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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调皮公主三胞胎 > 5。其他人会不会怪她们隐瞒

5。其他人会不会怪她们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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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细胞生物

( “我这哪里是帮他说话,明明是在说实话。”看到昕脸都没红,说话也很流畅,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样子,任烨送了一口气,刚刚他还以为昕移情别恋了呢!

“张嫂,爹地呢?”我看了看他们,没说话。对于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我没有什么兴趣。从刚进来就看见安培炫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眼里并没有熬夜的血丝,就知道­精­神很好,所以也就不在意。

“老爷吃了两口早餐早早的就出去了,并没有说去哪里。”

“筱音呢?”

“还在睡着!”

“恩。”随口应了一声,低下头去晃装牛­奶­的玻璃杯。爹地怎么会没有交代就出去了呢?这也不像爹地的风格阿。筱音还在睡时正常的,毕竟墙上的时钟的时针刚刚指向了“五”,分针也只是刚刚停留在了“十二”上面。

“叮,叮,叮,叮,叮……”时钟好像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在响起来的,不多不少,正好五声。

“天啊,这么早,刚刚五点唉!”昕噘着嘴大叫。毕竟自从小时候训练完毕之后,还没这么早起过呢。

“昕阿,你真是单细胞的动物阿,才知道现在五点阿,真不明白你刚刚在­干­吗!”

“梦游呗。”任烨跟芮笑了起来。

“芮,任烨,你们不许再笑我了。”秦牧修也有笑意,只不过没有芮和任烨那么夸张而以,所以昕也没看出来。

“泪,安培炫,你们怎么不说话阿?”芮这才想起了我们。

安培炫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脸上说不出的­阴­霾,而我根本没空搭理芮,我还在想着爹地的事。

“泪,说话!”芮还以为我是丢了魂呢。

“姐,你怎么了?”昕咬着荷包蛋看着我。

“你们是不是吃完了?这么闲。”

“没有啊!”

“那就快点吃,要是吃完了就快点去学校。”

“不是吧,这么早。姐你开什么玩笑。”

“你要不要试试我是不是开玩笑?”

“不要了。”

“那就老实吃你的。”我皱皱眉头。

“泪,怎么这么严肃阿?”秦牧修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的看着我。

“姐,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了?”

“没什么。”

“哦。”芮显然对我这个答案并不相信,但是知道我不想说,也就没再问下去。

我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安,闷得我喘不过来气,但有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有些烦。站起来:“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可是,泪,你都……没动啊!”昕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走出了饭厅,最后三个字就像是要收回去,但是又收不回去的样子,所以说得很小声。

“慢吃!”安培炫也站起来,尾随我出了通向花圃的落地玻璃侧门。

“他们两个是不是……”

“商量好的啊?”秦牧修跟任烨一唱一和。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芮和昕看着我和安培炫的背影,异口同声的说。

随着玻璃的落地侧门的又一次开启、关闭,我才反应过来,有人跟出来了,然后稍微扭了扭头,就看见了安培炫。

有一种情绪叫落寞

昕的计划

( 玄关处,昕堵在门口。ww

“喂,咱们今天换个方式去学校吧!”昕想拣到宝似的笑着。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换方式了?”芮偏着头看着昕。

“你说说看啊,每次都自己开车去确实挺无聊了。”任烨似乎对这个建议很有意思。

“咱们今天……坐公车去,嘿嘿!”昕变魔术般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张月票,冲众人摇了摇。

“坐公车阿?长这么大确实还没坐过呢。”芮也来了兴趣,双眼直冒星星的看着芮手里的月票。

“可是哪里有公车?”像我们家这种独立的地皮周围是很难找到公交车的。

“嘿嘿~~~~既然我敢说,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我已经打听好了,从咱们家这边一直向西走会有一条河,向南拐再走500米就会有一个亭子,然

后再向西走800米就能看见一个站点,我们可以坐那班公交车,坐三站下车,换乘另一班坐九站,下车朝北走200米就到了!”

“不要了吧,这么远?”秦牧修听见昕的这段路程就有些发愁。ww

“对啊,万一迟到了怎么办?今天可是要考试的。”芮也有些顾虑。

“平常走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远啊?怎么坐公交车回这么慢?”

“因为公交车它是回绕远的,又不是咱们自家的车,怎么会听咱们的,直接把咱们送去学校!”昕一幅“你是笨蛋”的表情看着问得这么没有

营养的问题的任烨。

“还是算了吧,免得迟到。”

“哎呀!姐,你说,咱们坐公交去好不好?”我刚进来,昕就嘟着嘴走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我的手臂。

“怎么突然想坐公交了?”

“没有啊,就是觉得没意思。”

“…………”我刚要张嘴说话,芮就赶紧阻止了我。

“姐,你可千万别答应芮阿,照她那个路线走下去,到学校天都黑了!”

“路线?说说看!”

“嘿嘿……”昕冲我傻傻一笑,然后冲芮“哼~~~”了一下,来表示对芮的不满。“路线阿,路线就是——从咱们家这边一直向西走会有一

条河,旁边有个站点,我们可以从那儿坐公交车,坐三站地下车,换乘另一班坐九站其实很近的。”

“才怪,姐,你别听她这么说,其实说的都是简化的。完整版是这样的……”

“喂!你非要拆我的台子么?”昕听芮要揭穿她,赶忙把芮拉到一边,小声嘀咕。

“我哪有?明明是你自己不说实话的阿!”芮很理直气壮。

“修,你说,昕的路线是什么?”安培炫也看出来昕没老实说话,所以才叫秦牧修的,秦牧修不仅经常的挂着微笑,(龙妮:虽然这个微笑并

不是什么发自内心的!秦牧修: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龙妮:ok,当我没说。秦牧修:可是人家都已经知道了!!!龙妮:那…这是事实

,知道也好,我去码字了,你们忙哈!秦牧修望着龙妮远去的背影:有本事你别跑。龙妮:不跑才怪呢!然后马路上只留下一串烟雾。)对谁

都很好,而且是最不会说谎的乖宝宝。

计划破灭

安培炫的妥协

( “校长,你听我说,我们知道迟到是我们的不对,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我们进去考试吧!”看着安培炫一脸的无所谓,安叔叔的脸越来越黑

,芮、昕、秦牧修和任烨都在我的后面,看不见他们什么表情,但我知道没人会说话,所以只能是我开口了。

“难道你们就想这么逃避惩罚么?”

“校长,那您说要怎样?”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过关。

“你们…………”

“喂!你够了吧,你说的事我答应你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堂考试对她们来说多么重要?”安培炫懒懒的看了一眼大

门内的安叔叔,不屑的道。

这堂考试确实很重要,但是怕的并不是考不过,而是怕考试那天的迟到,圣·玛丽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在考试的那一天迟到,会被带进

一个迷宫,如果过了,那么只是象征的惩罚,只是给个批评什么的,如果没过将会被开除学籍,至于学生本人…自然是不管不顾了,所以这才

使学生们这一天都回老老实实的,不敢迟到。不过没人跟我们说这件事,我和芮还有昕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

“炫,什么事?”秦牧修在后面碰了碰安培炫。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反悔啊!”安叔叔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龙妮:好邪恶阿!)

“知道了,快点开门,我们还要去考试呢!”安培炫不耐烦地皱皱眉。

“好,好,好,开门。”大门在安叔叔的一声令下缓缓开启。

在大门开启的那一刹那,我用余光发现了安培炫在看我,我不解的看向他,他只是冲我笑笑,然后大步迈进学校。

看见安培炫的笑,我站在了原地。他的笑那么美,但是却带着一丝痛苦的意味,就像是荆棘鸟它一生只唱的那一次歌一样,那么凄美动人、那

么悲怆使所有的事物都黯然失­色­。可是,就是因为安培炫这样的笑容,让我有些不安。

“姐,怎么了?走啊?”芮看我没走,回过头来拉我。

“啊?哦!”

“姐啊,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魂不守舍的?”昕也放慢了脚步。

“没事儿!走吧。”没有扯笑得习惯,所以并没有想笑一笑来让芮和昕放心。

秦牧修和任烨,也很神秘的样子,走在前面嘀嘀咕咕的,所幸我的听力比较好,紧走了两步,正好听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

“修,学校对于迟到的惩罚这么严重,你说,炫的老爸会用什么样的代价来跟炫交换呢?”

“不知道,不过我敢打赌,一定是相同的代价,或者代价更惨重。”

“是么?到底是什么能让炫答应后这么的……这么不正常呢?”

“其实,我听说……”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秦牧修刚想说些什么小道消息,就被安培炫打断了,而且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

“额……”

“额……”秦牧修和任烨两个人都无语的闭上了嘴。

“安培炫,安叔叔让你答应什么事儿?能说说看么?”这件事里面有蹊跷,不然安培炫的笑不可能那么绝望。

“你认为呢?你看我像是很会倾诉的人么?”安培炫脚下根本就没有放松,一直大步的向前走,头都没有回。

附件(0个

代价是什么?

