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赵长生如果此刻勒住她的头,夏荷就别想活!赵长生不敢造次,因为床下而躲了个苗儿。
他若勒住夏荷,夏荷必挣扎,那么,苗儿就会窜出来帮夏荷了!
她们到底还是吃—锅里饭的人!
沉寂只是短暂的!
夏荷终又抬起头来了!
她甩手在下面握着赵长生那根湿漉漉的家伙摇晃着,道:“真厉害,也太管用了,只是……”她在赵长生的唇上吻了一下,又道:“我不自私,我会也叫你满足的!”
赵长生根本没听她说些什么!
他处在“死”与“欲”之间,他选择的都不是,他一心只想进出去!
但赵长生仍点头,道:“哇操操!只要你能爽歪歪就好!”
不料夏荷掀被而起,她笑的好神秘!
赵长生看到夏荷的祼体,那真是玉雕的一样美,夏荷的秀发也光亮,披在肩上十分迷人,那身段真正是该细的细该粗的粗,玲珑曲线俏脸蛋!
似这样的美人儿,她怎么同老鼠打交道?
赵长生看的心中一动!
夏荷已披了一件长外罩跳下床!
她只是站在床前低沉的道:“出来吧,苗儿!”
赵长生吃惊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笑笑——当然笑的很冷淡,夏荷道:“茉莉花的馥昧一直未散。但被子里就没有了,那么,这股子香当然是从床下面飘出来的了!”
赵长生不得不佩服夏荷的心细!
夏荷把她绑的样子,已经证明夏荷不简单了!
于是,衣衫“哗哗”的响声中,苗儿已自床底下爬出来了!
夏荷忽然变得十分友善的笑笑,道:“苗儿!”
苗儿尴尬的道:“夏荷姐!”
夏荷道:“你偷嘴,是吗?”
苗儿道:“我……情不自禁吗……”
夏荷道:“平日里庄前的人已经够你几个消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瞒着庄主一人,我不追究了!”
苗儿道:“对不起了,夏荷姐!”
夏荷笑,道:“已经过足瘾了,我也不追究了,苗儿你喜欢他吗?”
苗儿看看赵长生的,“两个头”,她—怔!
怎么会是两个头?
这其中除了赵长生的人头之外,另一个便是他仍然昂扬发怒的那件东西!
苗儿一见,不由得点头,道:“我……喜欢!”
她不应该说喜欢的!
赵长生的心中就一乐也,因为苗儿如果喜欢,就会引起夏荷的不愉快,这可不是吃包子,二人打个商量,一人吃皮另一人吃馅!
夏荷伸手打着苗儿巧笑,道:“好吗,我也喜欢他,苗儿,你就先回去,等个把时辰再来我这里,好吗?”
苗儿快乐的对夏荷点点头!
她轻声看着赵长生,对夏荷道:“她!果然比庄前的那些脏头枪高明!”
只不过当她转身背对着夏荷要走出石室的时候。但见夏荷的右手猛一送,一道银芒闪过!
“啊!”
苗儿的叫声是低迷的,也垂痛苦的!
她叫着回过头来,道:“夏……荷……姐……你好……狠的心……呐……”
“休!”
只见一只三寸长的银簪带着鲜红的血举在夏荷的手上,而苗儿已经歪着身子倒在地上了!
这光景吓了赵长生一大跳!
“哇操操!你……怎么如此对付自己人?”
“我怎能叫她把这儿的事传扬出去!”
“哇操!你怎知她会传出这儿的稍息?”
“如果我不把你分她—半,她就会传扬出去,而我又太喜欢你了,我怎能把到口的肉吐出一半给她?”
赵长生不开口了!
他的双眼也缓缓的移开来,因为他不想再看到苗儿那满面痛苦的表情!他也已经发现,夏荷的那只银簪十分巧妙,好像是三梭的,当夏荷把银簪自苗儿的左背刺进去的时候,他几乎要叫出来了!
但他并未叫,因为那也是他旋想的!
夏荷那凶芒如电的双目渐渐的消失了!
她冲着赵长生一笑,又设得温柔了!
赵长生就以为这个女人是双面娇娃,有温柔的一面。而杀人的时候就如同杀死一只大老鼠一般不在乎!
夏荷对赵长生道:“别怕,我去去就回来!”
“你杀了她,就不怕你们庄主……”
吃吃一笑,夏荷道:“庄主自己在快活呐,庄上人命不如鼠命,她不会追问的。”
她这话令赵长生又是一楞,也难怪这儿叫“吊人山庄”而不叫“吊鼠山庄”!
“哇操!你把苗儿的尸体如何处置?”
“喂老鼠呀,还不够—顿用的!”
赵长生一听,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世上只有老鼠与人是一个模样的贪淫!
