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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浪荡江湖之暗相思 > 第四章

第四章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额头上也磕磕碰碰撞出几个包,韩寒关上门时心跳得像要吐出来似地,靠在门板上红着脸猛喘气。

方才穆襄那么专注地在替他想办法,那么认真地重新布置庄内守卫,可自己居然、居然在穆襄用心帮他时,对他意银。

「呃啊......」韩寒掩面。

自己真是个混帐啊,怎么能这样!

胸口怦怦怦怦的声音一直激动地响着,穆襄方才的模样不停在他脑海重现。

他以前明明就没这么失控过,无论穆襄靠得多近,从来就能好好把持的,怎么今日才被望那一眼,整个人就像得了失心疯要往人家的嘴亲去?

韩寒突然一愣,按住自己的胸口,从纷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他突然想起昨日摆在他眼前的两只瓷瓶和那个笑得桃花乱颤的赵小春。赵小春说那银药叫什么怦怦跳的,还说喝下之后便会意乱情迷无法自己......

韩寒脑袋像是有什么线「啪」地一声断掉,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照赵小春那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姓子,把银药摆出来兴许只是诓他好玩,说不定、说不定在他们被迷昏的那夜,就已经被那小子给怎么了。

韩寒风风火火地跑到小春入住的别院外叫嚣。「赵小子你给我出来!」

别院内的秋千上没有那日的小小身影,门扉紧闭略有落索之感,一名正在打扫的老仆见着韩寒便迎向前来。

韩寒的脸蛋因为方才的狂奔而更显红润,发丝亦是凌乱非常,没看过韩家少爷如此模样的老仆一愣,而后听得韩寒气呼呼地问道:

「赵小春呢,去哪儿了?」

老仆答道:「两位客人今早走了。」

「什么!」韩寒这回更肯定那小子绝对在他和穆襄身上做了手脚。做完恶事怕事迹败露隔日便走,定是知道目前内伤在身打不过他所以选择不告而别。

老仆这时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呈到韩寒面前。「赵小公子说要是韩少爷气呼呼地来找人,便将这封信交给韩少爷。」

韩寒抓过信封扯出里头的纸笺来看。可没看还好,一看简直气到七窍生烟。

赵小春什么也没写,单单只留下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小爷日行一善,尊驾无须感谢!」意思便是,那银药,他下了。

「你­奶­­奶­的咧!」感谢个鸟!韩寒吼了。

韩寒开始考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让穆襄放他离开写意山庄。

每回被叫去和穆襄一起用膳,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和见着那对看起来明明平静无波却越来越勾人的眸子时,韩寒真是觉得对着这人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简直比对上清明阁那些难缠的杀手还要痛苦万分。

穆襄让弟子来问他今晚想吃什么,韩寒本来朝那弟子吼了句:「什么都好!」可瞧那弟子仿佛受了伤的神情,只好又连忙改口说道:「那翠玉酿豆腐好了。」

那弟子走后,韩寒便在树下打坐练功。但一闭眼,穆襄那带着和煦微笑的容颜便「呼」地浮现他脑海,叫他运功一周天下来,差点没因心神不定而走火入魔。

「欸!」抓了抓头发,韩寒烦躁不已。

他拿着把剑乱挥,咬牙道:「赵小春你那啥鬼药,让我睁眼也想、闭眼也想,睡着以后还春梦连连胡乱想。这阵子无法突破瓶颈已经很心烦了,如今被你这么一弄根本无法静心练功,你这哪是帮我,我看是要害我!」

穆襄走过庭院,刚好见着韩寒一会儿垂头丧气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带着笑将手中书册卷至身后,走到韩寒面前问道:「怎么了,心烦些什么?」

韩寒一抬头便见个活生生的人站在眼前,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日思夜念的,他吓了一跳又是往后一退,而那一退也让穆襄笑容僵了半分,可韩寒心里头吃惊太过,没有察觉到穆襄那份异样。

穆襄心里略微苦涩,那日他取酒与韩寒共饮,本想劝韩寒忘了温玉,可偏忘了韩寒是个死心眼的人,他定是喜欢温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自己那些话肯定伤了这人的心,所以那夜韩寒才会甘冒危险也要离开写意山庄,不愿留下让他相助。

莫非十多年的兄弟情谊竟要因一名女子起嫌隙?

