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其他丫环的眼神,反正我现在是小管家,蓦然却瞥到了小娟,就是那个对我极端无礼的丫头,没想到她也来听八卦,于是我走过去假装亲热的说,“小娟,你跟我来一下。”小娟慑于我目前的地位,跟着我走过了几个院子,然后我装作很后悔的样子:“小娟,真不好意思,我忘记要跟你说什么了,你先回去吧。”小娟很莫名其妙的走了,我很满意。
算一下未时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我出门去赴约,一脸的慷慨之情,想到要逛妓院,想到就很爽,去跟阿岩借男装,被拒,阿岩说:“小苏小管家,您要穿我的衣服,那我以后还怎么穿啊?肯定撑大了,要不然您去崔管家房里找找他的衣服?”不会吧,拿我和崔管家比?总要有一天我要整一下阿岩。
穿着女装,我稀里糊涂的出了门,寻觅了很久才找到中午的三全楼,估计已经迟到很久了,因为张大少看上去等的脖子都长了。
看到张大少,我义正词严的进行教育“张大人,您要体察民情完全可以自己去,为何非要拉上我这样一个女子呢?妓院不是女人去的地方,张大人以后莫要开此类玩笑!”张大少有点摸不着头脑,“谁说要带你去妓院?”
难道我会错意了?郁闷……“那张大人您要怎么体察民情?”
“跟你说话就是体察民情啊!我是官,你是民,难道不对吗?”
再次陷入郁闷。不过还好可以吃饭,让郁闷减轻了不少。
席间张大人风度翩翩的问我一些对于他父亲的看法,包括一条鞭法等,我嘴里咬着肉,死命的回忆历史书上的评价,含混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改革改革,必然是一部分受益,一部分受损,受益的是谁?老百姓,长远来看就是国家受益;受损的是谁?土财主类型的官员,长远来看也是国家受损。为什么会有这个问题呢?——总不能用马克思的阶级观来解释吧——产生这个问题在于,我当时含着一口肉很认真的和张大少说,钱,是挣不完的。
对于我的瞎扯,张大少都很认真的听着,直到我抹干嘴上的油准备走的时候,张大少很诚恳的约我第二日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再探查民情。
这,这个,我的减肥大计岂不毁了?思考再三,决定隔日民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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