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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先为小人后为君 > 2011 4 28

2011 4 28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被你们骂得有点焉趴趴~~~

想说点什么也口拙了……骂吧骂吧 到时候有你们哭的!

照旧,笑话一则

甲:中秋快到了,俺们公司会发些月饼、购物券之类的,你们公司发啥?

乙:会发封邮件。

你们霸王我,我现在看笑话都乐不起来了 555555

61

61、拦得住身,管不住心 ...

邹将君一听是苏释的电话,顿时大皱眉头,没好气的冲电话说里了句:“打错了。”就擅自挂了电话。

魏一疑惑的问:“谁呀?”

“神经病。”邹将君神态自若的说着,伸出手指去锅里捻了一根菠菜往嘴里塞。

魏一十分起疑,将菠菜盛到盘子里后,洗了手,夺过手机一看,立即大叫起来:“邹将君!你凭什么擅自挂我的电话!”

邹将君还在那儿睁眼说瞎话:“是别人打错了的。”

“胡说,明明是苏释打来的!”魏一也不甘示弱。

邹将君眯了眼睛,靠近魏一,盯着她的眼睛问:“没有来电显示,你一看号码就能知道是苏释,嗯?”

“这个……这个号码……我记得……”魏一心虚,气焰顿时矮了一截,想了想又直起腰板,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以前记下的!我记­性­好没有忘记,又怎样!”

“我手机号是多少?”邹将君突如其来的发问。

“138……还是131……额……好像是133……”魏一倒很给面子,撑了下颌,作绞尽脑汁状,果真认真思索起来。

邹将君很气愤,霸道的说:“想不起你今天就别吃饭了。”随后他走到餐厅,气呼呼的坐下,随手翻阅当天的报纸。

魏一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便在厨房里给苏释回了个电话去。

过了会儿,菜都上齐了,魏一解开围裙,搓着手对邹将君说:“你先吃着,我还不饿,我先出去一会儿……”边说边偷窥他的脸­色­。

邹将君的脸­色­果然不好,乌云密布,冷声问:“你去哪?”

魏一吓得背上寒毛倒立,盯着脚尖,期期艾艾道:“去……出去走走……”

邹将君有一小刻时间没说话,魏一有些心虚害怕,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邹将君冷不丁开口:“你们经常这样约会吗?”

“谁?谁们?”魏一颇一惊一乍,草木皆兵,一跳而起。

“哼!”邹将君冷哼一声,懒得回答。

魏一莫名的红了脸。见邹将君真生气了,就有些动摇。但转念一想,她和苏释本来就只是朋友关系,她心里坦坦荡荡,没有分毫不纯情绪。这么一想,她立即理直气壮起来,也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嚷嚷:“你不就是指苏释嘛!什么叫约会!我们哪有约会!”

“他电话一召唤,你饭也不吃就要往外面跑。这都不算约会么?那要怎样才算约会?捉­奸­在床才算约会?魏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今天上午发生的事还没想出妥帖的解决办法。邹将君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他觉得男人就该独立扛起外面的一切重担和包袱,无论遇到什么麻烦,他都不愿意告诉魏一。他必须给女人足够安全依靠,希望女人在自己的羽翼保护下,快乐而单纯的过每一天。

但不告诉她那些麻烦,不代表麻烦就能自动烟消云散,不代表他的情绪丝毫不会受到影响。

而这次争吵的罪魁祸首是苏释。苏释这个男人,一直以来,无论邹将君如何漠视,如何嗤之,却怎么也消除不了他骨子里对他的畏惧之心。他知道魏一以前和苏释的感情,尽管他不说,但他确实害怕。不是怕与苏释正面交锋,他怕的是魏一的痴情。这种痴情往往是最盲目而强大的,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稳稳的坐落在他和魏一的婚姻之间。于是,活了这么大,他第一次品尝到自卑之感。只要问题一涉及到苏释,他处理事情就会变得蛮不讲理而不折手段。

邹将君心情本就不好,加之又牵扯到苏释,说话立即夹枪带­棒­。

“你!你!”魏一没想到邹将君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又羞又恼,你了半天没你出下文。顺了会儿气,仍旧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苏释说他就要回美国了!临走时想见见我,他说他有话要当面跟我说!你想到哪去了!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管我是不是小人,他苏释是不是君子,现在,此刻,我是你男人!没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能去!”邹将君凑近魏一,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就是小人!你就是小人!我就要去!”魏一说不过他,又急着出门,摆手跺脚耍起小姐脾气来。

“不准去。”邹将君突然感到身心疲惫,没有过多的­精­力跟她废话,按了按眉心,直接下达死命令。

“我就要去!我和苏释就是普通朋友,他要走了,我去送送有什么不对!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跟我一块儿去!”

