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凌玳墨还是第一个!可惜她已经是南宫景寒的女人,东方凛感叹道。
“说吧,找我们来是为何事?总不会是来看你欢爱的吧!”,风澈一副大爷样,轻佻的出口,他和东方凛是朋友,可他就是不喜翎儿这般阴气的男子。南宫景寒到时无所谓,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翎儿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好,于他无差。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想来翎儿这般内心是女人的应该也差不多,他似乎也讨厌风澈,虽然风澈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话里话外都是鄙夷、不屑,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漂亮的凤眸烟云流转,泫然若泣,小声的问着他的男人,“爷,翎儿是不是碍着你谈正事儿了,要不翎儿还是离开吧,爷谈正事儿要紧”。
虽然说着要离开,但是纤细的手指却不着痕迹的紧攥着东方凛的衣衫,身子还瑟瑟发抖,十足的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东方凛的大掌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诱哄着,“翎儿,风澈就这德性,你别放在心上,他没有恶意的”。随即又瞪了风澈一眼,警告着。
他有些自嘲,这个时代,哪怕民风彪悍,也没有男人敢当众和男人调情,而他居然堂而皇之的把翎儿娶为正妃,独宠他一人,为世俗所不容。
除了南宫景寒还有刚才的凌美人儿,好像就没有其他人能接受他和翎儿之间的爱情,哪怕潇洒如风澈,也是有些看不起翎儿的吧,只是碍于他表现得不明显而已。
风澈无所谓的耸耸肩,自动忽视那记眼刀,“我可不敢招惹你的美人儿”。
闻言,翎儿梨花带雨的眸子委委屈屈的看向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欢喜,闷闷的靠在他的爷身上,眼皮抬了抬,正好看见幽月和临渊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点子,也当是恶心一下风澈。
“哟,幽月姑娘也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想必这一日临渊把姑娘伺候的极好,姑娘越发的容光焕发了,早知幽月姑娘要来,我和爷定当设宴在残欢楼款待,今日定当让姑娘尽兴而归!”,刚才还梨花带泪的俏脸上,现在寻不到一颗珍珠,那还有半点委屈的样子,端起桌上的精致酒杯,一饮而尽,“这杯酒就当是给幽月姑娘赔罪了!”
风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幽深,眼神儿阴寒得可怕,紧攥着拳头,手背的青筋随着脉搏跳动,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嘴角清扬邪笑,像地狱来的修罗,又像染了墨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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