想到这点,穆襄竟是难受起来。

韩寒嘴巴开开合合好一会儿后才说:「我只是有些剑招想不通。」他撒了谎。

穆襄从小与韩寒一起长大,怎会不知道韩寒若沉于武学当中思索招式会是什么模样,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只是轻轻闪动一下,也不说破。

「这些年忙着家里头的事,我们也很久没对过招了,不如今日你陪我练练吧!」穆襄不待韩寒拒绝,手中卷起的书册便作短兵器使,出招往韩寒胸口空门攻去。

韩寒不过须臾间一愣,立刻举剑相迎。

写意山庄遍植奇花异草,但最美的却是那凉风吹来,叶海一波荡过一波的万顷梅林。

冬里白梅林苑中白梅最美,枯枝之上万点白雪飘香,衬得写意山庄宛若仙境;盛夏情景虽稍逊隆冬三分,但枝叶扶疏间一颗颗小巧可爱的绿梅子垂挂枝头,映着阳光点点,也别有一番滋味。

碧海波涛间,韩寒与穆襄一剑一书舞于其中。穆襄轻踏绿叶翩若惊鸿一跃而上,韩寒直追而起矫若游龙与他交缠。

两人虽是寻常比划,出招却倾尽全力。韩寒利剑来势汹汹,穆襄下腰避过,足尖抬起踢开长剑,在树梢顶上一个翻身稳稳化开这式。

韩寒随即一个回身左手接住被穆襄所踢飞的佩剑,轻功一窜落至穆襄面前。

穆襄没料到韩寒身形竟比以往灵敏几分,微微一笑带着赞许与佩服。他稍稍一退,而后凝气一跃飞天,韩寒随即脚踩连环梯追了上去。

穆襄手中书册往韩寒左肩一击,韩寒侧身一缩,缩回了左肩,无意间却让出了右肩,穆襄找到空门,左掌趁势而出,眼见下一刻便要击中韩寒,韩寒惊觉自己露出破绽,左手剑也旋了回来要护住自己。

哪料此时一个分心,韩寒丹田聚气忽地一松竟往下坠去。这时穆襄原本因为躲避那剑而缩回的左掌又急急伸出,郁抓住韩寒往下坠的身躯。

韩寒眼见差一点便要砍到穆襄,心里一慌五指一放,手中那把和他姓命一样重要的剑便被自己抛飞出去。

因这样一急完全泄了真气,韩寒下坠的力道变得更快。

穆襄手忙脚乱地抓住韩寒,整个人靠了过来紧紧抱住他,结果两人便在枝叶间一路下坠,而后重重跌落地上。

靠在穆襄怀里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韩寒听到穆襄闷哼了一声,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忍受着天旋地转的感觉,跪在穆襄身边问:「阿襄你怎么样?」

然而实在太晕了,他往前一倒趴到地上,跟着才又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没事,你拉我一把!」穆襄皱着眉说。

韩寒连忙将人拉了起来,再看穆襄几乎站不直,脸­色­不禁一变。「你脸都发白了哪还没事!」他不禁对着穆襄浑身上下胡乱摸一通,紧张问道:「摔着哪了、究竟摔着哪了?」

穆襄试着挺起腰,但即刻又萎了下去,他往后看到树下盘根错节的树根,韩寒也跟着看去。而后韩寒伸手戳戳穆襄的腰,穆襄回头皱眉看他,神­色­有些不对劲,他咬牙再往下掐了掐穆襄的豚,穆襄竟就一整张脸扭了起来。

「莫不是伤着腰和pi股了!」韩寒心疼万分,但一想到方才穆襄竟是不顾安危要救自己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便忍不住怒气吼道:「刚才为何不缩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你的手砍下来!」