“你不准去!”邹将君始终是那句话,语态生硬到极致,带着浓郁的警告意味:“我今天很累,不要一句简单的话让我重复三遍!”

邹将君用这种态度对魏一还是第一次,魏一立即红了眼眶,冲进卧室,一阵乒乒乓乓后,她拽上包就要换鞋往门外走。

“魏一!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邹将君大步追了上去,使劲拉住她的手臂。

“邹将君!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魏一转过脸,眼眶和鼻头红红的,眼看要哭了,态度倒不甘示弱,冲他吼回去。

“你今天休想走出这间大门!”邹将君将魏一压在玄关的墙上,咬着牙,低声说。

“我就要走,我一定要走!我现在就走!我只是和你结婚,但是我没将自个儿卖给你!你不能这么­干­涉我的自由!”魏一说到最后,觉得自己于气势上似乎要输,于是尖叫起来。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性­!”邹将君盯着她的眼睛,眼里布满雷雨之前的­阴­霾气息。

“哼!我偏要去!”魏一从邹将君胳膊下钻出来,迅速穿好了鞋,就要去开门。

手还没碰到门把,身子就被一个孔武有力的胳膊一把抱住,瞬即双脚就腾空而起。

魏一啊的尖叫一声,双脚在空中乱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皮包也使劲往邹将君手臂上拍打,嘴里大喊大叫:“放开我!你这个小人!你放开我!我有我的人生自由!你无权决定!”

邹将君吃痛,抱着魏一芊芊细腰的双手紧了紧,捏得魏一尖叫一声。邹将君大步走进客厅,一把将魏一抛到沙发上,身子即刻压了下去。

他冷声道:“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力!”

语毕,沉着脸便动手脱魏一的衣服。

魏一拼命挣扎,奈何实力太过悬殊,她的挣扎十分徒劳。眼见邹将君来真的,此刻她才知道惧怕了,声音也染上哭腔:“你这个流氓!你这是婚内□!我要告你!”

邹将君暗忖这小妞还知道婚内□呐,还以为她就是个法盲呢!面上差点忍俊不禁,行动上却丝毫不含糊,对魏一嘴上的威胁毫不理会。他三两下便将魏一拨了个­精­光,压在她身上就开始脱自己衣服。

魏一愤怒至极,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对准邹将君脑袋奋力一击,正敲在邹将君左额上,那脸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邹将君被打得头昏眼花,却没放开魏一,缓了一会儿,疼痛减轻,盯住魏一的眼睛,咬着牙赞了句:“呵!长本事了!”说完,一把将魏一翻了个转儿,毫无前戏,毫无怜惜,抬起魏一那粉嘟嘟的ρi股,猛的腰肢一挺,从后面长剑直没。

魏一痛得尖叫起来,手脚压在沙发上也使不上力,无助的哭道:“我恨你我恨你!邹将君我恨你!你是流氓你是土匪你是小人!呜……我恨你……啊!好痛……”

魏一的哭喊让邹将君冷静不少,心里一软,于是放缓了节奏,附□,凑到魏一耳边,轻含她的耳廓,柔声说:“乖,小猪不哭了。我轻些!”

魏一不管不顾,只是哭。哭着哭着,情不自禁的,哭腔里竟夹带出一声娇吟。她顿时羞愤难挡,使劲咬着­唇­克制着不再发声儿。

邹将君得意的笑出来,出言也轻佻了些,将魏一的背一路细细吻下,哑着嗓子问:“这样呢,这样呢,舒服吗?还疼吗?”

魏一又羞又恼,口不择言的骂:“你这个流氓!我恨死你了!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你不嫁给我,你嫁谁?难不成你现在后悔了?”邹将君恼怒,腰间的摆动又放大了些。

魏一痛得泪水横流,高声哭喊:“啊……好痛!臭流氓!我……就是后悔了!”

“不准后悔!更不准离开我!”邹将君半是情yu,半是愤慨,身下的动律不顾一切的加快,情不自禁的就将他心底最恐慌的话脱口而出,“你不嫁我想嫁谁?难道要嫁给苏释?”

“……”魏一气到极点,咬着­唇­没说话。

魏一的沉默在邹将君眼里,那是默认。邹将君的情绪立即失控,大吼一声:“苏释哪点比我好!”

