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黄海滨和姿姿虽然是老乡,但以前并不认识,他们的相识还是通过朱润霖。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加保镖,朱润霖经常派他定点去接姿姿,他脸色浅黑,表情严肃,如果不是姿姿和他打招呼,他从不主动搭话,即使是姿姿说话,他也只是作简单的回答。
沉默犹如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姿姿无法忍受,她感觉黄海滨看不起她,只是载着她这个老板的玩物送到老板指定地点,和运送一趟货物别无差异。
每次这样沉默的路途姿姿都倍感煎熬,一天她实在憋不住了,她主动说:“你那么不爱说话吗?”
黄海滨说:“我只是一个司机,我的工作是开车。”回答的还是那么冷淡。
“听你的口音也不是青源市人,来青源几年了?”
“五六年了。”
“我也差不多,也有五六年了,我家乡是清岭,你呢?”
黄海滨沉默了片刻,在后视镜里瞟了姿姿一眼:“我也是清岭。”
“真的!”姿姿兴奋地叫了起来,“啊呀!那我们是老乡呢。”姿姿很高兴。
“噢!”黄海滨依然如故,脸上丝毫没有变化。
“我们家在清湾村,那个村子很小,总共也就几十户人家。”姿姿自顾自地说。
黄海滨似乎有些不耐烦,闲搭了一句:“清湾村在山坳那边吧?”
姿姿看出了黄海滨的淡漠,她降低了声调小声地嘟哝道:“是,就在清岭山下坡道边上。”
黄海滨对于姿姿漫不经心的嘟哝却意外地作出了反应,他提高了声音说:“噢,我知道了,与我们村只隔一个小山头,我是清洼村的。”声音里似乎略带几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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