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温明夫妇催舟乍驰出礁区,倏听吱声,二人一偏头,立即看见三鲸在附近喷水柱及摆尾。
“妹!它们又来啦!”
“财神爷又光顾啦!”
“是呀!要不要召通儿!”
“免!别吵他!”
“好!”
于是,二人便催舟驰去。
三鲸会意的转身疾游而去。
这回,温明夫妇频频注意沿途的岛屿。
午后时分,他们已遥驰过海南岛,立见三鲸改驰向左前方,他们立知它们已经欲游向海洋中央。
他们使注意方位及时间。
又过一个多时辰,三鲸方始停下。
温明便把镇海珠袋悬于颈上。
他便带着二个购物之袋跃入水中。
不久,他已趴上一鲸之背上。
立见它钻入海中。
胡娇娇不由仔细的打量四周海面上。
良久之后,她才发现舟劳之海水居然右边黑色及左边蓝色,她怔了一下,便催舟到交界处再以手摸水。
却觉海水并无异处。
她便故意以掌拨混交界之海水。
不久,交界之水又呈现二种颜色。
她暗诧之余,便望向远处。
立见海水交界处似被利刃切开成二个不同之色,不过,此二色只有三十余丈之明显差异,更远处则已无此景。
她不由暗叹海洋世界之奇妙!她不知该处便是黑潮呀!
又过不久,温明已抱着二袋趴鲸背出来,她便催舟到老公身边以及含笑拿起一个布袋。
温明便抱袋上舟道:“发财啦!”
“是呀!另有何宝?”
“没有!它直接带我去取珠!”
“它一定在上回看到你和通儿爱珠,才带我们去取珠!”
“是呀!”
“去吧!”
二人便催舟驰去。
立见三鲸追过他们及在前开道。
深夜时分,他们已在礁外。
他们不由欣然向三鲸挥手道别。
然后,他们催舟返岛。
他们立见爱子尚在远处练招。
于是,他们抬舟上坡。
然后,他们抱袋返洞室。
他们详加清点之后,立知共有三百六十颗珠。
他们便大喜的先烤肉温酒而食。
然后,他们各握二珠行功着。
翌日上午,他们欲出去采购,却见三鲸也出现于原处,胡娇娇喜道:“走吧?别让它们失望吧?”
“好呀!”
二人便催舟跟去。
沿途顺利,他们便在深夜时分又返岛,不同的是,温明这回除装满二袋珠,更以内外衫装满二包珠。
洞室中为之珠光宝气。
翌日上午,他们便备六袋上舟。
他们一出礁区,果见三鲸又出现。
他们便欣然跟去。
天未亮,他们便送出六袋珠返洞室。
他们简直乐翻啦!因为,他们昨夜已取回一千余颗珠呀!当天上午,他们便又催舟离去。
果见三鲸又在等候,他们便欣然跟去。
他们便天天跟着鲸取回一千余颗珠。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已有近四万颗珠。
这天上午,三鲸消失啦!
他们便欣然赴东屿村购物。
在往后的一个月之中,他们天天出来探视海面,由于三鲸皆未出面,他们便打消此念的返洞中行功。
他们便日夜行功吸收珠气。
他们便把吸过之珠一批批的装入袋中。
这天一大早,他们便携八袋珠离去。
这回,他们直接到杭州外海之东北角泊妥舟,然后,再把舟抬入了林中,再小心的埋妥四袋珠。
然后,他们各携二袋珠离去。
黄昏时分,他们已进入黄金楼。
掌柜一挥手,店员立即关门。
温明二人便启袋取出三百五十颗珠。
掌柜阿沙力的送出三百五十张十万两银票。
胡娇娇道:“我还有三百五十颗珠,要不要?”
“要!”
“何时可送达?”
“今夜子时前!”
“好!恭候二位大驾!”
温明二人便携袋离去。
他们一出城,便飞掠而去。
亥中时分,他们果真送来四袋珠。
掌柜阿沙力的立即付银票。
胡娇娇含笑道:“下月再售七百颗珠吧?”
“多多益善!”
“行!”