魏一痛得发抖,捏紧拳头。她使劲歪过脸,愤怒的瞪了邹将君一眼,明晃晃的水晶吊灯下,邹将君那张漂亮得无与伦比的容颜在那瞬间无比­阴­霾。

魏一冷冷的说:“他就是好!他比你温柔比你绅士比你体贴比你浪漫比你善解人意比你通情达理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知道尊重我的意愿,他从来不勉强我做任何事!”说到这里,魏一突然笑起来,“哈哈哈!邹将君,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笑?一个只晓得在家强、暴自己老婆的男人,你居然敢和苏释作比较!我告诉你,你在我心里,根本比不上苏释的分毫!哈哈!”

那瞬即,屋内的空气似冻结了。魏一失望又痛心的笑声久久回荡,显得那么凄楚。

情人间争吵,就喜欢选那伤人的话说,什么话越是能刺得人遍体鳞伤,越就要说什么。

那种疼痛,好比一道带倒钩的利器,狠狠Сhā进心头,在缓缓拉出。

邹将君只感到五雷轰顶,身子瞬间瘫软下去,他愣了片刻,耳旁只回响着魏一的冷笑和咆哮——你根本比不上苏释分毫。这句话,在她心里三年之久了吧,因为苏释选择魏谪仙,所以她极不情愿的将它隐埋于内心深处。但她一定感到憋屈而不愿善罢甘休,她像一只潜伏在丛林深处的母狮子,紧盯猎物,喘着粗气按兵不动,时不时在地上摩擦利爪,随时准备伺机而动。而今,面对苏释的一个召唤,这个欲望便再也隐瞒不住,终于喷薄而出了?

他颜面的表情冷若冰霜,而他的心比颜面冷了一万倍。

下一秒,他终于缓缓放开了魏一。

这番欢爱对两人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苦涩滋味。

两人再没说话。

魏一重获自由,立即冲进浴室,反锁上浴室的门。忘了打开的是凉水还是热水,只是迫不及待的将身子埋到湍急喷水的莲蓬之下,从头淋到脚。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泪流满面,胸前遍布吻痕,狼狈不堪。她被人强、暴了,而那个人,正是自己的丈夫!那一瞬间,她觉得再没有尊严,她再不忍心看,捂住自己的眼睛。

先是咬着­唇­,无声的流泪,到后来控制不住情绪,狠狠的哭出声来。

但哗哗的水流声立即将她的哭声淹没。

魏一流着泪洗了半天,却觉得怎么也洗不净邹将君对她的欺辱,还有她对婚姻生活的失望。

最后,魏一还是走了,临走前再没看邹将君一眼。

“啪”的一声,大门被狠狠的关上。

邹将君依旧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再没力气去拦住魏一。

拦得住她的身子,却管不住她那颗迫不及待往外扑腾的心,岂不是更可悲?

2011 4 28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留言

我知道你们又要骂了 -。-

62

62、欲海葬身 ...

邹将君□着上身,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屋子里静得吓人,显得格外空旷。魏一刚才的讥讽似还回荡在屋内。邹将君身子动了动,觉得手臂有些酸麻,便平躺下来,摸了支烟点上。

一支烟烧到尽头,强烈的无力和疲惫如波涛汹涌的潮水,翻江倒海而来。他闭上眼睛,他只想休息会儿。

分明累到极致了,却怎么都睡不着,眼一闭就能想象出此刻魏一在谁的怀里,送君千里,相依相偎,郎情妾意,春宵苦短,欢乐就在今宵。

或许她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

也好,也好。他邹将君何以为个女人英雄气短。更何况,还是个永远养不熟的白眼狼。对她千般好万般好,不如苏释一个笑。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邹将君颓然起身,魏一身上那种淡淡的熟悉的香味立即传入鼻息,他甩了甩头,想将魏一的气息赶走。却是不得,越发觉得那味道深浓起来。

恐惧和失落的滋味也就越发清晰。

邹将君穿上衣服,推门而出,身形好似落荒而逃,十分狼狈。

他给纬和安阳打去电话,纬说在陪宛如,没空。安阳人在国外。

邹将君没有开车,独自游晃在夜­色­里,像个孤魂野鬼。走到一家小酒吧门口,瞧见里面很是热闹,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老外开的酒吧,接待的客人大多都是美国人。原来是其中一个年迈的美国佬明天要回国了,大家正在开party为他送行。

老外似没有年龄的束缚,眼见着那老美六十开外了,心态仍是奔放。那老美喝了些酒,便在舞台上跳起了踢踏舞,憨态可掬。油量的皮鞋尖踏在木地板上,噔噔的响。

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端着酒杯走过来,用生硬的中文问邹将君:“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邹将君慵懒的抬了抬眼,用地道的英式口音回答:“Help yourself.”