( 安培炫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他不想说,即使我掰开他的嘴,他也不会动舌头,只好作罢。

很快的到了教室,打开桌上摆着的笔记本电脑,找到本次的试题,没有犹豫的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份答案跃然于电脑桌面,点击最后的

“交卷”,然后就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想着刚才的事。

还是很不放心的掏出手机“别做傻事,要是你的妥协比这次惩罚来的严重,那么我们都会选择惩罚,而不是要你去妥协,别忘了还有我们。”

看了看安培炫的背影,手指按下了“发送”,就看见安培炫从书桌里面拿出手机,然后身影僵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

过了一会儿,安培炫趴在了桌子上,看来是做完了试题。

整整半天,安培炫都是这样的表情,冷冷的,跟谁都不说话,那些喜欢他的花痴女在他面前连话都不敢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去的食

堂,我、芮、昕、秦牧修和任烨到达食堂的时候,他看见我们就走掉了,我和安培炫正好是擦肩而过的,他眼睛都没有斜一下。

看见这样的安培炫,我承认,我的心里确实有些空落落的,我都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会对他这么在意了。

坐在餐桌边,手里的汤匙不断的搅拌着咖啡。

“姐,你别这样啊……”

“是啊,你都喝了两杯了,别再喝了。”

芮和昕的话,我听见了,但是等手转动咖啡转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就忘记了她们说过什么了。

“泪,你别这样,炫他可能只是有了自己的心事而已……”秦牧修受不了芮的软磨硬泡,也来劝我。

“泪,你也别太放在心上,炫他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习惯了就好了。”任烨也加入了劝解的行列。

“嗯。”他们说的话我听见了,也不好不回应他们,只好淡淡的恩了一声。

芮和昕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就推推搡搡的,过了一会儿,显然是昕没赢过芮,被芮推了出来。

“姐啊,你这样,是不是,”说到这儿,昕还看了一眼芮,芮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昕深吸了一口气“是不是……”

昕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昕很识相的没继续说下去,坐回去了,芮则是一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表情看着委屈的昕。

“喂!”

“泪啊,我到圣·玛丽奥了,你呢?你在哪里?”怡有些急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是你帮我办的阿,让我来,好有个照应的,你别说你忘了啊,卓紫泪。”

“哦,我们在食堂,你过来吧!”

“哇!泪,你真好,知道我还没吃饭呢,我跟你说阿…………”怡的话随着我挂断电话也停止了。

“姐,谁要来啊?”芮小心翼翼的问。

“怡。”

“她来­干­嘛?”

“说是有个照应。”懒洋洋的停止搅拌的动作,放下汤匙,拿起杯子,将咖啡一口接着一口的喝掉。

谈判

(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培炫的态度都是这样谁都不理,连秦牧修和任晔他也都只是看一眼,用眼神打个招呼,听说跟他之前的­性­子差不多少,只

是变得跟女生很好了,他以前根本就不理那些趋炎附势的女生的,现在却在她们中间周旋着,笑容也多了起来,只是那种笑像极了之前的任晔

。我们也找他谈过————

“炫,你这是怎么了?”秦牧修和任晔把他约在了翰的“遮·蔽”酒吧里面,我们六个人是自那次迟到以后,第一次聚在一起。

“什么怎么了?”安培炫不断的看向别处穿着暴露的女人。

服务生端着托盘,送来了一瓶人头马xo和六个杯子。

“你怎么会变的这么圆滑了?”

“修啊,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死板么?现在我变了,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啊。”安培炫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说你死板,让你改变,又不是让你变成这样。”秦牧修拧着眉头。

“我变了不就是好的么?还分什么变成什么样啊?”安培炫的嘴角斜向右边扬起,拿起桌上的xo,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拿起杯子轻抿了一

口。

“你别这样子,炫,你这样让我们大家都不认识你了。”任晔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性­格,一脸的严肃。ww

“认识我?就这样你们就不认识了?你们是第一天知道我这么多­性­格的么?”秦牧修和任晔看了我一眼,我什么都没说,拿起桌上的xo,为自

己倒了一杯一仰而尽,追光灯打在酒瓶上,就像是跳跃着的­精­灵一样,有一种耀眼的光辉。

“姐,别喝这么快。”芮来拦我的杯子。

“有魄力,卓紫泪,原来你这么能喝呢!”安培炫第一次这么嬉笑着叫我的名字,语气有些别扭,但是嘴长在他身上,我管不着他怎么说。

“你才知道啊。”既然要玩,那么,我奉陪。

“是啊,我才知道呢,如果早知道,我就不必装的这么辛苦了。”安培炫一脸可惜的样子。

“安培炫,你在说什么?什么装啊?你装什么了?”昕抓到了安培炫这句话中“装”这个重要的字。

“装的像个好宝宝啊,你知不知道,自从你们来了之后,我就一直要像一个木头,脸上什么表情都不能多,不过现在好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安培炫向后倾斜,靠在了沙发上。

“你的意思是:你每天和我们在一起,对你来说是种煎熬了?”昕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培炫,在昕的记忆中,安培炫一直都是以照顾她的哥哥的

形象存在的吧,现在却突然变的这么陌生了。

相对而言,我就显得比较淡然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情绪会这么稳定。

“如果你是这样理解的,那就是呗!”安培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激怒了芮。

“你什么意思啊?”

“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就不相信美国著名大学里面出来的最小的大学生,以你这么聪明的头脑,会听不懂我的话。”安培炫跷起二郎腿。“什

么时候可以走?”

“着什么急啊,今天你不交代清楚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芮很生气的将自己甩在沙发上,自己去拿xo的瓶子,却被秦牧

修抢了下来。

“你现在的情绪喝酒会坏事的。”

“你别管,给我。”芮没好气的冲秦牧修吼。

“修,没关系的,把酒给芮吧,反正醉了也有你呢!”我打趣道,然后把瓶子从秦牧修的手上拿过来。

“泪,你也别这样啊。”秦牧修本来还不想给我的,只是我的速度太快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瓶子就到我手上了。

“姐,为了安培炫这样的人,不值得。”芮的脾气也小了。

“别总以为我有事好不好,我挺好的啊,你们继续聊你们的啊。”我笑。

“泪,我们是为了你才叫炫出来的耶,你怎么是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啊!”任烨有点不满意。

“为了我?­干­嘛为了我啊?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哪里能管得到他啊。”

“对啊,看看人家的觉悟­性­,再看看你们的。真的人比人气死人啊!泪啊,要不,我委屈一下,要了你吧,你看你的两个妹妹都名花有主了,

虽说你们是三胞胎,但是个人魅力也都是不一样的啊。”安培炫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像是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的看着我,我只

是低着头,所以他眼底的情绪我一丝一毫都没有看见。

“不好意思哈,我不稀罕,要是你觉得你的­精­力很旺盛,你可以多找几个女朋友。但是,我,你——碰——不——起!”把杯子轻轻的放在桌

子上,虽然音乐声很大,但是我还是听见了玻璃和大理石撞击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很清脆,很刺耳。

“哟,还说我玩不起?确实啊,我一个小小的‘残’的继承人,怎么玩儿的过你‘凛’的未来帮主啊!”安培炫转过身子,在包间里开始踱步

“安培炫,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今天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秦牧修这个时候算是比较理智的。

“并没有什么事儿需要解决啊,你们别搞得我好像神经不正常的好不好。”安培炫笑了,笑的貌似是很无害。

( “安…………”

“好了,芮,人家只不过是不理咱们了而已,难道非要人家天天的跟在咱们后面才算正常么?怎么说人家也是‘残’的人,今天咱们就不应该来,万一出了什么事,人家‘残’帮再来找咱们的麻烦可就是得不偿失了。”我站起来向门走过去。

“姐,你去哪?”

“回家啊?你们不回去么?”

“就这么走了?泪,你甘心么?”秦牧修不仅仅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同时也是希望能让安培炫变正常一点儿,我明白,但是安培炫都表态了,我们再这么说下去只会自讨没趣的。

“姐,你不该这样想的。”芮可能是跟我有了心电感应吧。

“我可以走了吧,可有人在等着我呢。”安培炫蹭了蹭鼻子。

“今天是我们打扰到你了,还请你别见怪啊。”

“怪不得你会是‘凛’的未来继承人啊,这么懂事。”安培炫将手按在我的头上。

“注意形象。”我打掉他的手。

安培炫收回手,无奈的耸了耸肩。ww

“那么,我先走了,good——bye!”安培炫临出门之前还做了个飞吻的手势,只不过没有人理他而已。

“就这么让炫走了?”任烨似乎不满意这个结果。

“不然呢?他是铁了心的,再继续下去最好的结果是咱们或者他走一方,最差的也不过就是打起来,到时候更不好办事了,你们确定能跟他动起手来么?你们确定我们姐妹三个中某一个跟安培炫动起手来你们不会拦么?”看着秦牧修和任烨无语的看着桌上的玻璃杯,我笑笑,继续说:“所以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么?”

我跟芮和昕交换了一个眼神,让她们安慰一下秦牧修和任烨,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说难受,他们是最难受的。

芮和昕点点头,芮将手搭在秦牧修的肩膀上:“放心吧,迟早能查出来安培炫到底怎么了,你也别这么纠结了。”

“对啊,烨,你也别沮丧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安培炫不会轻易就这么放下的。”昕握紧任烨的手,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手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

“…………”

“…………”

“…………”我把他们四个人留在的包厢,一个人在“遮·蔽”的大厅里面溜达,劲爆的音乐声响彻在耳边,无数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烦恼甩出大脑的神经皮层。

“小姐,我们老板叫你。”一个服务生走到我身边,对着我的耳朵大声的说。

我随着服务生走到了翰的包间,然后服务生走了,看来是要我自己开门了。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咔”的一声,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我慢慢的走进去,一点慌张的情绪都没有,我自己都感觉得到我的心跳的频率根本就没有改变。看来夜路走多了,胆子真的会变大。

突然,一只手擒住我的右手臂,另一只手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推靠在墙上。

等了一会儿,看翰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就知道他是在要我说话。

“翰,别闹。”

“你怎么知道是我?”随着翰双手的放开,包间内的灯也被打开。

“也就你会办这么无聊的事,也就是我会配合你,让你擒住。”

“别这么打击我好不好!”翰一脸受伤的样子。

“你说的哈!啊!我好怕怕啊,你­干­嘛这样吓唬人家啊……”声音很嗲,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恶心,反观翰,同样的,他已经快要吐得直不起腰来了,虽然他只是­干­呕。

“泪,你故意的,是不是!”这是翰直起腰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行行行,算我的不是,是我不该提这么没意思的要求,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听我一次。”翰从桌上的水果拼盘中用叉子叉起一块西瓜,放进嘴里。

“老实说,翰,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就不相信翰会那么闲。

“上次救那个小孩儿的时候,我不是让你你们先走么,之后正好赶上他们回来,我就偷偷的藏起来了,听见了他们讲话。”翰威襟正坐。

“他们说了什么?”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些“神秘”的人物到底是想­干­什么!

