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虽然也受了伤,他还是以为自己不算倒霉,虽然仍然被姓丁的逃掉,但他却也把两个想要他命的人杀得血糊淋漓!
那个叫什么“阎王刀”的马长江,至少得养个一年半载的不敢再出来。
他拉着毛驴顶着大雪往前走,心中不停的叫着:“大叔你等着我,长生这一回弄来许多吃的穿的,长生要你开始过好日子了……大叔……”
但还反手摸摸腰上Сhā的那把“旋风刀”,那份满足感就甭提了。
大叔说的对,学了他的刀法,这往后的日子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哈哈……江湖上谁敢斜眼瞧?
赵长生想到几次搏杀,立刻满面傲笑,那真是刀不迷人人自迷,想不到只一出刀就见红,不??人也难以控制的样子。
比起师父宫和顺的刀法,那种墨守成规的架式,旋风刀法泼辣的太多了。
赵长生想到当初自己提起师父之名,大叔那种表情完全是不屑于的样子,如今看来,师父的刀法是差远了!
赵长生走了三十多里路。
忽然迎面奔来五个人,还真令赵长生一喜!
能在这样的天气里在这荒山野外碰上人,便不亲也觉得好像一家人。
他拉着毛驴缓缓行,伸手遮住往面上落的大雪花,他有些怔住了,因为前面奔来的人是公差!
衙门的人怎么会往这来?
就在他吃惊的时候,迎面的五个人巳经奔到身边了。
“是……张捕头?”赵长生吃惊的说。
“你……你是……”张捕头瞪大了眼。
张捕头身后的四个公差,五个人都带着腰刀,五个人的双手都缩进袖管里,从五个人口中吐出来的热气,连风也刮不散!
赵长生道:“张大人,你忘了,我是赵长生,东大街和顺镖局的大徒弟。”
“哎呀!,是你呀!你不是失踪了吗?”
张捕头看看小毛驴,再看看赵长生身上的穿戴,又道:“原来你发财了呀!你这是……”
赵长生心中苦笑,他的面上无奈,如今他穿的新棉袍,若是前几天,张捕头就似为赵长生是个穷光蛋,因为他穿了浑身被衣衫!
赵长生见张捕头五个人冻得惨兮兮,他笑笑道:“张捕头,我赵长生这一年为了抓那姓丁的,连师门的事情也不管了,和顺镖局我已一年未回去了!哇操操!”
张捕头双眉陡扬道:“你原来去抓姓丁的那个二把式。”
赵长生真有气,他重重的道:“张大人难道忘了,当初张大人也曾对在下提过,要在下帮你抓姓丁的吗?哇操操!真是贵人多忘事!”
张捕头想了一下,笑笑道:“不错,是说过请你帮着抓姓丁的,可是抓不到也就算了,你老弟也犯不着一定要弄得一年不回汴梁城!”
赵长生心中更气,但想起公门中办事就是这么一回事,便淡淡的道:“总有一天我会抓到姓丁的!哇操操!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做到。”
张捕头见赵长生要走,立刻又是一笑,道:“老弟台,别抓姓丁的了,你们镖局出事了。”
赵长生闻言吃一惊,立刻站住不走了。
张捕头却又笑笑道:“老弟呀!这么个大雪天,真够冷的!”
他还摸摸挂在驴背上的酒袋。
酒袋中装满了二锅头,那是赵长生为了孝敬大叔才装了几斤。
赵长生并不笨,想要知道和顺镖局出了什么事,免不了要请他们五位喝几口二锅头!
他也真大方,酒袋口的塞子拔掉,赵长生对张捕头道:“五位,我这儿带了些二锅头,各位每人喝几口除除寒意,有什么话,各位喝完了酒再细说。”
张捕头第一个不客气的道:“老弟呀!你可真大方,没话可说,我们扰你几口酒喝了。”
赵长生道:“我荣幸,你们请!哇操操!镖局出了什么事?”
他心中可不高兴,若非提起和顺镖局有麻烦,他早就走了。
张捕头接过酒袋一口气就是七八口,赵长生真心疼,约莫着姓张的就喝了半斤多!
另外四人当然也笑开了怀,每人喝了几大口,抹抹嘴巴直哈哈!
干公事的人会的就是占点小便宜,赵长生见多了。
他把酒袋口又塞紧,这才低声问道:“张大人,和顺镖局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捕头拉紧风帽,道:“前些时和顺镖局保了一趟镖,想不到他们回程遇上恶人,镖局死了两个人!”
赵长生当然知道这回事,如果只是这件事,赵长生就觉得那几斤二锅头实在冤!
