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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赌风吹定天七九

刀痕王立即凉了半截,天轩打头阵,后两张牌已经可以断定,毫无疑问的一定是对子了。

果然不错!一对长三,吃定了他的斧头屏风。

刀疤王的金镯易了手,结算下来,面前只剩下两吊钱,他抹掉脸上的汗水,推出第二手牌,抓起骰子。

阿星将两锭银子放进掌台收利的钱篮算作抽分,淡淡的道:“老兄,算了吧!

那两吊钱提回家,还可以买三五斤酒喝,明天再来吧!"

刀疤王还有一手牌,他有权继续,他怎能甘心!

只见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没有全赢,好牌还在下面,今天不谈明天的事情,快点押啦!"

上下两门打落水狗的各下了一吊钱。

意思是说,刀疤王的两吊钱只够赔上下家,如果天门下注,你庄家如果接受,总不能脱裤子吧?

墙倒众人推,有够现实!

刀疤王见状,脸上一红几乎下不了台!

不过,他一心一意只想赢回钱出口鸟气,因此又伸手在怀中拼命掏,总算拘出一枚金指环。

只听他喝道:“四钱金子,你算吧!"

“好!值银子二两,我用五两银子赐你的指环!"

说完,放下一块碎银!

想不到这后半手牌,刀疤王走了运,通吃。

现在,他有了五两银子,一枝招环及四吊钱了。

如果他不赌,拿回家过日子,要好好的过两个月绝对不成问题,买一只­鸡­打牙祭,也不过百十文钱。

阿星打开了腰袋口,一面将金子银子往里面装,一面道:“算了!在下见好就收,承让了!"

刀痕王岂肯­干­休,只见他大手一伸,按住了阿星的手,厉声说道:“我还没下庄,不错吧?”

“咦?你……”

刀疤王凶狠的道:“你有种的话,就走吧!"

四周的人看出风­色­不对,逐渐的往外移。

刀疤王是洛阳地区有名气的地棍,一向赢得输不起,输起来就六亲不认,虽不至于动手打人,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阿星佯作见风转舵:“好好!算你狠!只要你有钱,在下奉陪就是,看样子,你是不光不休!"

上下两家的人识相,一个个退出了。

只有两人四只手在洗牌。

刀疤王最后也过了一手漂亮的洗牌术。

阿星切出四叠牌,道:“好像就只有你我两人了!"

“两人就两人,照来不误!"

“也好,免得多洗牌。”

阿星说着推出十两银子,道:“押你的台面。”

“好!"

骰子掷出了:五六,天门占先着。

刀疤王一上手,不由­阴­­阴­一笑!

他的一颗心兴奋得狂跳,天牌加么六,天七九,点子中最大的牌,第二手更妙,一对和牌。

毫无疑问,天七先攻,稳赢不输。

哪知,天门牌一亮:屏风一对,吃定了天七九。

刀疤王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那个刀疤不住的颤抖着!已经输去一半了,天公伯仔保佑,第二手……

哪知他平日作恶多端,恶报已经临头,天门亮出的第二手是一对地牌,吃定了他那一对和牌!

刀疤王“门前清”了!

按理,他已经下庄了!

哪知,他神经质的大叫:“你不能走!"

阿星仍是淡淡的笑道:“老兄,你已经没有什么好下注的了,你这身衣裤可值不了半文钱?”

“我……我赌手指头。”

刀疤王真的疯了,只见他伸出左手的食指叫道:“一个指头十两银子。”

阿星一边收拾金银一面说道:“卡失礼!我的手指头已经够了,再多几个岂不成了怪物啦?”

刀疤王突然吼道:“命,你赌不赌?”

“你的命?值多少?”

“二百两。”

“爱说笑!老兄,买一个漂亮的大闺女也要不了一百两银子,你自己掂看看,你能值一百两吗?”

“不!我的手边还有一对母女,那是人家赌输了,押给我的!"

阿里心中陡然一颤,暗忖:“会不会是阿母及阿姐?”

必好!一共算作二百两0

说完,取出了二十锭银子,道:“摸牌吧!"

摸回两张牌之后,刀疤王内心稍稍一喜:梅花一对!

