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无一人,小周用夹杂着当地口音的普通话又大声朝里面屋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
喊过几声之后,才听见里面有人答应,只见一个女人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你们找谁?”
“你在家,我们以为家里没人呢。”小周说。
“对不起,我在后面洗衣服呢。”女人用手拢了拢蓬乱的头发,朝他们望去,当她看清楚是两个陌生男人时,不禁微微一愣:“你们是哪里的?是找我吗?”女人问。
康泰侧过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也就是死者孙福贵的老婆,她散乱着头发,脸上没有涂抹脂粉,由于长年累月从事农业劳动,双手十分粗糙,乍一看,是一副饱经风霜的老态,好像已经五十多岁了,也许实际年龄要比她的外貌年轻许多。
“您是孙福贵的——”小周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称呼好,最后还是采用了最正轨的称呼,“妻子?”
“是!”女人点点头。
“突然来打搅您,实在抱歉,关于您丈夫到青源市去打工,我们想调查一些情况。”小周看了一眼康泰,又迟缓地说,“我们是青源市公安局的。”
“公安局?青源市?”女人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您丈夫到青源去打工您知道吗?”小周问。
“知道。”
“去了多长时间?”
“他怎么了?出事了?”女人没有回答小周的问话,而是反问,两眼盯着小周,一副担忧的样子。
“噢!我们只是调查一下您丈夫到外边打工有多长时间了?”小周又看了一眼康泰,那意思是在征求自己这样问讯是否可以?
康泰默默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他走了有几个月了?”
“五个月。”女人说,用粗糙的手擦拭了一下干涩的脸颊。
“他是第一次到外边打工吗?”
“不是。”
“他经常出去打工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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