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娘娘,怎么办?南天神君及雪仙子不见了!」牡丹仙子说道。
「孽缘啊!两人投胎成凡人,势必又是一段孽缘,难保悲剧不会再发生。」
「不能化解吗?」另一个仙女问道。
王母娘娘摇摇头,「沐天儿对阳儿仇恨极深,恐怕难以化解。」
「不能化解?那可否减轻呢?」
「青儿,你有什么好主意?」王母娘娘看着身边最聪明的仙子问。
「这沐天儿下凡,心中虽有怨恨,不过咱们可以趁她还是年幼的儿童,尚无任何能力时,抽去她对神君记忆的第三十六筋。」
「可是少了第三十六筋,那沐天儿对所有的人事物就不再有一般人的喜怒哀乐了。」牡丹仙子说。
「咱们当然不能全抽,只抽三分之二,如此一来,她只比一般人对俗事较为冷淡,不过她对神君的仇恨也可以淡些。」
王母娘娘点点头,「这方法可行。」
「至于神君身上的蛟龙血虽有影响,不过我相信影响不会太大,因为……」青儿突然低头不语,脸上一阵羞红。
「青儿姊姊,你怎么话说一半却难为情起来啦?」牡丹仙子不解的问。
「青儿的意思是,沐天儿体内那颗雪丹本身就有解奇毒的功用,阳儿跟她交欢时,体内的毒已解了大半。不过,虽然不会危害他的生命,却会令他毒发时有生不如死的痛苦,唯有不断的藉由雪丹吸取毒气,才能使阳儿体内毒气尽散。」
「如果雪丹可以解毒,为何雪仙子会死?」牡丹仙子又问。
青儿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青儿,事到如今,咱们也只好这么做了。只是今天之事万万不可让玉帝知道,知道吗?」王母娘娘叮咛众仙子。
「是!」众仙子异口同声的说。
但她们都明白在人间,有一场恩怨情仇将要轰轰烈烈的展开。
她们不能Сhā手,除了天规不可达外,也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忙。
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
唐玄宗天宝十年
秦淮河畔,河上一艘艘画舫妆点得美丽万分,今晚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城内所有的青楼也将在今晚选出最美丽的花魁。
在岸边一座搭建别致的小屋,屋外站满了士兵,屋里一群美艳的妓汝们正百般讨好眼前这个贵公子。
斌圣阳是遥亲王的独子,当遥亲王过世后,他便继承爵位,在所有的王孙贵族里,他是最受皇上的宠信。
当他懂事后,明白自己比其他人还好时,变得目中无人,遥亲王怕爱子如此下去会骄纵任性,所以不顾众人反对,硬是将年仅十岁的斌圣阳送至静心山拜一名奇特老人——不老翁为师。
直到十五年后斌圣阳才回到王府,虽学得一身高强武艺,性情却变得喜怒无常,行事乖张,跟遥亲王心目中温文儒雅、谦虚待人的儿子不一样。不过他依然对斌圣阳宠爱有加,因为斌圣阳对父母很孝顺,虽不爱人管,倒也听他们的教诲,比起其他王爷为子收烂摊子的下场,遥亲王算是十分幸运了。
「王爷,喝酒嘛!」
斌圣阳也没有拒绝,一饮而尽送到唇边的美酒,伸手一揽,将身边美人拉到大腿上。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毫不避讳的探入女子衣襟,当他的手掌碰触她丰满的胸部时,女子发出一声呻吟。
「啊!王爷!不要嘛!」她口中虽说不要,不过她也没有反抗,她心中明白男人总爱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再说她哪会不要,斌圣阳不但是皇亲国戚,位高权重,长得更是一表人才,英气不凡。
不过,她也有些畏惧,因为传说他得了一种怪病,一见到下雪便会发作,一发作便需与女子交欢才能平复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但凡是在他发病时与他交欢的女子都会得一种怪病死亡。
幸好只在他发病的时候才会如此,否则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只能看不能用,岂不教人惋惜。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斌圣阳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的Ru房。
「我叫……白牡丹!」她娇喘吁吁的说。他的爱抚技巧真好!
「白牡丹?」他不禁蹙起眉头,陡地一把推开她,她重心不稳的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哎哟!王爷,你怎么那么用力推人家?」白牡丹原本还想撒娇,却在见到他冷冽的目光时连忙住口。
「我讨厌牡丹!」
「王爷——」只为这个理由就推开她?
