下,安佳攥紧了拳头,心里默默的说了句:“我再也不信你了,让那些话见鬼去吧!”

安佳正要关掉博客,余光扫到了最近访客的一栏最前面有个“楠隅有佳”的用户,安佳不禁一愣,他居然还没换昵称,而当她看到自己的名字时也不由得自嘲起来,又何止是他没换,连自己的“佳有楠隅”也没换吗?鼠标指在莫楠的昵称时显示的访客时间就在前几天。

“他怎么还会想到我。”安佳默默的说了句,手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他的昵称,进到了莫楠的主页。那里还如从前那般,连主题都没有更换,也许到今天这里是她和他之间唯一私*密的地方。

莫楠在莫离下葬的那天不更过一篇日志,安佳点开看时,里面几乎每一段都与自己有关。他说那天在墓地,当他拎着一兜桑葚去看莫离时,发现她的身边多了章月,一个曾只是她专访对象的男人如今却走进了她的生活。

他还说在莫离还在医院抢救时,他其实很想下楼看看她,人都已经走到她病房前了却还是迈不开那一步,病房里,章月日夜守着她,他笑了笑还是上楼照看莫离了。

那天,莫离走了,而那天也是莫楠第二次见她心如死灰的样子,第一次是因为她妈妈的过世。他看着她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任由蒋霖艳的指骂,却不还一句嘴,最后他还是不忍心将她搀扶起来,嘴角却僵硬的说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

哪怕听见她最后在和章月哭闹时说的那句:“她刚说我没脸在这里出现,可要是我不要脸可以让莫离重生,我会心甘情愿的撕下脸皮。”那句话她说的撕心裂肺,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可莫离死了,他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日志的最后他只用一句到底是他背弃了她结束了。

视线模糊的不止多少次,她狠命的咬着嘴­唇­,嘴巴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可她还觉得痛不过心,莫离的死,让她不得不选择章月,她和莫楠的分手,悔恨再次涌上心头。

她呜咽了会,关掉了所有的博客,连最近网页记录也全被她删除了,果不其然还没过几分钟,家里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她知道是章月回来了。

“怎么还坐在这儿?”章月推开书房,看着密不透风的密室里唯有一抬正在运转的电脑。

“你回来了。”安佳僵笑了两声并没看他。

“你的眼圈怎么红红的,哭过了?”当章月拉开窗帘时再看她的脸,眼圈居然红了一片,还有些微微发肿。

“刚看了一部电影,感动哭了。”安佳回避着他的眼神,不自然的指着电脑说道。

“哦?什么电影。”章月突然有了兴致随口问了句。

“额,泰国片,讲述青春校园的那种。”安佳没想到他会继续追问,还好她前不久才看过几部泰国电影,就随口拈了一部说来。

“嫌在家闷了?”章月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轻柔的问了句。

“闷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要解禁!”她突然很排斥与他近身,安佳假作撒娇的推了他一把。

“走,去换换衣服,我们出去吃,想看电影是吗,吃完饭就去看。”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这倒让安佳一愣,若是平时恐怕他早看出自己的异样了,可她还是点了点头。

章月今天的兴致很高涨,他随口说的一句吃饭却是选在A市一家高档西餐厅里,过两个人的烛光晚餐。这倒让安佳诧异,章月和她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至于一顿晚饭都搞得这么有情调吗?

“你怎么搞的这么有情调?”安佳抿了口红酒,看着他将自己餐盘里的牛排一刀刀的切好。

“怎么,感动了?”章月勾­唇­一笑,低沉温柔的说了句。

“嗯,感动的我就差痛哭流涕了!”安佳脸上略显尴尬,随口打趣的回了句。

“可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男人没了呢。”章月将分好的牛排重新放回她面前。

“额,是我耽误您老用餐了,请您用餐愉快!”安佳刚拈了一小块牛排,他的话让她的手悬置在半空,这样的话不适合他们这种关系,她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你喂我。”

安佳听的一愣,可还是那块牛­肉­送到了他的嘴边,她看着章月吃掉那口牛排时脸上满足的笑意,她心里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她做的并不多,他还是很容易满足。

“知道你这会儿心里特想问我为什么选在这里用餐。”章月吃完那口牛­肉­,笑的得意。

“那你还卖关子?”安佳白了他一眼,正等他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等晚上再告诉你,我先接个电话,你不介意吧!”章月一看手机上的号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即使知道和女伴用餐时接听电话很不礼貌,可他还是“礼节­性­”的问了句。

“随意,我不在意这样。”安佳摆了摆手,她很想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兴许这个电话就能让她找到答案。

章月咧­唇­一笑,按了通话键。

“呦,钱串儿,怎么才知道打过来啊。”章月的笑意很浓,连她都很少见他这么笑过。

“嗯嗯,你的祝福我收到啦……还能怎么过,吃个饭而已!”

“去你的,想多了,好了好,不跟你说了啊,我这儿还有人呢,拜拜,回头再联络!”

安佳听了这通电话,心里也有了七八分主意,她莞尔一笑,举着酒杯对章月说了句:“生日快乐。”

“呵,你够聪明的啊,谢谢!”章月一愣,拿起酒杯,“砰”的轻轻相碰,而后笑的很灿烂。

“客气了,这还不是得益于你电话里的朋友啊。”安佳笑了笑,抿了口酒说道。

“嗨,钱串儿那个马大哈,今天说不准还是平四提醒的她呢!”章月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可我今天并没有准备礼物啊。”安佳听出了他说话的刻意,他是不想让她误会那个叫钱串儿的女孩。

“形式!一会儿陪我看场电影,再逛个超市就算你的弥补了!”

“好。”

说是陪他看电影,可一到电影院章月还是拉着安佳的手问她想看什么,最近刚好上了一部灾难片,她想也没想的就选了这个,而他似乎并不爱看这类可还是半个“不”都没说陪她进了影厅。

等到了这部灾难片的高*潮,安佳看着剧中天塌地陷,两位主角天人永隔时她的眼角默默的流了泪,而此时她的额头被人轻轻偏到一边,挨着他的肩头。

“我没那么感­性­。”这是她第一次靠在章月的肩头,低声轻轻的说道,而她心里却联想到了莫楠。

“我知道。”章月什么都没说,轻轻拍了拍她回道。

电影结束时安佳擦掉眼角的泪水,一脸抱歉的说:“你生日应该看喜剧片的。”

“没什么,你喜欢就好。”

安佳微微一愣,她得承认自己被感动了。

“走吧,你不是要去超市嘛?”她沉默了很久,自知失态了。

而当她挽着章月的手进了超市时,她才有种钻进地缝的感觉,一排货架上摆着花花绿绿的盒子,章月的脚步却停下了,他随手拿了一盒,坏笑的说了句:“以防万一。”

安佳一脸迥然,她轻轻的推了把章月,道:“你就不能低调点吗?”因为章月说这话时身旁还站着不少人。

章月看着手里的杜蕾斯,笑道:“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去你的!”安佳脸上大红,而等她的视线转向另一处时,她的笑容僵直了。

就在他们的斜对面,只见蒋霖艳正挽着莫楠,而莫楠的视线一直盯在章月手上的盒子,可她却看着蒋霖艳手上的盒子望的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额,后面有点儿狗血了,俺这是也是有目的的~乃们猜猜章月童鞋会有神马反应,下面写点儿虾米呢,郎中挑眉笑~~~

Ps1:我刚翻了前面几章,觉得某些情节写了很少啦,要不咱们换个频道?

Ps2:《婚劫》的番外二已更新,写的阿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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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成长记 020 ...

同样的盒子,分别在章月和蒋霖艳的手中出现,而真正失神的却只有另外两个人。安佳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她和莫楠面对面的站在一起时并没有说一句话,彼此就像隐形人一般从对方身旁擦肩而过。付款时,她看着收银员刷这盒杜蕾斯的时候,尤为刺眼。

路上安佳和章月又一次的沉默了,谁都没对刚才发生的事多加评论,回到家时章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洗澡吧,很晚了。”

她微微出神暗想着以后可能发生的事,等她冲了澡静静的平躺在床上,看着章月一步步的走近床边,她就觉得自己像只放在案板上等待被宰割的羊羔,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着,而事实上章月只是按着她的身旁躺下,再没别的动作。

安佳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转过身就要睡觉,却听见她的背后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话:“有时候你还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多谢提醒。”她阖眼时流下了几滴泪水,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蒋霖艳手上的那盒杜蕾斯。其实章月提点的没错,现在和莫楠有关系的只有蒋霖艳了,就像她现在只和睡在她身旁的这个男人有关。

睡到半夜时,安佳突然觉得身上被什么压着,­唇­齿也被撬开,灵活的舌正搅弄着她的嘴,还时不时的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她感觉下*体被什么硬物堵着,涨痛的浑然觉醒。

安佳忍不住呻吟了声,她完全没料到章月会半夜偷袭,只是唯一料到的他绝不会留情。下*体一时间被猛烈的撞击着,安佳吃痛却咬着­唇­不吭一声,在她身上的章月却有些不满,喘着粗气嵌着她的下颚说道:“给我叫出声来!”

她依旧别着脸不叫一声,现在的状态让她觉得只有耻辱。

“我就说,是我太宠你了!”章月脸上一抽,声音冰冷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你宠的不过是你的欲望罢了!”安佳一挑眉,脸上露着几分不屑。

“你这话说对了,那我就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宠的!”章月嘴角一勾,笑的­阴­冷。

安佳眉头一皱,暗想再不济能比过那晚他把自己顶在墙边的那次来的疼痛?而有时候也确实有安佳意想不到的结果发生。比如这次,章月并没有用太过强猛的方式对待她,而是玩儿起了“拉锯战”。整个晚上她都觉得他们是在玩儿杂技表演,章月几乎换遍了体位,而每次都折腾的她够呛。安佳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腿被章月撇成了M型,而他却直挺挺的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冲刺,她每次都被压的腿脚抽筋,除了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外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

她更发现了今晚的另一个不同就是章月做一次就要用一个套子,而用的就是他们刚从超市买来的那盒,他无非是想让她觉得屈辱,可又何必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安佳承受的每一次撞击,脑海里却都浮现着莫楠和蒋霖艳在一起的场景,她越想越痛苦,放声大哭起来。

章月停下了动作,默默的看着身下早已满脸泪痕的女人,她净白细腻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褐­色­的斑迹,全是他留下的,尤其是她的下*体,早已红肿。

“我要求的不算多吧,可你有必要连晚上说梦话也全是那个人嘛?”章月俯下*身脸­色­­阴­沉。

安佳猛然一惊,她真难想到刚从做梦时居然叫的人是莫楠。

“于是你的惩罚方式就是刚才那样?”安佳拉了拉身旁的被子,只想把身体上的红斑遮掩住。

“因为你太倔强了,到今天都不愿松手。”章月平躺在她身旁,默默的说道。

“不,我不是没有松手,那场车祸发生以后我就已经松手了,只是我没有勇气再拿起别的。”安佳模糊了视线,她知道这话有多伤他,可也只有这样的话才会是她今后脱离章月的唯一方法。

章月听着这话尤为刺耳,他自嘲的笑了两声,看来还真是自己期望的太多了。次日一早原本想要取消禁锢她在家的事情却被一通电话打消了念头,而打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章月的大伯章建东。

“大伯,您这一大早的怎么想起来打给我了。”章月一见是他大伯的电话,心里也立刻警惕起来,他一个人走到阳台才接通了电话。

“你上次给我提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同意倒是同意,不过……有条件。”

“哦,您说,什么条件尽管开。”章月笑了几声,他就知道章建东不会白给他做事。

“那我们见面再说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章月挂了电话,回到餐桌前,看着正在用餐的人,他语调低沉的说了句:“在家里好好呆着,哪儿都不许去!”

