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在泉州赈灾中的睿智表现,南宫萧何对我的看法和信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说要开茶楼,地点不好找,两天后,南宫萧何就帮我找了一处闹中取静的好地方,位于闹市与城郊的结合处,既不会过于热闹,也不会过于清静,正是我想要的地方。
有了地方,日马上安排装修工人按照东沧国的忘忧茶楼的样式进行装修,只不过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地方,修不了莲池和高塔,不过在前院后院的装修上稍微花点心思,也一样能布置出清静优雅的环境。
装修期间,我以监工为名,每日都溜出去与然和月一起喝茶吃饭,带他们游遍京城的大街小巷,空闲之余也会想想慕容晴秋去了东沧国的福州合作开茶厂的事,不知和封茗齐合作得怎么样了。
再有空也会去宝蝶轩看看我设计的珠宝销量如何,果然不出我所料,宝蝶轩现在的珠宝首饰已经垄断了整个首饰行业,一天的销量达到上万两白银,以我们约定的规矩,我分成百分之十五,我每天的收入就有一千五百两银子,一个月就有四万五千两银子进账,按四国都有分店的情况计算,我一个月光提成就有十万两白银进账,哈哈哈……我仰天长笑三声,终于实现了我白手起家的愿望。
当我将半个月的分成银票六万五千两交给然帮我保管时,然吓得脸都青了,以为我去哪里打劫了,那个神情让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想笑,最后,为了避免再次我两手空空没有钱用的惨剧,我还是去四国都能取到钱的开源钱庄存了钱,凭证为我的左手拇指印。
经过一个月有条不紊的布置,茶楼终于在十月一日这一天开张了,我不便出面,茶楼还是由日暂做总管,过几天上轨道了就回东沧国。
今天大厅所有的茶点都是免费,包间五折,还有很多活动,奖品多多。
我正站在顶楼的花台前望着下面人山人海的热闹场面,忽然,紫冷辰鸭公般的声音响起:“师妹,大师兄叫你去文贤厅露露脸,那个书生快被人‘打趴下’了?”
我走过去就是给紫冷辰一个暴炒板栗,然后踮起脚拉着他的耳朵,道:“什么师妹?!没大没小,叫‘师姐’!两个多月没有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唉哟哟……你这个‘泼妇’,有本公子高吗?唉哟哟……师姐,别扯了,耳朵扯掉了……”紫冷辰夸张地叫着,见我越来越用力,终于松口叫我师姐,可是脸上的神色是多么的不情愿。
两个多月不见,紫冷辰的个子忽然长高了一大截,现在我只能到他耳朵了,所以扯他耳朵要踮起脚了;声音也开始变成男人的沙哑和男孩的清脆之间,额头上也开始冒起了一颗一颗的青春痘,整个一青春期的大男孩。
“哼,办正事先,晚上再慢慢收拾你。”我撇下紫冷辰,径自往楼下愉快地走去。
如果我回头,就会发现紫冷辰有些痴恋的眼神呆呆地望着我离去的背影……
来到文贤厅,新请的方管事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向他使了个眼色,望了眼满厅的座无虚席,默默地找了张只有一个人坐的桌子一ρi股坐了下去。
同桌对面的青衫男子头戴白色纶巾,还算清秀的容颜面无表情,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偶尔看了几眼厅里那些书生的对诗,嘴角露出几丝讥讽的表情,一副很高的样子,难怪别人不愿意和他一桌。
青衫男子抬头看了我这个不请自来的人一眼,就又低头喝着自己的茶。
婢女给我上了一杯盖碗茶,我端起茶碗,轻轻地刮了刮水面上的茶叶,优雅地啜了一口,然后嘴角带笑地将茶碗放回桌面,看向同桌的青衫书生道:“兄台,大家都在诗词接龙,为何不参与呢?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喝闷茶。”
男子再次抬眼看了我一眼,有些冷漠地道:“主人以为是在办家家酒吗?”
原来如此,是看这些诗词接龙太小儿科了啊。
我优雅地起身,信步走到最前面的右侧,提起桌案上的狼毫,唰唰唰地写了两首对子,然后交给方总管,然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以后,就摇着纸扇返回了原位。
方总管接过宣纸,看了一眼,道:“各位兄台,方才那位紫衫兄台随兴做了一张对子和一首接龙诗,请各位有兴趣的兄台对一对,对出有奖,但胜者只能一人,奖品由那位出题的紫衫兄台最后颁发。”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但更多的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多数人并不是冲着我的奖品去的,而是在厅里的几百个人面前出彩。
方总管将宣纸挂在前面的黑板前,只见宣纸上写着“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这个绝句是我在东沧国的飘香菀和慕容晴秋争夺风清尘的初吻时,最后出给慕容晴秋答的,可惜他没有答出来,而我当时也没有说出答案,刚好可以借今日的场合一用,这七色的对子要对得工整并不容易。
下面开始沸腾起来。
对面的青衫书生抬起头开始正眼瞧我,眼神闪了闪,道:“柴煤店,米老板,炒油菜,放盐粉,倒酱渣,泼醋水,加茶叶,至上到下忙里外。”
“好,兄台对得不错!”方总管大声夸奖道。
这时,另一个着白衫的书生样打扮的男子也站起来,道:“酸面店,甜主人,卖苦药,送辣椒,给咸菜,发麻饼,奖涩榄,点头哈腰逢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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