新线索

( “他们说了一些类似与德语的话,我虽然不是全部都听得懂,但是少部分我还是有把握翻译出来的,听得出来,但是他们知道小孩儿没了之后很生气,但是不久就安静下来,有人说那个类似于领头的人说‘这样也好,咱们可以放长线,钓大鱼。ww’”翰还学着那个人的口气和那个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很有才,很搞笑。

“看不出来啊,翰,你还会德语呢!而且很有表演的才能。”我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翰继续“表演”。

“别闹,听我说完。那个领头的人之后给了那个人一巴掌,说什么‘你怎么那么肯定’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不相信的意思,但是那个人却笑的很­奸­、诈,趴在领头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个领头的人突然放声大笑,还一直夸那个人,还不忘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然后叫那些人都散了,他们在这边好像是再用另一种身份在生活着,就像是特务一样的,只有在出现什么活动的时候,才会抛掉那个假身份,聚在一起。ww”

我听了翰的话,沉思了好一会儿。

“还有别的什么线索么?”光凭翰的说辞,也不能找出什么来啊,只是初步的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在等着收获更大的利益,但是那是什么呢?

“等确定他们都走光了之后,我又返回了那个屋子,我只是在周围的一些破旧的箱子里找到了抽血用的工具,还有一些附着的­干­涸的血液,我拿去做了化验,化验单在这儿,如果这是那个小孩的血液的话,那么也就太……”翰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把一份用夹子夹着的单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着翰表情凝重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筱音真的不简单。

“翰,你怎么想到要把筱音的血液跟那个人作比较?”看来,筱音的出现,不简单。

“这完全是个巧合,我把小孩儿的资料储存在了电脑里面,正好那个人的也在,我去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自动扫描’的,然后就扫描出来了这个,我就直接打印出来了。”翰想起那个巧合,就想笑。

“真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竟然还留着那个人的血液报告。”

“这怎么会忘呢?要记一辈子的啊!”翰的眼神在提起那个人的时候,染上的恨意。

“翰,过去了,以后还要过日子,别现在就把自己给逼成这样。”拍了拍翰的肩膀,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明白,你也别安慰我了,听说你们闹别扭了。”翰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怕我会伤心。

“你哪里听说的?”消息传的这么快?

“你别管我是哪里听说的,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本来就没好过,哪来的闹别扭之说?”

“泪…………”

“好了,别说了,翰,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说说你吧。想想那个人怎么会有德国人的小弟呢?”我打断了翰。

“其实这也不奇怪,在美国的时候,我就曾经听说过他的事儿,他会好几种语言,在不同国家都有一部分的势力,只不过……”

“只不过这次派出来别国的人,却不在你的想象之内,对吧。”

家庭变故

( “是,我没想过他会这么放心的叫别国的人来办这件事。ww”

“想不到的事还很多,只是别担心,再也不会出现同样的事了。”这是跟翰的保证,毕竟当初的事儿我见过,只不过是实力不足而已。

“那个人会不会动摇你在美国的地位?毕竟他也不可小瞧,你现在人又不在总部,很危险。”

“放心,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先要趁虚而入,也不看看有没有实力更我比。的地位?毕竟他也不可小瞧,你现在人又不在总部,很危险。”

“这么有信心啊?”翰一脸的不相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信心的事儿,我会拿出来说么?”

“对啊,你的实力早就该被认可的,呵呵。”

“切!不说了,出来太久了,芮他们会会着急的。ww”我站起身来,把报告单放在桌子上。

“你不拿走啊?”

“拿走­干­嘛?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就没必要再拿着它了。”

“那…………”

“会销毁么?”

“哦!明白,放心吧,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聪明,先走了啊!”

“恩!拜拜。”

“拜!”没回头的冲翰摇了摇手。

出了包厢,就看见芮急急忙忙的身影,好像是在找谁。

“芮,怎么了?”我朝她走过去。

“姐,你跑哪里去了。”

“…………”

“算了算了,这不重要,快回去吧,妈咪说家里出事了。”我本来是要说话的,但是芮打断了我的话,握着我的手腕就向外走。

看来我的预感还是比较准的,前些天觉得不对劲,现在果然就出事了。

这一路上,我敢保证,我从来没有开这么快过,就像是在开f1那样的拼命,虽说只用了十几分钟,可还是觉得慢,这也许就是人们的不知足心理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推开门,我就冲着客厅大喊,脚下更是一步不停的奔向客厅,芮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不过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爹地和妈咪面对面坐着,昕站在一边,帮这个也不是,帮那个也不行的,只好站在一边,只要爹地和妈咪没有打起来就好。

昕是早回来的,这我知道,因为当时很匆忙,就留下了芮负责找我,昕要先回来稳住局面。任烨和秦牧修都让昕和芮先打发回去了,毕竟是我家的家事,他们出现在这里,算什么?这是芮跟我说的,我根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是明白了,稳住局面就是尽量的不让爹地妈咪的情况愈演愈烈。

“妈咪,怎么了?”我走到妈咪身边,总感觉心里面堵堵的,也许这就是妈咪的现在的感受吧。

“你们怎么都回来了?没事儿的,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啊。”妈咪强装出来的微笑更让人心疼。

我从侧面拥住妈咪。

“妈咪,怎么了?说啊,说出来一起想办法啊。”

“泪啊,妈咪的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我偷偷瞄了一眼爹地,爹地看见妈咪的眼泪,有些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有点……歉疚的意思。

歉疚?!?

暂时分开

( “妈咪,别哭了,先说说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芮坐在妈咪的另一边,只有昕站在原地,看来是知道事情的缘由了,也不好表态。ww

所以很尴尬的低着头。

“泪、芮,如果妈咪跟你们爹地。。。。。过不下去了…………”

“妈咪,你乱说什么,怎么会过不下去啊,不会的……”昕大声的打断了妈咪的话。妈咪只是低着头,眼泪不要钱的一颗一颗掉落。

“爹地,你说,这是出了什么事?”芮看从妈咪哪里问不出什么来,就把目标转向了爹地。

“什么事儿都没有,小舒,我说了这是误会。”爹地妄图走过来。

“你别过来,坐回去,坐回去!!!!!!!”妈咪很坚定的语气让大家都没想到,爹地看着反常的妈咪,也只好听妈咪的话,坐回去了。

“卓楚,咱们结婚有十七年零八个月了,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一直相信你,咱俩的感情一直就像是热恋那时候的状态,可是为什么你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妈咪抹了抹眼泪,可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哀伤。

“小舒,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爹地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很急于说出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很差,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听进去的,还是等我平静下来再说吧。”妈咪伸手做“停止”的动作,打住了爹地要说的话。

“那你慢慢平静,我会等。”爹地在退而求其次。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妈咪空洞着眼神笑了笑。

“为什么要分开?就这样不可以么?”

妈咪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爹地,其实妈咪这样想也好,让妈咪自己静一静,相信妈咪想通了,妈咪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的。”看得出来,这是妈咪的最大让步了,所以只好叫爹地别太费心的抓着妈咪,这样只会起反作用。

“泪,你怎么…………”爹地被妈咪的态度和决定弄的都不会通过看人家的脸­色­来辨别人家的内心了。

“爹地,听我的,妈咪出去散散心,可能会更好。妈咪,准备你去哪里?”

“没想过,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看看去哪,我会尽快订机票的。”妈咪说着,站起来,转身准备走,可是又想起什么的似的,停下脚步。

“今晚你在哪谁?”妈咪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小舒,你不会是…………”

“算了,今天我睡客房好了,那个,张嫂,把我的用品拿到客房。”妈咪径直走向客房,真不知道妈咪那孱弱的肩膀到底承担了多少事。

“小舒……”爹地想追过去,但是被我拉住了手臂。

同时,妈咪的身影也消失在客厅。

“泪,你放手,为什么要拦着我?”爹地气急败坏的看着我。

“爹地,其实你比我明白,也比我认识妈咪更久,你知道妈咪作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你现在追过去只不过会让妈咪的怒火再燃烧起来而已,爹地,你别傻了。”我把爹地按做在沙发上。

爹地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

“爹地,与其这样,不如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了,过些日子我们也好帮你劝妈咪啊。”芮坐在爹地右手边。

真相

( 爹地讲了半天,我和芮这才明白过来,事情的真相。

爹地那天一早就出去了,是因为帮里打来电话,说有个女人要跟爹地谈些事,很重要,要爹地亲自过去,而且那个女人还说爹地不快点过去,就要自杀。爹地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跳楼了,爹地只好马不停蹄的过去了。

经过爹地和那个女人的交流,才知道那个女人的丈夫被人杀害了,才两岁的小孩子被人家抢走了,找爹地帮忙,说也奇怪,问那个女人是怎么找到爹地的,那个女人死活不说。

后来爹地确实是帮忙了,而且帮忙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抱回去了,可是不凑巧,被妈咪看见了,爹地怎么解释,妈咪也不听,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爹地,其实啊,要我说你也不能怪妈咪听不进去你的解释,你这样会给妈咪造成一种错觉的,妈咪会以为小孩是你的,那个女人是你的情人,每个女人只要有了这样的错误认识,你就别奢望她会很冷静的听你解释。ww”芮拍了拍爹地的肩膀。

爹地还是一言不发。

“爹地,你也别这样了,大不了我们一起帮你劝妈咪就是了。”昕也恢复了活力。

“哎~~~~~~或许这次真的是我的错啊,是我伤了你们妈咪的心啊。”爹地还是耿耿于怀的。

“…………”爹地这么消极的情绪,弄得我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爹地忽然笑了。

“好了,你们也都别陪着我了,你们妈咪吧,我没什么事的。”爹地站起来,冲我们笑了笑,然后就走向楼梯,上楼,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姐,你看这事儿…………”芮。

“该怎么办?”昕。

“要我说啊,凉拌,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儿,咱们再怎么管也不如他们自己相通了,咱们只要稍微的在中间做一下调和剂就好。”我反正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妈咪会这样,全是因为妈咪在乎爹地啊。

“姐姐?你怎么想的啊?”

