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歉的话,已经道过,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用再来。”
齐年波极力挤出一抹笑,“左锦,我们也算是共患难过,我这次来,就是想化解……”
“你可以走了。”过去的事她不想再记着,可不代表她愿意听她唠叨。
“关于凤儿……”话未说完人竟生生退到了门外,见她缓缓收回掌,齐年波又是一阵大惊:她居然用掌风把她送出门外,却又于她毫发无伤,这般功夫,便是她娘也做不到!
难道说上次她打伤她不是偶然?这般身手,若是她要她的命,只怕是轻而易举,这么一想,上次她只怕还是手下留情了!齐年波一时有些慌了手脚,连忙抱拳道:“那告辞了。”
回家的路上,齐年波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左锦的武功真的很高,为何还要屈尊她们这个小小的镖局做临时的镖师?且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过她的名字呢?
“阿锦。”夏竹从转角处走出来。
左锦对他勾了勾唇角,“下次我教你怎么躲才不会让人发现。”
夏竹佯怒,“不许笑我。”
他刚才并没有真的回后院,而是一直躲在转角处。说到底,他担心左锦,看到齐年波离开才放下一颗心。
左锦立即听话地恢复了面无表情,“躲在墙角做什么?”
“哪里是墙角?是墙背后!”夏竹大声地辩驳。
“好,是墙背后。躲那做什么?”
“我想,万一你们动手的话,我可以看高手过招嘛。”
左锦轻叹着拿起地上的工具继续在木具上敲打,“她打不过我,你上次不是见过了吗,瞎担心什么。”
“阿锦。”夏竹突地抱住她的腰,语气带着严肃带着恳求,“就算她打不过你,但她们一家都会武功,你答应我,不要跟她们起冲突,不要让我担心害怕,好不好?”
心里莫名的感动和满足,原来被人担心关怀的感觉是这样。左锦勾起嘴角,也不解释,只答:“好。”
让他安心,比什么都好。
过了几日,估摸着定做的衣服应该做好了,左锦和夏竹又一起上街,一路闲逛着去衣铺。
街边的小摊每日都可能多些新花样,纵是之前已经逛过好几次,且东西都大同小异,夏竹仍是逛得兴致勃勃,好在左锦很有耐心wrshǚ.сōm,自己虽然不爱看,却也不催他。
一个小首饰摊子前面,夏竹对着三对耳环犹疑不决,却又不让左锦三对都买,理由一为:“三对差别不大,都买就没意思了。”理由二为:“买东西的乐趣就在挑选出最喜欢的,不挑选就全部买多没意思。”
左锦实在感觉不到所谓的挑选的乐趣,见不远处有人卖糖食,便去给他买了点回来。
见她回来,夏竹笑意吟吟地举起手中的耳环给她看,“阿锦,我买好了,这一对,你看好不好?”
“好。”她应,其实看不出来跟另外两对有多大区别。
“我也觉得这对最好!”夏竹边走边看,越看越觉得自己选出来的是最漂亮的。
“张嘴。”左锦递一块糖到他嘴边。
夏竹听话地张嘴,同时抽空瞟了一眼那块糖。
“啊——!”
一声尖叫,同时挥手打掉那块糖,连手中的耳环都抛了出去,夏竹连连退了几步,直至左锦环住他的腰不能再退。
“怎么了?”
左锦扫一眼那块糖,没问题,扫一眼东一只西一只的耳环,也没问题。
夏竹脸色苍白,惊疑不定,有路人替他捡了耳环来,呆愣愣地接着也没道声谢谢。
左锦将他带到路边的屋檐下,不避嫌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放轻声音问他:“是什么吓到你?”
夏竹又深呼吸了几口,微微定下心神,推推她让两人离开些距离,才道:“没事。”
左锦也不追问,只轻声道:“那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
“真的没事。”夏竹强行扯出笑容,“我们去拿衣服。”
左锦也不再多说,点点头与他一同往衣铺去,一边回想方才的一点一滴,确定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离衣铺还有好一段距离,夏竹也没心思再逛,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夏竹低低喊她:“阿锦。”
“嗯。”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不喜欢花生糖。”
“花生糖?”左锦再回想那块花生糖,没什么特别之处,就算不喜欢,也不至于吓的尖叫甚至失态吧?
“是的,我、我看到差点吃到那块糖,所以吓了一跳,真的没事了。”夏竹仰起脸看她,脸上还是有些苍白。
“嗯,不喜欢,以后就不买。”左锦应道,顺手将买来花生糖整袋丢到一旁的乞丐碗里。其实心里还是有疑惑,但他既不愿说,她也就不再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抽得太让我震惊了,此般华丽丽的点击......咳,如果是真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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