他还是点点头,道:“赶大车的,同我二师弟白成功二人死了!哇操操!”
张捕头一瞪眼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赵长生又点点头。
张捕头道:“这么说,你老弟大概也知道那批首饰出了问题了。”
赵长生吃一惊,道A“哇操!什么首饰?”
张捕头冷笑一声道:“说到正题你装糊涂,是吗?”
赵长生心中不悦,道:“哇操操!张大人,我看你是肚脐眼放一屁,怪气!”
他顿了一下,又道:“张大人,有话说清楚!”
张捕头道:“龙家庄订制了一批首饰,乃是十全大件的金饰,由你们镖局送往龙家庄,不料却被龙家庄的发觉那批首饰全是假金打造,东西立刻退回老凤祥金店。
老弟呀!老凤祥金店是金字招牌,在中原那个不知道?镖是你们保的,所以段少东找上镖局理论。
你师父却以保镖规矩挡他的驾,所似段少东把你师父告到府衙,大人只好把你师父关到大牢,我这是去龙家庄找证据与证人的。
老弟,你可得快回去处理,吃官司不是好玩的,你那师父还得了个半身不随症,走路还得人家扶持,你……”
赵长生在咬牙!
他在听到假首饰就咬牙切齿了!
张捕头也发觉赵长生目中有泪水,他又道:“你是宫和顺的大徒弟,怎么不争气,去年你师父要把他的女儿嫁给你,你去那儿了?我看你师父的病百分之百是被你这不成材的大徒弟气出来的!”
赵长生的泪水流出来了!
泪水流到他的胡碴子上就结成了冰!
张捕头冷冷的道:“掉泪了是不?快回去吧!”
赵长生猛的吸了一口气,道:“张大人,龙家庄你们就不用再去了!”
张浦头道:“这是公事,怎好不去?”
赵长生道:“我巳经把这件案子找到了人证物证,你们何必大雪天再去龙家庄?”
张捕头惊讶的道:“真的?”
赵长生道:“我从不打诳,哇操操!你看看这一对镯子!”
他自怀中取出姓谢的送他的那一对交在惊讶的张捕头手中。
张捕头子在手中看了又看,道:“老凤祥金店的首饰果然不错!”
赵长生道:“共中一只是假的。哇操操!老虎带念珠——伪善!”
张捕头实在难分辨,道:“哪一只是假的?”
赵长生道:“那得行家才分辨得出来!哇操操!”
张捕头与四个捕快围上来看,竟然无人看得出那一只是真假的金镯子!
如果那么容易分辨出来,丁仲仁动的手脚便早就被人发现了。
张捕头道:“赵家兄弟,你得把话说清楚了!”
赵长生出语惊人的道:“老凤祥有许多假首饰!哇操操!我们是接生婆摸ρi股,外行!”
张捕头直摇头,道,“老凤祥的字号三百年,中原金店第一家,他们会卖假金饰?”
赵长生道:“老凤祥的金饰早几年就被人动了手脚,只不过他们没发觉罢了!”
张捕头惊异的沉声道:“这是谁说的?”
赵长生道:“姓丁的当上二把式,姓丁的暗中动手脚,哇操操!姓丁的大哥乃是杀害八王爷小女儿的丁百仁,这件事你总还知道吧?”
张捕头吃惊的道:“娘的,原来姓丁的暗中在弄鬼,非抓他不可!”
赵长生道:“姓丁的请了个打造金饰的师傅,这人姓谢曾在老凤祥干了十多年,那些假金饰就是由姓谢的两个人打造!哇操操!可惜是门次里耍弯刀,见不得人!”
张捕头闻听立刻问:“赵兄弟,如今姓谢的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赵长生点点头道:“我实在想不到这件事会牵连到我们镖局,也连累了我的恩师,哇操操!走,我带你们去抓人!”
张捕头可乐了,这件事他一定会记上一大功!
有功就有赏,他的精神可大了!
另外四个捕快也乐了,一行又跟着赵长生回到那个三合院的门前。
天早就黑了。
夭黑也正好办事,因为三合院的七个男女都在,外面下大雪,他们是不会走出门的。
赵长生伸手去拍门,他高声喊着:“开门,开门,我又回来了!”
院子里,有个姑娘开了睡房的门,她高声问。“外面是谁呀?”
赵长生道:“是我,哇操操!我又回来了!”
于是,里面立刻传来一嘻笑声!
有个姑娘还真高兴的叫道:“好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的英雄回来了!”
另一个也吃吃笑,道:“搂着姑娘睡热炕,总比冒着风雪舒服多!”