「你要摔下来了,」穆襄说:「而且,我晓得只要我一伸手你便会收剑。」他神情又恢复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点都不以为方才危险。

「你!」韩寒简直要气坏了。

见韩寒这般担心他的模样,穆襄突然开口道:「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韩寒一愣,他直觉穆襄说的不会是方才的事情,想了想,多牛是那酒醉之夜为了温玉差些闹翻之事,所以也就点了头。

「还是兄弟?」穆襄问。

「自然。」韩寒横了他一眼。

穆襄接到韩寒这满含关爱与别扭的白眼,心中像是一块大石落了地,原本一路绷着的情绪也松了不少。「那么这一摔也值得了。」

韩寒又横了穆襄一眼。

穆襄丝毫不在意地拾起地上被剑削得烂碎的书籍,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带着些许惋惜地叹了声:「只可惜帐本毁了。」

「什么!」韩寒一听还得了。「你拿帐本跟我打?你拿帐本跟我打还打得这么欢?我可以为那么厚一本是什么四书五经才拼了命地削啊!」

不是韩寒爱大惊小怪,写意山庄家大业大,南方几省皆有其业,一本帐簿的价值绝非­肉­眼所看到的那些书页,而是代表几千几万两黄金的生意。

听见韩寒对他说话的语气态度又回到以前的模样,穆襄脸上便带起了淡淡笑意。这才是韩寒应该有的样子,他不喜欢看这人老躲着他,说一句话便要噎三句,所有心事都往肚里藏。

「削了便削了!」穆襄望着韩寒笑,不在意地说道。

「­干­、­干­什么笑成这样!」韩寒被穆襄一盯,整个人便有些不对劲了。

可韩寒惦着穆襄方才摔出的伤,低头踩了踩自己的鞋子,还是靠了过去搀住穆襄的手臂,道:「你身上的伤要紧,先回房我替你上药。这一摔可别摔伤筋骨,还是要好好看看才成。」

韩寒扶着穆襄便要离开,穆襄提醒道:「你的剑。」

「啊、对,我的剑!」韩寒这才急忙跑进树丛里翻翻找找。

好不容易终于找回了那柄老爷子传给他,却被他胡乱一丢不知扔到哪儿去了的宝贝佩剑,这才带着穆襄离开。

韩寒轻车熟路地从穆襄房中的矮柜里拿出跌打药酒来,他把瓶盖拔开后说:「快把衣衫解了,我替你推药酒。」

「咦?」

「咦什么咦,快点脱!」韩寒惦记着穆襄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伤,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可是......」穆襄声音有些不自然。

「可是什么,阿襄你怎么这么婆妈?不过就是把衣带解开、裤子、裤裤裤裤......」舌头打结了。

原来韩寒话都没说完,穆襄便低头说了声:「好!」而后这个正襟坐在自个儿床沿,平日一丝不苟的人竟就站了起来,松开腰带解下淡青­色­外袍和中衣,自动自发地面朝下趴到了床榻之上。

韩寒这头还在裤裤裤地裤个不停,穆襄身上已经只剩小衣。

韩寒咽了一下口水,是啊,他怎么没想到穆襄伤的是腰豚那隐晦得命人无限遐想之处,可他都没会意过来穆襄便脱得那么快、那么自然......这、这这这到底是怎样啊!

他给自己一巴掌,努力要自己别去胡乱想。

穆襄听见巴掌声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他则在瞧见穆襄那状似无辜其实是纳闷的神情之后,整个人心猿意马起来。

赵小春说的,只要有情,服下那啥跳一跳的银药后,一经引动就会无法自己。他越想便越是心痒难耐,这么一大块上等好­肉­放在自己面前,不去试他一试咬他一咬,怎么对得起赵小春千辛万苦、千里迢迢送来他手中的药。