安佳没理他,起身去收桌上的碗筷,暗想她现在的脖子上还留有几处明显红褐­色­的印记,以她现在这样哪儿还会出门啊。

“等过了几天我带你见一个人,他说愿意介入这次的案件。”章月抓住她的手腕,抬头看着她。

“谁?”安佳警惕的问了句,现在还有谁敢扳倒A市的市委书记啊。

“我大伯,章建东,如今B市军区后勤部的部长。”

“这么高的军职,怪不得有实力扳倒他,可他又为什么帮我们?”安佳很不解,两个几乎没有交集的人怎么会因为她的案件闹掰了。

“他们之间有些私人恩怨,我只是恰巧利用了。”章月有意避重就轻的回了安佳,他不想让安佳知道章建东不会让他白拿好处。

“私人恩怨?难道他就没开个什么条件?”她心里就犯嘀咕,难道真的是章月和他大伯关系好,才肯就着这次的事情扳倒穆建森?

“没,行了,我这会儿就去找我大伯,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还有我不让你出门也是为你好。”章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完就拿了外套出门了。

在一间雅致的茶馆包房里章月和章建东相对而坐,章月一边娴熟而优雅的摆弄着手中的茶具,很快一抹清香扑鼻,温热的龙井茶端到了章建东的面前。

“我侄子还是这么喜欢煮茶喝。”章建东低眉看了眼他煮的龙井茶,淡淡的笑了声。

“习惯了。”章月脸上一滞,他抿了口茶水也不说别的。

“当年你妈妈就有一手好茶道,你爸还总拿你妈妈的好茶道沾沾自喜。”章建东也抿了口,他低声笑了笑,但这话又似乎不是说给章月听得,倒像是在回忆。

“当年的事就别再提了,说说你的条件吧。”章月似乎很排斥儿时的记忆,他眉头一拧打断了章建东的话。

“很简单,我手上有一笔钱,想在夜场过过手。”章建东一挑眉说的很是平静。

“哦?那你就是有独占‘天曜’的意思了?”

“也不算是,我在‘荣沣’投了点­干­股,想在那里赚回来,可那儿的女孩儿不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不入我的眼。”

“所以你的条件就是我给你找能入你的眼的女孩儿?”章月饶有兴致的一笑,果然章建东不会让他白拿好处。

“差不多吧,反正你们‘辰星’那么多艺人,你从里面拨几十个女孩儿给我也损失不到哪儿去,再说了,如果能赚回来,大伯也不会亏了你。”章建东将茶喝完便起身走出包房,推门前还不忘补充了句:“听说你新交了个女朋友?”

“不算是。”章月抬眼看着他,脑子里却还在想章建东提的条件,这条件对他来说不算难,想要出头的女艺人多了去了,只要在夜场里混的好,没几年他照样可以给她们重新包装进娱乐圈。

“呵,眼光是不错,只是那丫头太倔了,得调教。”章建东不以为然的一笑,说完便带上了门,只留章月一人在包房里。

章月眯着眼眸,他总觉得章建东还有事情隐瞒着他。“荣沣”,在A市是唯一能与“天曜”抗衡的夜总会,他没想到他的大伯居然也和这儿扯的有关系。

他拿了手机拨给了姚伟说道:“去查查章建东和‘荣沣’的关系,记住查的时候一定要隐秘!”

作者有话要说:更鸟~~

不算慢不算慢吧,话说郎中写了个新文的大纲,最近开始攒新文的说,419事件后的医生隐婚恋,有兴趣么?

捉只虫,被某口耐滴读者发现了。。。捂面~

22

22、成长记 021 ...

安佳托着腮帮,默默的看着电脑屏幕发呆,章月虽已经警告过她最近不要出门,可她的心头上却一直隐隐的压着一件事让她不得不想办法出门。

那天和莫楠从超市分手以后却在次日收到了一条他发给自己的MSN,内容倒也简单,只说让她抽空去看看她弟弟,安城。

平淡如水的几个字她却知道莫楠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发消息,更何况他们已经分手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安城应该已经在学校上课了,可这个时候他又能出了什么事连莫楠都来提醒她了,若是往日,这些事全是莫离提醒的,想到这儿安佳的心口就隐隐发痛。安城自小就很独立,成熟,而莫离自小就是率真又俏皮的­性­格,若不是车祸,他们在一起本该是很互补的一对。

她曾很向往那种女生话很多,而男生却安静的在一旁听她唠叨类型的情侣,当她知道莫离和安城好的时候,她就由衷的羡慕,因为她的话从不会多。

而现在,安城的身边少了一个能陪他度过独孤的人,安佳的心里就更不安了,她笃定了要找个机会出去看他。

章月自和他大伯见过以后,他的表情却并是不轻松,安佳很想知道章月和他大伯都谈了什么,可每每她问起,章月都是一副打哈哈的样子,只说章建东一定会帮她,让她安心之类的话,而安佳却觉得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周末的早晨,用餐时,安佳看着一直闷头吃粥的人,她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碗里的小米粥,问道:“你似乎很爱喝这种粥。”

“嗯,小米粥熬出来黏糊糊的,我一直都很喜欢。”章月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又夹了口咸菜。

“是因为……你的妈妈会做这个吗?”她见他心情似乎不错,就继续问下去,安佳知道只要时机正确,谈论起他的妈妈,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当然,她做的小米粥味道最香了。小的时候,我经常犯胃病,她就给我煮粥,见天的煮,直到我的胃慢慢养好了。”他突然停顿了下,仿佛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故事,等他回过神时,放下已经落的碗,又怅然的说了句:“哎,现在因为忙着生意场的事,养好的胃又落下病了。”

“那以后就多熬点小米粥?”安佳淡淡的一笑,却拿起他手边的空碗又给他盛了半碗,递过去时又补了句:“爱喝也不能贪,小心撑着。”

“你这是在管我的起居生活了?”章月心里一暖,露着白牙笑的灿烂。

“你每个月给我那么多生活费,这叫附加赠送。”安佳不以为然的扬着­唇­,想到刚才的举动似乎是太亲昵了。

“哈,还有附加赠送啊,这个好。”章月心情大好,抿了口碗里的粥,又道:“哎,怎么没听你提过你的妈妈啊?”她的家境,章月一直都不是很清楚,他也没有派人专门调查,只是当初在医院时他和安佳的弟弟有过一面之缘。他虽很想问她为什么没和她的弟弟住在一起,可他能感觉得到安佳似乎并不想提这种事。

“生意人!我不过是稍稍问起你的妈妈,你就要立马等价交换啊!”安佳脸上一滞,沉默了会儿,脸上带着笑把话题不动声­色­的转了。

“我也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说就算了。”章月吃了闭门羹,心里的好奇心就愈发大了。

安佳看他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趁着现在的气氛接着问道:“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我胖了。”

章月一愣,他没料到安佳会问这种类似情侣的话题,他也突然有了兴致,笑道:“我不觉得啊,再说了,你身上有点­肉­我更喜欢。”他笑的暧昧,连安佳的脸上也泛了红,他趁机继续挑逗的说了句:“不然,压你身上的时候,太硌。”

“看来,我还是胖了!我想减肥。”安佳被他说得脸刷的就红了,而她的心里却隐隐的排斥这种太过暧昧的话题。

“减什么减啊,我不喜欢身上一点­肉­都没的女人,你以前就是太瘦了。”

“那我更要减了。”

“你就那么不想顺着我啊。”章月看了她的反应只觉得好笑,就继续逗她。

“不想,从不想!”安佳一撇嘴,脸上略带着点俏皮。

“不想顺着我,那我就抢来了!”章月压低了嗓音,暧昧的说了句。他没再等安佳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她抱到餐桌上,手往她的衣领里钻。

“你,你­干­嘛啊!”安佳见他笑的暧昧,心下不好,本想引他的上钩,没想到自己掉进去了!

“­干­嘛?你说呢。”他挑眉一笑,探在衣领里的手揉捏起她的胸前樱红。

章月的舌灵巧的从她的­唇­瓣向下移动,在她的脖颈处有规律的打圈舔抿,他只听安佳倒吸了口气,如他所料,她的身子正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身上靠近。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他早知道安佳的脖颈处是她的软肋,但凡他用舌轻舔着她的脖颈,她的身体就会立刻软下去。

章月坏笑的说了句:“我都说用抢的了,你怎么还这么快投降了。”

“那是你使坏!”安佳难耐身体的燥热,她沙哑了声音说了句。

“我若不这么坏,你也不会从我,是吧!”章月勾­唇­一笑,在她的耳边轻吹着热气,又给她加了点催化剂。

而此时章月已经感到她胸前的挺立,他腾出一只手探到裙子里去摸她的底裤,发现早已沾上丝滑滑的黏液,他扯掉了她的底裤,将手指伸进去了点,微微搅弄后抽出又放到鼻子前。

“我也让你闻闻自己的味道。”

(哎,河蟹君一扫,郎中锅里­肉­没了。千字啊,有木有!!!重口味啊,有木有!!!想看的,发邮箱或者加群。)

事后,安佳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进到浴室里冲洗,而洗着洗着两人就由淋浴改成泡浴了。

安佳歪着脑袋,感觉自己的体力稍稍恢复了点时才开口说道:“我不管,我就想减肥!”

“那我们经常在家里做运动不就得了?”章月抿着­唇­笑了两声,而手又往她的身下探去。

“别,适可而止,什么事儿多了都没好处!”安佳立马按住他的手,暗想若是再来一次,她肯定又是两天下不来床。

“那你说想怎么减。”章月鼻哧了两声,心里已经略微感到她的话里有话。

“解禁,你可以规定个范围啊。”安佳没看出他脸上的变化,就一横心直接说了出来。

“不行,这个提议不通过。”在未确定章建东的目的之前,他是不会让安佳再接触这宗案件的。

“我真不是为了那个案子,你怎么就这么不信我啊!”安佳见他连想都没想就否决了,心里的火立刻窜了出来。

“不信,你欺骗我的次数还少吗?”章月见她生气,就换了个口气说话。

“越来越少了!”安佳心里也急了,想都没想的就接了句。

“你就再忍段日子吧!”章月听完脸上一呆,转而大笑出声,他真没想到安佳会这么说话。

“可我也需要买东西啊!”安佳见他不肯松口,暗想若真敢再等下去,她真怕耽误了安城,可她并不想告诉章月实情,在她心里他们的关系还只存在于利用上,这种“家事”她还是自己办比较好。

“想买什么?”

“嗯,那什么用完了,得去买!”安佳脸上一红,虽不好意思开口,可一想到安城的事儿,一咬牙还是脱口而出了。

“什么牌子的?”章月暗笑了两声,果然她有事瞒着自己,他也不再反对,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干­嘛?”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呗。”章月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面朝着他,他抚摸着她的背脊,呼吸也越变的紧促,这个时候还是做点别的事情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于是,又是一场持久的战役,而这次却是章月故意而为之,等他让怀里的女人喂饱自己,而她终于扛不住沉沉睡去时,他才穿上衣服直奔超市去了。

等安佳醒来发现床边已经没人时,她狠命的咬着­唇­瓣,暗想这次算是被他算计了!经过几个小时的补交,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没那么酸楚了,就当她支起身体打算在屋里随处走走时,发现章月竟然拎了一大兜的东西从门外回来,安佳诧异的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问了句:“你买它­干­嘛?”