温明二人便欣然离去。
他们一赶返林中,便抬舟入海。
不久,他们已亢奋的催舟离去。
天亮不久,他们已经返岛。
他们望着七百张十万两银票,不由大乐的搂着。
从此,他们除用膳歇息外,他们天天行功吸收珠气。
十天后,温通也行功吸收珠气。
经此一来,温明夫妇便以大袋装珠。
他们便每月入黄金楼出售一千余颗珠。
他们的功力为之大增。
他们似拥有“印钞机”般加速创造财富。
黄金楼已待他们如上宾,因为,黄金楼每月售珠,便净赚二千余万两白银,这年头,那有如此好的光景呢?所以,他们礼遇温明夫妇。
又过了半年,双方更熟,便会商交易方式。
※※ ※※ ※※
这天晚上,掌柜率人在海边买下一千二百颗珠之后,他们便以包袱包妥了珠,然后一起欣然离去。
温明夫妇早已畅然离去了。
他们已节省不少的时间及精力啦!
双方便一直在海边交易。
这夜,掌柜提出五千颗珠之需求,因为,长安及京城之富户已经表朗欲各买二千颗宝珠呀!胡娇娇阿沙力的答允在第六夜交易。
双方便欣然而散。
温明夫妇使吩咐爱子专心吸收珠气。
以温通的通玄功力,他催功一吸,珠光立减,所以,他一天下来,便吸收三千余颗珠气,温明夫妇为之大喜。
温明使吩咐爱子连吸十天之珠气。
他便夜夜送六袋珠入杭州海边之村中埋妥。
这夜,他们一口气出售五千颗珠。
他们更约定在六日后,再交易五千颗珠。
他们因而加速出售大珠。
又过二个月余,他们已售光所有的珠。
他们望着二袋银票,险些乐翻啦!他们已经有将近四万张十万两银票啦!
这天,他们在温州银庄同时存下这批钜银。
银庄人员险些骇坏啦!因为,他们料不到会有此钜富呀!
温明夫妇便直接离城再催舟返岛。
倏见温通在礁区中掠纵,温明急叫道:“小心!”
“爹放心!”
“我已玩一个多月啦!”
“小心些!别开玩笑!”温通便含笑掠上岸。
温明便催舟上岸。
温通便上前抬舟上坡。
胡娇娇含笑道:“你怎会掠于礁区?”
温通乐道:“好玩嘛!”
“你已能进出礁区?”
“是的!”
“你就踩礁区进出此险域?”
“是的!娘!放心啦!我一掠即可逾百丈呀!”
“小心为上!”
“是!”
不久,三人已携物在坡上烤食。
胡娇娇一见爱子的气色,便含笑道:“功力已更纯吧?”
“是的!那批珠气已使功力更纯,而且可随意念而发!”
“很好!招式呢?”
“已精简成为一招!”
“很好!很好!该出去逛逛天下啦!”
温明道:“顺便返一趟青城派吧?”
“好!该了结恩怨!”
“太好啦!”于是,他们便收拾行李。
※※ ※※ ※※
翌日上午,他们已欣然离去。
他们一出礁区,仍由温通催舟,胡娇娇便在途中道出了自己的身世遭遇,她更道出自己协助施家及其后遗症。
温通问道:“胡家之人因而死去?”
“不!胡家灭于古森手中!”
她便道出其兄与地狱谷结仇之经过。
温通问道:“地狱谷的人不会罢休吧?”
“是的,据东屿村民表示,在古森死后,一直有人在村中探听,更有人出海寻找,近五年来才未再出现这批人。”
“他们到别处寻人啦?”
“是的!地狱谷之人气度狭窄,一定会寻仇到底!”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地狱谷?”
温明急道:“不行!不行!”
温通立即不语。
胡娇娇道:“地狱谷之人不但剑术高强,而且拼劲十足,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不过,没人敢惹他们!”
“舅舅为何敢惹呢?”
“他不知古森是地狱谷之人。”
“原来如此!”
一顿,温通道:“我们会不会永远活在一直担忧的日子之中,我的意思是地狱谷之人随时会找上我们吧?”
温明不由皱眉。
胡娇娇含笑摇头道:“不可能!因为,胡家只剩我一人,我已使用化名,容貌亦已改变。何况,已有人替我造假坟!”
温明怔道:“就是那个坟吗?”
“是的!它已瞒过陶巡抚那批人,必然也已瞒过地狱谷之人!”
“有理!”他不由松口气。
胡娇娇又道:“我已经先后以财物弥补为胡家及我牺牲之人,他们的亲人如今都很好,所以,我一直未打扰他们!”
“娘担心会拖累他们!”
“对!我必须防范他们一直被人监视!”
“有理!常理!只要盯住他们,娘迟早会见他们,对方便可找到娘!”
