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动也不动的任由连丰的牙齿陷进肉里,目光温柔又怜惜的看着胸前的半个男人。优箩吓了一跳,正要上前解救,却被银玥的眼神制止,银玥无声的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优箩这才注意到银玥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齿痕,全都是出自连丰的嘴,想必二十多年来,银玥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安抚连丰的,用自己的鲜血让这个狂躁的男人安静下来。
看着连丰沉沉睡去,银玥用手绢裹住血迹斑斑的手掌,示意优箩到外面谈。来到湖边,银玥开门见山的道:“将主人害成这样的就是我的同胞妹妹朱银秀,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君夫人。”
“君夫人?不会吧?”凤歌失声惊道,她曾经仔细查看过君夫人的气场,虽然不若眼前的银玥纯净,可是她的气场看起来也不该是如此狠毒的人啊,怎么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她看起来很面善啊,而且君夫人叫朱秀琴,不叫朱银秀。”
“哼,改了名字就改得了心吗?”银玥冷冷的一哼,斜睨了凤歌一眼,道:“人心隔肚皮,没有什么事是做不错来的,特别是那种为情所困的女人。”
优箩点了点头,目光落到银玥隐隐透出血迹的手绢上,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是的,自从二十五年前,他被银秀害得斩断了双腿双手,划花了脸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银玥眼中有深深的痛楚,想起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她的心依旧痛得滴血。
“她……我是说君夫人,她为什么要那样做?”优箩艰难的开口,知道这样问无疑是要揭开银玥心中的伤口。可是,若不找到病因,谁也无法保证这伤口什么时候会成为连丰与银玥的致命之痛。
银玥抛出白绫缠住两边的竹林,白绫就成了一个秋千,示意优箩坐上去试试,银玥幽幽的说起了三十年前的往事:
三十多年前,时任青州知府的严奇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办案公正严明,为人刚直不阿,百姓甚是称道。然而,官场上鱼龙混杂,严奇虽有老父的招牌在前面顶着,却也因为不懂得迂回之道吃了不少暗亏。当时有一个名叫朱福龙的县令,在青州下属的隆福县任县令,此人虽碌碌无为,倒也不是个大恶之徒。只因其得罪了权贵,被污入狱,朱福龙自知难逃一死,托人将刚出生才两个月的双胞胎女儿送到严府,请严奇看在同朝为官的份儿上,代为照顾。
严奇接到消息,立刻派人快马加鞭的赶去隆福县,想将朱福龙押解进京希望可以有办法救他一命。然而,等他赶到时,朱福龙的人头刚刚落地,严奇收养了朱家姐妹,一养就是十年。银玥十岁时,厄运再一次降临她们头上,严家落败,姐妹二人再一次流落街头。
就在银玥姐妹走投无路之时,她们碰上了连丰,连丰收留了她们并教她们武艺。就这样过了几年,姐妹俩长成了大姑娘,她们同时爱上了英俊潇洒的主子连丰,而连丰虽然有所察觉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银秀*了衣服爬上他的床,却被他一顿怒斥后赶了出来。
原以为银秀会幡然醒悟,却不知她心里恨死连丰,趁着银玥外出的机会,在连丰茶水里下了毒药。等到连丰察觉已是无力回天,更让人可恨的是银秀趁着连丰昏迷,用刀划花烂他的脸,让他再也无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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