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嫣嫣颇为无奈地摇摇头,顿时心生烦躁,摸出烟,按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未能点上,气得她将手里的烟和火机一起扔在地上,仍是不解恨,忿忿踩上几脚。
“凭什么!凭什么!我哪里不如她!”
声音到了后来,已然是带了哭腔。
坐在梁以白的车里,景戚戚的心虚仍未减半,她几次想张嘴,话到了嘴边,都硬生生吞回去。
他似乎感知到她的犹豫,没有急着送她回自己的住处,双手按在方向盘上,半天不动。
“景子,原来……”
终于,梁以白苦涩开口,自嘲似的摇摇头,低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都知道,可我还是会做你希望我做的事情。这一点,你懂么?”
景戚戚惊愕地看着他的脸,他的话无疑是枚重磅的炸弹,她以为他不知,又或者会因为自己把他当成与妹妹斗气的产物而bo然大怒,但是,他都没有。
“我……你……”
她第一次觉得,说话是这么费劲儿的一件事,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似乎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好了,别说了。都不是孩子了,别再斗嘴生气了,就当是为了你爸妈。她在外面一个人也不容易,再说她的性子打小儿就古怪,你就大人有大量吧。”
梁以白叹了一口气,探过身子为戚戚系好安全带,如是劝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早该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景戚戚也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故作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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