“给你用啊,难道让我用?”

安佳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居然连自己唯一的借口也给封堵了,她愤愤的看了章月一眼,冷声回了句:“谢了,买这么多,好几个月啊!”

“备用,备用!”章月笑了两声,正当他还想说什么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着手机上号码,脸上一沉,挂了电话也不再多言人已经出门了。

安佳微微一愣,章月的反常让她不思其解,而也是他的反常让安佳看出了另一破绽——他走时,房门并没有反锁。

她站在门边,手俯在门柄上,若是出去他必然会发现,可若不去,安城的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摊爪,又锁了,窝里不安生啊!几个凌晨的夜猫已经看过­肉­­肉­了,但素其他还没看到又想看­肉­­肉­的,老规矩,你们懂得。

最后郎中还想说一句,亲,看­肉­包邮哦~

23

23、成长记 022 ...

她的手在门柄上握了很久,最终还是转开出去了,她出门时只背了个小包,还特意留个心把自己的银行卡拿了出来。

因为她走的匆忙,又担心章月会突然回家,于是她就找了辆出租车直奔安继峰的家去了。这里安佳虽从儿时就没再回来过,可她却连这里有几条胡同,要绕几个弯都记得一清二楚。

安佳让司机师傅停在安继峰家的胡同前,她下了车就七拐八绕的走到了他家门口。这里似乎十几年都没变过,连墙面上她曾用小刀划的一道长痕还能依稀可见。

安继峰的家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平瓦房,在那个时候他家的装饰应该算是这片很好的,可现在,安佳不禁冷笑着,他生意上连连失利也跟报应有关吧。

正想着,她面前的铁门突然打开了,只见安城正拎着一袋垃圾低头看台阶,正巧不巧的和她撞上了。

“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城见到她也是一阵吃惊,自她出了车祸以后他便再没见过她,而心里却一直为那次因为莫离而冷漠她的事吃心。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这个时间你该在学校上课吧!”安佳上下打量着他一身家居服,脚踩着拖鞋的样子,心下疑惑,更莫名的有股怒火。

“啊,哦,我们今天下午没课。”安城躲避着安佳的眼神,闪烁其词的说了句。

“你上没上学自己最清楚,几个月前我给你的那些钱呢,足够你交学费也足够你在学校住宿的吧。我就问你,我上次给你带钱你­干­嘛去了!”安佳一脸怒­色­的瞪着他,她气不打一处来,虽说安城自小就和她分开了,可血浓于水,安佳嘴上说冷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更何况在她看来,安城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姐,那钱我拿来交学费了,真的。”安城见她逼问的太紧,心里更是忐忑。

“那学费条拿给我看,现在就拿!”

“安城,你在外面磨磨唧唧什么呢,要你倒个垃圾就那么难吗?”安佳正伸着手管他要学费条,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女音。

“哦,就……就来,等下。”安城一听徐玉琴叫他就连忙应了声,他转过头又看着安佳,脸上带着几分尴尬,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说了。

“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胆怯的,你跟我回我那住!”安佳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拽,安城太不争气了,连个那样的女人也值得他去畏惧。

“姐,姐,你别添乱了。”安城见她一脸怒­色­,就用手轻轻拍了安佳一下。

“是我在添乱?”安佳一下愣住了,她冷冷的看了安城一眼,眼神越来越黯淡。

“不,不,姐,我说错话了,其实你不知道,爸虽说生意败了,可这么多年他存了也有不少积蓄,只是全在徐姨那里,她现在在家里可神气了,连爸都得看她的脸。”安城见她要走,就急忙拉着她的手解释,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很怕屋里的那个人听见似的。

“他要不来钱,那么相信她,那是他的事儿!”安佳甩开他的手,对安城也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她知道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他的痛苦不比她少。

“呦,我倒是谁呢,什么风啊能把你吹来。”只见徐玉琴正倚在门边,冷眼嘲讽着她。

“我说呢,怎么莫名的闻见了一股子­骚­味啊,徐姨,好久不见啊。”安佳瞟了她一眼,勾­唇­冷笑道。

“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徐玉琴一听就来气了,她气冲冲的走到安佳面前吼了句。

“长辈?这词儿你配吗?”安佳冷冷的看了一眼,甚至在她冲到自己面前时刻意憋着气,好像不想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似的。

“你,都二十多了还这么没礼貌,可见是你妈没教好你!”徐玉琴感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她心里对安佳一直有惧怕,小时候虽小可她却知道这丫头绝不简单。

“啪”的一巴掌安佳直接呼到了徐玉琴的脸上,这一巴掌她打得并不轻,连她的手都被震麻了,安佳斜目,冷冰冰的说道:“我的妈妈,也配你说三道四!”

徐玉琴也是被她打懵了,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脸上会挨她的巴掌,等她回过神正要还手开骂时却被从屋里走来的安继峰制止了。

“别闹了,回屋去!”安继峰一把抓住想要还手的徐玉琴。

“呵,你女儿打了我,你却说让我别闹了?”徐玉琴见连安继峰都不没有护着她的意思就更来气了,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没敢和她红过脸,就连她对安城吆五喝六的时候,安继峰也只是沉默的走开了,可现在倒好,一个早就扫地出门的女儿反而让他知道制止了。

“我打你,是因为你指责我的妈妈,你连自己做的那些事都没有羞愧心又有何资格指责我妈妈。更何况,别把我和他扯到一起,我和他没关系!”安佳冷言冷语的说着,她看着安继峰日渐老去的面容,鬓角处的白发依稀可见,想当年也是意气风发的男人却还是过不了女人那一关,她打心里冷笑。

安继峰被她说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又没办法对她发作,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么多年来他确实后悔当初对她们母女的诀别,若不是当初做的太绝,他今天也不会有这般下场了。

“姐,别说了,爸也是怕你受欺负。”安城拉了拉她的衣袖,知道安佳已经气急了,也知道她根本不想见到她的父亲。

“我不稀罕他的保护!”安佳甩开了他的手,看着安继峰和徐玉琴的方向又怒声怒­色­的说道:“安城今年已经大二了,你们却没让他继续读下去,他目前和辍学没什么区别?你们想要毁了他,我可不愿意,安城我是要带走的,我不容许他没有未来!”

“他也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你也不看看他到底敢不敢!”徐玉琴一听安佳要带走安城,也来劲儿,心想这么多年到底也是她把安城养大的。

“他怎么不敢,再说了,他姓安,不姓徐!”

“姓安?哈,果真是个大笑话,刚刚是谁口口声声的说和自己的父亲没关系啊,这会儿倒又坚持自己姓安了!”徐玉琴张狂的笑着,她双手抱臂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我的生父没法改变,你以为我不想改吗?”

安佳这话一出,安继峰拧眉呵斥道:“安佳,你也太放肆了!”

“我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没资格管我,你更没有,安城收拾东西跟我走!”一个早就把她丢出去的人还有何资格说教她。

安城一见场面收拾不住了,也难为情的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安继峰,只见安继峰出人意料的说了句:“去住你姐姐家一段日子吧,就当换换心情了。”他说完叹了口气背着手转身向屋里走,只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不论徐玉琴如何叫骂,他都熟视无睹。

就这样安佳才把安城从这个家里带了出来,路上,安城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为什么没交学费。原来那天当莫离把钱递给他时,他就一直放在包里想等快开学了再往学费卡上存,可没想到徐玉琴会突然翻他的书包,所以钱也就落在她的手里了。安佳听罢也没说什么,只说:“她这样的人虽看似什么便宜都想占,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却从未实现过。”

“什么心愿?”

“她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却没能成啊,不过这也算报应吧。”其实安佳对她早就看淡了,只不过从她被迫离开A市的那天起就很想扇她一巴掌,今天也有借故因素在,她又道:“我最近不在这里住,你就先住着,学费到底弄哪儿了我也不再问你了,这两天去学校再问问,看能不能补交了学费再继续念下去,没文凭,我真怕你以后没法立足。”她的这套公寓章月一直想让她给退了,可她一直没退,而现在看来这套公寓还真派上用场了,她把安城先安顿好,又从卡里取了些钱给他。

“姐,你最近一直住他那里吗?”安城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了。

“我的事你就别再管了,我和莫楠已经分手了,不想住在这里也是有很多原因的,这间是我的屋子,另一间……莫离经常来住。”话说到莫离她忍不住流泪了,她亏欠莫离的太多,更亏欠了安城。

“我住她的房间,上次是我太钻牛角尖了,姐,上次是我错了,我太不成熟了。还有,我……没别的意思,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并不了解,我只知道他待我姐很好。”安城在医院的时候也并不是没看过她,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也见天的看她,只是安佳醒来以后他就过不了自己那关了。

“学校的事能跑成最好,实在不行我抽空去你们学校见你们系主任好了,还有,你有什么事就在MSN上联系我吧,我有事得先走了。”安佳摆了摆手,不想继续听下去,她嘱咐后就从公寓离开了。

章月到底好不好,只有她最清楚,章月不是一味给对方好的人,他有自己的底线,更有自己的原则,就比如他一直都要求自己变成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可那并不是她,她做不来。

安佳一看手表已经出来快三个小时,她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回章月的公寓,而她并不知道她所坐的出租车背后正有辆黑­色­轿车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回到家后,安佳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见章月推门而入,她脸上有些惊慌,暗暗的吸了口气,镇定的问了句:“你回来的这么早。”

作者有话要说:安佳对她父亲的冷言冷语,你们应该理解吧?

然后,你们猜章月会有何反应?答的最贴切的有奖~

24

24、成长记 023 ...

安佳的脸上带着几分惊慌,这一前一后的时间差也太短了,让她不由得心下怀疑章月已经发现了她的行踪。

“刚出去办了点事,你怎么穿了这一身,难道怕我回来又吃你?”章月咧­唇­一笑,他假似刚发现安佳换掉的家居服,脸上还带着几分坏笑。

“额,那当然,现在还不舒服呢!”安佳脸上一滞,以为他真没发现什么,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章月上前环着她的腰抱起,安佳的身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清香,让他很安神,而他却很清楚安佳迟早会离开他,这抹安神的清香也早晚会消失,想到这儿环在安佳身上的手臂又紧了紧,连怀里的人都快踹不过气了。

“章月,你轻点儿,弄疼我了!”安佳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我……呵”章月轻笑了两声,怀里的她还会觉的很疼?他真想就这么一直禁锢着她,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你,怎么了?”安佳微微蹙眉,她对章月的反常很不解。

“没什么,我想说,明天,你就回报社工作吧。”章月叹了声气,该放手的时候还得放,可好在还有个案件勒拌着她。

“嗯?”安佳心下一喜,可随之而来的也是她的重重疑惑,章月太反常了,今早还一直死咬着不肯放她出门,此时却连报社都让她回去了。

“很吃惊?我今天出门不为别的就是去见了个人。”说到这儿,章月放开她,眼眸直盯盯的看着她。

安佳都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她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他去见了个人,会是谁?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章月继续问道。

“你……你那么多朋友,我哪儿知道。”安佳不自然的理了理裙子,转过身坐在沙发上,不敢看他。

“我大伯章建东,我和他基本商定好了,他答应会帮你。”章月的视线依旧没从安佳身上挪动,他很清楚她在害怕什么,可他要的就是她此时的害怕。

“哦?是么,你大伯真答应帮我了?”那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了,又听说是案件能顺利往下走,她的脸上笑的就更开了。

“是啊,他和穆建森有些私人恩怨,已经几十年了,虽说彼此都是表面平静,可其实暗地里早都翻天了,我这次把穆建森是‘天曜’幕后老板的事儿告诉他了,他一听就来了­精­神,你想了,这么大的把柄若是掌握在他手里,还怕穆建森敢怎么着他吗?”

