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萍顺利偷回信件,心中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头。
昨夜,她离开阿邦回到家,睡梦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看来电显示,阿邦。
“呵呵,这么快就想我了”?她边接边想。
哪知却是罗凯的声音。
很明显,罗凯去阿邦的房间找她,而她已经走了,于是就用阿邦的手机给她打了电话,因为上面有她的号码。只听罗凯没头没脑地问,如果她跟老公离了婚,让丁晓棉离开C城还有没有意义?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合作还会不会继续?换言之,他还有没有这个挣钱的机会?施萍一听立刻反问,如果你已经决定跑路,还会不会还公司的钱?罗凯一听马上挂断了电话。施萍看着手中的话筒隐约感觉有些不安。但是,在答案浮现脑海之前她已经睡着了。
大约早晨六点半时,她再一次睡梦中被电话惊醒,接起一听,又是罗凯!她立刻被一阵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抓牢了。
罗凯在电话里先是催促她尽快将款打到帐上,另外,说他有一份很重要的信件在江波手里,可能对她不利,说很可能导致她跟老公离婚。但是,应该还来得及。因为信件昨天下午才寄出,就算已经到了恒帆公司,只要及时将它偷回,就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罗凯还提到他半夜时分已经去恒帆公司偷过,可惜江波与一女子同在,没有得手。如果她不想离婚,最好设法在江波采取行动之前将信件偷回。最后再次提醒她,尽快将钱打到他的帐上。
“该死的罗凯!居然敢将照片寄给江波”!
施萍震惊之余一阵愤怒。什么重要信件?狗屁!她很自然就想到了罗凯用以要挟她的那些照片。当然,在电话里她并没将这话骂出口。对于罗凯,她认为还有更为有效的方法来进行惩罚。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施萍一直在不安和恐惧中来回踱步。她害怕信件已被江波拆封,更不敢想象事情败露后自己会有怎样不堪的结果。直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她才从惊惶中镇静下来,思维渐渐清晰:从江波昨晚在竹香楼的表现来看,他对照片一事仍然一无所知。那么,自己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想尽一切办法立刻将信件拿回。
于是,她一大早就去了恒帆。
在开车前往恒帆的途中,施萍的脑海不断纠集着江波与一女子昨夜同处一室的各种想象画面。早前,据她在恒帆公司的心腹报告,新任秘书相貌一般,不用多虑。所以,她并未将此人放在心上。那么,这个女子是谁呢?难道是丁晓棉?怀着这份疑虑,她很快来到恒帆公司。
但是,江波和那个女子都已离开。好在,门没锁,她顺利进入了江波的办公室,并按罗凯的描述顺利找到了那封信。一看封口,没拆!她一下子庆幸地闭上了眼睛。又一次有惊无险!将信件往包里一放,施萍之前所有的担心和忧虑便倾刻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仍是那副惯常的盛气凌人。接着,她将电话打到门卫处,询问了江波的行踪。原来,江波跟那个叫文琪的秘书一起出去了。那么,昨晚的女子定是此人无疑。她决定就在秘书室里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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