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坐在阿卡玛的背上,舒舒服服,欣赏着龙的优美体形四足双翼长颈长尾,并非丑化的大蜥蜴形象,身材很是纤细匀称,自然动作也就显得优雅
太一(鼓舞):“离开那个让你伤心的地方吧!带上你喜欢的名字,和我一起拼出一个大大的未来!”
阿卡玛转过头看了几眼,就又目视前方,对太一不管不顾,内心自言自语:热血(中二)病又犯了(热血和中二有交叉,但不多,这里并非错误,而是考虑到阿卡玛对事物的定位定性能力不足,在她的见识中,中二也就是青少年自恋症和热血ji情症是相似想通的)
太一想了两天,尽管在天上,湿气也是扑面而来,想必阿卡玛已经在沿着近海一带转悠了太一想了许久,感觉还是诱骗适合目前的困境,而诱骗,自然要拿出诱饵,但又保证自己不会吃亏,诱饵以非实物为最好,非实物自然就是信息知识了
太一:“你知道人类为什么长期压制龙类?”阿卡玛(冷淡):“还不是你们这些短生种的缘故,我们每一个将领或是执政官都任职长达千年之久,而你们的将领最多也就三十年,你们能针对我们,而我们却没法针对你们,出现了明显的风格压制,这是有目共睹的”
太一:“不不不,你的观点还太肤浅,短生种有短生种的缺点,人类那一次政治改革能维持600年以上?就拿上次的“洗血”,虽说是1600年,实际上是断断续续的,没有严格意义上能够坚持200年整的,事关种族的问题还犹豫不决朝令夕改,关于未来发展方向的谋划决断更是反反复复的更改长生种也有长生种的优势,你们的龙崖龙池建设哪个不是持之以恒?就没见过一个龙崖建了小半就改建龙池的所以就这方面,人类和龙类是持平的,你们在军事上亏损,在行政发展上补回”阿卡玛:“那你给我讲讲,我们是输在哪了?”
太一:“秩序服从”阿卡玛:“秩序?服从?我们没有吗?”太一:“龙类就是太过散漫,尽管每一个成年龙都是实力强悍的战士,你们的军队执行能力也是极为精准,但是这个秩序不是在具体方面上,是一种宏观的,它笼罩着人类帝国的方方面面”
太一开始只是想骗骗阿卡玛,但是思想的洪水一旦流动又岂会轻易停止?结合着太一的见识哲学知识哲学观念辩证批判,一种明悟的感觉浮上心头太一也相信了自己的理论,倒也不是在瞎说
太一:“人类帝国在各行各业都坚持一个标准,行政一个尺度,执法一个力度,从帝都到最为偏远的拉斯拉泽飞地都使用同一种语言,并极力阻止新词产生所带来的地区差异与地区对立心态无论是最古老的壁画,还是最先进的核磁复震的记录技术,都在分类指导上有着明确的划分及文明度判定无论是贵族还是公民或是奴隶,每一个高等人类所面对的法律法规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地位财富实力而有一丝的差异,即使是最紧急的战争时刻,皇帝也会被合法“抵杀”,即使是最低贱的**也依旧保持着人格与自救自保的权利把帝国必做一个人体,我们的秩序就是生命波动,贯穿始终,它让每一个帝国人受益,他让我们变得简单,节省出精力面对纷杂的未来事物无论是那个地方居住的公民,也不论是搬往多么遥远的地方,只要是在帝国公民区,就不会感到陌生反观龙类,各族有各族的魔法体系与语言,在战场上,你们的鳞纹(龙类的装备,毕竟再套一层金属盔甲的意义不大,所以发展出了鳞纹体系)千姿百怪你们总嘲笑人类使用空间戒指一死就被对手获取了所有随身财富,可你们龙类有多少珍宝遗失在私密空间?(人类有身份卡技术,私密空间能力也并非难以加载)”
太一:“哈哈!龙类的自大自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惨痛的代价,居然还不吸取教训”阿卡玛:“哼!你都说出来了,我回去告诉族长,试着复制你们的核心规律,很快就能纠正偏误的!”
太一:“你以为能纠正过来?就凭着照搬复制有样学样,根本就是画虎为猫,即使是身在秩序中也不一定就会感受到秩序的真髓,何况是秩序外的“自由之民”(龙类的自恋之称)”
阿卡玛怀着为种族奉献的幻想小声问:“要怎么纠正?或者说学习你们的秩序?”
太一:“你说呢?”阿卡玛:“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我做你的唤兽”
太一不屑的眼光扫视上下:“你?很一般嘛!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你怕是也就刚过乳牙期!我为何要你?白白养着,没一点用”
阿卡玛:“我能和你,那,那个”太一:“哪个翱我听不懂”阿卡玛感到羞耻地说:“交配”太一:“有结果才叫交配,没结果叫做性交!”
阿卡玛:“求求你,总之,让我做你的唤兽”
太一:“那你可想好了,你可是要领会秩序的真髓的,你不能成为一个自由的个体”
阿卡玛:“什么含义?我不太懂”
太一:“绝对的服从,当然我不是骗你做唤兽为我战斗的,所以只是生活上行为上的绝对服从,战斗修炼,你还随意,毕竟传统就这样,跟我们学习反而延误你的发展”
阿卡玛:“是,我愿意”
太一:“我们下去,我把召唤契约修改一下,毕竟你是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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