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不想再上当,他要等。
等总是不会上当,事情弄清楚了才出手是对的。
赵长生这就等着,山洞中,男的不再理会女的双手对他乱抓了!
只见他就那么轻轻的一抬手,便把那女的放倒在地上。
“救命啊!”
“你叫吧!等咱们完了事,你就是乖小刘的人了,哼A嗯……”
他的那家伙就在那女的巫山下乱顶,女的不合作,他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男的这回可火了!
“你要是再乱晃,老子就只好叫你昏过去,来他娘地霸王硬上弓!”
“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会杀你?”
男的好比在找洞,女的左右闪。
男的又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喜欢上你了,这一辈你非做我小刘的老婆不可……你……你再动……”
女的咬牙道:“你是鬼,你杀人,你……”
男的冷冷的道:“别提杀人……这不都是为了你……”
他又是用力抵,又是胡乱挣扎,口中还道:“我为了独享你,我把我的两个拜把好兄弟也干掉,你难道不为我的决心而动心?”
如果他二人在,你怕早就被轮暴了,谁还像我这样对你百依百顺的任你打呀……合……作……吧……我舍不得把你一拳打昏……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赵长生可听得清,这一回他是不会弄错了。
洞中果然是他要找的王桂花!
他不相信,刚才也许是巧合,他找错了人,难道这一次也找错了不成?
他现在是确定找对人了。
他也必须快现身。
赵长生便在这紧要关头站起来了。
这能不说是紧要关头吗?
他相信姑娘顶多再躲个七八次,就会被男的“棒子”捅进去,那时候要救也就为是已晚!
眼前也的确刻不容缓了!
赵长生站在洞口一挺胸——英雄救美人来了!
“咳!我说大爷呀!这是干什么呀?哇操操!把人家姑娘弄进洞里来糟踏,真是作孽啊!”
他这一打紧,洞中的男人猛一挺,他缓缓的回过头看向洞外面。
他发现一个人,一个瘦垮垮的人站在洞口。
他却并不怕的样子。
缓缓的,小刘站起来了!他只当是慢慢的在拣衣裳的时候,他的那根“惹祸根”已不自觉的“垂头丧气”了!
现在,小刘披着衣衫,又缓缓的穿上裤子,便连靴子也登得紧紧的,然后……
然后是一个宽皮带,上面闪着光,那是短刀六把分扎在腰带上。
除了短刀,小刘另外又拾起一把刀!
赵长生就这样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着装,佩带齐全。
于是,小刘冷笑了!
他出口是那么的狂妄!
“朋友,你己没有杀我的机会了!”
“是吗?我倒不认为。”
“你应该在我与这位姑娘处在忘我的是候,加以偷袭,也许你会成功,然而!当你有了机会而自动放弃的时候,便也丧失了你的狗命了!”
赵长生见姑娘在抓衣衫,胡乱的往身上套。
他对小刘淡淡的道:“哇操操!我的生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找来了,而且也找到你们了!”
小刘缓缓往洞口走。
赵长生不稍退。
他也看到洞中的姑娘还抓着衣衫在洞里面嗦嗦发抖,就是不敢往洞口冲出来。
这倒令赵长生感到安慰,至少姑娘暂时是安全的。
冷厉的眸芒直盯着赵长生,却也令赵长生吃一惊,这小刘长得还真不赖,脸是脸,眼是眼,鼻子是鼻子来嘴是嘴,这些零件凑在一起,还真像个人样。
尤其是虎背熊腰大个子,这样的男人自然比一般人说的小白脸,更令女人动心的,也难怪小刘眼光高,认为洞中的姑娘才配他。
只不过,他若以正当手段进行,姑娘一定会喜欢,这种“漂亮”的男人到那里去找?
小刘站在赵长生面前不但上下看,还左右瞧,冷沉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前来破坏老子的好事,敢情你小子真的活腻了不成?”
赵长生道:“嗯!我说朋友呀!哇操操!你可听过别人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哇操操!路不平有人踩呀!”
小刘仰面大笑,道:“别踩在钉子上就惨了!”
赵长生道:“哇操操!踩在钉子上也就认了!”
小刘道:“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赵长生道:“你就不怕别人也像你这样的对付你姐姐妹妹甚至你娘呀!”
小刘道:“放你妈的二十四个连环屁!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赵长生指着来路道:“哇操操!就像你杀的那两个人一样?”