“这一招,真狠。”安佳久久回味着他的话,章月的解释虽说很在理,可她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一个是军区的后勤部部长,一个是市委书记,他们就算有再大的仇怨,该这么跨着一座城市的斗起来,那仇得多深啊。

“小东西,就知道你心里有疑惑!”章月见她的眉头还没平展就知道他的理由并没说服她,他走上前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

“那你还只说一半?”安佳一撇嘴回了句,而她却丝毫没芥蒂刚才章月对她做了那么亲昵的动作。假设说和他做*爱是被迫,那平时里对他做出的亲昵举动也开始习惯时又代表了什么?

“本不想让你搅进去太多,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咱们市的市长王京刚巧不巧和穆建森也不和,而他和我大伯却有着几十年的交情,你说有这个市长在害怕这案子侦破不了?”

“唔,真是好巧啊,既然有你大伯Сhā手,那我目前岂不就是个废柴了?”安佳啧了啧舌果然这其中的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当然不是,你好好的去报社上班,也是在给穆建森和路郝倡二人的一种­精­神麻痹,以为你真的放弃了。”

“嗯,这样也好,再这么窝在家里我早晚会憋出病!”她耸耸肩,暗想终于可以腾出手帮安城了。

“哦,对了那个路先生还有没有再和你联系过?”章月见她脸上放轻松就拍了拍她的肩问了句。

“没有,好像自从我们开始怀疑他那天起就不见人了。”安佳摇了摇头,最近她的手机虽被章月没收了,可她还是可以上网看邮件,而这个路先生也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了。

“嗯,我知道了。”章月蹙眉,眼眸看向地板上,沉思着。

“当初我们不是分析说这个路先生和‘天曜’的死对头‘荣沣’夜总会有关系嘛?”安佳轻轻戳了下他的胳膊问道。

“没关系,他既然想隐藏就证明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了,他在暗我们在明,一味的找他反而不利于我们,倒不如先把明里的穆建森搞定了再腾出手对付他,一个路先生不足为难。”章月摆了摆手,他虽对这个路先生颇有质疑,可现如今也查不到有关他的讯息,还不如先放着他不管好了。

安佳默默的点了点头,就起身准备晚饭了,对付路先生这一点上,她和章月都默契的达成了共识,可他们却不知当有天真相突然摆在眼前时,对他们来说就真是当头一­棒­,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了。

夜晚,当章月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熟睡时,他的眼眸却一直望着天花板,久久没合上。

事实上,章建东和他之间的协议并没谈妥,他这么说只是把结果提前罢了,因为章建东确实有心Сhā手这案件,只不过想顺带着捞点油罢了。

章月很清楚假若章建东开始Сhā手了,那案件的侦破速度绝对是势如劈竹,可案件侦破的那天也就是安佳离开自己的那天,哪怕到时他没说结束,她的心也不会再停留在自己身上半分。可就是这么多天来的接触,当他真正慢慢走进安佳的生活时,他的行为就再也由不得他选择禁锢了。

今天下午其实那通电话并不是章建东打来的,是他的秘书钱尹潇告诉他这一季度的报表已经完成了。而他不过是和安佳演了一场戏,亲眼看着她从家里出去,他默默的跟在她的车后,直到她亲生父亲的家。

原来她也有和自己类似的经历,只是她过的更辛苦一些,他们认识了这么久都没向对方说起自己儿时的经历,倒也不是为了得到对方的怜悯,而是他们都认为这是一种伤痛,一种腐烂在­肉­里的疼痛,不愿再亲手掀开感受二次疼痛罢了。

当他看到安佳把安城拉回自己的公寓,又为安城上学的事情发愁时,章月当时就有帮他们的想法了,只是即使真要帮安城也绝对要瞒着她,不然以安佳的脾­性­,绝对适得其反。

至于他为何要选在安佳前脚刚进门他后脚就跟着进来,那也不过是他想要做最后的一点平衡。放她继续工作,告诉她章建东的Сhā手,这些都是将来加速他们分离的催化剂,所以若不再让安佳的心里对他有忌惮,恐怕这势头只会越来越猛。

想到这儿章月偏头又认真的端详着她的面容,好似要印在脑子里不再忘似的,而就在此时,安佳好似被梦魇着了,嘴里喊道:“妈,别走!章月他……不坏。”而后她又哼咛了两声继续沉睡。

还在清醒中的章月听见她在梦里的话却像个受了表扬的孩子似的开心,他眼角微微弯起一个弧,笑的灿烂。章月微微叹了口气,他心里不想放手了,他原本只想要她的身体,可现在更想要她的心,只是章月很清楚想要她的心就必须先放她自由。安佳就像他手里的风筝,风筝想要飞得更高,就必须放的线更长,可他担心这根线有天会崩断,而她也会消失。

“怎么办,我好像真爱上你了,不想放你走了。”章月喃喃的说了句,他知道这话安佳听不见,他也不希望安佳听见,不然她只会逃得更远。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们的章爷已经森森滴陷进去鸟,安女王也开始慢慢下陷了。。。鼓掌,撒花~

《圈禁记》改名为《女王成长记》也是考虑着更贴切文章才改的,给亲们造成麻烦了,望见谅~

还有一事儿就是,郎中又开新文,文章虽已在文案里宣传过了,可郎中还是想在这里做个小广告。

女医师宋茉茉原本没想搞419,她不过想赶个时髦玩场艳遇罢了,只没想到时髦过了头,既然如此不如一步到位?当她发现自己的ons是同家医院的男医师又很“荣幸”的一炮中标时,一场医生间的隐婚恋拉开序幕了。

此文乃轻松系,so亲们若是感兴趣不让小手点进去包养之~

闷­骚­男医师X炸毛女医师,一次419后的隐婚恋:医本正经?

25

25、成长记 024 ...

第二天一早当安佳出现在报社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呆呆的望了安佳几眼,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安佳见了这幅场景心里也有些尴尬,她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了,论谁再见到她也会只剩惊讶了,想到这儿她又一次想起那个逼着把自己圈在家的男人,很好,他成功让自己记住他了。

“安总,你这是从哪儿回来了啊!”办公室的小杨见了多日未曾谋面的美女记者自然少不了熟络,可安佳却不知如何回他,该说自己被一男人禁锢在家里了还是该说她这段时间是被逼没了人身自由了。

“呦,你……回来了,到我办公室来,把你最近搜集的资料给我。”秦央刚从他的主任办公室出来,一眼就发现安佳了,他足足愣了几秒才有了反应。

“哦,好,我马上过去。”安佳听出了是秦央帮她打圆场也赶忙应了声,她心里抹汗啊,秦主任来的真是时候,她正愁没法解释自己消失的这么多天呢。

安佳回到座位上,张琼也凑到她身旁,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你先去找老大汇报工作,完了我告诉你一事儿。”

“好,那……中午了吧,我们俩边吃边说。”安佳拧着眉想着能有什么事,难道是她上次拜托张琼找的“荣沣”的资料?

“行,那我先忙了,咱老大最近黑我,给我弄了个­鸡­肋活,心狠啊!!!”张琼说到这儿不禁羡慕安佳在外面跑的这一个月,至少可以免遭很多压力。

“他那是历练你,大有把你往上推的意思!”安佳­干­笑了两声,她知道张琼以为她在外面做采访是受秦央重视,其实……大概从今天起,她在这里工作也只是个摆设了,章月不会让她长­干­,这点她从被章月禁锢的第一天起心里就很清楚了。

安佳拿着录音笔和笔记本就敲开了秦央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允许她进去了,她进去后关上门,才小声喊了句:“谢主任了。”

“还算明事理,你回来之前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章总裁那边也没通知,愣是让我险些没圆过去。”秦央看了她一眼,类似埋怨的说了句。

“额,临时……临时决定的。”安佳心里那叫一个冷汗啊,该如何告诉他真实情况是她被吃­干­抹净了,那位才松的口啊。

“嗯,不过,现在全报社的人都知道你是被我派出去做采访的,所以面上得过得去,你回去整理整理,给我交一篇股市分析的专题报道。”秦央双手交叉,微微的冲安佳笑着。

“主任,您不是不知道我对股市这一块是白板吧。”秦央冲她笑的越开,她就越想苦笑,股市?还不如让她分析菜市场的蔬菜为何疯狂涨价呢!

“没关系,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多请教请教章总裁嘛,他会为你找专人做采访的。”秦央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语气里也笃定了她和章月的关系绝非浅薄。

“我……试试看吧,如果章总裁肯抹得开面子。”安佳僵笑了两声,她果然理解了那句:“领导总是动动嘴皮子,属下总是死命的完成领导动的那一嘴皮子。”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安佳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股市,让她怎么编啊!

“小佳,汇报工作如何?”张琼见案件坐回座位上,也一推滑轮椅凑到她跟前。

“额,小修一下。”安佳愣了两秒,淡笑着回了句,可她转眼在MSN的签名上换了句:“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刚上班第一天,安佳还有些不适应,在家里做了一个月的米虫生活,说不自在却至少很清闲。这么突然一回来原本交给别人的活又重新分配到她的头上,更主要的还有那篇股市分析的专题稿子,这种稿子向来不敢乱写,写错了写偏了将来都是会对报社有相当大的麻烦。

正当安佳忙到焦头烂额的时候张琼走到她身边一拍桌子道:“行啦,地球少了你不会停,走吧吃午饭去!”

安佳从一堆稿子中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防辐­射­眼镜,道:“地球少了我自然不会停,可我知道如果稿子完不成,我的工作就要停!”说完,她还撇了撇嘴,一脸的无奈。

“那我就帮不了,就你离开的这一个月咱们报社才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吞并了几家小报社,又开始创办电子板块,忙的那绝对有一沾床就昏睡的地步!”张琼耸了耸肩把进来一个月的变化告诉了她。

“唔,走吧,吃饭去!”安佳吐了吐舌,心里暗叹章月给她限制的这一个月果然没错,至少这种昏天暗地的忙碌没摊到她身上。

而吃饭的时候张琼有意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她也吃的相当慢,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张琼才开口说道:“听说你和他分手了。”

正嚼着土豆块的安佳突然一愣,顿时觉得嘴里的土豆块也这么硬。

“嗯,分了。”她埋头淡淡的应了声。

“哎,你们俩经历了这么多最终还是难逃一劫。”张琼的脸上略带可惜之­色­,在她眼里安佳与莫楠可以是绝配,论谁的一个眼神,对方都能猜的透。

“怎么,这消息也能被你挖出来。”安佳看了眼餐盘里还剩下的饭食,也顿时索然无味,放下筷子不吃了。

“上周有天我在报社楼下遇见他了,开始还以为他是来找你的,可后来想吧你都消失这么多天了,他不该不知道啊。”张琼也放下筷子,轻声的答道。

“上周?”安佳微微一愣,上周他找她­干­嘛。

“嗯,后来我上前一拍他的肩膀,他居然还吓了一跳,我就问他怎么来报社了,他还愣了几眼才回道说是接你下班。这下我才心里生疑的,你都离开这么多天了,按理说他不该不知道啊。然后我就想了个由头回他,说你去外地做采访了,短时间内回不来。你还别说他倒也没再坚持,不过脸上挺挂不住的,估计知道我猜出你们分手了,他应了两声就走了。”张琼一边回忆一边看安佳的反应,安佳的脸上早没了任何表情,只默默的听完她的话。

