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有钱,白虎,过开!”
陆永霞说着,放下背兜,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很优雅地塞到陆吉山的手里
陆吉山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满脸涨得通红
“走了,走了,我们回去了”
陆山兴也站起来说
“再坐一会儿嘛!”
“一点儿嗽都没有”
陆海经两口子,异口同声地说
“不了,不了,我们回家去吃饭了”
他们三人说完,就一起上路了,也懒得叫陆玉堂两爷子,知道他们还会耍的
他们没有走路上,还是从水池边的坡上,一直梭下去,就到堰塘边了
陆山兴跑过去看他家的慎去了
从欧家湾陆海经的家下来,站在堰塘的堤坝上,能看见堰塘边一大片绿油油的慎
欧家湾的每家人都分得了一小片慎,因为在堰塘边的原故,长势十分茂盛,每片叶子都泛着翠绿翠绿的光
不象我家地里的慎,种在黄泥巴地里,不经干,零星几棵没干死的慎,也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半天发出来的几片叶子,也是干巴巴的
哎!我只有叹气的份哟
“我们走了,别管他!”
陆吉山干脆地说
陆山兴的家在东面的马坪山,阿弥陀佛下面,和我们不同路,我们就没有等他,丢下陆山兴走开了
“这个驴日的,让他被你幺爸,‘水打棒’打死个球去!”
陆吉山嘻皮笑脸的,随口骂了陆山兴一句
“驴日的”?
“你骂他驴日的?”我有些新奇地望着陆吉山
陆吉山呵呵地笑起来
原来,自从他被“黑熊”咬了以后,他妈陆山霞当天就哭哭啼啼地跑到大坝岩,他的舅舅家,姐姐要找弟弟讨个说法
也没啥子好说的,陆山富是村上干部,自有一些派头,披上黄大衣,把他们带到大爹家家,找我大爹包扎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山里人命贱,这点伤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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