小刘怪笑,道:“怎么?你怕了吗?你自以为自已不该来吗?浑小子,想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
赵长生道:“哇操操,看来我们是免不了一场大军拚杀了,朋友呀!血腥江湖血腥事,血腥杀伐才能解决事,这个道理永不变,只不过,江湖上我好像不认识你这号人物吗?”
小刘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知道刘大爷的名号?”
赵长生道:“先别急,哇操操!我就算真的死在你手,也该明白我会是招惹什么样的人物吧?”
小刘眼一瞪,叱道:“洛阳飞刀小刘,小子,你听清楚了吗!”
赵长生道:“飞刀小刘,向无虚发,哇操操!似乎有人这么说过!”
小刘嘴角一挑,道:“你总算知道今天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小子,我不想在这‘特设的闺房门口’见血腥,那会吓了我的新娘,也扫了刘大爷的兴头!”
赵长生微微一点头,道:“好,就依你的,刘朋友,哇操操!你我请吧!”
姓刘的侧身往岩石上面跃,赵长生尾随其后跟着跳了出去!
这姓刘的真够阴,当他身在半空中的时候,忽然右手向后甩,一飞刀已拄赵长生奔来!赵长生身在半空,想不到这小子会那么阴险,在空中偷发飞刀。
发觉刀已快到胸上了,万不得已之下的拚命往右一闪!
“吱!”
“啊!”
那飞刀扎在他的左臂上了!
好大的力道,尖刀扎入一寸那么深。
于是,俩个人落在一片碎石地上了!
那是山脊的下面,不远是一条山溪淙淙中流水声,清脆好听,只不过那小刘的声音吓人。
“嘿嘿……小子,你先尝小菜,大菜就快上来了!”赵长生不但不为所动,他甚至也不看左臂,那把扎在肉里头的小刀好像扎的根本就不是他。
冷沉的,赵长生道:“哇操操!还吹牛,你的飞刀向无虚发,就这么个发法呀?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小刘冷笑,道:“老子不想花费过多时间在你小子身上,老子还要去登阳台携美上巫山呐,小子!”
赵长生道:“刘朋友,哇操操!我发现你小子不但可恶,更是阴毒得厉害,是个不折不扣上淫下毒的恶狼!”
“哈哈哈哈………”
姓刘的大笑,几乎笑出眼泪,道:“小子,这也是老子最成功的地方,一个成功的人,这个人一定活得很痛快,老子就痛快!”
赵长生道:“哇操操!你痛快,老子就痛苦了!”
姓刘的道:“娘的皮!别人的死活关我屁事!”
赵长生愤怒的一咬牙,道:“小子,你真可恶,哇操!你耍阴的,看我收拾你!”
姓刘的忽然腾身抡刀,口中厉吼:“老子对你说了太多的废话了,我的儿,你该上路了!”
赵长生挥刀暴斩,却见小刘身子在空中的刀芒一闪,他一连三级跳,便也打出三支飞刀来!
双方相距不大,发刀的准头又狠,若是在一年以前,赵长生一刀也难躲。
当然,他如今行情看涨,就大不一样了。
只听他一声狂叫:“鸡不跳”!
只见刀刃相连在气旋中,发出呼噜噜声,从外面观之,几乎就是滴水不露!
泼水进不去,飞刀当然也难近身。
就听叮当之声四起,那片片碎肉与鲜血洒得地一片赤红。
“冬!”
“忽!”
赵长生拚命拿椿站住身子,由于适才用力过猛,一时间难以收刀止势。
他旋转三丈外才站定!
赵长生这一看,嗨!姓刘的还能动,只见姓刘的跌跌撞撞洒着血往前走,“叭!”水花四溅,姓刘的趴在山溪中不动了。
哇!那山溪往下流,流的是鲜红的血水,真吓人!赵长生也忘了痛,转身就往洞中奔去。
洞中怎么没有人呢?
他这一急可也火了,哇操操!怎么要走也不说一声!
他走出洞外看,只见姑娘往山顶上奔去了。
赵长生发觉不妙了!因为那姑娘不择路的往一道断崖边奔去,这光景像是要跳崖自杀了!
赵长生立时飞身出去了,只见那姑娘已距断崖三五丈远了,如果一跃身,数十丈悬崖非粉身碎骨不可!
赵长生可真的急了!
他张开口大声的喊:“哇操操!桂花姑娘!你不能死呀!你快站住……”
这一声叫还真管用,姑娘果然站住了。
赵长生就在这么一顿间,已掠到姑娘附近,他也停下来了。
他的左臂上还扎着那把小飞刀,血也溅的不少,半条袖管也湿了!
“姑娘,哇操操!你千万死不得呀!”