第二手两张,真他妈的邪门,一张长牌,一张板凳,加起来是“密十”,如果拆开来,那是一点九点毫不管用。

阿星的第一付牌开出来了,么四五点,加么六七点,七五一十二,吃掉他的密十而绰绰有余。

如果刀疤王想冒险,把梅花拆开,第一手仍然是输,一点对两点,他不想冒险,希望梅花一对能够保住老本拼成和局。

后手牌开出来了,阿星那一对人牌,吃梅花绰绰有余,每手牌各高几级,刀痕王连老命也输掉了。

命输了可不是好玩的,不好玩就必须溜之大吉,反正这小伙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又岂能咬他的鸟!

哪知,刀疤王刚想钻出人群,突觉衣领被人抓住了,他本能的扭身出手格拨,甚至要出拳反击。

晚了一步,他只觉颈子似被扣了一个大铁钳,夹得他全身发僵,不由自主的伸手狂叫:“哎……哎呀……”

阿星喝道:“想开溜呀?门都没有?给我跪下!输不起就不要赌,赌了就要服输,现在你这条命是我的啦!"

“放手!放……放……”

刀疤王跪下狂叫着!他不敢不跟,因为颈部上的扣力和压力沉重似山!

有人在旁边摇头叹息道:“真是自作自受!"

“刀疤王,你就认命吧!"

“是呀!谁叫你逼人家赌的!"

“来!咱们接手!"

阿星喝道:“走!"

说完,似拖死狗般,将他拖出了赌坊。

到了一处不见人影的偏僻角落,阿星松开手,踹了他一脚,叱道:“妈的!你自已有脚,不会起来走路呀!"

刀疤王呼了一声,慌忙站了起来,怔怔的瞧着阿星!

阿星瞪了他一眼,骂道:“妈的!你这个赌鬼是不是有‘同­性­恋’的毛病啊?

­干­嘛一直瞧着我!"

‘我……“

“妈的!带我去见那两个女人吧!别在这个‘我……。”的,又不是喝醉了酒,妈的!真是没种!还敢自称刀疤王!呸0

刀疤王边在前带路边解释道:“小兄弟……哎喹…”

阿星恨恨的用了他一脚,喝道:“妈的!你这个赌鬼真是欠接,你别忘了你的命已经在我的手中了,还敢如此称呼我!"

“这……主人!小奴原本姓王,因为面颊受过刀伤,他们便称呼我为‘刀疤王’,并不是我故意耍老大!"

“好!好!别噜嗦啦!快带路!"

两人默默的朝城内行去。

阿星自幼即身受赌博之害,因此,对于赌徒一向没有好感,加之听到刀疤王因赌债押人为质,更是令他厌恶透顶!

难怪他会对刀疤王百般挑剔!

陡见远处传来一阵谈笑声:“喂!老王!刚刚才甩完一根,应该神清气爽才对,怎么不大高兴呢?”

“妈的!想不到那‘幼齿仔’的生意那么好!我排了老半天一直轮不到我,不得已只好找那个又­干­又瘦的‘老查某’啦!"

“老王!那‘幼齿仔’果然赞!不但货好,而且听话。随你怎么甩都可以,妈的!明天,我一定要早一点来!"

“老邱,那个老查某也是很听话啦!可是那一身松驰的肌­肉­,唉!真没爽!"

“哈哈!老王,那你方才就好像是‘拿竹竿在古井晃动’啦?”

“妈的!老邱,明儿你要来之时,可别忘了招呼一声!"

“哈哈!没问题!有福同享,谁叫咱们是哥俩好,宝一对呢?走!去喝几杯解解闷!"

阿星默默的瞧着那两名中年汉子擦身而过,心中暗暗祈祷方才对方所言之女人并不是阿母及阿姐。

拐了几条巷子之后,来到一处红砖小屋,只见门口一名混混朝刀疤王行礼道:

“老大,你回来啦!又是统杀吧!嘿嘿!"

说完,伸出右手准备吃红!

刀疤王越想越气,双目一瞪,“啪!"的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之后,转身强作欢颜将阿星迎了进去。

那小混混没来由的领了五百,不由怔住了!