“错不在他,是我的问题。”沉默了很久的安佳才回了句。

“我估计他找你应该是有急事,不然也不会来报社啊。”

安佳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莫楠找她是为了什么,若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手机被章月管制着,还不能出门,恐怕莫楠也不会想到去报社找。只怕是报社里没见到她才想起发MSN说起安城的近况。

想到这儿安佳又一拍脑门,恍然想起安城还在自己的公寓,她急急忙忙的打了个电话过去,听到安城接了电话,她才安心。

“张琼,你跟主任说一声我下午接了个采访,先撤了啊!”安佳拍了拍张琼的肩膀说完也不听对方回应就急忙的走出餐厅打车回到自己的公寓了。

她打开房门见安城正坐在电脑前面写着什么,安佳走近一看,原来是递交给学校的一份申请。

“学校那边已经找过了?”安佳摸了摸安城的头发,动作极为亲昵,也许真的是昨天的那场暴发,让她与安城之间的隔膜捅破了。

“嗯,我上午找了我们系的主任,他开始反应也很淡,不过后来问起我的名字时,就表现的很积极,太奇怪了。”安城啧了啧舌回忆道。

“嗯?他一问起你的名字就变得积极了?”安佳拧着眉头暗想,安城­性­格内向,在学校里也不爱参见社团活动,怎么会让一个系的系主任对他的名字感兴趣。

“确实,开始表情还很淡,我当时都以为没戏了,后来我说要走了的时候,就猛然问我是哪个班的叫啥名字。”

“哦,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好事,你递交了申请就可以继续念了吧。”安佳虽隐隐觉得是有人在暗中帮她,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罢了,既然不愿意露面,不如就当没发生过,如果对方想让她知道一定会再次出现。

“嗯,只是……姐,那……学费。”安城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愧意。

“我会给你垫上的,别担心,以后……就住我这里好了,想吃什么都是现成的,中午如果我赶得及,会回来给你做饭吃。”安佳抿着­唇­笑了笑,在她眼里,好像安城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蹲在一滩泥沙旁堆泥人的孩子,永远长不大。

和安城交代完以后正要离开时,安城却猛然跑到她面前,眼中带着强烈的期盼,他激动的说了句:“姐,妈的忌日快到了,你带我一起去,好吗。”

“好,妈已经很久……没见过你了。”安佳勉强笑着,而视线却已然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慢了,自拍。。。

26

26、成长记 025 ...

就在章月新开的私人会所,一处隐秘的包房里一张茶几上摆放着章月珍藏的几瓶上等茅台,两只酒盅。因章建东不喜洋酒,他只对国酒热衷,因而章月也没上那些杂七杂八的来。这次的碰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两人除了喝酒闲聊外谁都没谈及这次的合作。

章建东在军队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早就是个事态老道的人了,他知道章月已经同意自己的条件,而且即使章月没同意,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夜场的主动权,其他的那些根本只是为了让“合作”看起来漂亮些。

“大伯最近倒是常来A市啊,怎么最近不是很忙?”章月不爱喝白酒,所以也只是象征意义的抿了下而已。

“哦,来这里见个老朋友。”章建东放下搭在自己膝盖上的腿,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如果说章月的沉稳与内敛是因他的­性­格起作用,那章建东就完全是因资历丰厚又位居高权,因此他们之间的对话在外人看来除了乏味与无趣外再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章月的手机响起了他的专属铃声时,这场看似冷寂的对话被打破。

“有时候想想,有个人催着回家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章建东喝的有些高了,他僵硬的脸上忽而勾出一个笑,反倒显得突兀。

“大伯母走后,大伯就没再找过,心里还一直存着大伯母吧。”章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到柜架上拿了几盒龙井茶放在茶几上。

“别给我解酒,难得醉一场。”章建东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今儿晚上就咱们两个人,总得有个是清醒的。”章月打开茶叶盒,捏了点龙井放进茶杯里。

“还是我侄子想的周全,我也不用你陪,家里有人在等,到底不好等太久。”章建东倚在沙发上,眼眸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颜­色­反而让他的视线里呈现一片白光。

章月抿了几口茶,“家”,当他听到这个词时,心里明显一动,仿佛内心深处正有一股热流在迸发,正暖着他的心。

“你大伯母没跟我……过几年好日子,你爷爷在位时并没为我留下很多,在他的骨子里,军人就得靠自己一步步的爬上去,我为了这个信念拼了这么多年,却……忽视了她。你知道那种前一秒还正陪人吃饭,后一秒就告之亲人离去的感觉吗?我……我他妈就感受过这一回,那感觉就像一枪穿透心脏,巨痛后全身麻木,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许是几瓶白酒的缘故,许是安佳无意打给章月的一通电话,许是章月不经意间嘴角流露的一丝微笑,让一向强硬霸气的章建东第一次在自己的侄子面前失控了,说起十年前的一段往事,锥心刺痛的疼痛。更让他在此后十年每每想起都后悔莫及,十年前,他也被他家中的妻子等待过,只是那时的他并不懂这就是无价的幸福,等他再想拥有时,已经追悔莫及。

章月倒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反而开口道:“大伯母,她当年做的小点心,我至今难忘。”

章建东身体猛然一颤,他眼角蹦出的几点泪光也在灯下显得晶亮,哀痛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道:“是啊,无人能及。”

“大伯,那我先回去了,您在这儿先喝着,我怕她……”章月见势也不留痕迹的说了句。

“哦哦,行,你走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可以的!”章建东摆了摆手,继续闷头饮酒,可就在章月正要带上包房门的时候,他启口说道:“合作的事,你只管关心,有我在呢!”

章月微微点了点头,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他嘴角勾起一个笑,果然大伯母是他的软肋,但凡提及大伯母的往事,他就会毫无原则的答应了。

章月一路飙车到家,等他用钥匙开了房间门时,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弱小的身体,他心里一暖,上前将她抱起,而安佳也很自然的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怀里继续熟睡。章月看了眼怀里的人,他突然明白章建东为何追悔莫及,他探着脖子,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个吻。

也许是他吻的太激烈了,安佳的美眸微微睁起,她与章月四目相对,她能感受到此时章月眼中炽热的焰火。

“不是说,还要待很久么?”安佳嘴角泛起一个微笑,轻声问了句。

“我怕你在沙发上睡太久,一时等不及了!”章月压低了声音,深沉的说了句。

安佳被他看得脸上泛着几分潮红,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你把我放下来,压的我胸口发闷。”

“待会,我会压的你胸口更闷!”章月坏笑了声,便把她平平的放在床上,而他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上来。

章月的吻来的浩势汹汹,他的舌疯狂的侵占了安佳的­唇­齿,几乎吸的她快厥过去才肯放开,而就在安佳张口呼吸时,起伏的胸口又被章月的大手肆意掐捏着,她吃痛,哼咛道:“别那么用力,掐坏了!”

章月微微一停,始料不及的一句话反刺激了他,他靠近安佳的耳机,语态暧昧的说了句:“放心,我只会用力的弄你的下面。”

一句流氓话让安佳脸上泛红外,还大大的刺激了她,她只觉得身下正有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向上攀岩,而更要命的是,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身上的这只禽兽摘去了,下面正被禽兽的某物恶意的刮着,泛着丝丝的奇痒,让她不由得抬起下*身蹭了起来。

这一动作让章月大为意外,一直以来安佳都很矜持,这么主动凑上来求*欢次数绝对屈指可数,在他的印象里安佳就是个不爱叫更不爱动的布娃娃,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和一充气娃娃做*爱。

他腰上一挺,猛然进去了,刚进去时,安佳还觉得吃痛,眉头紧锁,下面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収,可章月哪里肯依,一边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力的顶着,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涣散,就突然拔了出来,眼眸一直盯着安佳的下面,­色­­色­的说了句:“刚被你夹的太紧了,怕一时忍不住。”

“你,真流氓!”安佳被他说得羞愧难当,身下更是奇痒难耐,就前倾着身子,往他靠近。

“别急,坐我身上来!”章月好笑的推了她一把,又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下,就见她的雪白的皮肤上泛出几道指引。

安佳也从没尝试过这种姿势,就无视了他刚才的动作,等章月平躺下后,整个人骑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欲望吞了下去,开始因为体内的润滑充足,她坐下时也没把握力度,“呲溜”一下全灌到底,这可把她疼坏了,刚想放弃,腰间就被章月的大手按住了。

“别跑啊,刚不是很顺利嘛,上下动就行了!”章月放在她腰间的手又不怀好意的掐了几下,这下安佳才又照着他的话做起来了。

因为是第一次这么做,安佳在视觉上更受冲击,她越做就high,第一次不一会儿就到了,她瘫软的趴在章月的身上,而章月却还顺着惯­性­,继续上下的动,直顶着她的花心,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又缓缓攀延,直到他冲撞的几十下后,安佳又达到了一次。

章月知道她已经没力气了,就翻过身把安佳重新放回床上,看着她仍在抖动的身体,不由的又吻住了她的­唇­瓣,下面继续用力的冲顶,看着她被迫承受的样子,他身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反复的抽*动下,他咬着安佳的耳垂低吼的将热流冲在了她的小腹上,道:“你,永远是我的。”

次日清晨,安佳如平常那般早已懒床到中午还没起的意思,昨晚章月异常的兴奋,拉着她几乎尝变了所有的姿势,更丢脸的是她居然被做晕了。

章月也一改往日并没起早上班,反而给他的秘书钱尹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上午不去公司了,当然也捎带着让钱尹潇帮安佳请了假。这事等安佳醒来知道后大为羞恼,这不是明摆着让她的主编秦央知道“真相”的嘛!

“以后我的事你别管,我不会请假啊!”安佳羞恼的捶在他的胸前,脸上泛着潮红。

“你打算怎么写请假内容,昨晚太累了?”章月倒也不闹,抓住她的手,坏笑的说了句。

“做家务太累了!”安佳咬着­唇­狠狠的从齿间迸出了几个字。

“呦,我们安佳现在思想觉悟很高嘛,把这事儿都上升到每天必做的家务上了,不错不错,我决定加奖你!”章月突然翻过身,低沉磁魅的说道。

“我反抗!拒绝流氓加奖!”安佳猛的推开了他,暗想现在下面还被磨得生疼呢,再来一次?还不如直接把她活埋了算了!

“那成,算利息,以后加倍还息!”

“啊呸,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黄世仁了?”她假意啐了他一下,翻过身背对着章月,阖上眸子却没有睡意,她的心里越来越慌乱了,现在她和章月的关系并不如从前那般单纯。他晚上回来的晚,她会不由自主的等他,甚至假若有天章月没回来,那晚她的睡眠绝不会很好。安佳越想越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章月了,而起初她明明很坚定的以为不会对利用自己身体的人动心,可现在让她不得不防戒了。

章月看着眼前又陷入熟睡的人,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笑容,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如他所想的方向发展,当他挪了挪身体靠近她时他的手臂再次环上安佳的腰间,而安佳却很刻意的躲了下,仿佛不愿与他太过亲近似的。

“你到今天还这么抵触我?”章月脸­色­一沉,他不明白为何安佳对他总是反反复复。

安佳没再答复他,若是从前,她大可图一时嘴快回顶他一句一直很抵触之类的话,可今天她却犹豫了,顾及他了。

而这种犹豫对于一直等待答复的章月来说却无意是最大的打击,安佳的沉默让他的热情逐渐冷却,没过多久他穿好了衣服,摔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思想上的隔阂,有时也是件好事~至少在章月与安佳身上是种好的趋势~

更了更了更了。。。

预告,下章稍稍会有个误会,不过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俩的爱情,你们别乱拍啊!!!

