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楼下买了烟,愣头愣脑冲进来,被大主教一把按住肩,只觉内力雄浑掌心透着股灼灼热气。风子身体单薄,半身酸麻,只顾得“哦哟哦哟”夸张地叫。大主教的热力从掌心延续到脸上,好似杨子荣智取威虎山时的意气风发,挂了电话,敞开衣襟一摆手:“继续刚才的问题,你们都学过哲学,泡妞是基于对女人普遍性上特殊性的研究,首先你了解女人的共性吗?”
风子实话实说:“不了解。”
“没问你,说的是杨三皮,如果我没猜错,小处男吧。”
“嗯──”
风子笑的打跌,显得经验老道。
大主教拍拍杨三皮:“我看你最近也累了,其实压力不必这么大,今晚我请客,领你去日侨区的洗浴中心休闲一下。”
“Oh,My god!That's crazy。(哦,上帝啊,这太疯狂了)”风子已然迫不及待了:“我也去,不要丢下我。”
大主教微微笑,欲擒故纵:“你阅历无数,我看大可不必了。”
“别,别,其实……”风子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还很单纯,我也不是那种人。”
“走吧,不要害羞,我的兄弟们。”大主教换上外套取钱包,勾着他们,一手揽一个。
凌晨的夜风很柔,在上海西北角的侨居区,是尘世中一二等富贵之地,幽暗里星星点点的橘红,饰以绿窗风月,绣阁烟霞,昏黄路灯下残破的爱、靡靡朦朦的招牌,看破了人生苦短无奈和年复一年缠绵悱恻的流浪情怀。杨三皮跨进洗浴中心的刹那,还很有些犹豫,他自以为站在堕落的分水岭上,可是他所能祭起的一切道德底线都抵不住失恋的伤悲。他幼年也曾饱读诗书,知道自古仕子便和青楼有不解之缘,何况眼前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小姐装扮得清纯,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冰铺,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言语间饱含挑逗,像似以情yu声色警其痴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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