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空白了近十秒,杨晶晶才渐渐回神。
当焦距重新凝聚,一张温柔带笑的脸映入眼瞳。很快的,她忆起他先前的嘲讽。
“你……连你也欺负我……”
懊恼的泪水随即滚落,她不禁羞愤地捶打他的胸膛。呜……
讨厌!想必雁书哥对她淫荡的表现一定极为不耻吧?
季雁书连忙反制杨晶晶激动的粉拳。“对不起!我是急昏头了才会冒犯你。因为我怕你为了逞一时之气而伤害自己,所以……”
他忧虑的表情毫无鄙夷之色,她才缓和了情绪。“人家不过随口说说,你就信啦?”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会当真。”他语气肃然,声音也变得瘩痖,“晶晶,我不希望你变成男人的玩物,那样的话……我的心会碎裂的!”
压抑多年,季雁书再也受不了这种只能躲在暗处、目睹别人垂涎她妩媚的痛苦。不论两人的背景有多么大的悬殊,他都要去争取看看,即使努力后没有得到回报,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的遗憾。
他眸中浓烈的爱意,深深撼动了杨晶晶。她不禁怀疑,雁书哥上次的失常,究竟是因为酒后乱性,或者……早就对她动了情?
“如果你真的……需要慰藉,我、我愿意成为那个暂时的替代品……”季雁书结结巴巴地表达,俊脸一片涨红。“咳!起码……
我很安全,绝不至于……让你染上什么可怕的病菌。”
这牵强的理由着实令人发噱,但杨晶晶却笑不出来,因为他一点也不浪漫的说词,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让人感动。
“雁书哥……”晶眸泛起水雾。
“别哭!”捧起娇颜,季雁书珍视万分地抹去杨晶晶的珠泪。
“你的脸,应该只适合笑的。”
他的气息,如春风般轻轻拂在颊上,杨晶晶不禁晕晕然地合起双眼,一副期待怜惜的荏弱模样,无疑是鼓舞他再接再厉。
二度贴住迷人的红唇,这次季雁书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贝齿,享受她特有的芬芳,而开口迎接的丁香小舌,也欣然回应他的邀约,与之甜蜜共舞。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窃喜地撩下还套在她肩膀的衫衣,恣意抚弄那对丰美椒|乳,力道适中的搓揉,让她舒服得发出猫儿般的慵懒呜音。
“嗯……”
于是他重复上一段挑逗的前奏,据点由她的唇腔往下缓移,在玉山峰顶停留了片刻,接着是可爱的小脐眼,最后来到晶露闪闪的湿|茓。
“好漂亮……”炯亮的瞳镜映照出颜色娆艳的花瓣。
“呀?”杨晶晶糗红了脸,膝盖急欲并拢。
“别害臊,美丽的事物本来就是给人欣赏的。”季雁书将她嫩白的雪腿架得更开,“我不仅想看,还想试试它的味道呢!”
说着,他当真力行地俯头掬取诱人的蜜汁,并逐一舔吮花瓣及小核,就像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美食。
杨晶晶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这么大胆的……
女人的私密处是最敏感的,他火烫的唇舌有如春雷惊蛰般,撼醒她每一颗细胞,去承受那股畅妙的欢愉。
“啊……啊啊……”
当那条灵舌仿效欢爱的步调,深深浅浅地钻磨着花径时,她的心脏亢奋得快跃出喉头了。
这感觉好似身下被安置了一颗温控炸弹,随着火热的舔弄,她愈发接近那个引爆点……突然,欲望的弹头轰然炸开。
“啊——”
Gao潮的瞬间,花|茓急涌出一波热流,喷得季雁书的嘴唇和下巴尽是她动情的嗳液。
“想不到你的滋味这么甜……”抹了抹脸上的湿泽,他还意犹未尽地舔掉掌心的残液。
“别说了!”杨晶晶羞然掩面,只觉得无地自容。
其实,她是不论怪力乱神的,但季雁书方才的大胆作风,和那副邪肆的笑容,与寻常的端正形象截然不同,让她不禁生疑,莫非……这男人被什么“淫魔”上身了?
平心而论,容貌俊雅的季雁书,比起严定康毫不逊色。只不过严定康气度雍容又带点侵略性,相形之下,似乎较有吸引力。
可眼前的季雁书热情狂野,燃着火簇的灼眸仿佛会电人般,让她心头小鹿一再地撞击胸栏……
季雁书笑着扳开杨晶晶胆怯的小手,“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
虽然两人的肢体接触已超乎“兄妹”尺度,他还是不敢直截了当地问她是否愿意进阶为情侣关系。
“我……我不知道啦!”就算喜欢,杨晶晶也没那脸皮承认。
“那么我们就来个简单的测验,看你身子的反应如何?”季雁书俐落地脱去裤子,展示雄傲兵器。
杨晶晶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不会吧?她才历经了两次Gao潮的刺激,若再来一回,心脏不被玩到衰竭才怪!