老鼠吃荤也吃素,肉吃不腻,素的样样啃,甚至家具也照样的啃!
人也如此,只要没有毒的东西,人就吃,不过到了后来就算是有毒的东西如蝎子、蛇、蜈蚣之类,人一样的照吃,还美味进补哩!
赵长生叹了一口气,他自以为开了眼界了!
果然,夏荷把苗儿的尸体抱起来,挟在胁下就走出了石室,听声音,显然是往老鼠窝那面奔去了!
赵长生立时扭动着身子,他的双臂在挣扎,如果他能挣脱,他—定收拾夏荷!
??只可惜他没有挣得脱,而脚步声又传来了!
赵不生不挣了,他等机会!
他也暗中在咬牙,如果机会到来,他绝不会犹豫,更不会轻易放过!
他不动了,他甚至连一些欲念也没有,那原本挺立昂扬的“威武不能屈”的家伙,也在他的忿怒之下鸣金了!
什么叫鸣金?当然是收兵了!
真快,赵长生这里刚收兵,夏荷已愉快的闪身走进石室中来了!
这个女人真美,但杀人好像喝凉水!
夏荷曼妙轻盈的跳着华而滋到了床前面,她吃吃笑道:“你一定会不以为然,是吗?”
“小生的确怕怕!”
“其实女人都是这样,什么都可以不争,男人都不会轻言放弃,苗儿太不自量力了!”
赵长生道:“你真把她的尸体喂老鼠了?”
夏荷道:“我们平常就是用死尸喂老鼠,这样的老鼠会更凶狠,也更具毒性!”
赵长生再一次的汗毛竖起采了!
他看看夏荷在脱那件外罩,那也是夏荷身上仅有的一件东西。
赵长生有些紧张的道:“你……该不会把我也拿去喂老鼠吧?”
夏荷一笑,道:“初时我是要拿你去喂老鼠,可是如今我拿你当宝贝呀!”
她抓起棉被又贴着赵长生躺下了!
这—回她扭动着身子活脱像一条大蛇,盖在赵长生的身上缠扭不已!
她甚至把头移向赵长生的小肚子下面,把个俏嘴轻慢的啃着,啃着!
赵长生本来已偃旗息鼓了,但经不起夏荷的这么再一次折腾,他的东西又变了——变得好像更大了!
夏荷不客气,在被子下面一手握住,韩湘子位登仙班,吹萧了!赵长生这个过气的“在室男”,几曾遇上这种光景,他尴尬得几乎要叫了!
他当然不敢叫,虽然他现在的口中未塞毛巾,他还是不敢叫,因为他已经明白身子上面这个淫荡的女子心肠狠毒?
如果她要他的命,赵长生—定变成群老鼠的美食!
赵长生被夏荷啃的浑身不自在,他扭着腰,只不过那只是自然的反应,因为他明白那是逃不过的!
“哇操操!你……轻一点咬吗!”
“呜……”
“啊……你……”
夏荷换过姿势,她又握住赵长生的“硬体”,就那么往上一跨,“叽”的一声便坐进去了!
夏荷像刚才一样的在上面旋动起来了!
刹那间——
张飞杀岳飞,杀得满天飞。
好—场销魂的好戏!
赵长生虽也有些冲动的反应,只不过他仍然心清神明,他在思忖如何找机会了!
他用力的把双腕上绳索挣了几下,他也发觉手腕有着麻痛的感受!
而在他上面的夏荷,早已发疯也似的秀发不时的挥着赵长生的肚皮,胸口,甚至脸上!
赵长生心中在呐喊:“低一点,再低一点!”
低一点,赵长生就有机会了!
这个呐喊要求。好像时辰甚久的样子,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赵长生都急得冒汗了!
这么冷的天会冒汗,当然是急出来了!
然而,夏荷的双手撑在赵长生的两肋下,ρi股尽在扭旋不休,她愉快得直“鸣啊”!
赵长生真想开口——他开口要夏荷抱紧他,但他又担心怕引起夏荷的疑心!
他只随维持着不变的姿势,他也只能暗中祷告上天,快叫上面这恰查某爬在他的上身来!
再看发疯似的夏荷,好像口水也流出来了……满足了的女人就是她的那付模样——真他妈的恶形恶状。
这—次,夏荷好像是在考验赵长生的定力,她拼命的在上面转动,就像是推磨,用赵长生的那东西做磨轴,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之久!
而赵长生不是不为所动,他虽然挺枪甚坚,可心中却想的另外一回事!
他想着如何找机会下手。便也把欲念延长了。
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浅了,双手一软,爬下了!
赵长生顿觉有人在他身上漓了水一般!
当然,他明白,夏荷有又过足瘾了!