我轻轻一笑,不说话。

“姐,你不是吧,这个时候跟我们玩儿深沉啊!”

“…………”

“…………”

不论芮和昕怎么说,我就是不开口了。

翌日,妈咪很早的就起来了,坐在沙发上发杂志,可是看得出来,妈咪一眼也没有看进去。

我悄悄的走到妈咪背后。

“妈咪!”猛的拍了一下妈咪的肩膀。

“泪啊,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玩了?”妈咪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坐在她的身边。

“嘿嘿,这样不比我整天冷着脸好看么?”我无辜的看着妈咪。

“我的女儿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呵呵,妈咪啊,其实你是不是在乎爹地,才这么生气的?”

“泪,这你别问了。”妈咪果然一听见“爹地”这个称谓,就翻脸了。

“妈咪,你不说我也懂,但是你跟爹地都这么长时间了,该有的信任并不是可以在一天之内,甚至被一个画面瓦解的。”我将手搭在妈咪的肩膀上。

妈咪

( “泪…………”

“妈咪,别说话,这个要你自己去想清楚,妈咪,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你也要相信爹地的诚心。”

“可是我…………”

“我还要上课,妈咪,我去叫芮和昕起床。”我冲妈咪“嘿嘿”一笑,转身上楼。留妈咪自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或许妈咪现在正需要安慰,但是我相信妈咪需要的更多的是独处的那份静雅,可以让妈咪好好的考虑看看,其实我刚才已经有意无意的把真相变相的透露给了妈咪,因为我相信爹地,所以我才会为爹地说话,相信以妈咪的聪明才智,会明白的。

经过书房的时候,我看见门轻掩着,透过门缝看去,爹地坐在转椅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正在燃烧着的雪茄,青烟缭绕,爹地的身影透过烟雾,直­射­进我的视网膜,感觉爹地一下子老了很多。

“咚咚咚~~~~~~~~”看不过去了,我曲起食指,扣响了门。

“…………”爹地没有出声。

“咚咚咚~~~~~~~~~”这一次,我加大了力度。

“…………”同样的,爹地充耳不闻。

“咚……”这次我刚敲了一下,就听见“啪——”的一声,门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轻掩的门关上了。

我不再敲门了,握上把手,“咔嚓——”一声推开了门。

“我不是说过么?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做事了?”爹地愤怒的把左手拍在转椅的手把上。我没回答,看向地面,一个水晶的烟灰缸寂寞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烟灰和烟蒂零零散散遍布一地。原来爹地是随手抓了一件东西扔过来的。

“说话!”爹地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

“爹地,你­干­嘛这样对自己?”

“泪……?”爹地听见我的声音,转了过来。

“是我啊。”

“你怎么来了?”爹地想掐灭手中的雪茄,却发现烟灰缸不在手边。

“找它么?”我蹲下,捡起脚边的烟灰缸,经过这么一摔,里面的烟灰全没了,反而显得更­干­净。

“呵呵~~~~”爹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走过去,把烟灰缸放在桌上,爹地灭了手里的雪茄。

“你怎么来了?”

“我去叫芮和昕起床啊,爹地,你不会是整夜没回去吧?”

“……”爹地没说话,看来是默认了。

“就算你的体质好,也不用这么糟蹋。”

“恩,知道。”

“爹地,妈咪今天要走了。”

“恩,知道。”

“你不去说点什么么?”

“你妈咪她……不想见我。”爹地摇了摇头。

“试过了?”

“恩!你妈咪还是很生气,她不选择原谅我,我这个老公,很失败。”

“爹地啊,你要给妈咪时间的,我刚刚跟妈咪见过面了,”听到我说这个,爹地又想看到了希望。“妈咪的­精­神也不怎么好,妈咪对这件事也是耿耿于怀的,即便是要妈咪听进去我们的解释,也不能奢望妈咪就这么原谅你。”

安培炫的女友?

礼服①

( “姐,安培炫这是什么意思?”昕揉了揉手腕。ww

“还有啊,芮,你下次轻点,很疼啊!”昕小声的抱怨着。

芮一个眼神瞪过去,昕就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姐啊,安培炫哪里来的女朋友啊?”

“我怎么知道啊?”我无奈的笑了笑,难道安培炫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么?为什么都来问我啊。

“姐,我们都希望…………”

“希望终归是希望啊,不能当真的。”我从佣人的手里接过车钥匙,走向车库。

“可是,姐…………”

“别说了,没用的,快点去学校了,对了,下午翘课,咱们礼服,顺便去‘焰魅’看看。”我将手扶在车门上,轻轻敲打。ww

“知道了…………”

“知道了…………”芮和昕异口同声却又是那么懒洋洋的感觉。

一个上午,安培炫都没有来,想来是陪他的女友去了吧。看着前面可能空空的座位,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因为有怡在,也就不是显得那么无趣了。

芮和昕也是很不放心我的感觉,我就怀疑了,我有那么不对劲么,我自己都感觉自己调整过来了,搞不懂为什么她们还是那么担心。

*****************************

如约的,我们下午的课没上,上午一下课,我们三个连饭都没吃就跑了出来,本来门卫还是不想放行的,但是也明白这里的人他惹不起,我们还是顺利的出来了。怡说她不想来,毕竟也是我们几个家庭之间的事,怡来确实不合适,所以就没有强迫她。

我们直接驱车到了“焰魅”的聚集地,那栋欧式建筑的别墅还是那么毅然挺立。

“鸢姐、珞姐、乐姐…………”

“鸢姐、珞姐、乐姐…………”炙和祥带领着众多的手下,站在大门的两侧,看见戴着面具的我们三个来了之后,带领着叫了起来。

“鸢姐,今天怎么会过来?”炙热挥散了一众手下,跟祥一起,把我们三个接进去。

“过来看看而已,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儿么?”我、芮很昕三个人依次入座,面前摆着的是一份资料。

“这是最近这段时间的开销,和接过的一些任务从而得到的应有的报酬,都已经按照您以前的吩咐,存进了公有的银行卡内,该给的也都给了……”

“这些琐事有你照顾着,我很放心,我就想知道现在弟兄们的心合不合?有没有闹意见,闹矛盾什么的?”这份资料,我只是随手翻了翻,并没有打算真看的意思,都这么长时间了,炙的忠心度是天地可鉴,指派给他的任务,没有他完不成的,所以这些只能称之为“琐事。”只要帮派的内部不起内讧就是好事。

“没有,大家并没有什么私心,所以相处的还不错。”祥是负责手下人的感情问题的,所以这是由祥来回答的。

“那就好,我们要先上去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总跟着我们。”芮将手承载下巴上,慵懒的朝炙和祥挥了挥手。

他们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咱们真的要穿那套礼服么?”昕看见他们都走了,也不再装严肃了,将手搭在桌子上。

礼服②

( “怎么?你不希望啊?”芮挑眉看了看昕。ww

“也不是啊,就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昕看着我的脸­色­,犹犹豫豫的不敢说话。

“芮,昕,我跟你们再说一遍,安培炫跟我们关系,你们别再这么小心翼翼的了,好不好。”在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的。

“好好好,你们没问题,是我们多心思了,不过姐,只不过是安培炫带女朋友来而已,咱们至于要把约定好的,订婚时穿的礼服穿出来么?”芮做投降状,发现提了一边“安培炫带女友回来的事儿”,我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释怀了。

“咱们当初这套礼服的理念是传出来纪念一些重大的时刻的,你认为安叔叔和安伯母找到儿媳­妇­儿,不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儿么?”我站起来,慢吞吞的走向楼梯。

芮和昕追过来。

“可是,明明是为了纪念咱们的重要时刻啊,为什么要改成纪念安培炫的?”昕嘟着小嘴,一脸的不满意。

“昕啊,你就别抱怨了,这也没什么的,如果你不愿意穿第二次,大不了咱们再设计啊。”我戳了戳昕的面具。

“好啦,知道了。”昕嘴上说着知道了,心理指不定怎么想的呢,不过没关系,只要昕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就好。

上了楼,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件屋子,门口有人守着,看到我们来了之后,恭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沿着我们来时的路下去了。

我们三个默契的从大一的内侧拿出一个铁丝,其实说是铁丝,其实也是钥匙,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看见铁丝上面的倒齿和回旋的花纹。

我们面前的这个门是特别订制的,只有我们三个手里的这把钥匙能开,里面装得不是什么古董花瓶,珠宝首饰什么的,功能更不是什么钱财,只是三件礼服,简单却又不失华丽。

我们一致将礼服的颜­色­选成了黑­色­,黑得发亮,因为我们觉得那种近乎凝重的黑,可以用来很好的伪装。

我们三个的礼服都是那种束腰的,我的礼服下摆直垂到脚背,裙摆周围的蕾丝刚好可以改变那种沉闷死板的感觉,因为考虑到我左锁骨上的纹身不能随便露出来,所以特意扯了一圈黑­色­的蕾丝,在我的左边肩膀山围成了一朵简易的玫瑰话,挡住了大半的纹身,垂下来的蕾丝也可以遮挡,不过剩下的那些即使被人看见也看不出什么的,我选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靴,因为裙摆的问题,在靴子里面放什么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

芮的礼服是那种抹胸式的,正好可以突出芮那白皙­精­致的锁骨,她的礼服下摆有点像旗袍的感觉,大腿两侧是分开的,不过敞口仅到膝盖,不过被穿了具有重金属感的铁环,也没有那么娇弱的感觉,芮的礼服比较简单,除了胸口处有一个用亮片穿起的单翅的蝴蝶外,再没其他繁琐的装饰。

昕的跟我们有所不同,她的礼服是那种小洋装的感觉,所以裙摆只到膝盖处,露出入藕般白皙的小腿,她要求了一个披风,是貂绒的,考虑到还要穿大衣,所以那个披风也不是很厚,所以看起来也不会特别的庄重。

死亡公路

( 我们三个各自找到自己的礼服,装在箱子里面,叫来了几个人,帮我们搬上了车。ww

看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们下楼准备走。哪知道炙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本来是挨不着我们的,但是炙接完电话之后,那一脸的凝重,让昕看见了。

“炙,出什么事了么?”

