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哪里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解释是自己想去的地方。后来我知道,并不是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就可以到达的,比如说彼此的内心,始终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远方,即使我始终都握着她的手。
她指着安东尼,说:“那个男孩是不是很帅。听说是大二的学长,从12岁开始玩音乐。”
我说:“你喜欢他?”
她笑的很无奈,她的笑容让我感觉到很尴尬,瞬间看到自己的浅薄,为说出的话而感觉到面红耳赤。她说:“大多数的女孩子都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让人无法抗拒,但是所有人能记起的关于他的事情,无非是一张英俊而苍白的面孔,和简单的几个音符。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符号,是否能被人记起,都只是一些象征性质的无知。没有任何的意义。”
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我很少能喊出那些过往朋友的名字,亦是记不起他们的面孔,但是我始终都记得那个女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抗拒怀疑她。
我爱上了楚婧。
然而她始终都在说谎。我一直在寻找她。我不知道想证明什么,只是想听见她的谎言,或者再次,并且一直被她骗下去。
凑巧的事情常常就像一场戏剧,导演不知道是谁,我确实在sungei附近的广场见到了安东尼。更不知道他一直都在维多利亚剧院工作,我想那年楚婧之所以来到新加坡,多少是要和安东尼有着关系的,我知道楚婧对于安东尼的感觉,不会仅仅局限在一个符号和简单的音符里。
我只想找到楚婧,却想不到她会在哪里。而安东尼给了一个答案,却成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答案的本身让我陷入了另一轮的沉思和迷惘之中。
我问安东尼:“楚婧来新加坡是不是找过你?”
安东尼有一些迟疑,他想了很久,才说:“楚婧?是谁?”
我说:“在大二时的同学,和我一直很要好。”
安东尼:“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大二有比较要好的异性朋友。也许你工作太累了,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我知道安东尼一定见过楚婧,他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很多时候背叛的本身并不是来源于别人的背叛,而是由于自己的逃离
这些年,我喜欢站在每一个陌生城市的一个安静的位置上,不喜欢说太多的话,做一个无言的人,因为没有太多的朋友,看着身边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亦不用考虑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和看法,自己想到什么就去做,做完了以后偷偷地分享这份永远都属于一个人的快乐,痛苦亦是如此。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活,以一个什么样子的姿态去生活。
常常会一个人走很远的路,偶尔在一颗早已经枯死的树下停留下来,看着蓬松的蚂蚁,凌乱的在树干上蠕动。不喜欢太吵的人,曾经有一个朋友每次见到我都过很多话要说,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我问过他楚婧的下落,他说了很多,嘴巴连绵不绝的说了整整两个小时,但对于楚婧只字未提,在我离去的时候,他给我推荐了几单保险,他说出门在外,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些东西,不知不觉的就会消失,买份保险至少最后还有一个底线。
记得在读书的时候,他每次都能说出一大堆大道理,除了制造噪音,基本上都是废话,很多人都说他适合做保险,肯定能赚大钱,因为他做事情很有韧性,如果他推荐你买保险,他就会一直说下去,最后胜利的始终是他,你会立刻选择一种保险,并且立即买下来,只是为了制止他再口无遮拦的说下去。没有想到毕业后他真的去做了保险,至于有没有赚大钱,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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