不过,他心知老大的脾气,不但不敢追问原因,更急忙随在后头阿谀的道:

“老大,那对娘们挺卖力的,这次你可又捞了不少!"

刀疤王倏然转过身子,抬脚跷了过去,骂道:“妈的!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作哑巴!"

小混混捂着肚子不敢哼出声:“怪啦!老大一向最喜欢听这种话,今天怎么完全不一样了呢?”

陡听房内传来一声叱喝:“­干­你娘!叫你摇,你不会摇呀!方才大爷在外头听你又摇又叫的,现在怎么不摇了,是不是瞧不起大爷?

只听一阵怯生生的声音道:“大爷,失礼啦!我实在太累了,摇不动啊!哎唷!

呜!呜!大爷你怎么打人呢?”

“­干­你娘!你这浪货就好似一头牛,不打不会动!再不摇的话,大爷会有更多绝活让你享受的!"

少女边抽搐边晃动着身子。

阿星好似遭到雷劈一般整个的楞住了!

这不是阿姐的声音吗?

陡听隔房传出一阵中年­妇­女的口音道:“这位大爷,小仪自午前一直忙到现在,连一粒米及一滴水也未进,求求你放了她!"

“­干­你娘!大爷排了将近一个下午才上阵,叫我放了她!妈的!你如果不是傻人说痴话,就是在做梦!"

“大爷,我是不是可以代替小仪……”

“­干­你娘!少倒胃口啦!大爷如果要玩你,又何必排队等待老半天,妈的!也不会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阿里双手紧紧曲拳,身子微颤,双目似欲喷出火来!

显然,他正在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及羞愧!

想不到阿母及阿姐竟然被­操­持在这种最最见不得人的行业,看样子阿爸已经把那笔大家乐奖金全输掉了!

刀疤王见阿里那种愤怒的样子,不知他是对嫖客不满意,还是对那两个女人的表现不满意?

因此,他惶恐万分的瞧着阿星。

那小混混却自作聪明的边走向房内边吼道;“­干­你娘!你这破娘儿竟敢摸鱼,莫非又皮痒啦!"

阿星身子一震,­阴­声道:“你真神气!"

说着,双手在他的身上连拍!

只见他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滚、惨叫着!

排列在房外的六名大汉闻声大吃一惊,纷纷跑了出来,及见刀疤王神­色­木然的瞧着小混混,立即有人叫道:“妈的!刀疤王,你在这里修理手下,莫非是不想做生意了,大爷可是天天来­棒­小仪的场哩!"

阿星­阴­声道:“这位朋友,你来­棒­几次场了?”

“嘿嘿!自从小仪来此的那一天开始,我天天来报到,嗯!已经有三十一次了,你是谁?你问这个­干­嘛?”

阿星并不答复他,缓缓将目光移向另外五人的身上。

那人得意的道:“嘿嘿!你别问啦!我代他们答吧!咱们‘洛阳六友’皆是同样的来捧场三十一次了!

你有何意见?“

阿星怒极反笑,笑声充满了悲愤及仇恨!

在场人人(连正在遭受万蚁蚀心的小混混也算在内)一听那种笑声,不由得全身汗毛直立,惴惴不安!

阿星笑声稍歇,­阴­声道:“三十一次,三十一次!哈哈!三十一次!很好!别怪我做得太绝啦!"

只见他的身子闪电般掠过那七人,同时在他们每人的腹部备拍数学!

那七人毫无武功底子,虽是尽力的躲闪,那能避得开阿星的攻击呢!只见他们各自捂着腹部惨叫着!

阿星­阴­声道:“腹疼如绞吧!滋味不错吧!从现在开始,每个时辰,你们都可以享受到这种舒服的滋味!"

“三天之内,记住!三天之内赶快吩咐后事,否则,会来不及的!这个小混混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完,骄指虚空期地下的小混混连点数指。

小混混惨嚎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七孔溢血,惨死当场!

那七人见状之后,骇得身子直发抖,脸­色­发白,不住的后退着!

阿星­阴­声道:“除了刀疤王留下以外,你们六人别再耽误时间了,快点回去准备后事吧!"

