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也这么想,她怀念那斯文可亲的姨丈。
只听得阿姨说:“他渴望有子女,我未能生养。”
“可以领养呀。”
这时,豆苗的母亲掩上房门,声音低得听不见,豆苗只得专心做功课。
稍后她走到厨房斟果汁喝,一进去就看到白砖地上一大滩浓稠鲜红液体,地中央丢着一把切肉尖刀。
豆苗吓得呆住,血,是血!
她四肢一时不能动弹,想喊,又没有声音,好不容易,簌簌发抖的嘴唇才发出一声尖叫。
她飞奔出厨房,迎面碰见保姆。
“豆苗,你怎么了?”
豆苗死命拉住保姆,面色煞白,用手指向厨房。
保姆急急抢进厨房,只见玳瑁猫在窗台上伸懒腰。
她转过头去问豆苗:“你看见什么?”
豆苗一呆,缓缓再次走进厨房。
只见宽大的西式厨房地砖一贯洗刷得雪白铮亮,哪里有什么血渍。
而那把六吋长切肉尖刀,好端端Сhā在木架上。
豆苗头皮发麻,双手掩着胸口,喘气不已。
“豆苗,你怎么了?坐下,我给你一杯热茶。”
这时,母亲探进头来:“谁给我们两盆冰淇淋?”
保姆说:“我来做。”
豆苗凝视洗碗机前边的一块地方,她似乎还可以闻到血腥气。
她一声不响,回到房间,关上门。
过两天,阿姨又来了。
豆苗听见母亲对她妹妹这样说:“子驹,不必竞赛结婚次数,你想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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