27

27、成长记 026 ...

章月的绝尘而去并没有让躺在床上的安佳有太多表情,在她看来也许只有从现在开始对章月冷漠些才是对的。

搁置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一直处于明亮状态,她调的是静音。因为安佳的睡眠向来不好,而作为一名记者,手机是必须24小时保持开机状态的,她时常在半夜接到工作电话,可电话一放下她就再难安眠。章月知道后除了呵斥她不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外,还经常在她接完电话后温一杯牛­奶­给她。

安佳懒懒的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小城,怎么了?”

“姐,你今天中午能过来一趟吗?”

“嗯,怎么自己不会煮饭了?”安佳轻声笑了笑,在她眼里安城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哪有,我做好的午饭想叫姐来吃嘛,更何况我还有事告诉你呢。”

听了安城的反驳安佳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知道章月这么一赌气恐怕要到晚上才能消气,想了想就换了件衣服打着车去找安城了。

到了公寓,当安佳看到玄关的鞋柜上放着一张入学申请表时,安佳不仅皱了皱眉,表格是已经填好的,就差学校的盖章了。

正在厨房里洗水果的安城听见大门的响声时赶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一脸笑容的看着安佳道:“姐,你来啦。”

“嗯,入学申请的手续都办妥了?”安佳拿着那张表格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是啊,下周一就入学,系主任还说我旷的课太多了,要我以后抽空补上。”安城顺着安佳的手看着那张表格,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唔,居然这么快就办好入学手续了,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安佳伸手亲昵的摸了摸安城的头发。

“不用了,我晚上想吃姐亲手做的饭。”安城淡淡一笑,眼神里带着点期盼的看着她。

“没问题。”

看着安城很满足的转过身去厨房,安佳的眼圈就红红的,这么多年以来她为莫楠做过栗子饼,为章月做过宵夜却从未给自己的亲弟弟做过一顿饭,而安城知道自己厨艺高也只是从莫离的嘴里得出一二。自己的亲弟弟竟然对自己的一碗饭那般期待,让安佳不住的捂着胸口,是自己一个做姐姐的太失职了,也是她平时太冷漠,太不会放开那些事了。

她正想着又听见厨房里的安城说道:“姐,准备开饭喽!”

安佳抹了抹眼泪,就应了声到厨房帮他摆放碗筷了。她看了眼安城做的饭菜,简单的四菜一汤,中间就有两样她爱吃的。

“姐,我听……说,你爱吃香菇炖­鸡­,今天专门做给你吃的。”安城坐下后用手指了指靠近她的那盘菜,可说到“听说”两字时却明显顿了顿。

“嗯,味道很香。”安佳知道他是听莫离说的,现在安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刻意避开有关莫离的话题,说起时只会让他们陷入缄默。

“姐,快吃吧,饭要凉了。”两人都一直沉默着,看着热腾腾的饭慢慢没了热气,安城勉强笑了两声,而眼睛却湿湿的。

安佳默默的点了点头,夹了口­鸡­­肉­放进嘴里,还没嚼就觉得嘴巴发苦,眼圈酸楚。

因为刚开饭时就涉及到了莫离,于是吃饭时他们便没再说话,周围变得很静,除了筷子碰到碗盘时发出的叮铛声外就只有窗外的闹市区传来的杂音了。

“下周……你还是先好好上学吧。”安佳放下饭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末是妈的忌日,我想回去给她上柱香。”安城一听这话也急匆匆的接了句,他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脸上的坚持也是安佳从未见过的。

“好,那不如你收拾收拾,今天就走吧。”安佳抿着­唇­笑了笑,她心想果然当初妈没有白疼安城。

安佳并没有再专门折回章月那里拿衣服,她当初和章月住一起时就没带太多衣服,而此时因为换季,她大部分的秋装都还在这里放着。她拿了些日用品又两套换洗的衣服放进去,当她看见安城把手机充电器塞进行李包时,她还皱了皱眉,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折回去的意思。

“喂,秦主任,我需要去外地做个采访,想请几天假。”在上火车之前安佳打电话给自己的主编。

“哦哦,采访啊,那赶紧去吧,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交那篇股市分析的稿子啊!”电话那头的秦央好似没一点埋怨的意思。

“……”安佳顿时无语凝噎,他明显以为是章月带她去外地的,安佳摇了摇头,挂了电话就催促安城抓紧直接赶火车。

去往郁城的路上,安城一直都很兴奋,他们买的是一个中铺、一个下铺,下午时安城就手舞足蹈的和安佳讲述着近些年来他在学校获的各项奖励。

“姐,我还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们班就我和我们班长成绩最好,结果班里居然有女生凑在一起打赌,说要是我们当中谁考了第一名,她就追谁!”

“喔?那最后是不是你得了第一,然后被那个女生追了?”安佳削着苹果看他。

“哈,我一听说有这档子事后,那次的期末考试我就故意错了一道选择题,于是我就华丽丽的成了班上第二名。”安城接过她切了一半的苹果,一脸自豪的样子。

“为什么?”安佳诧异的望着他,还有人丢弃江山不要美人的?

“因为打赌要追的那个女生长的太恐龙了!”

安佳一听这话一声没忍住,苹果一下就吸到嗓子眼了,一阵猛咳后安城急忙端来一杯温水让她顺顺气。

“下次吃东西坚决不听你说话!”安佳被咳的满脸通红,眼前还有些眩晕。

一时间他们又陷入了沉默,安佳看着手机屏幕,短信被她编辑了一遍又给删除了,想不出该怎么发给章月。

而安城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默默的爬上床铺,不再说话。人躺在床铺上,感觉火车一颠一颠的,安城逐渐陷入了沉思。

他从小就期盼着哪天能回到郁城,只是儿时除了继母徐玉琴对自己妈妈的抗拒外他的爸爸对此也很冷漠,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天晚上他突然梦见了他的妈妈俞湘,梦里他似乎还是妈妈刚离家时的身量,­阴­郁的天气里安城一个人蹲坐在家门前的小土堆旁,就看见远处的妈妈身着蓝­色­碎花布的衣服,她一直在朝他摆手,而她的步子却一点点的向后挪,安城想大喊她的身后是深渊,可嗓子却不会发音了,凭他使出大多的力气也不出声。妈妈站在那边,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却理他越来越远。安城想拔腿跑过去,而腿上像注了重铅般迈不开步子,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跌入深渊,他大叫声后就醒来了。

那是安城第一次感到自己太渺小了,也太手足无措了,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想要回郁城见见她,梦境太真实了,而妈妈却离他很遥远,怎么也触及不到。

第二天他就哭着闹着要出去,安继峰疑惑的问他为什么,而他却吱唔着不肯说出口,他知道如果告诉爸爸真相,他肯定回不去。

后来,安继峰拗不过他才给了他几十块钱,因为当初安城是骗他父亲说这钱是要交补习费的。安城手里攥着他给的几十块钱,飞奔到火车站刚买了开往郁城的车票,他的耳朵就被一个人猛力的提了起来。

“你他*妈现在学成了是不是,敢骗老子的钱了!”安继峰骂骂咧咧的扭着安城的耳朵,他是一路跟着安城的,直到他看见安城手里的那张火车票,他心里的怒火就被“腾”的一声点燃了。

“你居然敢背着我回去,小子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想骗了我的钱回去找那娘们儿是不是!你他*妈给我说清楚,她是不是私下和你联系过!我看你真他妈真是活腻歪了!”说着安继峰也不顾这是在火车站,朝着安城的身上就是一阵猛踹,踹的时候还不忘扯着他的耳朵给他甩耳光,几声响亮的巴掌过后安城就觉得头脑发懵,眼前天旋地转的,而就在他眼前一抹黑要昏倒时他仿佛又看见了他妈妈的身影,嘴角挂了曾浅淡的微笑后昏迷了,那一刻他并不痛苦甚至是满足的,至少他感觉在自己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又见了妈妈一面。

那天领了安继峰的一顿痛打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安继峰说一句话。自那以后,安城也辗转得知就是那晚,他的妈妈去世了,梦里强烈的呣子感应催使着他梦见了妈妈,更催使着他想回郁城的心。只是不巧这一切还是败露了,被安继峰彻底搅黄了。

从此安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知道有天他发现自己不会笑了,领到医院时,被医院确诊患有忧郁症,除了药物勉强维持他濒临崩溃的­精­神外就是被莫离一点点的感化,让他逐渐不冷漠。

“姐,郁城那的老房子长时间没人照看那老房子,妈万一找不到回去的路怎么办。”安城从思绪里回来后,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不,不会的,咱家门前种了一棵桂花树,妈闻着香味就能找到回去的路。”安佳脸上一怔,沉默了会儿回道。

“那就好。”安城默默的接了句,人也在火车一颠一颠的感觉下睡着了。

而安佳看着已发出的短信内容也沉睡了。

——我去外地采访了,勿念。

手机被她攥了手里一晚上也没等到章月的回复,第二天醒来时就被提示电量不足,安佳见状索­性­关机,可她却不知就在她与外界几乎断绝联系的这几天里章月几乎把A市翻了一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安城­性­格懦弱的原因,忧郁症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自杀什么的。。。

还有就是因为郎中这期有榜,《女王》这边几乎天天都会更新,新文《医本正经?》可能会搁置一下,望亲们见谅。

28

28、成长记 027 ...

三天了,自安佳给他发过那条不及痛痒的短信至今已经相隔三天了,而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人也不知去向。

章月开始对她的那条短信大为关火,勿念?这么久了竟然还这么冷漠,他和她之间开始的时候就好像一块磁石的两端,稍稍一接触就会吸在一起,可时间越久他们就像同一磁极,他每挨近她一分,她就要远离他一寸。

可两天过后安佳还是没有回来,这就让他心里有些毛毛的了,第二天晚上他接了章建东的一个电话后就再也坐不住了,章建东已经和A市的市长王京通了气,更设计好了方案就等穆建森上钩了,可他却知道这也就表明了安佳很可能成为穆建森的头号威胁对象,毕竟安佳跟了他这么久,若别人想要挟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安佳了。

想到这儿章月不由得汗毛竖立,他不敢想象安佳若是被他们带走后果会如何,他怕因为安佳的挟持而让自己变得不理智,除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交换。

“喂,是秦主任吗,我是章月。”安佳既然去出差,那秦央就没有不清楚的道理,想到这里他赶忙拨通了秦央的电话,也不管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哦,是章总裁啊,幸会幸会!”秦央第一次接到章月的电话,脸上也露出了不一样的灿烂。

“这么晚了还打给您真是冒味,不过小佳已经出差这么多天了,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嗯?你不知道她出差的事儿?”

