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惶恐的抬眼四看,然后低声地回答到:“会大王的话,飞絮想是花瓣一般,这般飞舞,奴才都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景灏一听垂柳眼眸低语到:“是啊,还真是恰似花媚千朵,晃人眼眸。迷了,迷了,孤也要看不清了。”
蝉衣带着紫瞳去了清溪院。在参观了部分宫廷歌舞伎的表演之后,她见到了掌管整个内廷宫乐的瞽官。小太监将大王的意思传达给瞽官后,蝉衣便和这位瞽官细谈了关于三国聚首之约上表演乐舞之事的细节。
在一番了解与交谈之后,蝉衣也就真地认真的督导起来。观赏了已经成型的歌舞表演,听了曲乐之后,蝉衣似乎陷入了一种困惑。
曲子不错,舞不错,所求之美也是不错,但是一切似乎就是不错,总让她觉得提不起劲,似乎少了些什么。
蝉衣蹙眉好一通沉默之后,便说回去再想想便离开了清溪院回到了朝阳宫。一进栖梧殿就看到秋月秋叶两姐妹似在抱头痛哭,蝉衣便皱着眉说到:“还哭呢?怎么那侍卫不合适吗?”
两人听见蝉衣的声音也才意识到主子回来了。秋月一边抹泪一边应到:“主子,奴婢谢主子挂心,那陆侍卫奴婢本在宫中就听说是个老实本份的人,以前也不曾见他混迹过,如今他知道奴婢的忧心,又知道大王和主子您的这份关心,他也应了。”
“应了就是好事啊,怎的还在这里哭起来了?怎么,姐妹两个又舍不得了?”蝉衣说着坐上了软塌,小心的捏了自己的肩。
秋月和秋叶是有眼色地丫头立刻上前帮着揉捏,秋月更是碰了药粉为蝉衣换起药来。
“主子,您的伤口……”秋月发现伤口处竟将衣裳的丝料粘粘,不由得说到。
“可是烂了?我和大王说话的时候动作比划大了。”蝉衣说着侧了头:“怎么?严重了吗?”
“那倒不是,只是先前结好的痂裂开,渗了血水出来。”秋月解释着,秋叶就去捧了沾了水的帕子,轻轻地软化那处结痂地部分,慢慢地将衣料清了出来。
“主子,您还是注意些吧,早点落痂地好,您这般不注意,可是好不了的。”秋月说着将药粉洒落上去。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好啊,我举动倒也是有分寸的,只是没想到……哎,眼下想好好养胳膊也难了,这几日只怕我不但要想,后面怕是也要亲自示范去了呢!”蝉衣无奈的笑着,脑中已经去想刚才看到的舞。
这一日从中午一直到黄昏,蝉衣都在想着舞的事,待她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烛影飘摇了。她看着烛火拉出的光影,只觉得脑袋里忽隐忽现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而在这时紫瞳也带来消息回来,大王今夜召地竟是夜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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