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嘛!”夏竹抓着她的衣摆摇啊摇,撒娇意味浓烈。
他明明是明白的,何必一定要她说?所以男人真的很麻烦呐!这么想着,左锦就有些无奈,无奈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你说,你说!”他还在拽着她的衣摆摇,一付她不说他不罢休的样子。
左锦勾唇温声敷衍:“说什么?”
“说你要娶我。”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闭口不答。
“说啊。”
“说什么?”继续敷衍。
……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枯黄的叶子飘然落下,满地金黄。左锦半托着喋喋不休的某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心情就变得很好。
秋末初冬的时候,有走商的商人从京城带来一个消息:京城出了大案子,两个月内,有五个朝廷大臣的府邸被盗,府中的人都被奸杀殆尽,至今无一人幸免。凶手手段残忍,遇害的人都死无全尸,连襁褓中的幼儿都被碎成几段。
作案的凶手自称杀人狂魔(乃们笑吧,枣子取称号无能…),且在京城贴上多份告示,扬言还要继续作案,并讽刺官府无能,抓不到她。
这消息虽然血腥恐怖,但黄桃城毕竟离京城太远,杀人狂魔大概也不会杀到这里来,人们嘘嘘一阵后到也没有太紧张,甚至对官府赏金拿人的事大为感兴趣。
“五千两啊!据说如果有人抓了那个杀人狂魔,官府就赏五千两银子!”
“可真是下了大血本了,据说江湖上去抓她的人都被她杀了好几个了,那什么飞天神丐,什么什么霸王刀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大侠,想要抓她领赏,反而都被她给杀了。”
“这些人呀,就是想要那五千两银子。”
“也不能这么说,这么坏的人,如果真有人能杀了她,也算救了其他人的性命……”
街上到处是说这件事的人,夏竹捏捏左锦的手,“阿锦,那个杀人狂魔真的那么可怕吗?”
“大概吧。”此事她早有耳闻,只不过京城离黄桃城太远她才没出动,没想到赏银居然升到五千两了,左锦心里盘算着:她应该去看一看。
“阿锦,我们回家吧。”夏竹不想再逛了,到处都在说这事,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去接草儿。”
“接草儿做什么?”
“接来陪你,我要出门。”
“你要去哪?”夏竹心里一惊,“你不会是想去找那个杀人狂魔吧?不要去,阿锦,不要去!”
她才刚刚做下的决定他也能猜到,这算是心灵感应吗?隔着面纱,依然看得出来他满脸惊慌,满眼哀求,与她交握的手也捏得死紧,没交握的手也紧紧抓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臂。
左锦看他半晌,轻轻勾起嘴角,“我只是去看木料。”这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且满眼诚意。
夏竹显然不太相信,“木料家里还有好多。”
“这家的木料不是一般的材质,是比较好的乌木,每年的秋天我都会去看,适合的话就买一些回来,做成木具卖的价钱也比较高。”
“真的?”
“真的。”
“你没骗我?”
“放心,我不会一去不回,不会不要你。”
第二天,左锦跟前次一样很早就起床,夏竹给她煮了面送她出门,见她背在背上的剑,夏竹又有些心慌意乱,“阿锦,你带着剑做什么?”
左锦轻轻拥了他,“带着防身。我平日里出门也带着剑,不是吗?”
左锦说的也没错,大概是江湖人的本能,就是平日与他上街闲逛,她腰上也系着剑。夏竹这么一想也才释怀了些,恋恋不舍地看她上马离开。
出了黄桃城,一路策马狂奔,到了第十天,左锦已经骑在马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原本该是繁华热闹的京城大街显得清冷又混乱,清冷是街边的店铺大多关着门,街上也没有叫卖的小贩,连饭馆客栈都是关着门的;混乱是街上到处溜达着拿刀带剑的江湖人士,一个看不对眼打起来也是常事。
一家大门紧闭的客栈门上贴着一张告示,遇害的大臣已增加到十家,赏金已经从五千增加到一万。
一万,真是诱人得紧,难怪这么多江湖人来了,刚才她还看见自己的二师妹和三师妹,不过她策马走开了,她们没看见她。
客栈里不算安静,各种谈话声走动声咀嚼声都有。左锦敲了敲门,立即有人打开了一条缝。
“客官是住店的?”里面的人从手指粗的缝隙往外看,热情地询问着。
左锦嗯了一声,那人立即开了门让她进去,又立即关了门。店里突然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在打量她,然后大概是觉得她长得不像杀人狂魔,也不像江湖中的有名之士,于是又各自吃喝说笑起来。
左锦吃了碗面,给了钱让店家照顾好马,自己却并不住下。做赏金猎人是没有日夜之分的,想要抓到人,哪顾得上好吃好睡。至于马,二十天的路程它跑了十天,自是要犒劳的,再说,它又不用抓人,就让它好好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早更新了,呃,算早了吧?下次更新,明天,枣子有榜,会拼命码字保持日更......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