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两层小楼外,排队体检的村民已经越来越少,很多人在体检之后就离开了梁家。静静的等待着两天之后的报告出炉。
相比起小楼外逐渐变得冷清的场景。小楼内的卧室中。却还是一片火热啊,原本‘噗通’一声就给跪下的郑建设在得到牛根的许可之后,这才揉着生疼的双膝艰难的站起来退到了一旁。
这会儿的郑建设。可是真的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天知道牛根那突然飞出来的银针会在什么时候扎进身体的什么地方啊?这种事情。那可不能赌啊。
再说了。郑建设压根也就没有想过要逃这意思了,如今他和梁宏堂两人的把柄都在林晓燕的手中。她就算是跑得过初一,哪能跑掉十五不成?还不如留下来按照牛根所告诉他的思路去做事呢。
两人因为视频一起哐当入狱,然后陷害梁宏堂。由牛根和林晓燕出面双双为郑建设作证。到时候郑建设基本是能够直接无罪放出来的,甚至于因为村内的村长和村支书接二连三的入狱,他郑建设很有可能就直接扶正了也说不定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不能扶正,他娘的少吃几年的牢饭。这难道还不足够吗?所以,郑建设这会儿就算是能逃跑。他也没有逃跑的理由和勇气!
尤其是一想到梁宏堂仗着村支书这个职位对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装逼-样呢,郑建设就更加没有理由拒绝牛根提出的条件了。将梁宏堂弄进去吃牢饭,说句难听的。郑建设必须力挺!
看着完全收起了逃跑心思的郑建设,牛根这才缓缓坐到了梁宏堂的身前。二指轻动,轻轻的捏着位于梁宏堂胸前边上位置处的银针,向外缓缓抽动着。
“去你姥姥的!”牛根的银针还没有完全的取出来完,但是梁宏堂却是已经可以动弹了,二话没有的就率先是一拳给轰了过来,很想打牛根一个出其不意。
“不知死活!”牛根冷冷一笑,将银针一下子又摁回到了梁宏堂的身体之中,拳头在距离牛根脑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以为凭借你就能打到我不成?真是天真!”牛根将从郑建设身上取出来的银针捏在手中玩弄,冷冷的看着梁宏堂,缓缓道:“我说过,一周之内,我要你死!”
“你放心,我这人确实没什么优点可言,但是却绝对会言出必行的!”牛根银针落到了梁宏堂肚皮以下不到三五厘米的位置,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要直接下针。
“牛根,这会不会太残忍了……”在牛根就要动手的时候,林晓燕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名警察,说到底,还是觉得更适合用法律来裁决梁宏堂的恶迹。
“牛牛哥……这个梁宏堂跟王家那一班子人一样,都没一个好东西,早些年的时候梁宏堂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村里的女人,反正一只手绝对是数不过来的,尤其是今天对牛哥您嫂子下手,那就更加是不能原谅了!”
相比起林晓燕的劝阻,一旁刚如蒙大赦的郑建设那肯让牛根听从林晓燕的?开什么玩笑呢?如今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牛根如不能将梁宏堂送到班房蹲着吃牢饭的话,郑建设的以后的日子基本是可以想象的。
当然了,如果牛根能够直接弄死梁宏堂,那他郑建设无疑就会更加高兴了。
不知不觉间,梁宏堂额头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开始溢出,要知道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林晓燕及时叫住了的话,这会儿梁宏堂的姓名估计早就被写到生死簿上面摆着了。
尤其是郑建设,梁宏堂想要恶狠狠的怒视他,但是奈何自己脸面僵硬,没有那么丰富的表情……
“看来我说得没错,禽兽这个词用在你的身上,都是对禽兽的侮辱,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牛根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怒火了,似乎对于梁宏堂的种种恶行都已经预料之中了一般,话语平淡,叹息不止。
“对待这种人,你真的决定交给法律来处置吗?”在对梁宏堂下手之前,牛根还是再次询问了林晓燕一声。
这一下,林晓燕也是彻底沉默了,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道:“受到伤害的是你嫂子,是你的村名,想要怎么做,你是最有资格说话的!”
无疑,林晓燕的这简单一句话,就已经相当于是直接宣布了梁宏堂的死刑,连她身为一个警察都不出面制止了的话,还有谁能够阻止得住牛根呢?
“送你一句话,人做事,天在看,所以自作孽,不可活!”看着梁宏堂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所包围的模样,不用猜牛根都能够知道,这会儿的梁宏堂绝对是害怕极了,只是因为动弹不得,表现不出来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梁宏堂这会儿真的很想效仿一下郑建设,直接‘噗通’一声给跪下求饶,至少,能够保住一命的话比什么都强。
谁想死?试问一下谁想死?肯定是没有的,能好好地或者,谁又愿意去死呢?梁宏堂不也是一样吗?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村支书,就这么死了,他的心里怎么甘心啊?
一时之间,愤怒,无奈,自嘲,害怕,众多莫名的情绪一起向着梁宏堂袭来,在牛根将银针扎入梁宏堂身子并且被取下的那一刻,梁宏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处竟然滚落了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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