蓝眼睛见邹将君这个东方大帅哥果然是落单的一个人,很高兴,落落大方的坐在对面,频频举起杯子和他碰杯。

邹将君从前就是个浪荡­性­子,那时酒吧─夜情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遇到魏一后收敛不少,自从跟魏一结婚后,他对其他女人是看都不多看一眼。

他对魏一赤胆忠心,魏一现在却在何处?

如此想来,心里十分凄凉。于是他对面前的蓝眼睛既不热情,也没出言拒绝。心里还隐隐有些报复的快感。几杯酒下肚,怅然涌上,孤单的身形在嘈杂的环境里倍加显得寂寞。

还是想回家,想老婆,自觉很没出息。

想到这里,邹将君摸出手机就要给魏一打,刚拨出就挂了,还是放不下他高贵的自尊。就在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邹将君猜想肯定是魏一,激动异常,赶紧冲出酒吧大门去接。

却是小七,在电话里头问他在哪。

邹将君说在某某酒吧,小七轻笑起来,声音很清澈,像清泉石上流,“我也在附近呢!我一个人,你呢?”

“一个人。”邹将君答。

“姐姐呢?”

“……”邹将君就沉默了。

小七心思灵巧,猜到两人可能有些别扭,也没就着这个话题多问,拐了个弯,声儿轻柔起来:“邹大哥,我看到网络上那些谣言了,那些人胡说八道!是我,是我连累你了!”

“嗯。”邹将君见来电不是魏一,也没多少心思和小七聊下去,语态寡淡起来。

“邹大哥,我现在去找你吧,我一定要当面跟你道个谢!”

“随便。”说完,他挂上电话,走进酒吧继续喝酒。蓝眼睛已经在邻座找到新的猎物,见外表优秀的邹将君又回来了,流露出惋惜,举杯朝邹示了意。

邹将君微点头,算是回应。

刚坐下又有洋妞来搭讪,邹将君觉得不厌其烦,索­性­走出酒吧,蹲在门口抽烟。邹将君很少吸烟,没什么瘾,只心情烦闷时才吸两口。所以身上总是淡淡的薄荷味,烟草气息不浓。

没过多久,小七那张活泼的笑脸便出现在邹将君眼前。

小七身形灵动,走路蹦蹦跳跳,扎了个马尾,斜跨着一个顶大的包,牛仔裤帆布鞋,倒有几分魏一那样的青春朝气,只是魏一宁静,小七活泼。

她看见了邹将君,眉飞眼笑,走上前便大方的打起招呼来:“邹大哥!”

邹将君第一次见小七这副打扮,盯着这个扎马尾的女孩,想起了魏一,略微出神,不小心烟头烫着了手指。

小七见邹将君神­色­恍然的盯了自己瞧,有些不好意思,忸怩的唤他:“邹大哥!”

邹将君反应过来,“唔”了一声。

“邹大哥,昨天晚上的事,真是太谢谢你了!”小七说。

“唔。”邹将君平视前方,又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朦胧间,为他冷峻的模样添了些忧愁。男人阳刚血­性­的魅力就在他举手抬足之间自然流露,丝毫不须他故意卖弄。且无论他神情是无力还是高兴,他的出现都是那么亮眼,引得过路的女人频频回眸。

小七上前一步,与邹将君并排蹲着,一本正经的盯着他说:“邹大哥,李哥也说很感激你,让我来谢谢你。”

“嗯?哪个李哥?”邹将君问。

“就是昨天受了伤那个李哥,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陆军少校!”小七说到这儿,脸上掩饰不住浓浓的崇拜。

“额。”

小七见邹将君始终心不在焉,便道:“邹大哥,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嗯,去吧。”邹将君说着,起身拍了拍裤腿。

“你……”小七一会儿偷瞟邹将君,一会儿扭衣服扣子,踌躇半天,问道,“深更半夜的路,我一个女孩子走,你不送送我吗?”

邹将君暗忖,深更半夜的路你一个女孩子还走得少了吗。但想到魏一对她的喜爱,爱屋及乌,也对她稍客气了些,如实说:“我没开车。”

“没关系,我们打车回去吧!”

邹将君本是万般不乐意,但想到自己一个人坐酒吧门口,也欢乐不到哪去。便起了身送她。

离小七住的房子有些距离,出租车内,一路无言。

到了小七住处,邹将君却不下车,想等小七下车后,他直接坐这车回家。

小七很殷勤,甜甜的笑,露出小酒窝。她手撑着车门,非常诚恳的邀请他:“邹大哥,都走到家门口了,­干­脆进去坐坐吧!”然后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捂着嘴儿笑出声,“我妈不在!”

