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紫玉熙有些愤怒的声音从我身后(也就是前方)传来,打断了月对我的逼视,也解救了我懦弱的心。
只见紫玉熙从队伍最前面掉头回来,现在正坐在马上,一脸的愤怒也难掩眼底的醋意,那神情就好像将妻子和情夫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样。
我暗地松了口气,险险地躲过‘一劫’,从来没有这个时候那么感激紫玉熙。我正愁不知怎么回答月呢!同时也对紫玉熙依然在乎我而吃醋的事在心里暗自窃喜,我虽然表面上没有原谅紫玉熙,但是如果我不拒绝他就不会让他愤怒的丧失理智,以至于对我做出伤害我的事,归根结底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所以心底有些原谅他了,只是碍于情面还不想理他。
对月的感动,做出来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以往月没有将爱意说出来,我当然乐的轻松,现在他逮着机会了,主动出击的月,比起强势的慕容妖媚男毫不逊色!
“哦,我在叫师兄教我骑马,师兄在教我要领呢!”我转身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殊不知我的解释让月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就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花突然间焉了一般,可惜我转头错过了,但紫玉熙在月的对面,所以正好看见,于是更认定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教骑马需要双手搂腰,不看前面看后面吗?!需要说话嘴都要挨在一块儿了吗?!”紫玉熙一连串的反问让我有些愤怒了。
“四王爷,请问我们这是碍到你什么了吗?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谁,管那么宽干嘛?!”我凉凉地语调报复地说着。
“你,你,紫林砚,你好样的!”紫玉熙被我的话气的深呼吸了几口气以后,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几句话,掉转马头一扬鞭骑马飞快地跑开了,转身之间,我好像看见他的眼角亮晶晶的。
紫玉熙愤怒地离开了,这并没有让占了上风的我感到一丝快乐,反而心里有种沉重的感觉在不断发酵,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低头沉思着。
月看着我和紫玉熙之间的互动,紫玉熙看见我和别的男人亲密时的愤怒,和我望着紫玉熙离开时的沉默,再想着我和然之间的感情,这让关系越来越复杂了。
最后,月也没有了继续教我骑马的欲望,一脸落幕地看着我的后脑麻木地前行。
之后,每次我在叫月教我骑马时,紫玉熙都会冷着一张脸故意走在我们身后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月也再没有找到继续逼问我的机会,我是乐的轻松,只是月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把一个“邻家阳光大哥哥”也逼成了“冷漠淡然的酷哥”了,可能月总有一天会爆发的,我在心里担忧地想道。
连日来的车马颠簸,我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精神越来越不济。终于,我在西沧国的边境处病倒了。
在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地方,勉强忍着拖了半日竟然开始发起了高烧,躺在马车里,我抬起酸软的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以我曾经做医生的经验来看,足有39度多。
迷迷糊糊间,听见月一边叫我一边拍打着我的脸,叫道:“师弟,师弟,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看月又闭上了,迷迷糊糊间又听见紫玉熙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紫林砚他怎么了?大家都在等他吃饭呢,磨叽什么呢!”
“他发高烧了!都开始昏迷了,要赶快看大夫才行,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去哪里找大夫啊?”月的声音明显有些慌乱了。
“别着急,往前面赶吧,前面一定有小镇,快马过去很快就到了,先给她敷个冷布巾吧。”紫玉熙一听月的回复,虽然声音里也有丝着急,但毕竟是皇子,很快冷静了下来,并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哦,对。”月附和道。
于是,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然后一会儿之后,一阵冰凉从头部传来,身体的热度退了一些,意识也恢复一些。
“水,水,好渴。”我舔着干燥地唇瓣,虚弱地说着。
“哦,马上,师弟,来了,水。”于是,月拿着水囊,对着我的嘴,我像干枯的树木遇到了水源,大口大口地喝着,直到口里不再干燥。
“你抱着她,我驾马车赶紧去下一个镇找大夫。”马车门口再度传来紫玉熙有些严肃的声音。
“王爷,您身骄肉贵,还是由草民来吧,你进来照顾我师弟。”抱扶着半昏迷的我的月再度出声。
“本王说让你抱你就抱,坐好,启程了。”说着,一扬鞭,马匹嘶叫,开始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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