那个姑娘边走边又道:“他总算看开了,嘻嘻!”
“呀……”的一声门开了,果然是两个披着大衣的姑娘。
只不过两个姑娘刚站定,张捕头五个人已往院子里面冲。
抓人他们最内行,没多久把两个金匠从热炕上提出来,两个金匠上了锁,张捕头几人笑哈哈。
因为这儿还有俏姑娘,也有酒和肉,外面天早就黑了,在这儿大吃一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五个人围一桌,就是不见赵长生进来。
张捕头派个捕快去门口看,他要请赵长生一齐进来享受一顿酒菜。
那捕快奔到大门外,赵长生已对那捕快道:“烦你向张大人说一声,我还有急事要办,该怎么办,请张大人多多关照,回去尽快放我师父回家!”
那捕快怔了一下,道:“那是当然的事,赵兄弟,你还是进来住一夜,明日一早大家一齐走。”
赵长生摇头道:“不,我的事情尽快办,办完了我还急于回汴梁。哇操操!”
他拉着驴子回头就走,那捕快叹口气,道:“这人真固执,唉!长的一副苦命相,天生要吃苦!”
捕快回身关上门,他往正面奔去,他发现三个姑娘在斟酒,还有一个好像还认识!
他才刚坐下,那姑娘已笑拍他的肩,道:“大老爷们来办案,可认得我吧?你不是去过我那儿玩过?”
捕快想了一下,道:“你是……好像见过面来!”
“我是第四巷的姑娘呀!”
那捕快吃吃笑起来!
当他发觉张大人面上灰苍苍,他不笑了。
张捕头沉声道:“真不像话,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花街柳巷不许去,可是你们……”
有个姑娘把酒斟满,一下子送到张大人的嘴巴上,那姑娘爷声爷气的道:“好大人,我一个人的大人,你消消火喝了这杯硒吧!”
张大人还真张口,一杯酒已经进喉!
于是,大伙全笑了!
这儿不是汴梁城,吃吃花酒有何妨,玩吧!伙计们!
张捕头率四名公差这是往龙家庄办案子的,却无意间遇上赵长生,跟着也算破了大案子,这么一高兴,回去免不了花大赏,他就乐哈透了。
两个金匠已拴起来了,这儿的姑娘连同那个不算太大的橱娘,正巧是五个女人!
张捕头心中早打定主意了。
这些女人都不是良家妇女,汴梁城第四巷的姑娘,不玩白不玩!
他当然不会下达命令一人一个姑娘。
张捕头只张口喝了姑娘送到嘴边的那杯酒,这就等于他同意大伙来一个“提前庆功”了!
厨下有的是酒菜,来的捕快中就有个比张捕头还大几岁的捕快,于是,厨娘也坐在桌边侍侯了!
真妙,一个一个乐开怀,碰杯喝酒乐得他娘的自己干什么也忘了!
外面似乎雪大了,可是屋子里却暖洋洋的真自在。
那张捕头几人直吃喝到快三更了,还是一个年轻捕快对张捕头身边侍候的姑娘使眼色,那姑娘才拖着张捕头,笑道,“大人呀!你也累了,让我侍侯您去睡吧!”
张捕头还做作的道:“不像话,当着我的部下,怎好同你去睡觉?”
他此言一出,众人齐声道:“走了!这一路够冷的,有姑娘热被窝才舒服吗?”
张捕头叱着:“胡说!平日我是怎么对你们说道,花街柳巷要少去,你们……”
有个捕快笑道:“大人,这儿不是第四卷,这儿离城两百里地怕什么?”
张捕头一瞪眼,道:“平日太放纵你们了,真的是大胆妄为了!”
一边的姑娘“哟!”,了一声道:“大人,那么,官不扰民是好官,你如今不是喝了我们的酒吗?别再板起面孔假正经了,来吗!”
她起身就拉张捕头。
“去吗!去吗!”
张捕头还故意的问:“夜渡资多少钱?”
四个姑娘加上厨娘一齐道:“不要钱!”
张捕头道:“那多不好意思呀!这……这……”
姑娘拖着张捕头就进入房间了。
也真妙,那房间还是马长江住的那一间,里面可真的暖和。
张捕头进入房间回过头,他对四个捕快吩咐:“你们对人家姑娘们可要温柔,别吓着人家了。”
“是,大人!”
房门“冬”的一声掩上了,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笑谑声!
当然,外面的四个公差也动上手了。
那个年长的捕快果然先找上那厨娘,有个年轻捕快对那年长捕快道:“石老三,你这虎年大汉遇上狼年大娘,你可得小心了,哈哈……”
年长的石老三却愉快的笑道:“你懂个屁,成熟的女人最懂得体贴了!”
