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婚妻躺在放下背靠的长椅上一动不动。她身上穿着一套橘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没有梳,洁净的脸上沉静而又安祥。她总是闭着眼睛不说话,病痛带给她的折磨显而易见,她又睡着了。
我总是做这样的梦。
梦开始的地方本来是好的。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离开家时的情景:天真,好奇,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然而正如歌声中所唱的那样,外出旅行带给我的只是无法挽回的伤痛。
但在乡村的生活呢?
整天都要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些喋喋不休的话语,我竞不觉得会烦。是因为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还是我对她的怜悯,也或许是她对我的关怀让我没法去指责什么呢?她重来没有希望从我这里获得什么,而对于一个残疾的妹妹,我对他的关注确是太少了。但我从来不去怪她,哪怕她那些过激的话语对我失去爱情后颓废的生活充满了无情的指责,面对日益上升的对她的依赖感,我始终是一言不发。我似乎在期待什么。
然而生活靠的不是沉默。在自已的妹妹面前,我要做的还有很多,而我要学的则更多。我要学着忘掉过去的生活带给我的痛苦,因为乡村生活不会只让你学着被生活淹没,森林的原始淹没不了我的悲伤,乡村生活也不会。但当我不得不在薄暮舟,我的妹妹面前掩盖自己的伤痛时,我还在乎生活会带给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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