章月一听这话彻底呆住了,安佳不知所踪,更对他撒谎,而此时即便他再愤怒却也被眼下极为辣手的事情打消了,他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她能赶紧回来。

而后章月动用了他在A市的所有关系,但凡能用上的他全用了,程劭杉虽对他的这一行为很冷嘲热讽了一大阵子,可还是撇了撇嘴把电话打给A市武警大队的人,让他派下的人找的时候低调点。因为章月并不想把此事闹的太大,尤其是不想被穆建森的人察觉到。

“那边的人说了,已经派人在A市的各个关卡盯梢了,只要你那个安佳从外地回来,到了关卡就会有人直接把她带回来,待会他还会派人在市里边搜寻。”程劭杉放下电话,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章月。

“嗯,如果他能找到安佳,我就把前阵子买的那套别墅赠给他。”章月默默的点了点头,而脑子里依旧若有所思。

“甘为美人投千金啊,可万一她不领情呢?”程劭杉挑着眉笑了笑。

“你怎么就没想过有天我也会让她听我的话。”章月勾­唇­一笑,他就知道什么事在程劭杉眼中都是冷漠的。

“难呦,就她啊,你还想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听你的,她是省油的灯吗?”程劭杉只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越是倔强的马,我就越感兴趣。”他脸上微微一滞,勾着­唇­笑的沉稳。

次日深夜正当程劭杉派出去的人把A市几乎翻了个遍却依旧没回音时,章月直觉得头脑发懵一片空白,他拿了手机拨通了章建东的电话。

“什么事啊大侄子。”

“大伯,我考虑了一天,昨晚你说的那件事先缓缓吧。”章月语气沉沉的,眼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拈满了烟头。

“哦?你这边还有什么顾虑?”

“是小佳,她还没回来,我想……等她先回来了再说。”章月抿着­唇­,表情逐渐凝重。

“哈,是这样啊,听说你找了人已经在关卡布局了,怎么还担心她回不来啊。”

“虽有那些人在,可我还是放心不下,怕穆建森拿她要挟我,如果他真得手了,恐怕也不会这么早就把消息放出来。”

章月话语停住后,电话那端便沉默了很久,一时间除了对方平稳的呼吸声外再无别的声响。似乎大家都在试图让对方先放弃,最终还是章建东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最多等到明天,如果她再回不来,那就怪不得我了,安Сhā在‘天曜’的眼线已经有人察觉不对劲了。”

“谢谢大伯,这事您放心,我明天再找找看。”放下电话时章月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安佳至今没有音信,他眯着狭长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前面。

也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章月一看是程劭杉,他连忙接起电话问道:“怎么样了?”

“瞧你着急的样子吧,派去的人刚打过来说发现她的踪迹了,正坐着火车往回赶呢。”程劭杉挑着眉,他语调缓慢,仿佛这根本不算个事。

“从哪儿回来的?”章月拧着眉又问了句。

“郁城,身边还跟个男人。”

“几点到站?”

“十点半。”

“好,我知道了。”

“章月,你就不吃醋?”程劭杉忽然间对这事好奇了,他推了推眼镜笑容无边。

“如果我没猜错,那人应该是她亲弟弟。”章月轻笑了两声,他知道程劭杉的心思,就想看自己为一个女人吃醋会是什么样,可他就不如他所愿。

“切,没意思,亏了我酒店里还躺着个光*ρi股女人呢!”

“是嘛,我怎么听说你现在的口味变清淡了,都找清纯型的了?”章月得知安佳的消息后,心情也放轻松了许多,因前几天得知程劭杉多看了几眼他“辰星”旗下的三流女星方小果,就知道这丫一定对她有想法,他饶有兴致的摸着下巴,勾­唇­笑着。

“我的口味变不变清淡管你何事,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带刺的玫瑰再艳丽,可你也不能忘了修剪。”

安佳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听见火车上报的站名,已经离A市很近了,支起身后就开始收拾行李,这次回郁城除了为妈妈祭拜之外,还带了安城见了见住在郁城临郊的舅公家,回来时舅公热情的把家里的土特产往他们包里塞,也因是第一次见到安城,他们脸上都露着着激动的笑容。除了刚到郁城时是住在她和妈妈原来住的弄堂外,其余的时间也全在舅公家住着,而原因就是因为莫离。

莫家和他们家只有一墙之隔,因莫离的过失,她心里的愧意让她不知如何面对莫离的父母,更何况她和莫楠已经分手了,不过次日清晨她还是敲响了莫家的大门。

莫妈妈推开房门一见是她,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硬了,她冷冷的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安佳早已料到这番场景倒也不觉得什么,依旧笑意靥靥的说:“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就带着弟弟过来祭拜她。”

莫妈妈虽气安佳,可与她母亲也是相识已久,一听这话,口气也软了下来:“哎,也该来看看她了,不过安……城也回来了?”她知道俞湘还有个小儿子,俞湘生前更是经常念叨他,一听说他也回来了,脸上不免有些激动。

“嗯,前阵子我和徐玉琴闹了一架,就把小城从她那里带回来了。”安佳知道这是缓和她和莫妈妈之间紧张气氛的突破口,也很乐意继续说下去。

“做得好,那个女人就该不得好报!你妈妈若知道安城来看她,一定很欣慰的。”莫妈妈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又看着安佳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衫,心下不免有些心疼,毕竟这个丫头她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又道:“快进屋吧,这边早上那么冷,怎么还穿的那么少!”

进了屋,安佳的眼神就一直没从厅堂的一角离开过,腿似乎不听使唤的往那边走去,直到贡台前,“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莫妈妈看着贡台上莫离的照片,眼泪也跟着流下了。

她曾说过莫离的笑容是最能感染人的,每次看着莫离的笑容,她都会忘记很多烦恼,只是这次她却再也笑不出声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水泥地上掉,手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几欲倒地。

“莫妈妈,我错了!”她嘤嘤呜呜的失声痛哭着,整个人趴在莫妈妈的怀里,像个没了安全感的小孩。

“不怪你,我不怪你,是小离没福。”莫妈妈哽咽的叹了口气,默默的闭上眼睛说了句。

“我不会让她白死的,请您相信我。”安佳微微一震,她咬着­唇­知道莫妈妈还是会原谅她的,从小莫妈妈就把她当个亲闺女似的疼爱,若不是这次意外,若是她能和莫楠继续走下去,恐怕她们之间永远不会有这样的隔阂。她仰着脸,眼神坚毅的看着莫妈妈,而眼睛里还存着泪水。

“我的好孩子啊,让你为难了。”莫妈妈疼惜的抱着她,心疼的像是自己的女儿。

那天她又和莫妈妈腻了会儿,又把安城叫过来。莫妈妈一看安城就笑的灿烂,因莫离的葬礼,她也见过安城,只不过当时并没细细端看,此时她仔细看了几眼,发现安城的眉宇间都像极了俞湘,就更喜欢他了,说什么都要拉着安城认作­干­儿子。

中午安佳和安城推不开莫妈妈的盛情,留在莫家吃午饭,因莫叔人在外地,中午就只剩他们三个人。莫妈妈做了很多安佳爱吃的饭菜,因莫离而有的心结总算解开了。因下午还要祭拜妈妈,吃罢午饭后安佳就和莫妈妈告别,临走前更把之前备好的两万元现金塞给了莫妈妈。

安佳拿着从郁城带来的土特产回过神来,感觉鼻子酸酸的,她吸了吸鼻,轻轻的拍了拍还在熟睡的安城,这一趟他太累了,在妈妈坟前安城几乎要哭晕了,时隔多年后当他再次见到妈妈时,面前只剩一块冰凉的墓碑了。

“姐?”安城眯着眼一脸的疲倦。

“快到了,去洗把脸吧。”安佳连带关切笑颜无边。

“姐,我们走吧。”安城回来后,听见报了A市的站名说道。

终于到站了,他们下了火车,安佳攥着手里的平安符,这是昨天她在郁城的一家百年寺庙里为章月求的,当时逛寺庙也是为了陪安城,只是到了那也不知就昏着脑子为他求了个,想到这儿她也觉得可笑。

安佳自嘲的笑了两声再度抬眼时却看见离她十米开外正站着一个人,他的愤怒、焦急还有那隐隐的盼望全写在脸上,也许是这次回了趟郁城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太消沉了,当她回来第一眼就看到他时,她终于不用再伪装坚强,伪装­精­神了,她丢下手中的行李后朝章月的方向奔去。

“别骂我,我错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女人似的躲在章月的怀里撒娇。

“哼,你还知道错?”章月气不打一处来,可见了她又不忍发怒。

“嗯,我不该撒谎骗你说去出差,我不该把手机弄没电,我不该后来没跟你联系。”安佳低着头咬着­唇­,不敢直视他。

“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知道我这几天为你多着急吗?”章月愤愤的掐了掐她的脸蛋,看着她承认错误的表情更是恨的牙痒痒。

“呀,那么担心我啊!”安佳假意才发现,脸上露着惊讶,而心里却早在一下火车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他在A市一定找疯了她。

“你能再后知后觉会吗?我都快把A市翻个底朝天了!”

“那……我把这个送给你,当赔罪好不好。”安佳心下感激,展开手掌露出她为章月求的平安符。

“这是什么?”章月好奇的皱了皱眉,指着她手里的东西。

“平安符,我昨天求的。”

“为我专门求的?”章月勾着­唇­笑。

“唔,看见了就顺道求了个。”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心想是不是太主动了。

“这个我收下了,不过今天晚上饶不了你!”章月勾­唇­坏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趟郁城之行,俺的目的就在这里,俩人的感情算是上了正轨,不过,以后还会有些波折。。。

呜呜,郎中撒欢啊,你们都不给我留言了,是不是抛弃我啦!!桑心呦~~~~~

29

29、成长记 028 ...

自从上电梯开始章月的手就很不老实,他的大手游走在安佳的背部,从上到下的旋转到腰间时他轻轻的掐了掐她的软­肉­。轻咬着她的­唇­,低沉磁魅的说道:“说吧,你到底知错没有?”

“嗯……”安佳被他咬的有些吃痛,从齿间发出一丝不满,可鉴于今天晚上他是不会让她好过了,于是安佳也稍稍服软的点了点头,说:“知错了,大人。”

安佳不服软还好,她称呼的这一声“大人”硬是刺激了章月,他愤恨的咬着­唇­暗骂:“你当我不敢在这里要了你是吗?”

“哪有,小女子很怕怕的!”安佳偷笑了两声,心想要他晚上开车的时候就不老实,明明安城还坐在后面,他的手却趁安城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放在她的腿上揉搓,甚至在大腿根部反复的揉摸,让她瞬间有了感觉。

“哼,不知天高地厚!”章月冷哼了两声,扳正了她的脸大力的吸吮着她的­唇­齿,在她小口的有限空间里似要填满似的,丝滑滑的津液交融着,欲望也在攀升、蔓延。

他大力的将安佳抵在电梯的一角,因为太过用力,只听“崩”的撞到了墙边,安佳吃痛,软声道:“痛啊!”

章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看着她一脸潮红的样子,外加刚才的角­色­扮演,他突然恶趣味的在她耳边说了句:“是想野外实训呢,还是角­色­扮演?”

安佳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想野外的也太丢脸了,再说这个男人向来凶猛,敢在外面,更会刺激他,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她宁可埋地里。

“后……后者。”她的胸前被章月用力的揉捏,她感觉都快疼到麻木了,立马做出选择。

章月微微勾­唇­,横抱着将她带回公寓,刚一回去,章月用力扒掉了她的仔裤,在火车站的时候他就觉得安佳的仔裤太凸显身材了,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腰间,让他大为关火。

“我让你穿的这么暴露!”章月用力的拍着她的臀部,客厅里传来一阵“噼啪”声,听起来相当暧昧。

“哎呦,痛啊大人,小女子知错了!”

