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隐看着土坑中的悠舞,右手并出两指朝前一伸一缩,草丛边上的竹林中一根老竹随手而出,被劲气割成一段长长的竹身来。
石隐手指轻按,竹子随劲而破,形成几个洞口来。
看着石隐行若流水的动作,曼曼不知所云的问道:"小姐,他拿竹子做什么?"
朴·袖儿微微启着朱唇道:"看看再说…"
石隐双手扶住短竹,气劲入内,自成笛膜,气息吐出,短竹随之发出轻柔的声音来,悠悠笛声似从远古飘来,曲音清幽,淡淡忧伤如向人诉说般的随着沁人心腑的音韵吐出,伤感之色蕴于笛声,心痛之声藏于笛音,似寒香沁入肺腑,似孤高现于指下,似诉平生之事,似谈此等伤怀之感。
一曲开来,朴·袖儿和曼曼犹处万木萧瑟、风雪飘零的严冬中,曼曼自是为其笛声而感动,朴·袖儿都忍不住为玉臂轻颤,似有合鸣献舞之色。
曼曼泪流满面的道:"小姐,曼曼虽然不懂这是何乐器,但是其中所蕴之伤感实在让曼曼感动不已。"
朴·袖儿颔首道:"想不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然能用古代的笛子演奏出如此感人的曲调,在当世之中,绝无仅有!"言语之中,欣赏之色表露无遗。
于幽于暗之中,石隐一曲奏罢,随手将笛子丢入坑中,看着悠舞道:"石隐今生无力去爱你,算是愧疚于你,今日将你安葬于此,一曲相送,权当情分,你与刑天之仇,他日石隐定然为你们报!"
话音落下,石隐眼光冰凉一闪,右手朝上一翻,周围散落的泥土飞起和着石隐眼角最后一滴泪水将悠舞掩埋其中。
待到一切结束之后,石隐转过身,朝着出现已经许久的朴·袖儿和曼曼看去。
眼光似冰峰一般划过,根本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看得朴·袖儿和曼曼同是一惊。
只是眼光一闪而过,石隐的身体也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心力憔悴着已到了极限的石隐,再也支撑不住,终于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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