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师叔!”两人一见来人,也顾不上脸颊的疼痛,赶忙上前一礼,样子诚惶诚恐,显然心中十分的害怕,可见这来人,绝非等闲之辈。ww
“我们巧灵谷怎么出了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魔道在世间兴风作浪,荼毒生灵无数,你们身为修仙之人,竟然还想要置身事外,哼,看来我真要好好管教你们一番了。”这来人话一说完,便单手一指,只见一道寒光从手中飞出,悄无声息的没入两人体内,而此时,这两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忽觉一阵儿晕眩,倒在了地上。
“呵呵,古道友何必这般动怒,看贵派的这两名弟子,只有筑基修为,应该涉世不深,失口说出这等话语,也是理之中,何况魔道如今势头正胜,他们有些惧怕,也是正常。”这时从院外走来一名年长的老者,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后便微笑着说道,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倒在地上的两人,眉心微微皱了一下,随后便恢复如常。
“刚才这两个小畜生的话,还望年道友莫怪才是,快快里面请吧,我正好带来几样小玩意儿,一同研究下。”那来人一改刚刚的怒色,和气的说道,随后给从房中,匆匆赶出来的几个巧玲谷弟子一个眼神,让他们把地上的两人抬走,便拉着那位老者,入到里面去了。
只是这来人,不知什么原因,脸上一直带着面具,声音也是不男不女,显然加了修饰,但一身的元婴修为,却并没有隐藏,也难怪那些巧灵谷弟子,见了他,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个个战战栗栗,大气都不敢喘。
那几个巧灵谷的弟子,见这两人进去了,便赶忙去抬地上的那两位师兄弟,怎料此时他们才现,这两人早就没了呼吸,甚至短短片刻间,体温骤降,已经冰冷,身体也僵硬了,然而更加诡异的是,这两人竟然没有任何的外伤,一滴血都没有,所有人顿时背后冒出阵阵凉气,心中惊慌不已,看来这个带着面具的大修士,不仅下手狠毒,而且手段,也是莫测。
“呵呵,古道友邀我来此,恐怕不仅仅是把玩这几样物件的吧,有话大可直说,你我虽然相交日短,但份外投缘,不必遮遮掩掩的了。”姓年的老者,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两颗石球,一边对着那头戴面具的人说道。
“年道友快人快语,那小弟我就直说了,自从上次大战之后,其他各家宗门,都是人丁兴旺,又占了不少灵地,实力大增,可我们巧灵谷,却是越的势微,何况世人皆知,我们巧灵谷是以制作各种灵器、灵具闻名,在修炼功法上,和其他几家大宗门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故而在接下来的大战中,恐怕难以承担重任,故而……”头戴面具的那人,露出一丝忧虑的语气,显然是有求于这老者。
这也难怪,巧灵谷本就是以制作各类法宝、傀儡闻名,在自身功法的修炼上,确实差上许多,而且高阶修士甚少,加上这些年,老一辈的修士大多寿终正寝,化为一滩黄土,而新一代的修士,因为资质等原因,修行进展缓慢,现在可谓青黄不接,偏偏还赶上魔道卷土重来,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要说不头痛,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呵呵,贵派的傀儡术,普天之下无人不知,这次与魔道大战,正好是贵派大显神威之时,古道友何出此呢,莫非打了退堂鼓,就像刚刚那两位贵派弟子所说,贵派真的想要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不成。”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几缕胡须,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怎么会呢,我们只是现在实力大损,怕耽误了剿灭魔道的大事,毕竟现在的巧灵谷,已经难复当年之勇,近十余年,相继有六位金丹弟子故去,如今只有区区十余位金丹弟子了,而百年来,更是没有一人入到元婴境界,说来惭愧,恐怕这天南八大门派的招牌,都快改了,唉……”头戴面具的修士,一边说,一边叹息,显得无精打采,看来巧灵谷的况,的确无法乐观。ww
“呵呵,论到折损修士,恐怕近十余年各家宗门,都折损了不少吧,相比之下,你们巧灵谷无论是境界还是数量,在我们八家之中,算是折损最少的,古道友这样说,未免就……”那老者微微一皱眉,看了看手中的玩意,也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还望年道友在盟主面前,多多美才是,这些小玩意,我带回去也没什么用,不如就送给年道友留作消遣之用,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些灵石、灵材,也一并送予年道友,聊表一下小弟的心意。”那头戴面具的修士,从怀里拿出三、四个储物袋,恭敬的用双手一捧,端到了老者面前。
“这、古道友客气了,如此一来,让老夫如何是好,这样吧,我会找个机会,和掌门师兄聊一聊,看看能不能让贵派担当后卫之职,毕竟贵派的傀儡,大多不是近战之物,若是直接和魔道血拼,根本挥不出威力,离的远些,反而能收到奇效的。”老者微微一笑,虽然故作推托,可是这几个储物袋,还是照单全收,显然先前那番话,不过就是为了揩油所做的铺垫罢了。
事谈完,两边各取所需,自然就没有再聊下去的意义了,简单又客气了几句,那老者便起身而回,头戴面具的那位修士,将之送出院外。
又客气了两句,那老者便化为一道青虹远去,而那头戴面具的修士,看着这道虹光,眼神一改,显得冰冷刺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心生恐惧。
扯了小半个月,经过无数争吵、妥协,各家宗门总算是商议出一个对付魔道的计划,相约两个月后,在那土城外集结,与魔道决一死战,接下来的时间,便要各家好好准备一番了。
于是所有人都一哄而散,纷纷回到自家去准备接下来的生死战,毕竟这一战,将决定整个天南修真界的命运,任谁都马虎不得。
桦南山,清风依旧,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平静、安详,却又不乏生机,在这多事之秋,这样的安宁祥和,真是份外难得。
一道人影,急速的划过桦南山的上空,直奔天剑门而去。
而此时的天剑门,正生着一件大事,也算是一件大喜事,那就是天浩堂的侯五,迎娶天耀堂座杨万敏的曾孙女,杨露雪。
如今的侯五和杨露雪,已经都是金丹境界的修士了,在天剑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两个的结合,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故而整个天剑门都在急急忙忙的准备这两人的婚事,对于突然到来的那个人,并没怎样去留意。
“昊天、昊天啊。”一位留着八字胡的修士,径直冲入天靖堂的大殿,口中不断高喊,样子显得激动之极。小理
这八字胡,便是如今天靖堂的主事,李昊天的二师兄,冯子布了。
这冯子布与李昊天虽然相处时间并不太多,但毕竟师兄弟相称了数十年,感也算深厚,当年李昊天在天山失踪,生死不明,这冯子布可是大大的伤心了一场,毕竟天山不比他处,高阶妖兽众多,别说李昊天一个金丹修士,就算是元婴大修,也不敢久居,故而九死一生,回来的几率极低。
这一番 ...
(,李昊天再度出现,冯子布当然是兴奋的很,刚刚接到传报,便扔下手中的事务,疾奔而来,有些失态,也没什么好惊奇的。
“昊天回来的晚了,让二师兄担心了。”只见大殿中的一位白袍青年,对着冯子布就是一礼,不过脸上,也难掩兴奋之色,毕竟同门这些年,他没少受到冯子布的关照,心中对他,还是有许多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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