“有人偷袭咱们出任务回来挂彩的兄弟,七人,无人生还,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话刚说完就不在喘气了。”炙的手捏成了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力气大到手指的各个关节开始泛白。

听此,我们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低头,闭着眼睛,整个大厅开始无尽的沉默,就连搬运的也停下来,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开始了默哀…………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的时间一到,大家继续忙活自己手里面的事儿,除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愤懑、不满沉淀之外,完全看不出于刚刚有什么不同。

“炙,你明白该怎样做吧?”人死了,但是他们有牵挂的人或是物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鸢姐,明白!”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炙,告诉大家节哀顺变。把这次的任务还有遭受伏击的地点一会儿发到我们的手机上。”芮也俨然一副统治者的样子。

“是!”

然后由来时那些人目送我们远走,回去的路要经过一段盘山公路,这条公路是以陡峭出名的,以前都是走大桥的,但是大桥上好像是堵车还是什么的,只有这两条路能走,但是盘山公路是出了名的“死亡公路”,所以没人敢走。

“芮,昕,咱们拼一把吧!”看着那条长龙般的汽车壮队,我不相信我有那么大的耐力能等到通车。

“拼啊。”芮一脸的兴奋,好像有种迫不及待。

“我无所谓。”昕耸耸肩。

“那好,系好安全带,检查所有的物品是不是不会冲出车去,ok了么?”我将后视镜挪了挪位置,调整了一下车中的物品,看芮和昕早就准备好的样子,无奈的笑笑。

“那我们走咯!”昕伸出右手,握拳敲在了喇叭上,刺耳的喇叭声引起了众人的不满,但是昕才不管呢,调转车头,朝那个陡峭的盘上公路下去了。我和芮无奈的跟在后面,谁让昕最喜欢玩儿呢。

被堵在那边的众人看见之后,议论纷纷——

“哎,你看那三个小女孩,真是不知好歹啊,竟然往‘死亡公路’去了……”

“是啊,明天一定会上报纸的头条的,标题是‘如花似玉三姑娘,不愿堵车,宁上死亡公路’最后下面还可能会登出她们惨死的照片的……”

过了好久,都没传来什么喊叫声,人们又纷纷议论起来——

“其实死亡公路应该没那么恐怖吧,她们小丫头都能过,咱们为什么不能?”说完,准备调转车头。

“喂,老兄,你疯了啊,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车……”

那个老兄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什么车。

“是玛莎拉蒂啊!”

那个人一时间没话说,将车倒了回来。

奇怪的呣子

( 其实这条路也不是那么难走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可能是以前玩刺激的玩过度了吧。

昕在最前面,芮在中间,我算是断后的。

据我分析,这条路并不是很陡峭,但是由于旁边是海,弯道的角度比较大,稍微有点斜,所以比较容易出事故。

“原来也不过如此么,哪有他们说的那么陡峭啊?”昕的声音飘在耳边。

“对啊,他们怎么那么夸大啊?”

“你们两个,小心点儿哈!”

“知道了,姐,我们你还不放心么!”芮“嘿嘿”的笑起来。

“小心点就是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昕的尖叫打断了。

“赶紧刹车…………!”接着就是刹车声,我赶忙紧急打方向盘。ww

好一会儿,停下来,我开门出去,摔上车门就朝昕跑过去。

没想到的是————

“昕啊,你撞到人了么?”芮比我先到。

“没啊,只是差点撞到。”昕扶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夫人。

“您没事儿吧?”我走到老­妇­人的身旁,大声的说,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耳聋。

“没事儿啊,小姑娘啊,开车要小心啊……”

“您真的没事儿么?要是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我们可以带你去医院。”芮也凑过来。

“真的没事儿…………”

“妈,妈,妈你怎么跑着来了?”从我们后面跑来了一个瘦弱的男人。

“这是……”男人过来之后就从昕的手里扶过老­妇­人。

“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妈,脑筋有点不好使,而且还爱唠叨。没给你们添麻烦吧?”男人倒是很有礼貌地笑着。

“没事儿,没事儿的,是我差点撞到你母亲。”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没事儿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回家了。”男人扶着老­妇­人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我们,还冲我们笑了笑,不过那笑只是扯了扯嘴角。

“好的,那再见哈!”昕还冲他们挥了挥手。两个人走的不是很快,但也不慢。

“昕,你看看你,也不小心点儿。”看着地上划出来的刹车印,数落起昕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哪知道这儿会有人啊。”昕也挺委屈的撅着嘴。

“好了,快点回去了,不早了。”我摸了摸昕的头,拉着芮走到后面,昕做了个鬼脸,上车了,然后发动了引擎。

我朝那个男人和老夫人走过的路看了看,依稀能看得到他们的背影。

“姐啊,你看什么呢?不是你催我们上车的么?”芮的一只脚进了车里,但是手却搭在车门上。

“知道了。”我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芮也进去了,然后随手关上了车门。

车子又开始行驶起来,不过我的心思却飘到了远处。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条路上会有别人呢?而且他们是怎么来的?老­妇­人从前面过来,她的儿子为什么会从我们后面来?…………

我将左手撑在车窗上,眼睛四处的瞄来瞄去。

忽然,我看见芮车后的保险杠上,有一个小红点,不停的在闪烁,一开始频率很慢,后来频率原来越快。

爆炸了

( 我心下一惊,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昕,芮,赶紧跳车,往海那边跑。”说完,我就打开了车门,减缓了速度,现在想马上停下是不可能了,只能跳车了。

芮和昕看见我的做法之后,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我们三个跑向海边。

看着三辆车在路上慢慢的滑行。

“跳!”看了看海面和离我们不是很远的车,我一吸气,跳进了海里。腾空之后,便是被冰冷的海水浸没的感觉。

芮和昕紧跟着下来,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三辆车越离越近,“碰————”的一声爆炸了。

火星炸开,“噼里啪啦——”的。

这下,我才敢从海水里出来。

“怎么会这样?”芮和昕看向我,一副不解的样子。ww

我们三个全身都湿了,发帖在面颊上,有些狼狈。

“可能是刚才那两个人做的,如若不然,那个男人怎么会从咱们后面出来?那条公路那么陡,那一个老­妇­人怎么会走的?”我冷静的分析着。

“这么说,那个老人可能是来转移咱们的注意力,然后那个男人把炸弹放在咱们任何一个人的车上了。他会放在谁的车上?”昕还是不懂。

“当然是…………”

“当然是我的车上啊,首先,咱们一直在你的车周围,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傻,在咱们的眼皮底下安装炸弹;第二,我在中间,我这边一爆炸,前后肯定会受到波及的;最后,是姐发现的,如果是在姐的车上,姐怎么会这么肯定啊。对吧,姐姐!”芮打断我的话。

“不错,没想到芮会考虑的这么周全了。”真的令我刮目相看啊。

“那是。”芮很自豪的抬了抬下巴。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昕的问题叫芮一阵无语。

看了看离公路上至少有五米的光滑的墙壁,昕也是一阵的无语。

“能怎么办?”我看了看周围的海域。“游回去呗!”

“姐,你不是吧,开什么玩笑啊?”

“姐,你不是吧,开什么玩笑啊?”芮和昕异口同声。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爬上去啊?那你去吧,我绝对不拦着你。”然后我将头扎进海水中。

“等咱们到家,天都黑了。”芮虽然是抱怨,但是还是跟了上来。

“喂,等等我哈!”昕也追了过来。

游出很久,芮忽然的将头抬出来。

“等一下,怎们的礼服都在车上,车子爆炸了,礼服怎么办?”

“对啊,姐,你想过没有?”新现在是渴望我能摆出来的意思么?

“这个我没想过。”我如实说。

“不是吧,姐你不是什么都想好的么?”

“现在我没想好,好不好?事情能够太突然了,哪里有空去管礼服啊。”我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想。

“额。。。。那明天怎么办?”昕一脸的疑惑。

“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先游回家。不然等天黑了,会更冷的。”现在是入秋了,冷是应该的,现在在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芮和昕的嘴­唇­都有些泛紫。

上岸了

( “芮,昕,你们两个还能坚持么?”我看了看旁边,只有在距我们好几百米、目测不出距离的东北方向有一处类似于海岸口的地方,估计是可以摆脱着冰冷的海水了,看了看太阳向西倾斜的程度,目测了一下,现在大概有下午四、五点了。

“有什么不能的,不就是冷点么,没关系的。”昕还咧开嘴笑了下。

“恩,我们不会有事儿的。”芮点点头。

“那边,看见没?”我指向那处海岸。

“恩,怎么?”芮搓了搓手臂。

“咱们到那就上岸,你们坚持住哈。”

“上了岸,怎么办?”