姑娘惊异又悲伤的道:“你……你怎知……我的名字叫……叫……”
“桂花,是不是?”
姑娘点点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长生抿嘴一笑,道:“哇操操!我又不能未卜先知,那是你爹告诉我的!”
他露出一副轻松样子,想冲淡这紧张的场面。
姑娘泪流满颊,悲声道:“我爹……他老人家……”
赵长生指着山前,道:“你爹很好,哇操操!他在山前等着你回去……”
姑娘闻言,掩面大哭!
赵长生立刻走近姑娘,道:“别哭了,哇操操!我这是前来救你的,走吧!去晚了一定把你爹急坏了!”
他伸出手来向姑娘招唤着,一步步走近姑娘面前,就在双方相距一丈不到的时候,姑娘忽的双目一闭“啊!”了一声便往地上倒去!
赵长生一个箭步冲上去,正巧搂住姑娘的腰,他低头往下瞧,自已也觉得头发晕。
崖下深渊不见底,正常的人看了也胆惊,姑娘这时候不想死,她这才吓的昏过去了。
赵长生急忙把姑娘抱在怀里,慢慢的走道上,他发觉姑娘的衣裳扣子一个也未扣上,内衣早就被扯破了,便胡乱的一裹,抱在肩上就往前山跑。
赵长生的左臂上一把飞刀未拔下,他不是不拔,而是他身边没有伤药可以治。
赵长生把王桂花背到林子边,王姑娘还未醒过来,他抬头看,那位玉老先生怎么也不见了?
“喂!老先生!”
他放下姑娘叫一声,林深处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王老先生。
老先生见自己女儿被救回来,立刻扑上去大叫:“桂花!桂花!”
叫着,老先生自怀中取出一包细长铜针,就见他捏准姑娘人中,一下子就扎了进去。
果然,姑娘“啊!”了一声睁眼来,父女二人这一对上眼,便立刻抱头痛哭!
赵长生四下看看,自己的小毛驴还在林子里啃干草,虽然寒冬没有青草,干草他也啃得津津有味。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左臂,咬咬牙对王老先生道:“哇操操!王先生,在下要走了,我还得治我的臂伤呐!”
王老先生拭泪一看,立时指着自己鼻子道:“年轻人你为救我父女受了伤,我能袖手不管吗?”
笑笑,赵长生道:“哇操操!这点伤我还挺得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倒是……”
他一看车边,又道:“你那推车人的尸体……”
王老先生道:“此地野狼多,我把他拖进林子里用石头堆埋了!”说着,他抓住赵长生又道:“年轻人,我是个大夫呀!如果你不叫我为你治这伤,倒不如我再去吊死算了!”
姑娘似乎瘫在草地上了,只不过姑娘抬头看看赵长生,道:“恩人,我家在镇上是开药铺呀!”
赵长生闻言心中想,受伤总是要医治的,万一到了小船上被大叔发现,一定会为自己操心,仇大叔是要上山找仇家的,自已这是代大叔出刀,带伤上山总是不好,倒不如先跟这对父女到镇上去医治!
他正在思付着,王老先生已对赵长生道:“年轻人,就算你没有救我父女,你身上有伤我能不治吗?何况我还有事求你。”
赵长生道:“哇操操!若还有要求,你老请讲!”
王老先生道:“我的推车老李死了,总不能要求你为我女儿推车,只不过你那头毛驴总可以借我女儿骑吧?你看我女儿她……”
赵长生一咬牙一跺脚,重重的点头,道:“也罢,哇操操!我救入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我这就去把毛驴牵来,送你们回镇上!”
王老先生打躬作揖直叫谢谢,赵长生急急的把毛驴拉过来,他对姑娘道:“姑娘,哇操操!你请骑驴吧!”
不料姑娘挺臂只挺了一半“啊!”了一声又跌倒在地。
原来她这一阵子被人掠上山,又大加折磨,力气早放尽了,再加上受此惊吓,怎能站得赵来。
王老先生扶一把,赵长生一看,便稳住小毛驴,帮着姑娘骑上去。
赵长生要赶毛驴,王大夫己拉住赵长生,道:“来,先帮你止了血我们再走。”
赵长生道:“如果不太远,我还是到了你的药铺再弄,哇操操!”
王大夫一笑,道:“我的身上虽没带药,你看看,我这一包针也一样可以止血!”
他的动作其快,一根针过曲池茓,另一根针扎在肩井一下伸手拔出那把刀,哦!赵长生吓一跳,里面带出一股子黑血出来了!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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