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蕾蕾不高兴了,就说:“你不是说你家主人今天娶亲吗?办喜宴请客,为什么又不让他进去?”
那迎宾模样的人忽地摆了摆谱子,腰板挺了一挺说:“我现在是全权代表我们家主人。我要保证我家主人今天的绝对安全。”
童芝姑道:“你看他这么一副穷酸样,能对今天的新郎倌构成|人生威胁?”
那人却道出了书面话:“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谁知道他是什么来路,是不是心怀不轨?”
这顶帽子不大不少的飞来,扣得田无勤眼冒金星。可他又没有能耐将这顶帽子击飞回去,只急得道:“可是、可是……”
那人好象又找到了出气筒:“你看,你看,看他连话都说不全,肯定是个二百五。”
也没等田无勤怎样,童芝姑噗哧一声笑了。心想,刚才她们骂了他是二百五,他可是这么快就将这个词学会了,骂回到田无勤身上。于是她说道:“他象二百五,这样的人安全,怎么会对你家主人构成|人生威胁呢?”
汪蕾蕾有点不耐烦。她们来了好长时间,就同这个迎宾模样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答到现在还是不知所云。她道:“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另换一家饭店吃饭吧。”
“且慢。”这次这二个字却是二个人同时说出来的。
田无勤做了个象迎宾一模一样的手势。
那迎宾已看到了,对于田无勤也作出这样的手势,他的手不觉就僵硬了一下。突然他一甩手,恼恼地对田无勤道:“你说。”
田无勤也象他那样子一甩手,对他道:“你说。”
迎宾咽了一口唾沫。说就说吧,他说:“二位女侠,你们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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