「下去!」他厉声道。
「是!」白牡丹见他那副凶狠模样,深怕慢点离开一条小命便会不保。
而其他的妓汝也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怕自己是下一个遭殃的人。
「去把月雪叫来。」斌圣阳不耐烦的下令。
「不用,我来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位长得艳丽如花的美人风情万种的走进来。
月雪一见到他就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他身上,他伸手一挥,四周帘幕便已放下,屋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
「讨厌啦!人家选花魁,你都没来看。」
「我不是让你风风光光的当上今年的花魁了吗?」他用一千两黄金包下她一夜,这么大手笔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来。
她送上一记香吻,「谢谢你!」
「那我有什么报酬啊?」他轻浮的摸了下她的胸口。
月雪故作娇羞状,整个人却更紧贴在他身上。「随便你。」
虽然月雪身在风尘,并且阅人无数,不过她却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的。
可是谁说世上没有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花了一千两黄金,她还不是得乖乖的任他摆布。
「今晚我要好好欺负你!」他邪恶的在她耳畔说道。
「不可以!」
「不可以吗?」他伸出手指缓慢的抚摸她的肌肤,令她浑身窜过一阵酥麻。
「不要……」
斌圣阳冷笑一声。女人,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何必如此虚伪呢?
他迅速扯开她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肌肤,他似着迷般不停的碰触着,迷恋那细致、光滑的触感。
月雪见到他眼中着迷的光芒,心中登时明白,原来他偏爱皮肤白皙如雪的女子的传言没有错。
「哎呀!别光是摸啊!你——」她猛然住口,因为斌圣阳目光冰冷的瞪着她。
他生气了!
「王爷,你别生气,我——」
「把衣服脱掉!」他冷冷的推开她,沉声下令道。
「什么?」月雪心中害怕极了,传闻斌圣阳性情喜怒无常,惹火他的人有的被打到半死,也有被赶出京城流放边疆,一生不得回来的严厉责罚。
如果他罚她一辈子当妓汝,那她别想从良了。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今晚别想走出这里。」
月雪颤抖着双手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往下移,丰满坚挺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玉腿,还有那未经人事的神秘禁地。
「过来。」
月雪依言走了过去,毫不反抗的被他拉入怀中。
「我是主人,只有我才能决定要不要。你以后少开口,懂吗?」
「懂!懂!」她连忙点头。
他伸手揉弄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伸到下方,触碰她两腿之间的花蕊,月雪忍不住扭动身体,口中不停的呻吟着。
「啊……」她的呻吟中含着焦躁及难受,还带着兴奋及欢愉。
可是斌圣阳依旧按兵不动,继续挑逗着她,见她苦苦哀求,仿佛是件令人满足的事情。
「求你……饶了我吧!」月雪哀求的哭喊,好像再得不到解脱便会死去般。
「不行,还没好呢。」他的手指放肆的Сhā入她体内,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不要!」
他不理会她的哭叫,只是加快手指的抽送,而月雪也在他的挑逗下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此时斌圣阳将她的大腿打开,将自己的肿大顶在她的前端,然后一个狠狠的Сhā入。
强烈的撕裂感令月雪痛苦的大叫,但他不理会她是否能适应,开始前后抽送着,引得她痛叫连连。
「不要!好痛啊!好痛啊!轻点!」
可是她越这么说,他的动作就越粗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他是个无心的男人!月雪痛苦的想着。
随着痛苦慢慢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
她开始浪叫呻吟着,随着他的速度越快,她叫得越大声。
当他感到自己快要发泄出来时,立刻离开她身体。
月雪明白这是他不愿意让她受孕的意思。
一个下贱的妓汝自然不配生他的孩子,不过也不表示一定得要身分高贵的女子才有资格,而要是他心中唯一认定的女子才能生他孩子。
激|情过后,斌圣阳有些疲惫的躺下闭目养神,月雪正想偎着他时——
「你可以走了。」他冷淡无情的开口。
「你——」她不敢相信自己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他居然一点也不珍惜,反而赶她走。
她好歹也是个花魁,想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可以将河道挤满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发生。
月雪强忍着羞辱气愤的起身,迅速穿衣离去。
在她走了之后,斌圣阳才缓缓睁开眼睛。
为什么在肉体欲望获得满足时,他的心却会有种强烈的失落感?
有时候连两人肉体紧密结合时,他的心也在疯狂的呐喊着寂寞及孤单。
他到底是遗失了什么东西?否则,为何会感到如此空虚?
论家世、论人品、论地位,他皆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该有的他都有。
可是……
他到底还少了什么?
这个问题他找寻了三十年却找不到答案。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屋外传来了嘈杂声,其中有女孩子的哭声及男人的斥喝。
大概又是一些残忍的父母亲将女儿推入火坑吧。
他不会去管那些无聊的事情,等休息够了,他还要赶回王府,否则老总管又要唠叨个没完。
嘈杂声近了些,他可以清楚听到外面讲话的声音。
他最讨厌人家吵了,当下决定回王府。
斌圣阳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却被一个女子的声音吸引,不由得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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