邹将君想,这小丫头可真爱笑。又想到上回小七母亲的那一闷­棒­,也是忍俊不禁,冷酷的脸上终于有了暖意。

邹将君还当在自己车里呢,丝毫不觉得这样坐在出租车里不上不下有何不妥。司机却早就不耐了,硬声催促道:“要下便下,有情话床上去讲!赖在车上不走是个什么意思?我还拉不拉生意了!”

司机这几句粗鲁的话说得小七面红耳赤。

邹将君俊脸一沉,拿出钱包,随手抽了几张百元大钞,砸到司机颜面上,然后大刺刺下了车。

司机被这桩近千元的生意砸得懵了半晌,等他反应过来,屁也不出一个,飞车而去。

小七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说:“邹大哥好帅啊!不过对那种欺善怕恶之徒,就不该给他钱!”

邹将君思忖为何就从来看不见魏一如此快乐的称自己好帅呢。

小七母亲和弟弟果然都不在,屋内漆黑一片,朦胧的月光洒进,窗帘被风吹得晃荡着。

两人开灯进屋,小七替邹将君泡了茶,便坐在邹将君身旁,见他淡淡喝了口,就迫不及待的问:“好喝吗?我新学的手艺!”

邹将君细细品了一番,如实赞道:“不错。”

小七很高兴,雀跃起来。这种表情魏一也是没有的,魏一做饮食的手艺那是有目共睹,想必早就对这些表扬麻木了,没了成就感。无论邹将君如何夸大其辞的赞美,她总是不动声­色­,顶多抿嘴笑笑。魏一笑起来的模样很轻柔,小嘴微抿,秋波潋滟,有时如恬静弯月,有时像新生豆荚……魏一还小,在邹将君心里还是个孩子,就像眼前这个女孩一般大。

邹将君视线有些模糊,小七和魏一的影子在眼前重合又分开,闭了闭眼,使劲揉了下,再睁眼,好似魏一就坐在自己跟前,用期待的眼睛看着自己,问:“好喝吗?”

邹将君对“魏一”温柔的笑了笑,柔声说:“小猪做的东西都好!”刚说完,定了定神,发现眼前坐的分明是高挑白净的小七,哪里有魏一的影子。

“邹大哥,你是不是喝了酒?是不是头晕呢?你脸­色­好红,是不是不舒服啊?”见邹将君目光涣散,小七伸手在他跟前摇了摇。

邹将君使劲摔了摔头,越发觉得天旋地转起来,似酒劲上头,但感觉又不像。突然,他心中陡然清明:他是中了迷|药!肯定是刚才酒吧里那个蓝眼睛趁自己出去接电话时,下在酒里的。

邹将君心里并不着急,嘴上说:“我回去了。”就要挣扎着站起身。

小七见邹将君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急了,拉着他的手劝道:“邹大哥,要不然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我给姐姐打个电话去,叫她不要担心。”

说着,摸出手机打给魏一,魏一电话却关机了。

小七对邹将君说:“姐姐手机大概是没电了。邹大哥,你可能醉了,先去我床上躺着,我去帮你打水洗洗脸!”

说着,扶起邹将君往卧室走。

邹将君只感到身子越发燥热难耐,喉头似能喷出火来,他伸手推开小七,用仅存的意识说:“离我远点。”

小七被推得一个踉跄,又扑上前搀扶他,急得直喊:“你站都站不稳了,别逞能了!”索­性­一把抱住邹将君的腰。

邹将君的胳膊不小心就在小七那健康丰满的胸脯上划拉过去,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激得他一个激灵。邹将君目光越发深沉,咽了下口水,低吼道:“扶我进房间,你就出去。”

小七应着。

邹将君一到床边就倒了下去,而小七却被他压在身下。

小七身上的劣质香水的味道尽管和魏一清新自然的体香不同,但在此刻却要命的刺激着邹将君的感官,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向身体某个地方涌去,波涛汹涌,似要从那一处膨胀爆裂,又似要将自己吞噬。他难受的低吟一声,情不自禁的,一把搂住身边发抖不止的女人。邹将君咬破了嘴­唇­,用痛楚来清醒自己。这招倒是管用,他睁开眼一看,果然认清了怀里的女人而不是魏一。

但,怀里的娇躯虽不是魏一的,却也是那么雪白,那么柔软。

邹将君低喃一声:“小猪。”

怀里的女人在轻轻发抖,她颤着声说:“嗯,邹……邹将君……”

魏一也是这么唤自己的,邹将君紧紧抱住那片瘦弱的身子,仅存的意识瞬间被淹没在情yu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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