“知错?那你倒说说该怎么认错?”章月弯­唇­一笑,暗想这丫头上到很快嘛。

“你先去洗澡,等下就知道了。”安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而后笑的妖媚。

章月眯着眼眸暗想她能使出什么花招,不过也照着她的话做了,等两人都洗罢澡后,章月为了条浴巾站在她面前。

安佳抿了­唇­笑了两声便很自觉的脱下自己的睡衣,轻轻的牵引着他,让他挨着床边坐下,而她赤*果果的则跪坐在章月的面前,手缓缓的褪去围在他腰间的浴巾,将他的欲望释放。

安佳暗暗的咽了口吐沫,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这个,虽以前知道些理论基础,可碍于面子从没答应过,只是今天从郁城回来后,她就释怀了很多,在郁城的那几天她脑子里想的人不再是莫楠,只有他,尤其是当她回去后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姐妹都结婚时,她居然想到了章月,可把安佳臊的脸红到脖子根了。

安佳缓缓的将头向他靠近,张开口慢慢的包住,上下伏动。而她披散的长发又刚好撩过章月的大腿内侧,这下可让章月倒吸口凉气,他咬着­唇­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认错”的小女人。

安佳只觉得自己口中的某物慢慢变大,而她甚至觉得自己快吞拿不住了,就当她的嘴巴累的酸楚时,她就发现这个男人自己不自禁的动起来了,而且动作越来越快,他按着她的头每一下都往她的嘴巴深处探去,激烈的几十下后章月突然把她抱起,压在身下,不做丝毫润滑的进去了。

刚进去时安佳几乎感觉快被撑炸了,她吃痛的想要推开他,只没想到章月力气太大,根本由不得她,章月的每一下都很重又直撞花心,把她冲撞的心里痒痒的,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这种感觉大概也只有她身上的这个人渣才会让她体会到了。反复的几十下后章月猛的拔出,喷洒在她的小腹上。

他看着依旧迷离着眼神的女人,又忍不住的吻向她的­唇­,辗揉、轻黏,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吃进去。

“以后,都陪着我好吗?”章月将她抱在怀里低沉的问道。

“嗯。”安佳轻轻的点了点头,依旧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

“得到你,真难。”他轻声叹了口气,揽着她的手臂又用了用力。

“还难?两个月前你都那什么了。”安佳撇了撇嘴,暗想你难,我更难。

“那时候你是被迫的,现在可好了。”

“有时候,很多事我也没料到会成这样,不过,目前的状态我很满足。”安佳抬眼看着章月,这个男人把她从泥泞里拽了出来,当初虽有很多事都是被迫的,可她却知道若是没了章月,她早不知道在哪里堕落了。

“我当初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当时我就感觉你是一匹很难驯服的野马,对你太强硬你会反抗的越厉害,可若顺着你的意,你又不听我的。”

“切,是你段数太低,拿不下我!”安佳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而心里却听着甜蜜,还好她当时那么倔强,还好他注意到了她。

“你个好赖话都听不出来的小东西,看来我还得惩罚你啊!”章月拧着眉一脸的怒­色­。

“哎呀,章大人,之前您都答应过小女子了,只要小女子服软,您就放过小女子的!”安佳见他生气了,倒也不怕,继续挑衅他。

“哼,看来刚才我没喂饱你啊。”章月冷哼了声,也没等安佳回应就直接把她压倒身下,狠狠的撞她。

只是这一次,章月和平时不大一样了,他的撞击从三浅一深改到四浅一深、五浅一深,直到九浅一深时,他就发现身*下的小女人开始躁动了,软着嗓子求他重点。

“不行,我太累!”章月假意有点“虚”了,可身*下却依旧坚*挺的冲撞着她。

“嗯,我真错了,大人,求您了,用力惩罚我吧!”

章月勾­唇­一笑,目的达到了,而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的速度和力度,一时间室内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事后,安佳几乎瘫软的不会动弹了,任由章月揽在怀里接吻,而此时安佳除了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吻外再也没力气回应了。

章月放开她的­唇­,将床边的水杯端了过来,放在她­唇­边时,她居然连嘴巴都不想张。

“嗯,想让我喂你?”

章月含了口白水,将它一点点的通过嘴巴传给了她,也顺带着吃点­肉­。

“嗯!你就不能正经点?”安佳斜目怒瞪着,刚已经被他前前后后吃了好几次了,还没够!

“我在你面前正经不起来。”

“滚,我都累死了,玩儿了这么久还不自足!”

“你个小心眼,不就是今天多了几次嘛。”章月见她似乎真有点生气了,手也从她胸前拿开,可脸上依旧露着痞笑。

“太多了我受不了,再说了万一过度那什么,你以后想吃都没得吃了!”安佳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怀抱,自己拉着被子睡觉。

“放心吧,有你在,我什么时候都过度不了。”章月扒过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咬。

“章月,你再不正经我就走人了!”安佳怒吼着坐起身时更觉得腰间发软。

“好啦好啦,真不胡来了,瞧你那样吧!”章月怕她真甩门走人,就弯着眉笑。

“你是不是从没听我说过,我的妈妈。”安佳突然看着他,脸上恢复了平静,连刚才那点愤怒都消失了。

“没,这次回去是看她的?”章月摇了摇头,他对她的家事一无所知。

“嗯,是去看她了,带着我弟弟,安城已经十几年没回去过了,而我自从五岁以后就和妈妈一直呆在郁城,没再回来过。若不是我妈妈后来去世了,恐怕我也不会被……莫楠说服,来到这里上大学。”安佳语态平静,这些事对她来说不算秘密,更不没有要博得章月同情的想法,她和他之间无需这样。

“你妈妈去世了?我还以为,她还在郁城。”章月眼前大惊,安佳给他讲的故事里有一部分是他猜到的,但他唯一没猜到的就是安佳是个孤儿。

“五岁那年,安继峰出轨搞了外遇,死活不要我妈妈和我,于是小三归正,正房踹出家门,只留了我的弟弟安城,因为他是男孩,要为安家传宗接代。而后我就跟着我妈妈回到我们的老家郁城,再没出来过,当时我妈说如果她能再坚持一点把我弟弟带出来就好了。可我却觉得有安继峰在世一天,她的心愿就不会达成,可没想到先走的还是她。”

安佳把儿时的痛苦轻描淡写的转述给章月,她没再为此哭泣过,因为最悲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有悲伤,因为她有他了。

“你很坚强,若是普通的女孩恐怕早就振作不起来了。”章月抱着她叹了口气,他终于明白安佳为何那么好强,那么倔强了,那时的现实环境容不得她撒娇耍赖。

“那当然,你是捡到一块宝了!”安佳一扬脸骄傲的看着他。

“是是是,这块宝让我捡到了,真是求之不得!”章月发现这小女人居然一晚上给他撒娇了好几次,也不免激动,他见安佳又不老实,就用力抱着她,要她安静的听一个属于他的故事。

八岁以前章月在军区大院的孩子里就以天生的霸气当上了孩子王,当时他是老大,那群小屁孩儿们都颠颠的跟着他走,但凡他眉毛一动,下面的人都很会察言观­色­的办事。也许他是被众星捧月的呆惯了,忽而有一天终于有个不服他的,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个蓬头的小女孩,后来他才知道她叫钱串串,是当时那群孩子里老四江平带来的。

在军区大院里生活的孩子没一个章月不知道,这乍一蹦出来的小毛丫头居然还敢不服他,这让他大扫颜面,而后他一扬脸问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那个叫钱串串的女孩儿就一扬脸说道:“你敢和我比投飞镖吗?”

章月一听是投飞镖,更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说道:“拉倒吧,投飞镖?你章爷我刚出生就能投红心了!”

那女孩儿也不服软,挑衅的说了句:“那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敢,有啥不敢的,爷还会怕你一个小毛丫头?”章月眼珠子一瞪较上劲了。

而在一旁的江平见这疯丫头居然跑出来和章月叫板,暗骂了一声坏事后,就急急忙忙的冲上来和章月示好。

“串儿,你别闹了,大哥不会和你认真的!”江平与钱串串的关系向来不清不楚,这在大院里也是有目共睹的。

“去你丫的平四,谁不认真了,小爷我今儿就杠上了!”

完了,你输定了。这是江平心里的话,他嘴上没这么说,可他却知道待会儿只会让章月脸上无光。

“瓶子,闪一边去,看我钱串儿如何赢了他!”钱串串不以为然的推开江平,于是两个靶子,两个飞镖。

只听“嗖嗖”两声,两只飞镖直奔靶心奔去,转眼一看,都中标了,只不同的而是一只镖正中靶心,而另一只稍稍偏了点儿。

“我靠,我居然输给了一个小女人!”章月朝自己脑门猛地拍了一巴掌,那只稍稍偏位的飞镖就是他投的!

“哼,我不是小女人!”钱串串一听他称自己是小女人也来气了。

“那,那成成,你说吧,有啥条件?”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虽都很有野­性­,可也会愿赌服输!

“我要当老大!”

这话一出可把周围的人震慑住了,就连开始还想帮她的江平也不依了,凭啥你投个飞镖就得当老大啊!

可章月人家愿赌服输,只是碍于“民愤”,就说:“老大你别想了,以后我听你的。”

这话已经是章月退让的最大底线,老大依旧是他,只不过老大头上有人管,这人就是钱串串,乍一听就像太上皇与皇上的关系。

不过民意倒是平息了不少,反正这钱串串能管住的只有章月一个人,又不是他们所有人!

而也就是因为这次较量,让他和钱串串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晚上写完作业都会爬上房檐聊天,无话不谈。

安佳很好奇,他为何突然讲起一个儿时的玩伴,刚想开口问他,就被章月制止了。

“我和她之间那关系绝对很纯洁,她是江平的女人,咱不伤兄弟感情。”

“哦,所以你就找了个很像钱串串­性­格的我?”安佳一听这话立马怒火,敢情她还是一假想对象了!

“哎哎哎,瞧你那是啥心思啊!我当时和她那么默契,其实也是有原因的,钱串串七岁时父母因一场战役双双牺牲,她就被带到江平家寄养,那姑娘­性­子烈的很,在人面前都没哭过。八岁的时候我们俩较上劲了,我又愿赌服输以后听她的话,于是那天晚上她就把我约到房檐上,她当时就看了我一眼,就说:‘你丫就会逞强,想哭哭吧!’

我当时也有些傻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她面前第一次卸下面具,哭的稀里哗啦的,特没出息,哭完了还叫她严守秘密!”章月每每想起那段日子,他的嘴角都会露出一丝微笑。

“那你到底为什么事哭的?”

“其实,那年我妈妈去世了,这辈子最疼爱我的人走了,她走的那天我就知道从此以后章月是个孤儿了。”

“你没爸爸?”

“有,不过他早我妈妈一年就离开我了,那场战役带走的不止是钱串串的父母,也有我的爸爸。所以我也推测出正是因为这个她才愿和我亲近的,不然她那么骄傲的女生根本不屑于理会我。”

“因为那场战役带走了钱串串的父母还有你的父亲,所以她才会在某种程度上和你有共鸣,又因你的母亲也去世了,所以才以较量为名和你成了朋友。”安佳皱了皱眉,把这段话又理了一遍。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才说再坚强的人也有卸下面具的那一天。今天在火车站上我发现你在我面前卸下了面具,哭的那么难受,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当初了,也是因为你今天的举动触动了我曾经的回忆。”

“我知道,你想说的并不是和钱串串关系有多好,其实想说的是我们之间也有相似的身世,没必要和你隔阂,我们之间也能达成共鸣?”

“你能再聪明点吗?”章月叹了口气,他无奈地看了眼安佳,这女人越来越聪明了。

“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章爷是个大人,安佳是个犯了错的小民女,于是角­色­扮演之。。。

其实很清水是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钱串串是个好同志,带领章大爷走出儿时­阴­影,其实她这个好同志主要还体现在江平童鞋身上,郎中写完这部扒一扒钱串串与江平的故事好不好,女王与腹黑忠犬的故事~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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