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通眼里忽含泪光,气势骤然一变。
眼里的泪水不停在眼眶里凝聚,所看之物忽然都变得一阵模糊。
※※※
“师傅这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剑和剑鞘呢?”
“呵呵,这里是藏剑之地,也可以说是剑的最后归属,剑冢,这些都是来挑战你师傅我的,比剑输了第一次就把剑留下,输两次就把该剑的剑鞘留下,若先输后赢便可将剑拿走,不过要留下剑鞘,所以说输一次就必须赢两次才能不留下遗憾。”
“那么师傅也有输的时候?”
“当然,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只留下剑鞘的大有人在,能先输一场后连赢两场把剑和剑鞘都带走的人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本来还有几个是有希望拿回自己的东西,但却为人急躁只能把命留下来。”
“为什么要把命留下来?”
“你不杀人人便杀你,学武之人都不敢以命相搏,下一刻也许就会成为游魂野鬼。”
“巴通不懂。”
“迟早你会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不过在明白道理之前必须要学会我的剑术。”
“但是师傅我怎么练都练不好。”
“做人做事都要有心,只要有颗恒心,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至于你练不好是因为你的心不在这里,能告诉师傅你的心在哪里吗?”
巴通听着师傅的教诲不由得低下头,眼睛时不时地往外瞟,几许后才慢慢地伸出手指指向外面。
寒梅顺着其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其所指的是外面下方的剑冢。
寒梅疑惑地看着巴通的背影,看着巴通走到下面剑冢之内,拿起其中的一把剑时,刚才脸色的拘谨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童真的样子,那天真烂漫的笑容让寒梅不紧一愣,因为这个样子才是巴通现在应该拥有的样子,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练习那有形无神剑法时的痛苦表情nAd1(
寒梅心里不禁道:“做师傅的都不能将自己的剑法教会徒弟,我还有什么可教的呢?”
正当寒梅抚心自问时,周围不断刮起凌厉的剑风之声,随声而望却见巴通在无数把剑和剑鞘林立的剑冢内如履平地地施展一套剑法。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行走间进退自如,并无一丝施展自己所传授剑法时的苦涩难耐。
正当巴通施展剑法时,在距离此地非常遥远的地方,一个阁楼内,其中一张台上架着一把内里没剑的剑鞘,如供奉神灵般的架设在台上,此刻剑鞘毫无征兆地大放光芒还不断地自我摇晃,震动之下引得台面咚咚作响,阁楼外面庭院之人忽闻怪声连忙赶至阁楼,见此异像连忙通知家主前来,当家主到来之时,闪耀的光芒骤退,晃动的剑鞘也回复正常。
就在此时,巴通已经换了另外一把剑,舞弄另一套剑法。
巴通在剑冢中来去自如,剑法毫无一丝呆滞,仿佛这一切都是与生俱来。
在遥远的地方,一名少年与几个朋友在街上闲诳,这名少年本身并无独特之处,但在腰的一侧却别着两把佩剑,其中一把只剩下剑鞘,此时正是这把内里无剑的剑鞘无故晃动之下碰触另外一把剑,所发出来的响声令那少年不禁停下脚步,身边的朋友走离数步才留意少年无故地愣在身后。
“怎么不走了?”
那少年并没答话,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挂在腰间的佩剑,那些朋友也顺着少年的眼神察觉出佩剑的异样。
“是那把剑么?”
“那把剑不是输给了剑冢的寒梅吗?”
“这剑鞘几年下来都并无异样,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莫非是其剑身出了什么事情?”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与剑冢里的怪物比剑输了之后便要将剑留在那些人各自的剑冢内,若是要出什么事能令与其一体的剑鞘如此反常,除非是寒梅一人的剑冢被人一把火给烧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就连与剑冢对立的刀墟也不敢在别人地盘上放肆…”
就在旁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少年双手捧起那柄剑鞘道:“自从失去那柄剑后我就感觉到这把剑鞘在哭泣,而那把剑对我便如对外人一样冰冰冷冷,而此刻我感觉它很快乐仿佛在替那把剑高兴nAd2(”
“为什么?”旁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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