那六人好似逢到特赦一般,忍着腹疼奔了出去!

阿星一听房内已经静悄悄的,除了阿母及阿姐之喘息声之外,另有一名男人气促呼吸声,不由狞笑—声!

只听他狞声道:“朋友,拿出你方才欺负女人的气魄,出来吧!"

那人不但不吭声,而且也不出来!

阿星不喜欢进去撞见阿姐那种羞模样,立即­阴­声道:“刀疤王,这位朋友缩着头,不肯出来,你看该怎么办?”

刀疤王忍住腹疼喝道:“刘大!识相的话,自己出来吧!"

阿星突然低叱一声:“妈的!他想逃走哩!"

刀疤王闻言,暗叫一声:“糟糕!若让刘大溜了,自己那还有命I ”

当下吼了一声,急忙冲进房内。

阿星嘴角挂着冷笑,身子一闪,来到了窗外!

果听室内一阵拉扯之后,刀疤王由于腹疼无法顺利使力,在一声怒吼之后,竟被刘大自窗内逃了出来。

刘大正在暗呼侥幸之际,陡听一声:“辛苦啦!"

那种­阴­森森冰冷的声音,使得他身子一颤,就欲再度缩回房内。

阿星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社,喝道:“朋友!既来之,则安之,莫嫌在下招待不周!"

说着,在他的身上连拍数下,将他丢于地下。

只见他的四肢一直抽搐,十指在身上猛扣乱抓,惨叫不已!

阿星­阴­声道:“刘大!你就大声叫吧!"

说完,重又掠回厅中。

他的脚步方踏入厅中,立即看见阿母及阿姐各穿一件花衫裙,怯生生的垂首站在刀疤王的身旁。

阿星不由得住不动!

想不到一个多月不见,阿母及阿姐会在成皮包骨,阿星只觉心中一阵绞痛,不由眉头一皱!

刀疤王见状,暗感不妙,身子一闪,站于程贞仪的背后,勾住她的颈项,喝道:“不要动!"

程贞仪惊呼一声,只觉喉咙一紧,立即发不出声音来。

阿星汉声道:“刀疤王,你可知道你这一个举动有多么的愚蠢吗?放开她,我给你一个痛快!"

刀痕王又惊又急,叫道:“你!你胡说!"

“嘿嘿!我胡说,你忘记了地下那位小混混的死状啦?”

刀疤王的目光下意识的朝地下一瞄,阿星利用这瞬间良机,身子疾掠,一把扣住刀疤王,立即传出他的惨叫声!

阿星双目含煞,­阴­声道:“刀疤王,你准备和刘大同患难吧!"

说完,在他的身子连点数下!

只见他挟起刀疤王迅即飘到刘大身旁,­阴­声道:“嘿嘿!你们就在此举办一个‘哈唱’表演吧!"

说完,重又掠向厅中。

他尚未低达厅,陡闻罔市低声道:“阿仪,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阿星?”

阿星倏然止住身子凝听着。

“阿母!容貌是很相似,不过,阿星的皮肤比较黑,气­色­比较差,身子也比这个人矮了不少!"

“唉!我一定看花眼了,阿星现在一定被那些债主逼得喘不过气来,怎么可能会来此地呢?”

“阿母,咱们要不要偷跑?”

“唉!偷跑?当然要啦!可是,咱们要跑去那里呢?泉州我们是回不去了,其他之处又举目茫茫,唉!"

“唉:阿仪!都是你阿爸害惨咱们的!"

“阿母,经过此次之后,我觉得咱们以前实在对阿星太过份了!他虽然是你们捡来的,可是他却比我还要孝顺!"

罔市闻言,泪水倏滴,咽声道:“阿仪!阿星这孩子实在令我们惭愧死了!他任我们打,依旧毫无怨言的辛苦工作着,我……呜……呜……”

母女两人不由抱头痛哭!

阿星却听得内心狂震不已:“天啊!我阿星究竟是谁的孩子呢?”

他的内心不住的呐喊着!

泪水簌簌的流着!

天下事还有什么比被亲生父母遗弃还要痛苦的?

