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黑气冷笑说:“你以为是你们三宗六派的人?哼,别胡想了,我想你们三宗六派的人里,也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况且功法也大不相同”
陈虚言奇问:“哦?何以见得?”
那团黑气悠悠的说:“那人的本领乃是我生平仅见,我家大人也远远不如,隔着十数丈只一抬手也不见动用什么法器,就将我擒锁赚我的yīn元被锁住后,自然一动也动不得”
陈虚言听了只觉骇然:隔着十余丈仅凭气劲就能将“童子”这般人物轻而易举的拿下,实在是闻所未闻,想来宗门之中也未必有这等大高手,此人的修为必定高深之极,莫非已经达到那种传闻一般的修为境界?
陈虚言又问:“你可瞧得出那人用的是什么功法?什么修为?”
那团黑气说:“瞧不出!只是觉得和我见过的功法都不一样,至于修为我也察觉不出,只能说是深不可测”
陈虚言不禁沉思,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哪个宗门的高人有这等修为
陈虚言忽好奇问:“你家大人是谁?”
那团黑气用有些自傲的语气说:“我家大人乃是魅王座下厉夜叉大人”
陈虚言心想:原来是鬼夜叉,神通确实了得,自己万万是不能敌的
陈虚言又问:“那人将你们的命魂锁在幻yīn木中之后,难道就走了不成?”
那团黑气说:“这倒没有,那人留了一块石碑,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会话才离开,我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陈虚言指着洞中另一头的石碑说:“难道你说的是那块石碑?”
那团黑气说:“不错”
陈虚言说:“莫非那石碑有什么玄机?”
那团黑气说:“谁知道?上面似乎有些字,却看不明白我琢磨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有何用处,这石碑极其的古怪,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就连挪移也挪移不得,就似长在了那里生了根一般,连在它附近的岩土也变得坚硬无比不过……”
陈虚言听其语气似乎话里有话,就问:“不过什么?”
那团黑气犹豫了一会方说:“这石碑几十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可是就在今年入chūn以来,偶有光彩隐约闪烁,开始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谁知道次数越来越多,初时每月三四次,如今竟然是每夜一次”
听了这话,陈虚言却有些不信了,他用法眼神通曾看过,那是极其寻常的一块石碑,没有瞧出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若瞧久了似乎真的略泛着一层蓝光
陈虚言微微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去,然后用手往腰间悬着的长结轻一拨,那柄剑体通透的长剑登时向石碑激shè而去当然,陈虚言也怕毁坏了此碑,长剑只刺向一边角处然而只听“叮”的一声锐响,剑碑相交处冒起了火星子,长剑掉落了一旁,陈虚言远远的看那石碑却未见有丝毫的损伤
陈虚言急忙抬手将长姐回,看见那椒处微微有些破损状,不过如若不细瞧也瞧不出陈虚言不由心中大痛,他这柄“阳水”剑乃是用极其珍异的琉璃金炼制而成的上等法器,极其的坚利,在宗门内传承了数代人,想不到今rì在自己手里却有了损伤不过陈虚言心痛之余,也更是对那块石碑的坚硬感到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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