“叫人来接咱们。”

“姐,你有电话么?还是你有什么通讯工具啊?”昕的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ww

“总会有的,不能总这么泡着了,快点哈,第一个到的有惊喜。”说着,动了动有些冻僵的手脚。

“什么惊喜啊?”芮也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也跟我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惊喜呢。”昕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潜进海水,然后从我面前冒出来。

“哇!昕,你­干­吗吓人啊。”没把我吓着,倒是把芮吓着了。

“嘿嘿!”昕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很简单啊……等到了再说。”我承认我在卖关子。

“什么嘛,姐,就跟没说一样啊。”

“对啊,是什么啊?透露一下啊。”

“…………”不管芮和昕怎么问,我就是不开口了。

一边调侃着,一边游向岸边。充裕不负重望,在水里跑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岸边,河岸是用类似与木板的东西铺成的。

昕在一旁,不停的颤抖,我看昕连上岸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好和芮帮忙把昕托上去了,昕蜷缩在地面上,不停地哆嗦。

“终于到了,姐,该说你的那个什么惊喜了吧。”芮也努力的爬上去,之后,仰面躺在地上。

“我会帮你们和修、烨向爹地说你们订婚的事儿。”我急速的爬上来,脚已经抽筋了,再不上来我就怕我上不来了。

“姐,你……你这是……什么惊……惊喜啊?”昕不停的颤抖,却还跟我们说话。

“昕,怎么样?很冷啊?”芮离昕最近,赶忙过去,把昕扶起来,抱在怀里。

摸了摸昕的额头,然后看了看我,“昕发烧了。”

“你在这照顾好昕,我去找找哪里有电话。”我撑着抽筋的脚,站起来。

“姐,你还好吧。”其实芮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我懂,她是在做给我看,不希望我担心。

“没事儿的,你别乱动,或者多动动,免得身上结冰。”我将身上已经有些冻的大衣脱下来,扔在芮的怀里。

“姐,你­干­吗啊?就穿一个湿了的毛衣,你想死啊?刚才在水里,可能是冻的,所以你感觉不到头疼,过一会儿就会感觉到了,头疼,又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听了芮的话,我才发现在水里的时候,头确实没疼过,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照顾好昕就是了,管那么多,不许走开哈。”

希望

( “你站住,把衣服穿上,就算是湿的,也比你这样好很多。ww”芮作势要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昕已经发烧了,我这不是还没什么么?照顾好昕就好了,你别管我。”断定芮不敢走开,所以我大步的走开。

“卓紫泪,你给我回来…………”芮确实没有追过来。

我搓了搓手臂,触手的是冰冷的冰茬,手也被冰凉了,索­性­就不去管了。

走了很久,我有点绝望了,这条路上,就只有岸边那里有灯,其余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人烟都没有。

脚抽筋到不行,路都走不了,我只好一ρi股坐在了地上,手按在脚踝上,我现在都不敢动了,一动,脚就有种钻心的疼。

现在这么冷的天,想要让脚恢复过来,估计是不可能的。ww

我也开始遏制不住的打起颤来。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昕还在等着我呢,芮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真的不能这样子了……”我挣扎着站起来,马路的尽头似乎有车子的亮光。

我就想看到了希望一样的。

不顾脚上的疼痛,慢慢的跑过去,说是跑,不如说是走,只不过步幅和频率都比不行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看见了,那里有一堆焦黑焦黑的金属材料在正中间,周围拉了警戒线。周围是无数的警车、私家车,还有不少的人。

人们脸上的表情或焦急、或难过、或自责、或绝望。

“卓先生,我们查过了,确定没有人的踪迹,三位公主不在里面,可能是之前就逃脱了,或是…………”

“我不听大概、可能、也许之类的话,我要肯定,你确定么?”一个男人暴力的抓住穿白大褂的男人的衣领。

“是,是,是,三位一定没在车上。”穿白大褂的男人被一吓,变得结结巴巴的。

“卓叔叔,你别这样,她们三个一定会没事儿的……”秦牧修握住卓楚的手,把那个男人救了出来。

“老卓啊,那三个丫头命大得很,别激动啊!”安培炫的父亲也来了。

“我就这三个女儿啊~~~~~~~~~”卓楚仰天长叹。

老婆的事儿还没解决好,自己的三个女儿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卓叔叔,你们就别担心了,我一定会把昕找回来的。”任烨的眼里是从没有过的坚定。

任烨的妈妈红着眼圈搂住任烨的肩膀,昕可是她认准的儿媳­妇­,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

安培炫也到了,只不过是看着那一堆废弃的金属,愣愣的不说话。

我现在看着有光,就很欣慰了,因为那个地区被照得很亮,所以,我笃信,只要到了那个地方,就很没事儿的,有种莫名的安心。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刚才那个被卓楚吓到的男人指着我这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我就看见一群人朝我这边飞奔过来。

我只看到最前面的那个人,他有张扬的发,边跑边脱下自己的大衣。

等到我身边的时候,用大衣我把从到到脚围住,然后一下子抱住我。

无言的安培炫

( 温暖的气息几乎让我想要睡过去,但是芮和昕还等着我去救呢。

我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炫,你别这样,泪都快出不来气了。”安妈妈在背后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背。

“对啊,泪,芮呢?……”秦牧修趁安培炫没注意扳过我的身子。

“是啊是啊,还有昕呢,她还好吧?……”任烨把我转向他那边。

“泪啊,你还好吧,两个妹妹呢?”没想到的是,妈咪也来了,并且加入了秦牧修和任烨的“队伍”。

“别摇了,泪都晕了,让泪自己说。”爹地的话在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在……在那边……一个……河……河岸上,快点……昕……发烧了……”哆哆嗦嗦的说完这句话,我硬是不张嘴了,也没人问了,秦牧修和任烨听见之后,回去开车,“嗖——”的一声,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了。ww

看来他们虽然着急,但是还是会思考的。

秦牧修的爸爸妈妈和任烨的爸爸妈妈也相继过去,就连我的爹地妈咪也去了,说实话,我并不羡慕,爹地和妈咪会过去也是应该的,毕竟我已经安全了,芮和昕还没有确定呢,担心她们两个人也是应该的。

“泪啊,你怎么样?感觉还好么?”安培炫的妈妈站在我的右手边,把我的右手放进了她温暖的双手间。

我下意识的缩回。

“怎么了,泪?伯母不能碰么?”安培炫的妈妈有些失落。

“会……会冰到伯母……”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额。。。。没事儿的,伯母不怕的。”安培炫的妈妈重新握住我跟冰块无异的手。

安培炫突然跑开了,本来安培炫是在我左手边扶着我的,他一跑开我的身子有些失重,还好安培炫的妈妈即使拉住我。

“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泪啊,你别在意啊……”安培炫的妈妈好像以为我会难过是……

“没……没事儿的,他毕竟……也是……是有女朋友的人,没事儿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安慰安培炫的妈妈还是在说服自己。

“哎~~~~~其实啊……”安培炫的妈妈还要说什么,但是被我们面前突然出现的车打断了。

安培炫从车上走下来,打开副驾驶的门,我这才发现他一直穿的是单薄的针织衫。

安培炫走过来,从他妈妈手中拉出我的手,打横抱起我,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倒是安培炫的妈妈惊讶的呼喊了一句“炫,你­干­嘛啊?……”

“你……你有女……女朋友的……”我的意思是安培炫不能对我这么关心。

安培炫听见我的话,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继续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他一直目视前方,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走到副驾驶,他把我放进去,副驾驶的靠椅被安培炫很细心的放下了,我可以舒服的仰躺在上面,车里的暖气也开得很大,对我来说很暖和,身上还披着安培炫的大衣。

他们回来了

( 虽然大衣早就凉了,但是还是有安培炫的气息和味道。

安培炫走到另一边,坐上来,关上车门。

安培炫的妈妈被安培炫的爸爸接上了车,刚才一直没看到安伯父,我还以为他没有来呢。

车上很暖和,冰凉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回温,头皮这才开始疼起来,可是眼皮越来越重,也没空去管头疼了,就在我慢慢的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安培炫忽然说话了。

“怎么回事?”安培炫将手搭在方向盘上。

“就是车子爆炸了,然后我们跳进海里面了。”暖和之后,说话也不颤抖了。

“为什么会爆炸?”安培炫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

“不会不知道?你们应该是提前跳车了吧,那就应该是谁看见或者是察觉到了什么。ww”安培炫看向我的目光里似乎有逼视。

“不管怎么样,好像都跟你没有关系吧,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能不能…………”话还没说完,安培炫的嘴­唇­就凑上来了,我把头一偏,安培炫的头就在我的左耳边。

“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要注意形象,别总对别的女生示好。”我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刚才猛地一转头,头有些发晕。

“你很在意我的女朋友?”安培炫原本压下来的身子直起来。

“不是在意,是提醒你,毕竟小时候交情不错,你有女朋友,我也为高兴,但是你不能伤了人家,毕竟那是你以后的伴侣。”安培炫直起身子来,我就不必偏着头呆着了。

“明天我得订婚宴,来么?”

“订……订婚宴?不是说只是见见么?”我有一瞬间的失去理智,但是后来一想,也对啊,都见家长了,不是订婚是什么?

“…………”安培炫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她是哪里的人?家人是做什么的?她是做什么的?”

“怎么?对她感兴趣啊?”安培炫没有回答,反问我。

“没什么,只是关心一下而已。”我将手肘撑在车门上,手撑着头,避免我一个不注意,睡过去。

“明天你就知道了。”安培炫竟然不坦白告诉我。

“也许,我明天去不了了。”眼睛已经快要闭上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会来?”

“没什么,看情况吧,我争取。”这不是废话么,我这样的身体情况,叫我怎么去啊。

“你明天一定要来!”

