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妈常说,当年他门结婚后,大妈就吵着我大爹闹分家,我那个败家子的爷爷无奈,只好按照集体的规矩,按人口的多少,把粮食分了.
给我门家分了5斤细粮,9斤粗粮还是住在猪窝里,三年后才我.
我出生时,正赶上青黄不接的正二三月,那是一个黄昏,日落酉时,太阳就要下山了的时候.
我一生下来就叽爪爪地哭个不停,全身就象一褡皮,脸蛋瓜儿只有马慎叶儿大.
正好赶上这一年我门家分了一块自留地,我爹起早摸黑种出来的蔬菜长得特别好,特别是包包菜包得是又紧又圆又大还有地边上的四季豆仿佛还提前开了花,结了豆,紧接着那些坡条坎儿上的豌豆,豇豆胡豆...各种豆各羊瓜接连不断地,竟相长出来..
我每当听到我妈说起这些,总是一脸的笑意,感到我这条命儿真是从观音桥下捡回来的,木曾想过,竟然一不小心地就长成大娃儿了
都说我小时候生得乖,队上的年轻人常常围在我身边不是吓唬我就是逗我玩,记得有一回那个保管员何大桂笑嘻嘻地问我你爹妈晚上在床上干啥子逼?
我那时才四五岁,还不醒世,我说我每天晚上看见我爹爬到我妈身上去啃我妈的鼻子了,闹了这场笑话后,我精灵的爹就把竹林边那根老杨槐锯了,自己学着木匠的羊子,斗了一间新床,他自己分开睡了,但是每晚睡到半夜,我总要听到床头前一通哗哗哗的尿声后,我爹就又睡到我妈的这间床上来了床身一阵抖动后,就会传出我妈低低的,或怨或诉的悄悄话声音,一车儿又把你那点儿猫尿挤出来,把被子涂得象地图一羊,洗都洗不掉...你又不敢象别的男人那羊去保管室偷点儿粮食回来眼看过两天就木得吃了肿么办?娃儿长大了肿么办?只听我爹说,慌逑个啥逼!人是活的,逼是哆(duo)的,蒙着脑壳过一天算一天,一苗露水一苗草,儿孙自有儿孙福,等他长大了,自不消然有他的活路,吃饭说话是怂人,睡觉说话是穷人,你成天唠唠叨叨个木完木了,真是烦死人了,这羊活着还不如死了算逑了!
我从小听多了我爹妈之间这些似痛非痒的话,让我联想了很多,很想快点儿长大,象别的大娃儿一羊出去挣工分同时也渴望身边也有个我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可是当我真的渐渐长大了,不知怎的又生出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来,还有各种各样的禁忌之说,说神马才叫爱情,要神马门当户对,同姓同宗五代,近亲三代内不能结婚,好象都在成心和我作对似的,阴差阳错地,总也遇不到一个合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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