“对!我们上回祭坟时所遇之老者。使是昔年助胡家人员之一,我已请他守密,就是不想再拖累他们!”
“对!”
温明怔道:“通儿怎会想这么远?我没想到哩!”
胡娇娇含笑道:“通儿似我啦!”
“对!对!似你!别似我这样楞!”
“咯咯!楞人有楞福,又不必伤脑筋,我真羡慕哥!”
“哈哈!”
“真的呀!”
“嗯!哥向通儿道出身世吧?”
不久,温明便道出身世。
温通道:“爹!我们该厚谢青城派!”
“对!我此次专为此事而出来!”
“太好啦!”不久,他们已泊舟上岸。
他们便沿林外掠去。
当天下午,胡娇娇已自温州银在领出三千张一万两银票。
他们便先用膳歇息。
入夜之后,他们便在二坟前上香祭拜。
然后,她们暗访老邻居及各赠一万两银票。
最后,她们赠送那位难产产妇之亲人三万两银票。
然后,他们直接离开温州。
天亮不久,他们已进入江西南昌城。
他们便先投宿沐浴。
然后,他们取用早膳。
膳后,她们便返房行功歇息。
※※ ※※ ※※
当天中午,他们使被喧哗声吵醒,他们入厅不久,使知道今天是司马世家老主人司马荣之六十大寿。
此酒楼乃是司马世家产业,正以流水席招待众人。
他们便含笑离去。
胡娇娇含笑低声道:“向我们买珠的人,便来自司马世家!”
温通道:“原来如此!他们一定赚不少钱,才会如此大方吧?”
“司马世家一向海派,才能闯出这片基业!”
“原来如此!”
“据吾估计,他们此次售珠之利润约为吾人之二成!”
“够多的啦!”
“的确!”他们使沿途瞧见甚多店面以流水席招待众人。
他们便含笑欣赏这份热闹。
当他们走近司马世家时,立见连墙外的街上也搭篷设席,此时,司马荣夫妇正率子媳在桌旁敬酒。
现场为之一阵热闹!
胡娇娇含笑道:“他便是司马荣!另一人便是其子司马赐!”
她不由多看这位昔日偶像一眼。
不久,她便望向司马赐身旁之女子。
她瞧得很仔细!因为,她曾梦想能够成为司马夫人呀!
她一见对方秀丽及体态婀娜,不由暗暗折服!她正欲离去,倏见一人匆匆行来。
她乍见此人,立即认出他便是黄金楼掌柜。
她原不想凑热闹,如今却又不便离去。
立见掌柜上前拱手道:“欢迎之至!敝上今日六十大寿,赏险否?”
“谢谢!我们只是云游经过此地!”
“入内稍坐吧?敝上及少主人渴见三位多时矣!”
倏见司马赐身旁之人行来。
她便是施宛儿,她方才已见一妇在打量她,如今又见掌柜迎向她,她忍不住多看一眼。
她为之心颤!因为,她已认出此妇使是大恩人胡娇娇呀!
她越走越近,便越瞧得分明!
所以,她一行近,便颤声道:“恩人乎?”
胡娇娇怔道:“夫人认错人啦!”
掌柜忙道:“她便是少夫人!”
“幸会!”施宛儿低声道:“恩人还记得十八年前中秋之杭州那档子事否?”
胡娇娇不由一震!
施宛儿低声道:“请入内一叙!”
“你当真是……”
“是的!”
“请!”
“请!”
“谢了。”
于是,胡娇娇三人立即跟去。
不久,施宛儿向老公点点头,便率胡娇娇三人入庄。
没多久,她已招呼他们在内厅入座。
叭一声,她已跪在胡娇娇面前道:“叩谢恩人!”
胡娇娇含笑扶起她道:“你当真是宛儿?”
“是的!”
“你怎会在此?”
施宛儿便道出昔年赴邹县途中,被司马赐所擒以及逼供之事,胡娇娇苦笑道:“我害了你矣!”
“不!若非如此!我决无此福!家父母及舍弟亦无此福!”
胡娇娇含笑道:“令弟是个好官?”
“是的!舍弟憎恨陶百年之恶行,加上为报答您之大恩,所以,他一直以清廉,爱民自我期许!”
“很好,他替胡家留后啦?”
“是的!此乃家父之意!”
“谢谢!”
“理该如此!恩入可知另有恩人之坟!”
胡娇娇点头道:“知道!此乃邻舍之瞒天过海!”
她便略述经过。
施宛儿喜道:“足见恩人嘉惠无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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