“……”听听,多么残忍的事儿啊,他找到了订婚对象,还命令我一定要去参观他们的订婚仪式。

我冷笑一下,不说话,闭上眼睛。

“你爹地妈咪他们回来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安培炫的话让我又一次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透过车的前档玻璃看过去,五辆车相继开回来。

我挣扎着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闭上眼睛,慢慢的缓来了过来,再看安培炫,他已经下车了。

“你既然不舒服,就别逞强了,我怎么回事,你就先在这儿待会儿吧。”说着,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间的锁上了车门。

因为医院到了

( 我看见安培炫穿着单薄的针织衫,敲了敲秦牧修的车窗,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有听见,也听不见。ww

对然我是关心芮和昕的情况,而且既然我在里面,这车也锁不住我,但是我也明白我下去什么忙都帮不上,而且还会让他们更费心力的担心我,所以我选择老老实实的待在车上。

过了不久,安培炫就回来了,进来一边Сhā钥匙,一边看向我,还试了试空调的温度。

“芮还好,昕已经昏迷了,现在咱们要先去医院看看,毕竟家里面的医疗设施不是很齐全,不能全面扫描,所以定好了去最近的一家医院,昕的烧要赶紧退。”说着,安培炫已经调好车头,车子已经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谢谢!”也不管安培炫能不能听到,反正我是说了。

“不容易啊,你还会跟我说谢谢。”安培炫的车速直接飙到120,可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跟我说话。

“我不能会说谢谢么?”

“你?不像是会说的,不认为你会说这个。”

“呵呵……”我淡淡一笑,有些困了,想睡了。

“卓紫泪,怎么不说话了,笑什么?”安培炫似乎是不像我睡过去的样子,我也知道睡过去可能会不好醒过来,但是我还是很想睡啊,眼皮上似乎有我承受不住的重量。

“卓紫泪,你别睡啊,你现在睡过去很危险的。”

“…………”

“说话啊~~~~~~”

“我不会死的。没事儿的,别担心。”

“那也不许。”

“你怎么这么独权呢。”声音开始飘渺。

“我就这样了,怎么样?我就是不让你睡过去。”

“你怎么总像个小孩子。”伸出手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你怎么说都好,只要你不睡过去。”

“骂你也可以么?呵呵!”我就不相信安培炫会答应。

“可以。”

“什么?”反倒是我觉得惊讶了。

“只要你不睡过去,跟我说话,骂我也可以。”安培炫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为什么啊?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好?”

“你知道我讨厌别人骂我、指责我么?”

“是的,我好像是听说过。”我好像记得秦牧修说过,安培炫最讨厌别人骂他了,哪怕是一句都不可以,因为安培炫说过,他觉得他们没资格指责他。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没资格?”

“我确实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格。”我不认为安培炫那是喜欢我的表现,我还没有那么自恋。

“…………”

“说啊,为什么不说?”我好像有点期待安培炫的答案。

“呵呵,其实很简单啊。”安培炫说到这邪魅的一笑,似乎是达到了什么目的的那种。

“简单?简单是什么?”

“因为……医院到了。”安培炫刚才想的原来就是这个。。。。。。

“你是转移我注意力的哈。”我这才明白安培炫的想法。

“不这个样子,你怎么会跟我说话呢?不跟我说话你怎么会不昏迷啊?呵呵~~~”安培炫笑出声来。

女孩子是用来宠的

( 看见这样的安培炫,我挺无语的,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狡诈”了。

安培炫似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走过来,打开车门。

“你就别想了,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的,来。”安培炫伸手要把我抱过去

“我能自己走。”我推开安培炫的手,门一打开,就有冷风灌进来,我缩住身子。

“别逞强了,就你这样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啊,还不等到里面,你就会摔倒的,到时候你再借机晕倒,那我这半天的功夫不是白费了。”安培炫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像个无良的小痞子一样,再次把手伸过来,这次不等我反抗,他就抓住了我的手。

安培炫的手很凉,跟我之前的差不多,不过车上的暖风很大,所以我也回过温来了,安培炫怎么会……

再看安培炫,我才明白,他刚才是把衣服给我的,他是先下车的,他是等在旁边的,他穿着针织衫站在十一月份的寒风里的。ww

有了这个认知,我明白,只有我成功的抵达医院,安培炫才会开始忙自己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我就是没反抗。

“对啦,这样才乖嘛!”安培炫抱着我大步的走进医院大厅,还不忘调侃我。

秦牧修是扶着芮进来了,昕是被任烨抱进来的。

医生看见任烨怀里的昕,当下就决定现查看昕的情况。

但是没想到的是,医院也会有没大脑的人。

“哎,你们看,是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

“懂不懂啊你,人家那叫三胞胎。”旁边的一个人鄙视了刚才那个人一眼。

“三胞胎啊,还这么漂亮,他们的父母上辈子是修了什么好福气啊,你们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小子,多么的气人啊,这三个小丫头看着就听话,多乖啊……”爹地、妈咪听到这个都看向对方,但是都没有说话。

我、芮和昕被安排进了一个病房,昕那里还是没有醒过来,我和芮也好不到哪去,右手上的输液瓶“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

“小小的”病房被我爹地、妈咪,安培炫,安培炫的爸妈,秦牧修的家长,任烨的父母围的水泄不通。

“芮啊,你身体不好,多喝点­鸡­汤啊。”秦妈妈端着一碗­鸡­汤,送到芮的手边。

“谢谢伯母。”芮点了点头。

“哎呀,咱们还谢什么啊。”秦妈妈笑着摆了摆手。

“您这样会惯坏我的。”芮腼腆的笑。腼腆?真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没事儿,没事儿,女孩子么,就是用来宠、用来疼、用来惯的,不然要男生­干­吗啊。”秦妈妈一边说,一边看向秦牧修。

“妈,你看我­干­吗?”秦牧修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你都不行么?我有说什么么?”秦妈妈很强悍的把话堵回去了。

“额。。。。。这倒是没有。”秦牧修可算是华丽丽的无语了,就像是他本来就是多想了的意思,因为毕竟秦妈妈什么都没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僵局

( 亲们,不好意思哈,因为昨天去姥姥家,之后下了大雨,回来的时候都很晚了,昨天就只有一更,今天龙妮回补上,请大家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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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对了么!那你还有什么意见?”秦妈妈在家是不是也这么强悍的?

“没有!”秦牧修回答的很­干­脆。

“那就ok了,照顾好芮,听见没有?地方小,我们就不在这儿总守着了,你们几个照顾好三个病号哈!”秦妈妈站起来,拍了拍手,集中了大家的注意力。

“其实不用的,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任烨不说话,显然是乐意的,毕竟昕还没有醒过来。

秦牧修和芮自然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对方,算是默认了。

只有我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额。。。。泪,你别这么固执。”妈咪走到我旁边,趴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

“那个……泪啊,其实炫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可以留在这里的。”安妈妈解着围。

“留在这里­干­嘛呢?昕那里有人照顾,芮也有,我不需要,还是叫安培炫回去吧。”安培炫虽然对我好,但我还是明白他是有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的人,我可不敢再叫他照顾我了。

虽然是我要把安培炫推出去,虽然说了这么说,但是心还是很疼的,也是希望安培炫会留下。

“泪,你是病号啊,不用这么…………”芮似乎也想让安培炫留下。

“真的不用了。伯父、伯母,爹地、妈咪,你们都回去吧,也不早了,让你们这么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我打断芮的话。

安培炫始终都没说话,脸­色­有些铁青。

我就不明白了,至于这么生气么?

可是转念一想,再看了看安培炫,立刻从病床上坐起来,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泪啊,你怎么了?…………”

“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那个,能去叫医生过来么?”安培炫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确实应该看一看医生。

“泪,你是哪里不舒服么?”妈咪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应该没有更烫的迹象啊…………”妈咪自言自语。

“额。。。要不你们就先走吧,我只是想叫医生来问问昕的情况,安培炫……留下来吧。”安培炫不说话,就是不想让家人知道会担心,那么就让安培炫留下来,秘密的接受治疗吧。

“真的么…………”安伯母似乎很高兴。

“你想让我走,我就走,你想叫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你当我是什么啊?”一直沉默的安培炫突然出声,可是他说的话却令大家咂舌。

“炫,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泪她可能只是不好意思,刚刚才拒绝你的。”安伯母在自己儿子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妈,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能照顾别的女生呢?”安培炫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局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睡过去了

( “泪,你别听他瞎说啊。ww”安伯母瞪了安培炫一眼,转而来安慰我。

“没事儿的,伯母,是我忘记了安培炫有女朋友的这件事儿,是我不好。”既然人家不想领那个情,那我­干­嘛还要去管呢,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女朋友会关心人家,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泪…………”安伯母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安伯父打断了。

“喂,你­干­嘛总撮合咱们儿子和泪呢?儿子都有女朋友了,你这不是叫咱们儿子不好做人么。”安伯父在后面拉住安伯母,小声的说。

看来安伯父也是喜欢安培炫的女朋友的。

“那个……咱们还是走吧,泪一个人不会有事儿的,我的女儿一定不是那种靠别人活的女孩子,你们就不用担心了。ww”妈咪笑笑,可是那笑里面……

“是的,你们先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明天有空了,我们再来,要是有必要,我们帮你们转院。”爹地揉了揉我的头,拍了拍芮的脸颊,昕那边,爹地只是叹了口气,昕还没有醒,任烨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守着,爹地也没有过去打扰。

“恩,伯父伯母再见,爹地妈咪再见。”

“伯父伯母再见,爹地妈咪拜拜!”我和芮是说再见。

“爸妈晚安,伯父伯母晚安。”秦牧修道的是晚安。

然后他们就陆续走出去了,任烨的爸爸妈妈看了一眼任烨,然后也出去了。安培炫则是沉默的跟着走出去。

“泪,你要是想­干­什么,你就跟我说,我会帮你的。”秦牧修看了看任烨,然后跟我说。

“不用的,我还没脆弱到那个地步呢,我先睡会儿哈,有点儿累了。”他们都走了,也不用死撑着了。

“恩,那姐你先睡吧,一会儿点滴没了,我再叫医生来帮你换。”

