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魂飞魄散地大叫:“救命,救命!”
保姆蹬蹬蹬跑过来:“豆苗,怎么了?”
豆苗再转过头去,客房一片静寂,什么也没有,根本没有阿姨,没有尖刀,也没有老猫的血足印。
面青唇白的豆苗呆住。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她掩住面孔,可怕,她明明看到血与尖刀。
保姆拉她坐下:“豆苗,可是考试过度紧张?”
豆苗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豆苗疲倦地问:“妈妈呢?”
“她与阿姨出去看房子。”
这时,门一响,她俩回来了,有说有笑。
周子驹好好的谈笑风生,平安无恙,豆苗走到她面前,把头靠在阿姨胸前,默默流泪。
“豆苗你怎么了。”
母亲说:“她最近忧心忡忡,豆苗有心事要说出来。”
她们身后跟着一个人。
那是朱可成。
他仍然穿着粉色上衣,豆苗看见他,退后一步,她似闻到一阵血腥气,她想呕吐。
朱可成轻轻说:“豆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豆苗瞪着他,她听到世上最不可能的话。
“你这双眼睛好似在审判我。”
豆苗转过头去。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可没得罪你。”
豆苗又退后一步。
“你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豆苗凝视他,忽然轻轻说出一个名字:“井红呢,你叫她伤心若绝。”
朱可成骤然变色,他像是被人掴了一掌:“你说什么,你怎会知道井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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