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泰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乌酶玫是从京安市迁移过来的,曾经又是舞蹈演员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划过了一道极不舒服的感觉,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那么忌讳和反感乌酶玫曾经的这个职业和户籍地址。
小刘说:“这就奇怪了,这全国人民都想把户口迁到京安市去,进都进不去,而乌酶玫却放弃京安的户籍,迁移到南广来,有些不可思议。”
康泰说:“我看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她放弃京安的户籍,就是为了到南广市注册这个私营公司,而这个公司,就是为了他们的全盘计划,是他们整盘棋中的一颗棋子。”
冯处长说:“对!康泰分析得很对,对于他们来讲,他们又不想在京安市做公务员,户籍在不在京安无所谓,而在南广注册这个公司对他们却是至关重要,所以这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来分析这个问题。”
听着冯处长的解释,大家纷纷点着头。
“和朱润霖在小旅馆见面的那个女人查出来了吗?”冯处长又问。
小周回答说:“没有,这个女人曾经去过一次别墅,我有印象,哝——”小周用下巴一点康泰说,“康探长也有印象,但她来的时候是坐出租车来的,后来再没有去过别墅,所以没能核实她的身份,但有一个情况,她这次离开小旅馆的时候是黄海滨接她走的。”
“黄海滨?”冯处长挑了挑两道粗黑的眉毛。
康泰说:“看来她和黄海滨的关系不一般,从他们的举动来判断应该是情人,而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应该知道她在小旅馆和朱润霖在干什么,一个女人同时是两个男人的情人,这种事情实不多见,而黄海滨又明明知道女人是朱润霖的情妇,自己居然背着朱润霖铤而走险,令人费解。”
“这情形是有些奇怪。”小周说。
冯处长说:“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必定知道她是朱润霖的情妇,冒险去和自己老板的女人好,这不太可能吧?即便女人乐意,黄海滨能乐意吗?他可是男人,嗯?”冯处长向康泰一抬下巴,那意思咱们都是男人,你说呢?
康泰摇摇头,闷闷地说:“说不好,这些人本来就都不正常,如果正常谁去犯法呀,所以这违反常规的事,也难免他们会做。不过老冯,不管黄海滨是不是女人的情夫,有一点可以肯定,黄海滨在乌酶玫这个组织里是一个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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