再怎么累!怎么苦!他都可以忍!唯独这种身世飘渺,孤独自卑的感觉,令阿星推心泣血!

他终于仰天厉吼一声,接着嘶声喊道:“阿爸!阿母!你们在那里?”

阿星中气充沛,又正值更深夜静的时刻,里余周围内立即传来急骤的狗吠兽嚎以及小儿的啼叫声!

夜行人在闻声暗凛之后,循声疾往此处驰来!

左邻右舍方才早已被那阵阵的惨叫声吵醒,不过,没有人敢出面,此时闻及那大神在呐喊般的声音,更是骇得躲在床被内一直发抖!

一对原本在闹别扭的年青夫­妇­,不由自主的紧紧搂在一起,频频低呼着对方的名字,什么“冷战”早已解冻了!

罔市及程贞仪正在哭泣,陡听阿星那吼叫声,骇得几乎当场晕倒,两人紧紧的接着不敢吭声!

发泄心中之悲愤之后,踏入厅内!

罔市母女以为阿星要对自己二人报复,因此,满脸仅是骇怕及求饶的神情,身子亦缓缓后退着!

阿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霍地双膝长跪在地,恭声道:“阿母!请你把阿星的身世说一遍吧!"

罔市暗暗松了一口气,只听她轻咳一声,未答反问道:“阿星,快起来!你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你怎么出来的?”

说完,上前拉起了阿里。

阿星尽管心中十分急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一见人那副憔悴以及狼狈的样子,他又忍了下来。

只听他说道:“阿母,阿姐,你们走了之后,债主们纷纷找上门,所幸上次借钱给我们买猪的大叔出面解决了债务。

除此之外,那位大叔还教我武功,我随他练了一个多月,不但身子好多了,而且也长高不少哩0

“唉!苦了你啦!我们五人匆匆逃离泉州之后,一口气雇车来到了扬州,哪知五天不到就把那笔奖金输光及花光,而且还欠了不少的赌债。

胡须仔被刀疤王逼债之下,他们三人不知被押往何处?我们二人被逼在此过着非人的生活0

说着,想起这月余来之日子,不由放声大哭!

阿星只觉得鼻头一酸,似欲掉泪,慌忙低声道:“阿母,黑暗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陡听一声冷冰冰的叱声道:“小子!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话音未歇,阿星已觉暗器临近身子,心中暗叱对方先发暗器再出声之卑鄙手段,身子却朝右前方疾滚出去!

立听罔市及程贞仪发出一阵惨叫声!

阿星弹身一瞧,二人身上已中了无数的蓝汪汪细针,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已经陷人昏迷之中。

厅门口却站立着两位神­色­愕然的­精­练中年人,只听其中一人低声道:“四兄,咱们搞错了!"

田姓中年人­阴­声道;“程兄,管他的!走!"

阿星却沉声喝道:“站住!"

两名中年人正是雷虎帮之两名堂主八管哪咤程熊及赤练蛇田基,两人奉命已经跟踪布筱兰一段日子了。

那知,一进人洛阳城,布筱兰竟自平地中消失了。

二人方才循着啸叫声以及话声找到了此地,竟将阿星的背影,误认为布筱兰,因此,欲以暗器了结她。

此时,一闻阿星的喝声,两人虽见他方才闪避之身法­精­奥异话,自付有两人联手,故未将阿曼放在眼中。

只听田基­阴­声道:“小子,叫住大爷有何事?”

阿里指着罔市母女,叱道:“方才是谁出的手?”

田基拍拍胸脯,道:“大爷!"

“很好!在下与二位有何仇怨?”

“没有!大爷根本没有见过你这个无名小子!"

“嘿嘿!很好!你这只古井中的田­鸡­,真神气!二位是不是可以暂借一点时间给我?”

田基­阴­声道:“小子,别自费力气了,大爷的‘夺魂针’淬有剧毒,见血封喉,她们两人已经断气了!"

阿星斜里一瞥,果见二女脸部已呈乌黑,分明已经气绝,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世更加难以知道了!

他又想又气,暗暗提聚功力,沉声道:“二位准备偿命吧!"

厅中的气氛倏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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