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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离开阿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周围的喧闹声像是静止了似的,独有天佑走过,此时天佑脑中不断回想着那厅柱上雕刻的英雄人物‘北乔峰’,耳边不时响起小二的话,心中甚是向往。就此,一颗孩童的心萌芽了。
不知不觉,天佑走进了府门,家丁们见小少爷心事重重,全都没有打扰。一刻后,宋光也跟着进了府门,宋光一直跟在天佑后面,客栈发生的事,他怎能不知,见天估两眼放光看着厅柱时,宋光便知道天佑的转变。
宋光打小无父无母,二十岁随少林一老僧学艺,但根骨定型,只学得一点拳脚本事,他知道以自己二流武功,在江湖上多都是。江湖不差他一个,人心险恶的江湖,时刻要防备着别人的窥探,不然明日的太阳能否看到还要打个问号。所以他放弃江湖,来到纪府甘当一介护卫,二年前被老爷吩咐成了小少爷的专职护卫,很是潇洒,府上对自己也不错,吃喝不酬,如今还讨了个婆娘,大恩大德使他更加卖命。
想到此处,宋光加快脚速,向纪承书房迈去。
纪承此时正在书房打理帐目,每次与妻子相见,都是心痛不已,也只有打理家当方能使他麻痹,不去想那难治的病痛。
“咚咚……”“进来”
纪承见是宋光,便知有事要报,放下帐目,熙和道:“宋光啊,来,来,座下说”见宋光座下,大声道:“老李,给宋护卫上茶”
宋光知道纪承对他不错,也没谦让,见纪承看向自己,道:“老爷,今天小少爷去了城西‘悦来客栈’”见纪承点头,他欲言又止。纪承一乐,何时这爽直的汉子会婆婆妈妈,佯怒道:“宋光,你来我家也有十年了,我待你如何,就不用说了,有何事,说出来便是,怎的今天如此婆妈”
宋光连忙道:“老爷对在下恩重如山,在下焉能不知,我是想问老爷可有让少爷学武的打算”纪承疑惑的看了看宋光,甚是不解其意。天估自小聪明,看书过目不忘,若长大考取功名轻而易举,怎么让他学武。
想到宋光的话,纪承不由想到父亲留下的话:承儿,我们纪家祖上是一大家,两百年前,宋太祖打拼江山时,祖先纪阳为太祖护卫,一身功夫达到先天之境,守护太祖五十余年,太祖未被他国刺客伤及毛发。祖先纪阳常年护在祖,武道难修,达到先天后不能突破,百年前老于燕京,我家族便发展下来,祖先纪阳留下自创武学《九阳真经》于家族,非大毅力者,天份极高者不能练成,但家族上下资质平庸无人能练至高深。哎!功法一事被家族人醉后传至江湖,江湖野心之人来此抢要,大小数战,死伤惨重,百年间家族渐渐没落,《九阳真经》被曾祖父纪方送于少林,留下一本手抄,代代相传。而后隐于太湖,祖父经起商来,九阳再无人练。祖父曾留下话,若能将此功传扬下去,不至于愧对祖先。
宋光见纪承眼神涣散,无奈下继续道:“五年前我师前来唤我,见到小少爷,言其根骨奇艺,不似常人,若学武,定为一大家”纪承眼神渐渐清澈,听到宋光的话,他也有心一试天佑毅力。当下伏在宋光耳边,吩咐起来。
天佑房内,此时天佑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球转个不停,脑中正在思索让父母允许其学武的理由。天佑回来后,一直掩着门,下午出去与宋光讨论,才知道武功一事,原来武学分为‘二流、一流、先天’分别还有上、中、下三个档次,想到宋光说到先天高手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比‘北乔峰’还要厉害,那是两眼放光,小小年纪的天佑便有了学武的打算。
内院,范柔正在绣着物件,离近一看,原来是女儿家用的荷包,范氏此时认真一红一针绣着。这是为天佑绣的,前天天佑见范氏腰间粉色荷包,还散出浓浓香味,不由喜欢上了这东西,磨着范氏要个一模一样的。最后天佑说了:“娘亲,把你也绣上去吧”范氏眼色一暗,随之答应下来。
荷包已完成,范柔正在为荷包修饰,想让绣与画和谐一点。白色荷包,正面赫然是一少年,墨发及背,身着儒装,刀削似的面孔带有微笑,眉宇间一股英气,明亮的眼睛半阂半睁,似调皮状,左手挽发,右手持一书,额间一道疤痕,俨然一少年俊才。
反面,画着一美人,身体瘦弱,瓜子脸,长发及背,婉夫人发,眉目喜色,两手抱着正在熟睡的小婴。
不知何时,纪承已到范氏身后,正看着范柔拿着范包定定出神。纪承当然知道这是画得天佑,也知道夫人怕见不到天佑长大,才拟照现在天佑的模样,画得天佑少年状。纪承想着想着多年与妻子相濡以沫,打理商场,不由眼泛泪光,长叹一口气,坐在夫人旁,揽着夫人不声不语。
范柔不想让丈夫难过,强言笑道:“承哥, 超级模拟帖吧你看这像不像天佑”纪承只是点头。范氏无奈道:“承哥,平常这时不都在书房吗?来这里一定是为天佑的事吧?”
纪承也不说话,自旁边拿出一红色木盒,放在台上。范氏一见,便知道何物,心中有了预感,打开一看,一本蓝表皮薄书,静静躺在盒中,上书“九阳真经”。范氏望着纪承,希望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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