他低头看,一蓬秀发遮上他的面,但不旋踪间,夏荷把软化了的身子紧贴在赵长生的胸脯上,她的双手却游动在那张棉被下面去了!
她在棉被中乱摸!赵长生也发出“唔”声,当然,赵长生在把夏荷往迷路上行去——他在制造机会了!
而夏荷——晤,她的头已顶在赵长生的下巴了!
当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呀!
尹小红是当个现实的女子,因为当丁仲仁拼命似的奔到她山庄上,丁仲仁又告诉她,丁百仁已经被杀的消息之后,尹小红并未太大的伤心。
虽然她与丁百仁在江湖上是—只火辣辣的姘头恋人。
但尹小红说的对:“人都嗝屁了,伤心何用,留下的乃是我们活着的人能为死者讨回些什么?”
丁仲仁不能指望着尹小红能长替他兄长报仇,他只要能有个落脚之处,然后再设法为大哥丁百仁报仇!
尹小红当然会留下丁仲仁,两个人只一吸即合,而且又合作的十分愉快!
此刻——
地道那面传来纷乱的足音。显然不只—个人。
赵长生仍然躲在暗处不下来,他知道那个叫田梅的姑娘去找人回来了。
果然,从右面的一条通道中匆匆的走来三个人———女两男!
三个人从赵长生的附近走过去,赵长生连个大气也敢出声。
于是这三人匆匆的往左而通道走去。
赵长生大感庆幸,因为他刚才未走正中间那条路!
不旋踪间,左面通道上转来说话的声音,约莫着不会有十丈远。
赵长生细心的正在琢唐。忽闻得女子尖声,遭,“去转告大伙,今年虽然断了一条好财路。我还是照例加发每人十两银子,每人连同花红,一共是一百一十两,足够他们折腾的了!”
“谢谢庄主!”
又闻得另一人道:“庄主,是那条财路断了?”尖声传来,说道:“汴粱城老凤祥的金子店,你们没看到丁二爷现了原形,回到咱们这儿来了?”
一顿之后,那尖声又传来道,“断是断了,可是送来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如果这件事再办成功,我每人送你们一千两银子!”
—个粗重的男声传来,道,“庄主,你请尽快的吩咐,兄弟们卯上了也要把事情办成功!”
尖声传来,道:“过了年再说,快回到庄前面,记住别叫人闯进庄里来!”
“庄主放了一百二十个心,谁敢闯进”吊人山庄“,爷们剥他的皮活生生的喂鸟鼠!”
于是,又匆匆的传来脚步声。
赵长生细心的看过去,一高一壮两个汉子,二个人手上各拎着个布袋子,从布袋子的形状看,赵长生以为这儿的男人至少也有四五十个人之多,世许五六十人吧!
两个汉子后面跟着那个叫田梅的姑娘。
田梅边走边对二人道:“丁二爷说,有个保镖的在追他,我们虽然不怕,可是要过年了,不想触霉头,如果那个保镖的找到这里来,你们酒下手收拾他!”
高个子回头点点头,道:“这还用田娘娘吩咐,各路陷井早备好了,那人如果敢来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一路说着往右面通道中转去了。
赵长生又等了一阵,确定不会再来人,便跃身落在通道上,他先向后看,然后往左边走,走的很小心,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早已从声音中判断出声音来自十丈左右,也许十丈多一点。!
赵长生一共走了二十大步,果然在附近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那声音赵长生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他把耳朵贴在石壁上细心听,他也不由得吃一惊!
因为有个声音正是丁仲仁的!
“老凤样真是一块肥肉,这几年我用偷天换日手法弄走了不少真金,我知道,我大哥的家当大部份放在你这儿,我说小红,至少也有个千儿八百两的了!”
“你是弄子不少金子,只不过那件宝物未到手,还需要你多加指点了。”
“我知道老凤祥第一道地窖位置,再往内便不清楚了,何况我也没有你们那种钴窟窿打洞的本事!”
赵长生全身一哆嗦,他自忖:“这女人在打那件金丝甲的主意了!哇操操!”
忽闻得女子一声巧笑,道:“干了这一杯,我们不是应该亲亲了!”
“干!”
赵长生闻得酒杯碰撞声,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女人笑,“哈!喜欢什么就挟给你!”
“唔!你这里虽是暗无天日,可比外面好多了,哈哈……”
“只要你高兴,我们长久在—起。”
于是,传来的是杯筷声与嘻笑声,想是丁仲仁与尹小红二人正吃得痛快!
稍停,尹小红的声音传来,道:“丁老二,你大哥的毛病我知道,太行山区他还有几个女人侍候着。”
丁仲仁笑声传来,道:“我大哥最喜欢你一人。”
尹小红道:“你怎么知道?”
丁仲仁道:“我大哥大部份宝物就交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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