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安安都舍不得睡,躺在贺麒的身边,目光痴迷地凝视着他。他的睡容真像个孩子,天真、无邪,好可爱!
贺麒突然翻身,霸道地压住她。老天,他的体重可一点都不像个孩子,重死了。可是……她双臂紧紧环住他,她真的好爱他呀。
八点了,他九点要上班,该叫醒他了。
“贺麒,起来上班了。”
唉,每天都是这样,叫他起床真没成就感。安安一直叫了十几分钟,都叫不醒他,真是贪睡的男人。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不知不觉地,她又痴痴地看傻了。他真的好俊呀,那双唇……好性感。
仿佛磁铁般,他的双唇吸引着她,她不知羞耻地贴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贝齿轻咬着他的唇瓣。
她的唇齿真的恋上他的了。不知何时,他开始回应她,四片唇互相胶着,展开两情相悦的游戏。
“少爷。”房门随着李嫂的声音而开。“呃,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退下。
“噢,好丢脸。”安安羞红的脸埋进贺麒的胸膛里。为什么每次亲热都会被李嫂撞见,多丢人啊。
贺麒笑出声,“你装清纯还装得真彻底。”
“怎么说?”她心里有谱,知道自己又和凯林不同了。
“你从不介意在我的属下、朋友、佣人面前,放荡地勾引、诱惑我,祼露你美丽的娇躯。你可知道,我多么嫉妒那些目光盯着你不放的男人。”他贴着她的唇说,“你是如此狂野不羁,教我又爱又恨。”
“以后不会了。”她不想听这些,推开他坐起身,“你该起床了。”
“现在几点了?”
她瞄了时钟一眼,“八点半,我记得你说过今天一定要准时到公司开会。”
他立刻翻身下床,“而你现在才叫我。”
“贺麒,我八点就叫你了,是你自己像小孩子一样赖床,不肯起来。”她佯装生气地辩驳。
“别生气,香一个。”贺麒从她的声音辨识出她的方位,走过去抓住她,作势要重重亲她。
安安讨厌他油腔滑调的态度,转头避开他的唇,“你这么不正经,我不要。”
“你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贺麒叹口气,放开她的肩,“可惜现在没时间了,等我下班回来,再来看看你有多正经。”
贺麒梳洗完毕后,安安一边帮他穿衣,一边还要应付他不规矩的双手,好不容易她才帮他着装完毕。
她清秀的脸蛋上挂着甜蜜的微笑,伸手帮他调整好领带,“我陪你下去吃早餐。”
“不用了,已经没时间了。”
“不行,怎么可以不吃早餐。”
“心疼了。”他玩笑地说。
“嗯。”对,这样就心疼了,因为她把他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我在车上吃就行了。我待会儿下楼,会顺便叫李嫂带一份早餐上来,你吃完后立刻回床上睡觉。”
“你也心疼我吗?”
“我心疼死了,幸好只要再开两天的会,等会议结束,我就可以一整天陪你了。”他看不见她的柔情,拍拍她的脸颊后离开房间。
“才怪。”安安不满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失望地喃喃自语,“你的心疼可能还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李嫂在贺麒刚走后没多久,敲门进来。“凯林小姐,我为你端来早餐。”
有太多次被李嫂撞见羞人的镜头,所以安安来这里近一个月,一直不太好意思面对李嫂。
她转过身避开李嫂,踱步到窗前,贺麒走出大门的身影,立时吸引了她的视线。
阳光下,他浑身的活力和优雅的姿态更显得耀眼吸引人。
唉,她幽幽地轻叹,他还没离开,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没听到安安的回答,李嫂耸了耸肩,她早习惯凯林小姐的高傲。“我把早餐放着,你请慢用。”
听见李嫂的话,安安回头,脸庞上满是羞怯的迷人酡红,“我要在自己房里用餐,麻烦拿到隔壁。”
李嫂精明的眼眸转了转,随即恢复正常,重新端起餐盘走到隔壁的房间。
真是奇怪,这里虽是凯林小姐的房间,但除了换衣服外,她从不回这个房间。
这一个月来,凯林小姐几乎白天都回自己的房间睡。这是怎么回事?她和少爷吵架了吗?没有啊,她和少爷很甜蜜啊。
李嫂带着解不开的疑云走下楼。
安安等李嫂下楼后,才敢回到隔壁房间。
她循着食物的香味,在阳台上找到早餐。
阳台是整栋房子里,她最爱的地方。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见一片白色沙滩和宽广无垠的蔚蓝海面。她坐进阳台上一个藤编的椅子里,欣赏着令人感动的美景,把餐盘内的蛋饼、法式三明治和口味道地的广东粥一扫而空。
吃完早餐,她回到床上,在海浪声中沉沉睡去。贺麒的声音就像那浪涛,低沉、悦耳、迷人。
今天贺麒难得四点下班,以前他不到八点是回不到家的。
这么难得的一天,他带着安安沿着海岸线驰骋,最后在一栋红白相间的小屋前停住。
“哇!好漂亮的海边。”安安赞叹道。
这一个月来,虽然住在离海不远处,但只要贺麒到公司上班,她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不是躲在音乐室里弹钢琴,就是看书,顶多到花园走走。
贺麒惊奇地转向她,“你今天吃错药啦?”
“怎么这么说?”安安心虚地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你最讨厌这里,说这里是全世界最烂的海滩,还一直吵着要我到佛罗里达休养。”
“是吗?”她的心跳漏了半拍,艰难地解释道:“可能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突然觉得这里变漂亮了。”
贺麒先下马,然后走过去抱她下马。当她双脚着地时,他的手仍紧缠着她的腰。“你昨天很可爱,今天更可爱。”
“谢谢。”一阵羞意染红了安安的双颊。
贺麒把马牵到小屋前,绑在廊柱上。安安脱掉靴子,卷起牛仔裤的裤管。她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竟脱起衣服来了。
“你要干嘛?”
“游泳啊。”
游……游泳?!她不大会游耶。不,正确的说法是,如果在游泳池她还不至于淹死,因为她会点蛙式。
但在海边游泳?凯林不会是游泳健将吧?
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安安试探性地说:“贺麒,我今天不想游泳。”
“为什么?上次我们比赛游到警戒线那边,你输了,还直嚷着要报仇。现在机会来了,我给你报仇的机会。”
我的天,凯林真的是个游泳健将!安安在心里哀号一声。套着游泳圈游到警戒线那边她都不敢,更何况还要她靠自己的力量游到那里,那会要她的命!
贺麒说了一大串,最后问:“如何?”
她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愣愣的反问:“什么如何?”
“你要穿泳衣比赛吗?”
这不是废话?游泳不穿泳衣,难不成还祼泳呀?她瞪了贺麒一眼,“当然要。”
“你今天真奇怪。”
“怎么奇怪?”
“你最讨厌穿泳衣的呀,尤其在这里。你说台湾湿热的空气,穿泳衣最难过了,你宁死也不要穿泳衣。”
什么?!安安惊得张大口,发不出声音。
贺麒挑着眉,手伸进口袋里掏出木屋的钥匙扔给她。
她反射性地张开双手,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钥匙竟稳稳地落入她的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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