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房,房间里的摆设和我的房间一样。
径直走到床前,床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看样子是照顾我娘的仆人。
她脸上流露着担心,朴实的外貌显示着她的真心。
我心里微微放了一点心,至少在照顾我娘这方面我不用担心了。
再转头看床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古装妇女披散着头发躺在紫色的床被里,样子就像我刚醒过来时在铜镜里看到的一样,只是这张脸散发出成熟的风韵,而我这张脸比较幼稚。
看来,“我”的外貌完全遗传自“我”的母亲。
简直是她的翻版!
她要再保养好点,完全可以做我的姐姐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好歹她也是为了救“我”才成这样的,我不由得对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致敬。
一种敬意由然而生,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她,反正我来了这个时代没有亲人,她对我又如此好,我会从心底把她当亲娘看待。
一种悲伤的感觉由心底升起,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下子滚了出来。
“娘~”我哽咽地叫着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不是我做戏,而是我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感觉。
紫漠然(以后简称为然)将我轻轻地放在床头的板凳上,然后退开一米远,但是神情还是戒备着,可能怕我全身无力摔下椅子吧。
春兰上前到椅子边扶着我的身体。
说实话,我身上软啪啪的确实要人扶着才不会摔下去。
眼泪迅速模糊了我的视线,想伸手擦,可是手抬了一半,又无力的垂下。
刚才退开的照顾我娘的妇人上前,用一张洁白的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眼泪,开口劝慰我;“小宫主,别哭了,宫主还活着就是大幸啊。”
说着,妇女的眼圈也迅速红了。
“是啊,活着就有希望。”我也喃喃地说服自己的无力。
我以前是医科大学毕业的,毕业后也在医院上过班。可是我们二十一世纪学的是西医。虽然我外公是一名老中医,也在生前教了我一些简单的中医知识,可是却没有深奥到这些个怎么解毒,我感到一阵无力感。
NND,早知道俺要穿来古代,就琴,棋,书,画,歌,舞,医学,武功全都学会啦,搞到俺现在没有一样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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