正惊瞪着他,炮火已向目标发射——
“啊!”即使小|茓够湿润,但他实在太庞大了,在肉壁被撑开的瞬间,她仍感到疼痛。
“天哪!你怎会……这么的紧?”季雁书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天他酒醒后,一走出房间就听见对面的谈话声。
在半掩的门板前,他只耳闻她和严定康被双方父母“捉奸在床”的糗事,却未瞧见被单上的落红。因为杨晶晶以前也交过几位男朋友,所以他很自然地认为她的身子应该轻易就能接纳他,没想到她却还犹如处子般窄紧?
“雁书哥?”杨晶晶不明白季雁书何以僵着不动。
除了被撑开的不适,一股莫名的渴望也油然而生,仿佛有种东西在闷烧,让她忍不住扭动翘臀,藉由摩擦来化解那份燥热。
这番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本来季雁书还想让杨晶晶多一些时间适应,经她这么一逗弄,他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捧起雪臀疯狂律动了起来。
先前的激|情余烬很快就唤醒她身体的记忆,不一会儿,嗳液纷涌的嫩|茓,已经让他的铁杵游刃有余。
而那种完全的充实感,竟带来畅怀无比的快意,其滋味之曼妙,简直难以言喻,她只能藉着一声声欢愉的娇啼,来诠释所有的感受。
“啊……呃啊……”
对季雁书而言,这媚荡的靡靡之音反倒是一种加持,让男人倍觉神勇。尤其她秘道中环环的绉褶如同数张小嘴,将他的男性密密包覆、紧紧衔咬,更是天杀的销魂!
没想到美梦终能成真,他兴奋地将她的双腿移挂到肩上,以便两人做更深入的结合,空下的两手则罩住她的丰|乳,肆意揉拧。
“哦……啊嗯……”
一个是沉声粗喘,一个是淫浪不绝,仿佛配对铸成的刀与鞘,他们不需演练,即能契合十足地掌握对方的旋律,每当他向前俯冲,她就挺起翘臀迎纳贯入的肉刃。
随着他猛力的捣弄,绵密的快感由单点连接成线,再迅速扩张为面,杨晶晶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到达极乐境界了。
“雁书哥……帮我……快帮帮我……”紧攀着他的肩,她挣扎的表情有如浴火的火鸟,为了要冲破那死而重生的关卡,因而变得痛苦难当。
季雁书更加奋勇冲撞,次次都深达花心尽处,企图助佳人攻顶。
事实上,他自己也快撑不下去了。
因为她的内壁不断强烈收缩着,每贯穿一回,他的男性不觉又肿胀一分,愈肿就觉得愈紧,饶是再钢强的铁汉,也受不了这股让人舒服到快化掉的张力。
“啊啊——啊——”Gao潮的彩蝶终于蜕去蛹壳、翻飞升天。
就在她尖叫的瞬间,他肿胀到极限的阳硕也同时在火热的熔炉里爆炸,激射出烫热浓稠的白色岩浆……
待喘息稍梢平复,季雁书才想到两人净顾着贪欢,竟忘了避孕。本想追问杨晶晶的生理周期,却发现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皮。
“可怜的小东西呵……”
体贴地为娇躯盖好薄被,他不忘在她红润的颊上轻轻一啄。
真可惜!他必须赶回医院巡房,否则他哪舍得下眼前的温香软玉?
留了张要她等他回来的字条后,季雁书便套上衬衫及长裤出门去了。由于他走得太匆促,并未听见床上佳人的喃喃呓语。
“雁书哥,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交往……不要……”
这一觉,杨晶晶睡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了才醒来。
没想到连续几天不得好眠,却在别人的床上养回了精神,只是中午的那场运动实在太剧烈了,以致她的双腿有些酸疼。
其实,就算没看见季雁书的字条,她也不敢冒然离开。因为唯一的衬衫被穿走了,而她的衣物还在干洗店,总不能这样光溜溜地跑出去吧?
闲来无事,杨晶晶决定再洗一次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吻痕斑斑的身子,氤氲的蒸气中,她仍可闻到腿间邢股欢爱过后、和着男性气息的味道。
回想起季雁书的热情和他所点燃的快乐火焰,她的两颊就不禁臊红,而私|处似乎也感应到脑波的意念,竟跟着流淌出动情的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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