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似乎并没有在意林枫的强调，继续说：“听说，她在湘柠市颇有些名气，前一段时间还给一些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展示她们的作品。”

“她那是客串。”

“有什么区别吗？”她的丹凤眼又向上一挑，那意思，“还不是模特。”

“当然有，区别很大，模特永远不能与芭蕾舞相提并论。”林枫扭头瞟了一眼舒晴：“你的个子也能当模特。”

舒晴的身高确实不低，保守地说，也有一米七三，但作为当今的模特似乎还是嫌太矮了一些，并且舒晴丝毫也没有想过要去当模特，而是当了警察。

林枫把眼睛从舒晴身上收回来，继续说：“芭蕾是一门顶尖的艺术，上百万人之一才可能造就出一名芭蕾舞演员。”

舒晴仔细地看了他两眼，说：“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较真的，现在没那么多人计较什么是艺术，什么不是艺术了，只要能多赚钱就行。”

“那是俗人，艺术永远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林枫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不也不懂。”显然林枫不同意她的观点，他又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想再搭话了。

舒晴也只好三缄其口。

飞机准时降落在湘柠市机场。

两个走出机场，道路两旁的树木散发着一丝绿­色­的湿润，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比安北市受过汽车污染的空气清爽了许多。

“这里空气清新，真的是挺好。”林枫说。

“是呀！这地方很美。”舒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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