“恩,那就……麻烦了。”滑下去,头枕在枕头上,拉过被子,将右手露出来,左手抓紧被角,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了。

“哎~~~~~~~~~”芮看见我的这个睡姿,叹了口气。

“怎么了?­干­嘛突然唉声叹气的?”秦牧修给芮倒了一杯水。

“泪她其实心里很脆弱的,就看她抓被角的动作来看,就知道她没有安全感。”芮结果水,拿在手里。

“以后就会好的,泪不会这样下去的。”秦牧修安慰着,秦牧修知道她们三胞胎有心理感应,芮会伤感是应该的。

“恩。任烨,昕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芮看向昕那边。

“还没醒过来,但是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了。”任烨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没事儿,或许昕就只是睡着了。”秦牧修看任烨这么担心的样子,也不好受。

“我就怕,到时候,昕她会…………”

“呸呸呸!不许乱说,我妹才不会呢。”芮知道任烨要说什么,所以及时的打断了。

“恩!昕不会的。”任烨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

“任烨,你也别太担心了,早点休息哈。”旁边是有陪床的。

梦中

灵魂出窍

( “这是…………”我看了看旁边的火苗。ww它只是继续走向前晃。

我却满腹疑惑,难道这是我的灵魂么?为什么我这么有意识?我的灵魂是怎么出窍的?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那簇火苗在一个酒吧前面停下来,然后围着我转了两圈,“唰——”的一下消失了。

“喂……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有啊,我要怎么回去啊?你现在走了算什么啊?喂……”我站在原地很长时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就在我怔怔的楞在原地的时候,身边的一辆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我旁边。

“…………”我无言的踹了车的前保险杠好几脚,可惜,没一次踹到,都是穿过去了。

当我看见车上下来的人时,我呆了,竟然是……安培炫!?!

我赶紧转身,意识到他看不见我,才放下心来。ww

安培炫从我旁边过去了,还向我这边看了看,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还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径直走进去了。

门口的侍者好像是很安培炫很熟的样子,安培炫还拍了拍人家的肩。

我尾随着安培炫进去了,还好人家都看不见我。

“怎么?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吧台里面的调酒师趴在吧台上,看着安培炫。

“没事儿就不能来么?”安培炫坐上转椅。

“咋能呢,今天你不是订婚么?”

订婚?都说什么时候了,怎么会订婚呢?

“别说了,还不是我家那个老头子,非要我跟人家订婚。”

“那你­干­嘛答应啊?”调酒师给安培炫拿了一个杯子,然后那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倒出来的颜­色­会发生变化的。

“不答应能行么,你还不知道他啊,什么都­干­得出来。”安培炫往杯子里面倒了满满一杯,一仰而尽。

“不错啊,以后可以推行了。”

“算了吧,也就是你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打扮的妖娆的女人扭捏着走过来。

“怎么好久没来了?”那个女人挤、进安培炫的怀里。

“我认识你么?”安培炫只是把那个女人推出去。

“你忘记我了么?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那个女人还是在挤。

“别、逼、我打女人,我今天心情不好。”安培炫没再推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

“切,装什么啊,你等着!”女人临走的时候,我分明的看见她嘴角的一抹冷笑。

“炫,她的对象好像是什么帮得什么人。”那个条就是提醒着。

“没事儿的。”安培炫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退后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安培炫摇了摇头。

“那个小丫头呢?”调酒师不怀好意的看着安培炫。

“哪个?”

“就是你总提起的那个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啊?”调酒师还四下看里看。

“她?呵,昨天刚出事儿。”

安培炫说的是谁?青梅竹马?出事儿?

“怎么了?出事儿了你还不在她身边啊!”

挨打了

( “人家不要我,嫌弃我是有未婚妻的人。呵!”安培炫冷笑一下。

安培炫说的不就是我么?

“你本来不就是么。”

“哎!”安培炫叹了口气,没说话。

“就是那个!”刚才那个女人带了一帮男人过来了,那些人手里还拿着不少的钢、刀什么的。

“你小子,调、戏我家的宝贝来着?”一个肥嘟嘟的男人赤、­祼­着上身,正面纹着一条盘旋的龙,脖颈上是一条金链子。

“…………”安培炫只是安静的为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去了。

“说话!”那个男人用手拍了拍安培炫的肩膀。

安培炫一个闪身,那个男人的手就拍空了。

“管好你们家的女人,别叫她出来乱勾、引别人。ww”

“你看,你看,他这么说我,55555”那个女人扑进男人的怀里,装哭着。

“敢这么说我们宝贝,兄弟们,上,帮你们嫂子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人。”男人生气的一挥手。

“是!”那些男人作势要上来。

“哪个,大家,大家,我兄弟他喝多了,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打了。”调酒师赶忙从后面走过来,挡住安培炫。

安培炫也会喝多了?我走过去看了看,安培炫的眼神确实有点涣散。那个酒的度数那么大么?怪不得那个调酒师没有推行。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钱?”那个肥嘟嘟的男人推开调酒师。

“兄弟们,上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就是诚心来找茬啊!

在我慌神的瞬间,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安培炫毕竟是喝多了,就算是甩头,也不能让自己清醒,很快就占了下风。

酒吧里面的人早就跑光了,怕祸及池鱼。

酒吧里面也是“叮叮当当——”的,能砸的都碎了。

安培炫一个不注意,就被­棒­子打在了后背上,之后就开始总被打。

直到他嘴角都出血了,那个调酒师也没什么身手,虽然是帮着安培炫少挨了几下,但还是被打了。

有人用刀砍在她的肩膀上,我正好走到安培炫的身边,虽然那血从我身上穿过去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血的温度,滚烫滚烫的温度。

“安培炫——”我走到他面前,想抬起手捂住他不断向外面冒血的肩膀,可是无奈,还是徒劳。

“去死吧你!”你个男的举起砍刀朝安培炫的头上看下来。

“不要————”我吓得尖叫。

“diduwadu-——diduwadu————”外面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kao,谁tm报警了,兄弟们,别打了,条子来了,快走。”那个肥嘟嘟的男人带头跑了。

那把刀也没下来,就被那个男的扔在地上,自己跑了。

“你怎么样了?”那个调酒师勉强撑着走过。

“没事儿,还死不了,我命硬。”安培炫将手捂在肩膀上。

“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调酒师说着要把安培炫扶起来。

“算了,没事儿的。”

表白

( “也就是说昕没事儿?”

“是的,没事儿啊。ww”

“哦!那就好。”刚要下床的我看见旁边芮的座位空着,任烨也不见了。

“芮、秦牧修和任烨呢?”

“秦牧修带芮去楼下花园了,任烨是被我骗出去的,我说等他回来,昕就会醒,叫他去买东西了。”

“知道了!”这才放下心了,忘记穿鞋就跑出去了。

“泪,你去哪啊?你还没穿鞋呢!”怡跟上来。

“你别管,有钱么?”我想过了,不能这么跑过去,搭计程车的话,要有钱的。

“喏!”怡倒是很大方的给了我一张金卡。

“要现金。”我可不知道计程车还可以刷卡。

“现金啊?只有几百。ww”怡翻了翻衣服口袋,翻出来了几张钱币。

“恩,甭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在怡海愣神的时候,跑出医院,坐上了一辆计程车。

“喂,泪,你没穿鞋啊…………”

一路上,景物不停地倒退,可我还是嫌慢。

“司机师傅,麻烦快点儿啊。”

“小姑娘啊,再快就超速了,你这是着急­干­什么去啊?其实不管­干­什么,都要以生命安全为前提的…………”

“开车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我眉头蹙起,怎么会有这么废话的人啊。

“对啊,忘记了,不好意思哈!”那个司机师傅终于闭上嘴了。

就在我嫌慢的时候,计程车晃晃悠悠的倒了酒吧门口。

我从怡给我的钞票中抽出来了两张,塞给了司机师傅。

“哎……还没找你钱呢!”司机师傅到是个老实人。

“不用找了……”一边喊,一边推门进了酒吧。

进了酒吧,我才知道,原来我是那么神,不,不是我,应该是那簇火苗怎么那么神,真的带我的灵魂穿越了。

酒吧里面一片狼、籍,桌椅倒了一地,酒瓶子的碎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酒洒了一地,安培炫靠、在吧台下边,那个梦中的调酒师在他身边帮他止血。

“对不起,我们今天不营业了,你换别的…………”那个调酒师一边说,一边看向我。

不过在看见我的时候,说不出话了。

我估计也只有我会穿着病服、光着脚来酒吧。

“安培炫…………”我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跑过去,看见他的状况之后,我差点忍不住眼睛里的泪水。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的上身已经被血浸红了好大的一片,脸­色­苍白,如有如无的呼吸着。

“你认识他?”调酒师指了指安培炫。

“是,我就是你所谓的青梅竹马。”我蹲下来,接过调酒师手里的绷带。

“你不是嫌弃炫么,­干­嘛还来!”调酒师将绷带抢了回去,脸­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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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亲们,今天龙妮去体育场了,跆协在唐山体育馆举办的比赛,龙妮去当志愿者,在体育场呆了一个下午,七点多才回来的,今天只好一更了,不好意思哈,希望你们能理解。

断更通知

( wwww看见的亲们大概都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只有一更了

今天来发断更通知也是这个原因

我们道馆要协助跆协把这次“跆协杯”办好

龙妮已经成为了志愿者

比赛的时间是周三到周四

早上七点二十要到体育场

晚上差不多七点多回来

我家去体育场大概半个小时

中午要到十二点

下午还没准儿呢

龙妮中午就不回来了

晚上如果在码字、发文

可能你们要到十点多才能能看见了

我知道你们可能会怪龙妮没有存稿、会断更

可是你们怪我,我也没办法

没有存稿是我没想到时间会这么紧

连回来码字的时间都没有

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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