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拼尽了全力,想出一句要死不活的话。
“我……我想去洗手间。”
大家听我说去洗手间的口气像五岁孩子闹脾气,于是又都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又气又窘。我本来就比他们小,虽然二十七岁了,可这一大桌就数我小,数我年轻。
最过分在后边,我正在想走不走的时候,该死的杨宪奕站起来了,特情真意切爱护有加地拉起我的手,“走,我带你去!”
啊!我又要吐血了!
可我死过去又立马活过来,在大家的笑声里被杨宪奕带了出去。
我是给气到了,走几步路都觉得头重脚轻。出门还是大日头,我甩甩头推开杨宪奕的手就要跑,他跟得很紧还过来拉扯,最后两个人腻腻歪歪到了中庭的小廊子下面才停住。
我气喘吁吁地推他,气得一句也说不出来。目前这状况,真是哭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掐不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行。来来往往都是客,我也知道再大的事都不能在外面造次,还得给足他面子,谁让他是我丈夫呢!
内毒攻心,我坐在廊子下歪着脑袋让自己想开点儿,刚吹过来一阵小风,我的鼻血就滴下来了。漂亮的胸花上染了一滴,还没反应过来,杨宪奕一把托高我的下巴,捏住了鼻子。
因为平时也会流,习惯了自己处理倒也没慌乱,反而是杨宪奕有点紧张,抓住正经过的两个宫女太监,要了一把纸巾给我擦,直着嗓子使唤人给我拿冰水去。
“没事,你小点儿声。”人家又不是真的宫女太监,看他那脸色腔调。一擦血很快就止了,也不多,我怕张扬了被父母知道,只想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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