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壮汉感觉小腿有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低头望去,只见有两条土黄色的蛇分别缠绕着自己左右足张口便咬,还有两条土黄色的小狗,其一以为自己的小腿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在拼命地东咬咬、西舔舔,而另一只却对着自己呲牙咧嘴地笑着,忽然还站在脚边来了一个黄狗射尿,壮汉正想怒斥之际,玩沙少年摆着一副委屈的样子,在地上画着圈圈道:“这又不是我的错,是大黄的错,干嘛要对我那么凶啊。”
其话语低沉,却能传到众人的耳里。
此时,曾祥才应道:“先观测一段时间吧。”
玩沙少年听后松了一口气道:“好咯,回家吃饭啦。”瞬间便奔跑下山,而那对土黄色的小狗和两条蛇,却纷纷变成一堆沙土,壮汉和看书少年仿佛对此毫不惊讶,在曾祥发表结论后也不快不慢地下山,看其速度只比那玩沙少年慢了一分。
看着他们一路奔跑,曾祥面部不禁抽搐几下“看来,又要给他们上课了。”
说毕,四人便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下。
黑夜。
莆田草屋。
“想不到师妹那么狠心,把师弟的手给弄废了。”方熹揪心的说。
“好了,我已经给九师弟扎针上药,就让他睡个安稳觉吧。”易少棠说。
“那要把他的手接上吗?”方熹问道。
“万一师妹发现九师弟的手是我们给治好的,可能又会继续地摧残九师弟。”易少棠思量之下道。
“嗯,也对,女人啊就有一些报复心理,知道我们帮九师弟治疗好了,她就可以肆无忌弹地摧残,我们治疗,她来报复,受伤害的还是九师弟啊。”方熹感叹地道。
“还是给他简单的包扎,或许师妹看见师弟还没痊愈就不会再为难下去了。”
“师哥说的对,考核在即,我想师姐不会意气用事的。”
竖日。
张三睡在床上,忽然觉的丝丝凉意,下意识地抓回身上的被子,还没盖暖和,就发现被子被人揪走,睁开朦胧双眼,看见七师姐怒气冲冲的站在眼前,反应之下连忙起身。
乍一看。
原来自己连木床都被七师姐带到山顶上,便知道此事不妙,挤出一副笑脸说:“师姐,怎么跟师弟开这样的玩笑呢?”
戚妃也微笑着说:“你不是要休息吗?那就得躺在木床上休息,不过训练还是要的,因为你私自斗殴,作为你现在的师傅我就连带被扣了很多积分,所以现在就要加倍训练。”
话还没说完就一脚把张三连木床踹下去。
随着戚妃发泄性地一脚,然后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聚众斗殴,还没成为正式弟子就给我惹是生非,再让你扣我的学分,我就会像今天一样狠狠地把你踹下去。”
随后听到山下一阵嚎叫,戚妃听着也觉得毛骨悚然。
木床在山下不断的颠簸,张三牢牢地抓住木床,不被甩出去的同时也控制木床的四个角依次碰触山面,身子紧紧地贴在木床上好令自己不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习惯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脑海又泛起小山坡上小石头的一幕,幻想自己是小石头,在翻滚途中找出一条安全路径,使自己的伤害减到最低。
戚妃眼见张三把木床竖着翻滚,令自己不与地面接触,不紧道:“不能就这么便宜这小子。”
突然凌空一脚踢出。
翻滚途中,张三不禁再一次赞叹天玄门的木床如此结实,忽然一块小石头击穿木床而过,劲力直透四周。
顿时木床裂纹满布,瞬间张三凭着短暂的记忆弃床而滚,悲催的说道:“师姐你好狠心啊!”
还没滚多远,便磕中石头,晕着滚下去。
黄昏。
山脚下。
易少棠抱着张三,一边为他清理头上的枯叶一边低泣说:“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师姐那么狠心,就应该先把你治疗好,好让你少受皮肉之苦,现在更是伤上加伤,怎么让人活啊。”
“没事,师姐也是为我好,玉不琢不成器嘛。”张三虚弱的说。
“师弟,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要帮你治疗好。”易少棠坚定的所。
“别,伤得越重越好,就帮我简单包扎就好了。”
“师弟,你就别逞强了,你这样怎么会好呢?”方熹关心的说。
“你们都是过来人,现在你们怎么样你们清楚,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张三解释道。
“你说的有道理,师姐的教育方式是有问题,不过却很有效。”易少棠反思道。
“可是……”
“六弟,我们就听师弟的话吧。”
正为张三包扎之时,张三开口道:“待会你们把我放到山顶上,明天好做功课。”
“啊?这怎么行!病人应该好好的调养啊。”方熹急切地道。
“别说了,去弄些酒菜来,你九师弟可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啦,快去。”易少棠命令道。
夜。
月色。
山峰上。
师兄弟品尝美酒佳肴。
“哇,咳咳…咳咳…这就是酒啊?”张三一脸苦样说。
“哈哈哈,我第一次喝酒也是和你一样,别急,喝多了你就会习惯,这可是药酒,用的全是民间的珍贵药材。”方熹笑着说。
“你义父不是喝酒吗?你没喝过他的酒?”易少棠问道。
“没有,他可藏得严严实实,从来都不给我们喝,还说那酒不是我们这些小孩子能喝的。”张三解释道。
这时方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木床道:“你既然选择在这里参悟,我就给你带来床和被子,小心别着凉啊。”
“好了好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明晚依然有好酒好肉,你就安心地睡吧。”
话毕,道别后下山而去。
星空。
繁星闪烁。
张三仰望星空不断思索,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推演,天上繁星犹如山路,思绪在空中不断翻滚,翻滚出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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