韩寒无法控制地胡乱想,这些年强加压抑不愿对方知晓的念头轻而易举地便在这一刻之间完全被推翻。

他同手同脚地来到穆襄床旁坐下,一手将亵衣推高、亵裤拉下,一手将药酒倒在穆襄光滑紧致的肌肤之上,慢慢地为他揉搓开来。

穆襄痛得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打破韩寒所有遐思,他一怔,立即放轻力道。但在看见浅褐­色­的药酒慢慢将穆襄这片连阳光也未曾映照过的细致肌肤染成淡淡蜜­色­时,他心猛地跳乱一拍,脸颊随即烧烫起来。

穆襄背上的肌肤有着一片一片的摔伤红迹,那些怵目惊心的颜­色­带着种奇特的诱惑,慢慢往下延伸,经过收拢得好看的腰部,而后突然一个起伏爬上那雨瓣浑圆结实的小pi股。

韩寒一边推一边摸,从穆襄看似纤细却柔韧非常的腰肢一路爬到他的翘豚之上,而后情难自己地用力抓了抓。

这处是受伤最深的部位,深红­色­泽却是诡谲而诱人。穆襄忍不住闷哼了声,趴在床头的他的确很信任韩寒,任韩寒这般蹂躏也没开口制止。

「瘀血要推散才行,你忍忍!」韩寒惴惴道。

「嗯。」穆襄闷闷地应了声。

韩寒见况狠狠啐了自己一声,在心里喊道:韩寒我鄙视你,你这趁阿襄受伤乱吃人豆腐的小人!

他严厉地谴责自己,不过手下的动作仍是没停。

陈年药酒劲头不轻,才片刻时间穆襄便觉得伤处火辣辣地痛,然而被药酒推过的地方却也不只痛而已,随着韩寒十指灵活的揉捏,炽热的疼痛与舒缓的清凉交替出现,于是在痛过之后便得轻松些许。

随着韩寒捏啊捏,摔得最重的豚也没似方才那般难以忍受。

只是......那药酒一会儿辣,一会儿凉,在韩寒倒了一堆又仔细推拿之下,自然难免沾到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而且......穆襄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明明韩寒这么专心地替他推拿,但被韩寒那双手所碰触到的地方却引起了莫名的颤栗,而那些颤栗还直直通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胸口也仿佛被韩寒一抓一放似的,气息急促了起来。

「小寒,可以了!」穆襄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正在蠢蠢郁动,满室浓郁的药酒香味令他神智昏沉。他喘息粗重,眼前景物有些朦胧,下半身传来的不妙之感让他挣扎了一下。

韩寒的手正用力地在穆襄豚瓣上推啊推,穆襄突然一动,韩寒力道没控制好竟就一滑,食指藉着滑溜的药酒便这么「噗啾」一声,Сhā入了穆襄两瓣之间那处秘所之内。

『啊啊啊啊啊--』韩寒内心狂喊。

穆襄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整个人弹了起来,吓得不轻的韩寒慌乱中急忙将他压下,结果就这么一来一往,那指头竟Сhā得更深,整个连根没入了。

穆襄喘了口气。「小、小寒。」那声音抖的。

「我、我立刻抽出来,你别动!」韩寒惊声尖叫。

韩寒没有耽搁,立即依言拔出自己的手指。穆襄急急拉起亵裤便要翻身坐起,偏这时一翻压到韩寒的手,带得韩寒一个不稳,无法控制地又往穆襄扑了过去。

耳边一切声音几乎静止了,四目相交,那眼里满满的情意再也无法隐藏,韩寒的­唇­贴在穆襄嘴上,有些愣,有些不知所措。

窗外透入房内的日光中,细碎的烟尘宛若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婉转流动。

压抑了那么久的情感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中,最终再也无法隐藏。韩寒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乎是那诱人的chun药给了他胆子,又或是老天注定让这一切发生,他心想这种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不成功,便成仁吧!

于是他缓缓闭起了眼睛,轻轻分开了双­唇­,他要用所有的勇气去亲吻这个人,让他知道这十数年来,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站在他身旁,与他并肩闯荡。

突然,一双平稳而有力的手置于他的肩上,将他慢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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