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童声还没有退尽,略微沙哑。脸因为羞赧而涨得通红,这种红色很像多年后他喝醉酒的样子。杏花哭笑不得,她双手腰,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表情。
你这样叫我怎么办呢?我可是收了钱的。
什么叫你收了钱?
杏花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打圆场,哎呀,小兄弟你误会啦,我是说你是付了钱的,付了钱就要快活呀。
这名叫杏花的妓汝操着一口生硬的广东腔,“钱”字念起来像“强”。房间里摇曳的烛火将她的身影照得影影绰绰的,她见福生没胆过来,便自顾自地坐在床沿,然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剃刀,撩起裤腿,开始一丝不苟地刮腿上的绒毛,她刮得如此仔细,全然不理会福生在一旁看傻了眼。女人的洁白如雪的小腿充满了某种魅惑,接着她把裤子往更高的地方撩起,逐渐露出更加白皙的大腿,杏花呈兰花状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向上滑动,滑动——福生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女人才不管这个小孩子干嘛了,继续刮着腿上的绒毛,剃刀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的声音,女人边刮边唱起小调,好像是粤语,又好像是客家话,福生听不懂。他从屏风后面探出身子,慢慢朝着杏花走过去。
杏花知道自己的计划得逞了,她抬起头,给了福生一个甜甜的笑。
福生条件反射一样,也给了她一个笑,但比起杏花职业性的微笑,倒显得生涩了许多。杏花拍拍床沿,示意福生坐下,福生怯生生地,一ρi股做了下来。杏花问,兄弟你多大了?
我……我十三。说罢福生便低下了头,好似他的年幼是一件极其羞愧的事情一样。
哟——才十三岁呀。杏花的手搭着福生的肩膀,他不经意抽搐了一下。
呵呵呵——小兄弟真好玩,来,别怕,姐姐教你。
杏花拉起福生的手,一阵激灵闪电般涌遍了他的全身,福生整个脸都红了,他发现裤裆处涨得难受。杏花将福生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像按图索骥一样,杏花按着福生的手,在她胸前摸索着。浑圆的,酥软的Ru房让福生呼吸加快。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一种类似燥热的感觉蔓延了他整个身体,他的胸腔塞满了无法抑制的激|情、难耐。而后他又意识到自己置身的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一个弥漫了萎靡和颓唐的世界,福生将手抽了回来,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别,别这样,我,我不敢……
有什么好怕的,男人以后都要干这种事!
杏花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母亲,对福生进行了开导——今晚她必须让这个小兄弟破了处男,否则老板会让她卷铺盖走人。
甲板上的宿醉让福生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他漂浮在一片泡沫之上。女人的酥胸,蛇皮一样光滑的皮肤,还有,还有那藏在黑暗里的不可见人的私|处,都让他战栗不止。酒能乱性啊,酒能乱性。福生自言自语,声音被淹没在众人的喧闹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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