真的是皆大欢喜,各有目标,每人一个,摸摸抱抱的便进了房间了。
张捕头发觉房间里还有个大澡盆,他便吃吃的笑了。
那姑娘,敢情正是刚才侍候过马长江的女子,她见张捕头发笑,便问道:“大人,有什么喜事?说出来也让我乐和乐和!”
张捕头头指指大澡盆,道:“我已三月未洗过了,见了这澡盆,也想洗起来了!”
姑娘“哟!”了一声,道:“多脏呀!大人忙得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说着,她立刻又道:“别忙,我去弄些热水来,侍候大人你先洗个痛快!”
那年头,在那种地方,别说是三个月不洗澡,半年洗一次就算不错了,也有人说,山里面的人,一辈子只洗三次,那三次?
生下来洗一次,免不了的,结婚洗个澡,怕把新娘臭跑掉,再就是死了洗个马虎澡,不上肥皂!
张捕头只不过三个月未洗澡,那算是挺讲卫生的人了,所以他说的很坦白。
很快的,姑娘把热水提未了,两桶水加上原先的温水,张捕头可乐透了!
只见他解下了腰刀,放下了小被套脱掉了官服再脱里面的,只不过他刚把裤子脱掉,那姑娘一声尖叫:“天呀!你……”
张捕头可不管姑娘叫,他举步往水中跳,呲牙咧嘴的坐在澡盆里了。
“你……的……真大呀……”
张捕头吃吃的一笑,道:“干你们这一行的还怕大呀?开饭馆的还怕大肚汉呀!越大才越过瘾,是不?”
“大人,原来你也不老实一呀!”
“老实的人全世界只有两个,一个早就死了,另外一个还没出世!”
“嘻……只不知管不管用?要是银干蜡头枪,还真让人泻气。”
“你马上就知道了!”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姑娘这一次不洗澡,轮她坐在旁边瞧。
张捕头可不是土包子,他边洗澡边逗笑,这才叫关上房门就献宝,去他的官场那一套!
什么假正经,假道学,这时候全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再看看澡盆中的水,张捕头身上至少轻了半斤重!
姑娘看着脏水当然不去帮着大人搓背了,她怕那些漂的脏垢沾上身!
她虽然不帮忙大人洗,可也扯过锦被伸出粉头在外,一双妙目直瞧着。
他当然是很注意大人的那件“宝”!
大人的“宝贝”不但大而且粗,第四巷她待了六七年,头一回见到如此庞大的巨无霸!
姑娘正在担心事,怕难以应付,而大人巳经站起身了!
姑娘一瞧,这才立刻又下床,替大人把一身的水渍擦干。
张捕头早就“火大了”姑娘一身露祼的时侯,她就按撩不住的Ъo起了!
张捕头似乎也老于此道,他不急,横着身子躺下来,火盆的火也真旺,床边上暖洋洋。
姑娘的手艺全用上了,十指尖尖的为张捕头按摩着,侍候的可真周到,尤其是姑娘握住叫“大人”的时候,不免还喷喷称奇。
张捕头手掀被子盖两人,一张被子下面姑娘开始吃吃的笑,只不过姑娘双腿顶起被子不久,立刻“哎哟!”一声尖叫,道:“大人,轻点吗!啊……饶命呀!”
好像捕头大人在打她板子要杀她的头!
于是,大床上面开始跳动了。
初时姑娘叫几声,不多久就不叫了,只听得姑娘口中发出唔……啊声,想是可以应付大人的那根超过一尺长的大榔头了!
张大人没声音,如果仔细看,他动的还真斯文,捅的慢拔的更慢,想是他怕出人命的关系。
他是办案来的,万一那东西把人家姑娘顶死在床上,他可就罪加一等了。
其实并非那样子,四十多岁的人了,办那种事早有了经验,可不像毛头小伙子,一上床就掏家伙,一动上家伙就没命的戳,恨不得把女的戳死,一个劲的猛顶猛撞,却不知两三下就投降了!
张捕头不一样,他这叫细水长流,不急不躁,不卑不亢不想要人的命,可也把时间拖的长了。
时间一长,女的就高兴了。
张捕头身下面的姑娘就高兴。
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吃不消,滋润以后便松散了,她如今双手抱着张大人的腰,瞧,她的大ρi股还抽起来了!
这二人这么一折腾,好像是没完没了的不知何时辰!
却闻得附近房中有人声A
“小吕呀,他娘的,我已唱‘二进宫’了!”
“谁不是二进宫你骂他……”叫小吕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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