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祁震可不希望阿杜拉就这样身死,虽说骑手们在远处砍杀爽利,但是祁震却有自信,一个迈步的功夫,就能在所有人挥动弯刀之前救下阿杜拉。
然而越是如此,祁震越没有出手的打算。之前在冷泉镇,祁震就知道阿杜拉和旧识哈库暗中谋划着什么,而且明显是要避人耳目,甚至瞒过了自己的手下nAd2(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名沙盗都被砍死之后,一名骑手直接就将阿杜拉拽起,摔在马背上,驰骋而走,剩下几名骑手各自扔下易燃事物,把马车上的货物商品点燃,瞬间火焰在漆黑的大漠中升起。
看见火光中的血泊,祁震悄声走近,那些已经没有气息的尸首,似乎在诉说着大漠商旅的艰苦。
祁震自言自语说道:“阿杜拉,看来你也真能下得了狠手,为了引我上钩、独吞财富,真的把自己手下人全部杀个干净可是你这样就真的能够全身而退吗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样的手段。”
东方旭日缓缓升起,祁震不再停留,朝着骑手们驰骋的方向而去,一路追击。
这帮骑手座下马驹,明显也是珍稀宝马,兼具长途奔袭与高速冲刺的能耐,远比慢腾腾的商队要快太多,祁震一路上不敢丝毫大意,在骑手们身后紧追不舍。
骑手们之前只从东方突袭而来,但一路上却没有折返,朝着西方而去。
只不过这些活生生的骑手跟他们的马匹,也都需要休息和补充水粮,祁震没有像之前跟踪商队那般轻松,骑手们的休息分组巡逻驻守,一派行伍军旅作风,祁震虽有武道境界在身,但此时却也懒得自露行迹。
至于阿杜拉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被骑手们五花大绑,横放在马背上,连连颠簸,加上年纪不小,这么一番折腾,几乎是半死不活了。
祁震远远留意到被骑手们灌水的阿杜拉,心中微微一乐,暗道:“阿杜拉,如果这真的是你自己设计的圈套,那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骑手们的休息干净利落,很快就又翻身上马,继续向西前进。
连续三日这般奔驰,无论是人还是马,终归尚未超脱凡俗,亦有力竭之时,在骑手们渐露疲态的时候,西方远处一片宏伟建筑浮现在沙丘之中nAd3(
祁震也留意到远处金碧辉煌的殿宇金,或许跟中州炼体境有所差异,但是从步履眼神中可以看出,都是些血髓饱满之辈,只差一步即可感悟茓窍,往后精进也是不难。
如今细想,哈库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阿杜拉到底是有怎样的底牌和手段,真的敢豁出身家性命跟这样的人合作”
祁震细想了一番,但是也没有得出什么适当的结论,只好暗中跟这帮骑手,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堡垒的大门。
眼见阿杜拉被骑手们带了进取,堡垒大门缓缓阖上,周围兵士皆是不同于寻常的威严和雄壮,而且明哨暗岗密布,想要潜伏进入不易,而且一旦被发现就肯定会暴露。
但越是如此,祁震就越发有挑战自己的,可是正当祁震准备动作的时候,一只小手扯住了自己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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